第 9 部分(2/2)

玉瑾之微微一笑:“能让道友这般夸赞,我也算得上是有着天大的体面了。”他声调清雅,语速徐缓温和,让人只会觉得这是个性情极好,脾气软温的斯文公子。

尽管是这般,可神态却是不卑不亢,并未因着那男子的身份而逢迎讨好。

“哈哈,你这脾性倒是真对了吾胃口。若要说本质,我们倒算得上是同道之人。只不过你喜欢玩y的,而本座则是喜欢以暴制暴罢了”那男子神态仍偏冷,若非这番话中透出的欣赏之情与他的身份尊贵,光看他的神态,只会让人觉得他是否完全就是在说反话罢了。

前些时日,玉瑾之抱着亲自打探出些许消息,以便尽快将那贼人捉住的心思,独自出了苍冥峰。

这段时间,江湖上倒是传的一件事奇异诡愕,沸沸扬扬。

都说这三界第一人冲冠一怒为红颜,独自一人挑了整个青云派,如屠夫般的将三代精英弟子,不论男女全数斩杀殆尽不说,还将派中的老家夥跟掌门也弄得死的死残的残伤的伤,那景象别提有多凄惨了。

用一人之力,将第一大派顷刻之间就变作末流,无惧杀虐业力,因果缠身,也只有那个跳出三界五行,不在轮回之中的妖道才干得出这般惊天动地的骇人大事。

刚听到这传言,玉瑾之只当成了消遣听了就算。毕竟那贼人就算身份再离谱,也不可能会是那道士所扮。不说以他的性子根本不屑於下毒、偷袭之类的不入流手段,若是他下的毒,那麽自个儿根本也不可能解得开的。

但是他却未曾想到,今日竟会与他结识,还能对了他的眼?

毕竟这道士性子有多张狂,他之前虽不错接触过,但是也略有耳闻。谁叫他做事太过於大开大合,桀骜不驯了些,随心所欲,呼风唤雨。这般一来,传闻哪可能会少得了?在这个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的残酷修真界,毕竟这人的修为高的足以横行三界。

这玉瑾之倒是个有趣的。他的反应倒是出了他的预测呢。

有多少人因他一念,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又有多少人因他意起,落得个神魂俱灭的下场。

人人见了他,不是趋炎附势的低下姿态,就是自命清高的伪善责骂。那些千篇一律的嘴脸,早叫他看到恶心腻烦。不过这名声在外的‘无双公子’竟也是个名不副实的。只不过,因着他擅长避重就轻,脸上习惯带笑来掩饰罢了。可在他全身上下绝对找不到‘好人’这两个人。这美名远播的翩翩公子,实质上跟他这个妖道,就是一类人啊。只不过一个明,一个暗而已。

他还真有几分欣赏这个披着好人外皮,其实内心y暗的同类啊。

那一身道士装扮的邪冷男子饶有兴致的想着,嘴角勾着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

作家的话:

遇见道长了~其实我是个重口味啊~道长这种制服诱惑的男主角一直是我的大爱啊~~~~嘤嘤嘤~~~

今天是中秋节呢~祝大家节日快乐,人月两团圆。

☆、?第六十八话?

第六十八话

拜别过了那道人,回到邀月山庄的玉瑾之负手立在窗边,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中那面巴掌大小的玄天镜,想着今日与对方的这一面。

那道士,哪怕如他那般狂妄无边、睥睨天下之人,但却依旧如普通人一般,逃不过情之一字啊。

那麽他自个儿呢。他这假仁假义的伪善之人,也是无差的。

她说她被他这张天下无双艳的角色面皮给迷惑了。迷得只需他淡淡勾唇,目光幽幽,她就如瞧见了r骨头的小狗子,兴奋又垂涎的两眼发痴,口生津唾,只想将他吞吃入腹,拆皮剥骨。叫他倒是生平第一次觉得这张y柔的皮相也不是这般毫无益处,令他生厌的。

自嘲的轻笑,就算只是爱他颜色又如何。至少她是他一人的。他终得偿所愿的尝到了与她颠龙倒凤的滋味。只是未曾算到啊,与她纠缠的最後竟将自己弄得入了魔障了。

那种叫做贪婪的欲望因她而生,让他常常害怕某日她会离开他。可怖的是,明知难受,还理所当然,心甘情愿的想继续受着,於是他费尽心机机关算尽的,只想永远留住她。哪怕是以自身为饵。

暗叹了口气,他收回目光,旋身走往另一方向,迈步朝着大门而去。

步履徐稳,对着跟在身侧寸步不离的小四淡声道:“中秋将至,明早就回苍冥峰吧。”

