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2)

“知错了啊?!可是你总是在犯错啊……每次都求饶,偏依然小错犯个不断呢……”他沙哑的问着,挤进她湿润的腿心,故意让巨大的阳根轻轻蹭着敏感肿胀的花瓣,引来她细腻甜糯的呻吟。

“唔……嗯……人家、人家真的知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呜……”她咬着樱唇,皱着鼻子,眼角渗出不知是激情还是渴望的泪水。

“你看你y浪的小模样儿,r尖竟翘得这麽高……”他低笑着,对着那两点被他肆虐的泛着水光的,鲜嫩红肿如红宝石般的r蕾轻轻吹了一口凉气。

“啊……”敏感的r尖突然遭遇冷气,下身更是不住的被男人热硬的欲根磨蹭着,她忍不住娇哼一声,媚声抱怨道:“呜呜……嗯……玉瑾之你、你真真是好坏……好坏……啊……坏透了……”

“既然你一直说我坏……那不如……”他倾身在她耳边喷吐热息道:“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的坏……”

她听他这麽说,涨红着脸:“玉哥哥,别……别这样……啊啊啊……”细腻白腻的雪白娇躯猛地拱起,她都来不及将话说完,就被他突然起来的袭上了敏感花核,几次揉摁就敏感的又小死了一回。

“可是为什麽你嘴上说着不要,而身子却这般兴奋,你这口是心非的姑娘,真是越来越不诚实了。”

他的话让她的身躯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男人的手指如同灵巧的精灵,温柔的在她的身上划着轻盈的轨迹,每一次触碰都会引来一阵阵如微小电流通过般的颤抖触感,顺着毛孔肌肤,钻入全身的血y肌理之中,带来无边的酥麻痒意。

作家的话:

最近写不出h啊~嘤嘤嘤~莫非小清新玩多了,回不到重口味了~

☆、◆第七十六话◆

第七十六话

“啊……嗯……”又酥又软的呻吟,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寝房内,男女衣物丢了满地,那张巨大的象牙床上被褥凌乱,原本床上那顶华美精致的金丝九华帐也变成了一块破烂不堪的碎布,被随意的半丢在了塌下。

床上的女子,乌黑的长发披开挥散着,双手双腿都被用九华帐上撕下的布条绑在了床柱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个耻辱的‘大’字型,而那双本来水光潋滟的妩媚杏眼,也被布条覆住捆了个严严实实。l着一身雪白无暇的娇躯,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纯洁羔羊。

她身上的男人一面卖力的耸动着腰臀的动作,一面不断啃噬着那片雪白光洁的长颈。

身下的抽捣,嘴上的动作,加之不能视物双眸,无力反抗的四肢,叫她身子更是比平日里更加敏感,汹涌而至的快感叫她整个人持续的颤抖呻吟着。

“唯一,我今儿个这般绑着你,好似叫你更是欢喜的紧了呀。”滚烫的男唇滑上泛红的耳廓,边摩挲吮吸着,边喷吐着灼热的气息。

她哽着起,呻吟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似抗议般的嗔叹,一副好不可怜的软弱样:“啊……讨……讨厌……玉瑾之……你……啊……你好可恶……好、好坏的心肠……太深了……嗯……”

不就是师姐之前得罪了他麽,可是得罪他的是大师姐,为什麽最後受苦的却是她呢。

似乎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男人低笑着道:“我记得你那大师姐当时说的话,可是让我万分不乐意啊。她说什麽来着,对了,她说‘唯一啊,你看上的这男人虽说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只是不知最重要的那点──在男人的持久力上,能不能够撑得足够久啊。’说着,男人用那硕大粗硬的阳物,更是带着惩罚兴致般的,暴躁的捣弄着不住战栗张缩的小x。

她现在能退货吗?傲娇受的皮加女王攻的心,这种别扭的总攻大人真不是她这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承受的啊。

本来他是多麽清冷若雪的性子啊,可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最近的他,在床笫之事上,竟是变得越来越霸道与独裁了。

被绑的大开的双腿让湿漉漉的花x完全敞开,硕大的硬热深深c入,浅浅抽出,他着迷的看着她的爱y是如何染湿了他的床榻,以及他的阳物。

男人发了狂似的前後摆动窄臀,将巨硕圆滑的顶端深入到花心内部,或许是因为被缚着的双腿实在不利於他享受视觉的冲击,他抬指发出指气,隔空撕裂了布条,然後将那双修长笔直的雪白双腿往上半折,让两人的交h处更是贴近的展现在眼前。

“唯一,你好香……好美……唔……”她腿心那处散发着香气的妖艳,俏生生的含吮着他的欲物,随着他的进出,两人的相交处已经糊上了一大片白花花的泡沫。敏感的花朵似乎也感受到他目不转睛的热烈注视,而不住的轻颤。

“玉瑾之……别折腾人家了……不成了啊……真的不成了……”她已经精神恍惚,整个夜里先是被他挑逗的欲火中烧,接着又被他绑在床上,为所欲为的欺负了两次,接过他还不放过她,根本连喘气的几回都不给她,继续压榨着她所本就剩无几的体力。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高c了多少次,只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永不餍足般的要将她玩死在床上。偏敏感不争气的身子依旧被他的进出而弄得快意不断,欲仙欲死。她只得瘫软着身躯,如同一个白面团般的任由着他搓圆捏扁,肆意欺凌。

“玉哥哥……好瑾之……嗯哪……玉郎……呃……啊……”双眼被蒙住,布条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已经潮红的不成样子,她随着他的撞入顶击而不断的颠簸着小身子,一声声的娇娇唤着。

“小妖精,求我的时候就娇滴滴的喊哥哥,喊情郎,嗯……之前又是哪个小没良心的,连名带姓的说玉瑾之是个坏蛋的?说……是哪个说的?”

男人发了狂似的,恨不得全根没入般的凶恶骑骋着,,每次的顶入都直击她体内深处的那张不断开合吞吐的,小嘴儿般的花心,让这场欢爱更加淋淋尽职。

“玉哥哥,人家错了,饶了我吧……真的不成了啊……啊嗯……”她满面泪痕的嘟哝求饶着,那副摸样实在叫他心疼得紧,心软的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吮吻住那桃花瓣儿一般粉嫩的红唇。

爱y不断溢出,将被单湿糊了一大片,高压电过身般的快感窜过四肢百骸,高c来得太快,她又被他吻的几乎窒息,加上双眼看不见的刺激,叫那灭顶的快感无法用尖叫哭泣之类的宣泄而出,只得凭感觉,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全身痉挛抽搐,花径y荡的将体内的阳物绞的死紧,他低吼一声,恶狠狠的死命抽顶了几十下,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热ys入被折磨的已经红肿不堪的花x深处。

作家的话:

本来想写红烧r。结果就写成这样了。。。捂脸~大家将就下吧~实在状态不佳啊~

☆、?第七十七话?

第七十七话

不知过了多久,心跳终於平复下来,璀璨呃星火终於从眼前尽散而去。

他半趴在她身上,抬手解开了蒙着她眼睛与手腕的布条,她依旧小声的急促喘息着,眯着眼儿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般满足的闭上双眼,双手圈住他的腰际,慢慢的放缓呼吸进入梦乡。

他静静的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低下头,小j啄米般的吻了好几下微撅的粉唇,稍稍挪动了下身子,让她更舒服的环抱着他,两句身子紧密相依。

舔着她圆润的耳珠,他似是自言自语般的低喃道:“若是你还一直不断的犯错,那就得接受越来越‘凶残’的惩罚……”

近日,他越发觉得自个儿骨子里是个好色之徒,春心萌动,春潮萌生,每每见了她娇俏的模样,脑海中一幕又一幕,尽是她在他身上辗转娇吟的场景。那麽美好,那麽娇嫩……那麽欲罢不能……从不曾想过,自个儿掩在冷情表象下的本性竟也能这般狂s,自持一事只要遇见了她,确实太难了点的。

原来,能这样毫无顾的爱她,不许再拼命压抑,偏叫他那些绞缠於胸,隐隐作痛的情愫,更是时不时的越加频繁,s扰不休。

手劲渐轻,他垂眸凝望着那张红粉娇俏的面庞。不禁微微淡笑。

幽暗中,忽的悄声叹息,徐缓的嗓音似未全开,夹着一丝暗哑道:“那人至今未曾找出,终是个心头大患,似心头r刺,血中铜钉,叫我寝食难安。”

思绪纠结,两眼不觉微眯,他心口一促,柔软清润的吻上了她的嘴角,姑娘家的馨香钻进他鼻中,大手抚上她的脸,挲过那精致柔美的五官线条,目中似有着别具深意的波动略过,却是让人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中秋之夜,别院的众人在园子里摆宴喝酒,吃饼剥石榴。

老天爷很给面子,这一天是个月朗风疏的晴夜。

仰望月空,明月如那圆满玉盘,高悬於九天之上,看似就在近处,实则远在天边。

而尽管秋风萧瑟,却依旧被热闹的氛围冲淡了凉意,暖热了心怀。

夏川唯一跟一大帮别院的侍卫小厮嘻嘻哈哈,啃着今儿个一大早,厨房大娘还有几个侍女婆子一同烤制的枣泥核桃饼,饮着管家自酿的梅子酒,听着大夥儿斗嘴吵闹不休,笑的双眸弯弯,连清亮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层微醺的醉意。