小四机灵的眼珠一转,似是猜着了什麽似得,笑道:“公子定是想二姑娘了,这才赶着回去过节……咱们明儿个赶早的话,紧着点时辰,又有云舟,估摸着晚膳的时辰便能到庄子了呢。二姑娘定是也等着跟公子过节呢。”

虽然主子并未回话,但小四偷瞥见了,他家公子冷冷淡淡的薄红双唇在偷笑哩。

只是玉瑾之万万没料到,他只不过在夜间去夜市想给她买点小东西做礼物,却无意之中的一眼瞧见她正坐在人来人往的悦来客栈大堂中。

这可恨的姑娘,他瞧见她大大方方,胆大妄为的坐在那儿,任众人或光明正大的看,或偷偷摸摸的瞄。这客栈中只要生了双目的,不管男女老少,竟全在看她。

今日的她云鬓高耸,盘了一个惊鹄髻,鬓角簪着一对垂流苏的金步摇,那高耸的髻子上别着几根成色品相一流的白玉簪,那张粉面显然细心妆点过,眉黛唇朱,眼尾还给抹了细细闪闪的绛色,杏核儿般的大眼一瞟,更是勾魂媚人的紧……依旧是着了一身最爱的艳色宫装,不过那领子处,镶滚了一圈白绒绒的兔毛,显得妩媚中带了几分可人的清纯,那明媚娇俏的模样儿让堂上的老少爷们狠狠吸了两口口水。

“……公、公子,这、这是二姑娘吗?我、我不是眼花看错了吧。她、她怎地会在这儿啊……”小四口齿不清的结结巴巴,似看见了妖魔鬼怪。

“你没看错”

纳闷主子的声音怎这般平静,小四呆呆的转过视线。这一看,观得他胆战心惊,p滚n流。要死啊,主子他嘴角那抹维持了好久的偷笑彻底消失无踪了不说,唇角还抿的死紧,那双凤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二姑娘啊,那眸中的两道寒光……那两道寒光好可怕……摆明了是又恨又恼了啊!

这一头,胆大包天的二姑娘无端端的感到背脊一阵恶寒。

原本还想继续卖弄风s的小脸忙缩回领子里,双颊忍不住蹭了蹭暖暖的兔毛,美眸半眯着,满足轻叹了声。结果倒是叫堂上响起了一片掉了杯子,砸落碗盘的声响,真是好不热闹。

她倒是毫不在意的继续蹭个不停,想起都半个多月未见玉瑾之了。他说要出来打探消息,怕她出事也不让她跟着,叫她想他想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啊。

她们家的女子果然都是一样的性子啊,对了眼,入了心的男人,那就真是欲放不能放了。

两人都缠成这般样子了,他估摸着也更是放不开她了吧。嘻……

痴痴的胡思乱想着,几要娇娇笑出了。幸好回了神智,赶紧抿住了美唇,墨睫微扬,猛地,她瞪圆了眸子,死死盯着某个点,几乎惊得要站立起身。

……她定是眼花了!

对,肯定是春心荡漾,想他想的将某道身影都瞧成是他了。

作家的话:

唯一啊~可怜被捉包啊~~~~~~

大家吃月饼了麽~话说我吃了好几个冰淇淋月饼,巧克力外皮,草莓馅儿的~嘤嘤嘤~吃的肥死了要~~~~~

☆、?第六十九话?

第六十九话

入夜,‘悦来客栈’的大堂也落下了门板,椅凳全倒扣在了桌面上,留守值夜的夥计在柜台後面半眯着眼,耷拉着脑袋,不住的打着盹儿。

店内烛火幽幽,店外也是四下一片安静,只能隐约听见从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隐隐约约的狗吠声。

客栈後方的院内有着几十间客房,店里生意不错,看着约莫住满了七八成。

某个胆大包天的傻姑娘,之前以为自个儿只是眼花之後,在大堂之上慢悠悠的用了饭,饭後还不紧不慢的喝了一杯茶,最後心情不错的在客栈院中的天井里赏了半天的月色,逗留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慢的踱回自己的屋子。

她的房间倒是有些偏僻,不仅离大堂有些远,就连叫夥计端个茶,送个水之类的都不是很方便,得走走绕绕好些个圈才行。

回了房间後的夏川唯一,着实费了好大一番气力,才将脸上的浓妆卸了个干净。她习惯了素着一张雪颜,说实话,若不是没办法,还真不习惯顶着这一头一脸的五彩缤纷的颜色到处走。但‘灵素宫’的众女出手,哪有不抓着机会,将自家天生丽质的二小姐好好的画上一番的道理?

卸了妆的脸蛋舒服了不少,她懒洋洋的散开了发,慢条斯理的在自个儿的脸上抹上花水香脂,跟着燃起了安神香,熏了熏屋子,就和衣上了床,连绣鞋也没脱,摊开铺盖将自己盖得只露出了半颗小脑袋瓜子在外头。

屋内一片黑暗,她调着息,让吐息变得如同睡着了一般徐徐悠长,只是全身的精神在黑暗中悄悄的高度保持着戒备。

过了至少三刻锺了,屋内依旧幽静,倒是她,眼皮越来越困,有些撑不住了般。

不行,不能睡的,今晚若不出点事儿,她明儿个就还得继续顶着那惨不忍睹的俗艳装扮,继续招摇着卖弄风s啊。快些把事情解决了,她才能早些回了苍冥峰。不光光是为了回去找自家男人风流快活,万一要是拖得太久,那男人比自个儿早回了去,那她至少会被狠狠的吃上一顿排头的。

用力眨了眨眼,使劲儿掐了下大腿r,让自己不能睡去,她在心中不住的祈祷,快些个出事吧,本姑娘正在等着呢!

又再次眨眨眼,想要保持清醒。

明明上一秒,床榻内啥东西也没有,岂料只是眸子在一眨一合的瞬间而已,床边竟已多了个黑墨墨的人影儿。

要命!不是说就是个普通的货色吗!怎麽会是个身手如此了得的!

暗骂一声,心中陡惊。她根本没看见那人是如何出现的。比夜风还要轻无,不知不觉间,人就已杵在她的床榻旁了。而外头监视的人到现在还没反应,那定是没有发现的。

怎麽办?小脑瓜子里不断的闪过种种退敌之计,如今这情况只能敌不动,我不动。见招拆招了。

那人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子欲靠近。她见此觉得再也忍不住了。

先下手为强!

猛地出手,掀开被子,一直扣在指尖的三把白玉簪随即离手而出,在脱手的瞬间,三把玉簪便分成了九把,朝着那人的身上几处大x呼啸而去。

来人绝对是个高手,在暗中她又突然出手偷袭的情况下,竟能轻松接住并且打落了近距离激s而来的玉簪。

见一击未中,她甚至都无暇懊恼,伸手摸到预先藏在枕下的匕首,挥手而出,正准备扬声大喊,呼来埋伏在四周的帮手,哪知月光流转,幽冷的辉光照耀出了那来人的一双紫黛黛的玉瞳。

玉瑾之!

本来动作还灵敏如猛虎下山的姑娘脑中立刻僵了住,张着口发不出一点声音,呆愣愣的如同被点了x般。

随即,她的一双手就被扣住,人被压倒,连一张小口也被另一张嘴封堵了个严严实实。

作家的话:

捉了个正着!哈哈哈!

不过这个只是个增加两人情调的小事啦~

大虐之前也要有点小r吃是吧~

☆、?第七十话?

第七十话

“玉瑾之……唔……”她难耐的低低吐着他的名字,尽管双腕被他用单手钳了住,但灵活的双腿却情欲难耐的环上了男人的腰际。

她红艳艳的双唇被男人凶狠的堵上,舌腔瞬间便充斥满了他口中带着淡淡薄荷香的气息。

深一点,再吻深一点。她好想他,想到都快要觉得自己是在做春梦了啊。

男人扣住她细嫩的像是可以掐出水来的下巴,含吮着微张的红艳唇瓣,女子半睁着的墨瞳盈满了情欲。

“很庆幸你口中喊出的不是其他野男人的名字。”男人语带讽刺。

她的意识还有些迷茫,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

看着她迷茫的表情,一个火辣辣的热吻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狠狠的汲取着她口中叫他渴望已久的香甜。

两人唇舌交缠,鼻息相融。

当男人湿漉漉的薄唇离开她的嘴时,她有些不依不饶的嘤咛一声,不满足的嘟着桃唇凑近还想继续,却被两只漂亮的手指抵住了额头。两人鼻尖相触,男人的凤目在黑暗中烁着无限风华。

他死命的想要克制住心中的情绪,可是吐出的声音变得不似以往那般徐淡,而是艰涩暗沈又带着冰冷。

“我都看见了。”

嘎?他看见什麽了?该不会是将她在大堂之中的表现都看见了吧。

那他岂不是要误会了!

“……那个,玉瑾之,我……我是有原因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仗着身体的优势,轻轻松松的继续将她制服在身下,英俊的面庞高深莫测的瞅着她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

“你、你能不能先起来,我、我都可以解释给你听的。”

“不可以。”他眯起长目,“我想到下午你的那般打扮与做为,就恨不得将堂中之人都挖了眼珠子。所以,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

“我……我说了,我这麽做是有原因的。再说了谁叫你出门不带我,我这也是无聊才会接了这单差事的。”她声音略哑的反控,一脸受伤的模样,娇俏的鼻头也变得红红的。

“那你说,你们究竟又在玩什麽把戏。”左胸被她受伤的神情刺的不住发痛,他深吸了一口气後,苦笑着喃喃低问。

你们?他这是发觉了?