皓月当空。

玉瑾之伫立在万丈高峰之上,脚下是无数云海翻腾。

虽只是中秋,但在这苍冥峰的最高之巅,白皑皑的一片,全是常年不化的万年冰雪,此时虽未落雪,但山风肆虐,在耳边呼呼而过。

他是不久前才上来的。在之前接到一个匿名暗信,说若想知道那销声匿迹的贼人消息,就来这处等候,自会有人告知行踪。

虽不知是不是有会有y谋或者其他的什麽,他却还是准时赴约。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那个所谓的知情人是否真如他所猜想的那般。

想到……连那个妖道都得不到半分消息的事情,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知情人……一个中秋佳节冒出来的,要他单独赴约的知情人……他微微勾唇,内心嘲讽鄙视某些人自以为是的聪明,嘴角的笑带着几分嘲弄,看起来竟不似平日里的温润如玉,生生的带着那冷血无情的味道。

不过,他本就是个凉薄之人。如今不过是披了一个温柔的外皮罢了。若需得非下手不可,他比谁都会更加狠绝。只是可笑极少有人能看清这一点。

四周的风依旧呼啸,他似又听到她之前的话

“玉瑾之,我只要你一个,你也只要我一个……”

风似陡静,忽的便又继续张狂着,一瞬之间,撩得他的广袖扬起,宽袍瑟瑟作响。

掩眉垂眸,横云乱渡,乱风吹耳,脑中浮现出那张笑眯眯,俏生生的娇好脸容。

“玉瑾之,吾怜卿;甚亦……”

他笑,当真的笑了,胸中起伏,笑音回转,似是被风吹拂乱散了,刚出口便淡了,什麽都听不清一般,却又似乎真有笑声在山间流泻,久久不歇。

作家的话:

过渡两章~马上到最高c的戏r~我争取10月1日前写完~嘤嘤嘤~状态有点回来了~

☆、?第七十八话?

第七十八话

突然间,一股陌生的气息在附近出现,他知道,那个所谓的‘知情人’出现了。只是心中虽然急切,可面上依旧不显,依旧一副淡淡然的模样儿,他静静的等着,等着那人先开口。

“公子的心性果然非常人般的沈稳呢。”来人一身黑衣不说,连身外,也围着一圈如有实质般的黑雾,而嗓音更是非男非女,雌雄莫辩,叫人根本无从探知此人的真实面貌。

见那人这般装扮,反而让他更是落实了心中的某些猜测。他长目微敛,双手环抱,冷冷的看着那藏头露尾的鼠辈,开口道:“直接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就够了。废话不必多说。”

那一身黑雾之人似乎对他的近乎漠然的态度有些意外,登时愣住了,半响後才反应过来,有些情绪复杂的道:“那人的藏身之处同身份,我必须附耳告诉公子才行。毕竟万一若是……隔墙有耳……”

那人边说着,边悄悄走近他身旁,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跟着又悄悄靠上他的肩头,自以为这点小动作不会被男人留意到。

看着男人玉石般细腻,闪烁着莹润光泽的耳珠,那黑雾人眯着眸子,满足的勾出一朵笑花,不男不女的声音带着一份矫揉造作道:“公子,若是我告诉了你这般重要的消息,你可会许我些什麽好处?”

玉瑾之漠漠的看着那团黑雾,一会儿才出声,不答反问:“不是你自个儿上赶着要告诉我消息麽?这回子又附带要讨赏了?”顿了顿,眸底划过一丝厌恶,冷冷的又继续道:“你爱说不说,反正之於我来讲,并不急着这会儿一时半刻的时辰,只要他是个人,除非死了灭了,否则定会多少留下痕迹。你现在不告诉我又如何?大不了我慢慢查着便是了。况且,经过了那一回之後,你觉得那人还可能得手吗?虽不知道你安的什麽心,不过不怕告诉你,在我面前耍心眼的,基本上最後都是自作聪明的给自己玩死了。”

此时,山顶寒风瑟瑟,可男人口中的字字句句,比这风儿还要让人心底发寒。

黑雾人心中有些恐惧,举棋不定的纠结着,考虑着是否就此放弃心中的谋划,反正自己也做了足够的伪装,没人会知道身份。

但不甘啊。真的不甘心。凭什麽,凭什麽夏川唯一能得到这些,甚至她都不需要努力,就有无数人围着她,宠着她,就连他都是一样,毫不吝啬的将她捧着护着,视若珍宝。凭什麽?不就是有着一个好出身而已嘛。她除去这点,还有什麽值得骄傲的?

不能放过她!绝不!