“啊,你发现了啊。其实、其实除了我之外,还有‘灵素宫’的师姐师妹们来了好些个,在外头打埋伏呢……那个,玉哥哥啊,原来你真的在这儿啊。之前在堂上瞄到,我还以为自个儿眼花了呢……我、我好想你啊……”她笑意隐隐,贪婪的将头靠在男人的肩窝,轻叹道。

他双目微不可见的闪过一道精光,硬着声不让她转移话题,继续发问:“打什麽埋伏?为何打埋伏?你这般盛装打扮,卖弄风情,到底是想引得谁人出来?”其实後一句才是他想知道的重点。

披散着一头乌发的姑娘得寸进尺的继续蹭向他的面颊,咬了咬唇瓣,细声道:“……你走後才过一日,我就接到灵素宫的消息,说有三名刚入门的女弟子接连在这‘悦来客栈’出了事儿。夜里被人摸上了床,强行轻薄了去……”

幽幽的低声吐出一口浊气。她平复了下心绪继续道:“……三人皆是刚入门的,身上本就没什麽功夫,所以真的很惨,不仅被人强占了身子,还都给打的浑身是伤。尤其是反抗最烈的那个姑娘,给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的r都要咬下了好些块。所以,所以……”

闻言,他还有什麽不明白的,闭了闭眼,似无奈的叹息道:“所以你就是那用来引蛇出d的引子?”

她嘻嘻笑:“我不是你走後有些无聊,知道出事了就主动也要求参与啊。谁叫出事的都是灵素宫的师妹啊!本来我是想做个打埋伏的,可是谁知大家都说我扮相最好,就派了我上场做那钓鱼的鱼饵啦。”

这脸蛋,这身段,这媚中带纯的神态,这娇糯带脆的声音……倒如她说的这般,真真是个扮相极好的喷香鱼饵。

作家的话:

为了吃点小r做做铺垫~

☆、◆第七十一话◆

第七十一话

“你这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你就不担心自个儿安危?”

今日堂上见她公然搔首弄姿,众人的目光全痴痴看她,叫他一股火气久久的盘旋在胸口,至今依旧未曾散去。

他最近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差,接二连三的动怒都是为了她。上上一次是因着她被人掳了去,再上一次就是她中了贼人的毒掌。

心中苦笑,若非是她,他又何曾让谁人主宰过心绪?

她见他酸溜溜的醋了,娇笑的嗔道:“所以啊,希望那采花大盗没有你这身本事。要不然我可就真要头疼了。打不过,跑不了,怎生是好?哎……到时候估摸着只能躺平,随便他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不太中听,惹得玉大爷他气鼓鼓的喷出一声低哼,恶狠狠的热息覆在她的唇上,想要闷昏她似的封吻而下。

温暖的嘴倚上她的粉唇,狠狠的吸吮,舌头探如檀口,找到柔软的丁香小舌搅弄翻转,唾沫相喂。

小舌被吮的生疼,艳唇被吻的红肿,销魂媚骨的呻吟声从口中飘出,凭添了几分y乐的暧昧氛围。

他把她吻的几乎严重缺氧,银丝从两人相缠的地方滴落下来,慢慢松开了她的嘴,却依旧挑逗的含舔着她的下唇。

这男人被人下了烈性c药了?否则怎麽突然会变得这麽……这麽……咸湿到让她惊讶,但她内心却是欢喜的紧。唔……看来这个色女,永远抗拒不了他的诱惑啊。

“唔唔……是真的……我一直觉得要是真遇上采花恶贼,打不过跑不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地不灵的情况下,千万别抵抗。这样最多也就是给对方强了去罢了,不会害了自个儿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还有小命,这些都不算什麽天崩地裂的要命事儿。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事後再找准时机,让那人好看就是……唔唔唔……”刚喘过气就开始喋喋不休的小嘴,又被堵了个正着。

听见她这不三不四的言论,他简直恨不得将她按在腿上好好的打上一顿小p。什麽叫‘最多也就是给对方强了去罢了’;什麽叫‘不算是天崩地裂的要命事儿”。只是想想,他就自觉惊惧的要心脉俱裂了,这没心没肺的姑娘竟然还一脸正经的跟他讨论起这个话题。真叫他恨得是後槽牙咯咯作响。

他吮住她的下唇,舌头钻入湿润的口中,划过柔软的上壁,勾起他香软的小舌,反复不停的挑逗卷弄着。

这次的吻带着些许的怒气,比之刚才的更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