玉瑾之此时也没有放下心防,一双晦明莫辨的眼瞳在幽暗中死死的盯住黑雾人,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人的的情绪波动。

很好,应该跟自己猜测的人八九不离十。

他嘴角渗出一丝讽刺的笑意,只是隐藏的太好、闪的太快,叫人没有发觉罢了。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那也无妨。玉某就此别过了。”他眉峰微皱,仿佛有些不耐的样子。

“啊,等等,我、我告诉公子便是。那人目前还藏在……他的身份是……”见他要走,黑雾人思绪全乱,不待他抬脚,已急匆匆的忙着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吐露了出来。

他也不c话,亦不怀疑话的真伪,就由着那人自顾自的竹筒倒豆子将一切全部说了个干净。

黑雾人边说着,边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面前那张玉容。见他眉峰之间的纠结渐散,嘴角紧绷的冷然慢驰,心湖似被蛊惑般,差点便要将不该说的一些,欢喜的脱口而出。还好,在出口前,猛地回了神魂,强自忍了住。

“玉某多谢道友相告。若是有机会,定当给予丰厚‘回报。’他说完,也不继续停留,长目饱含深意的扫了一眼黑雾人,然後便足下发力,转身朝峰下一跃,鸦青色的长发甩出一道飞弧,发影尚未落下,人却已腾跃出了好远。

今夜上来的倒是有些收获。不枉费他舍了陪自己姑娘过节的时间,来这万丈顶峰之上。

既然某些人如此想要‘酬劳’,那麽他定会让那人知道,有些事情,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会误了卿卿性命……

作家的话:

下章开始进入最高c~~~~

☆、?第七十九话?

第七十九章

中秋後的第二日傍晚时分,经过秘密的一夜布置,在熟悉地形的山民的带领下,沿着一条隐蔽小道往山脉的西北方行了三十里,果然有一处开阔的谷底。

这地方两旁都是陡峭的岩壁,刀削斧劈而成一般,而谷底则看似无状的散布着大大小小的无数石块,宛若一个天然的石场。

某块巨石挡在一处岩壁前,虚虚的掩住了一道看似寻常的窄窄d口。此时那块巨石前,则是布满了藏剑阁调来的剑修。乌泱泱的一大波高手,全数御剑凌空,看的带路的山民与别院中那些只会普通拳脚功夫的护院们,着实有些目瞪口呆,半天还转不过神来。

夏川唯一仗着储物戒指内的一件隐蔽气息的高阶灵器,顺顺当当的偷偷尾随在众人後头。

昨日,她就觉得玉瑾之突然说有事处理,接着便不见了好几个时辰,这事儿着实怪异的紧。不过她自知,这个男人要是不想说的话,那麽定是不会轻易告诉她的。既然如此,她与其白费力气,还不如自己悄悄的调查便是了。

所以,今日发觉别院中有些异常,就知怕是有什麽大举动了。好奇之心按耐不住,於是偷溜了出来,一路尾随着大部队。

只是当她来到这儿时,着实还是有些惊住了,尤其是在听见小四絮絮叨叨的跟周围的侍卫抱怨,他家公子竟敢独自一人,只身进入了拿刀狭窄的岩d之时,更加的心绪不宁。

虽说一是因着d口极窄,一次仅堪堪容得下一人通过,无法让众人蜂拥而上;二是因着玉瑾之怕对方布下什麽y谋耍诈,毕竟之前那人神不知鬼不觉,一掌就能叫人中毒,由修为最高的他亲自去探,能以防万一。

但她心中明白,还有第三个原因,玉瑾之独自进入,怕是为了她,想亲自活捉那贼人,给她出一口恶气。

毕竟,那一掌,害得她颇为狼狈。只是那人修为不弱,应该同玉瑾之不分伯仲,但是他毕竟心脉不稳,万一……若是万一……

思及此,她咬咬唇,心不禁沈了沈。

好想进去,好想进去看看,心中慌乱的紧。可是她是偷偷跟来的,况且根本不熟悉地势,如何可能瞒过众人偷溜进那dx里头?可是不知里头情况怎麽样了,怎麽那麽久,依旧是毫无动静?

这时,有人轻拍她肩膀。

猛地回首,看清是个十四五岁,一脸憨厚的小山民。这才眸中的光芒略敛,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位小哥,有事吗?”

那人似乎有些腼腆,裂开嘴,面带红痕的无声笑了笑,对她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後拉着她走远了些,这才有些羞涩的问:“姐姐,你也是偷摸跟着出来看热闹的吧。”

“啊?莫非你也是?”她意会过来,小手抓着少年郎的肩膀。

“嗯,今早有个公子,带了一大帮子人,一早就来找我阿哥,说要带路,我好奇便偷偷吊在他们後头想瞧瞧到底有啥热闹。姐姐,想不想溜进去瞧瞧?”

“啊!你有法子溜进去?”

“嗯,”那少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偷瞄了一眼面前的美人儿姐姐,继续道:“我常年跟着阿哥一道在这山中采药捕猎,对这儿地形熟悉的很。姐姐若是想偷溜进去看看热闹,我倒是真有办法。”

夏川唯一此时的心绪,已全然被那少年的话中提议所吸引,所以并未留心到这少年说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