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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南:“哦,看到脏东西,不小心太用力,拔到头发。”

其实这年纪长一两根白发很正常,不过陆洐之对“老”的迹象敏感得很,乔可南自然不触他逆鳞,除了偶尔吵架,气不过,会骂他食古不化的老东西以外。

他接过电话,把那薄机握在手里翻来覆去,叹息:“如果我能处理得更好那男人只是太想要孩子,这也不是什么大错,偏偏脑残。既然知道了问题症结,我应该争取双方和解,就算离婚,也不该靠法官强迫决定。

“当然,一码归一码,他袭击我这事的确是他不对。”

陆洐之快气不过来。“你想争取诺贝尔和平奖吗还是什么世界第一圣母不,圣父宝座”

乔可南盻他一眼。“我要不圣父,至于躺在这里听你念我”

陆洐之一口气噎住,憋得不行,乔可南见他一脸气苦,渗出眼泪来了,便晓得自己一时嘴快,说过了头,连忙更正。“我就讲讲,不是故意你别往心里去。”

早八百年前的事,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当初决定搁下,乔可南就没打算再取回,刚刚真是一时逞强嘴硬。急诊室人来人往,今晚好几宗撞车事故──家长、保险员、警察聚成一伙,差没开桌。一片负面气场下,陆洐之刻意撇过头不去看他,这就够乔可南挠心抓肺的了。

乔可南揪揪他衣摆,讨好道:“哥,我错了”

陆洐之静默著,如一座亘古山脉,直到很久才叹气回答:“别拿这事噎你哥,我受不住,心里又恨又疼,不懂当初怎会那样对你。”

谁知道呢,估计志明也不晓怎会这样对春娇吧人总是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睇了眼陆洐之搁在腿上的左手,那串佛珠,就是男人的“代价”。

他从前不屑,现今心疼。

乔可南:“总之我们现在好好的哥,我头疼,你给我揉揉。”

陆洐之总算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你刚缝合,伤好前都不能乱碰,赶紧报警,这几天也别去上班别让我担心。”

最后一句话,令乔可南心脏一怦。

男人说得如此无力,毕竟他不是神,再能干,也无法掌控爱人意外生死。若非他今日忽然动念想见乔可南“充电”,他无法想像后续情况不,根本不敢想像。

可他得撑住,他不只是乔可南的男人,更是一家之主,他唯一亲人。有人说:谁缺了谁不能活可人缺了氧能活吗有些人,就是另一个人的氧。

失去了,就不能活。

即便活著,也如死尸。

陆洐之强调:“报警,我做你的律师。”

“哇”乔可南受宠若惊,他试图让气氛和缓些。“陆律师,你的价码我请不起啊,何况动用你打这种小刑案,太埋汰了。”

陆洐之捏他鼻子。“谁叫你是我老婆换作别人,这种案子我不打。”

“哦”乔可南:“那给谁打”

“给”陆洐之卡壳了,他感觉自己陷进某种圈套里,毕竟他一直反对乔可南做这些“小营生”。

可就像乔可南讲的,职业不分贵贱,既然有人拯救世界,那维持小市民生计的事,也总该有人去做。“给想打的人接去。”

他敷衍带过,乔可南笑笑,说:“算了,您还是去拯救世界,这点儿小事,妾身自个儿来就行了。”

陆洐之不信任。“你别拿重伤害让检察官起诉,这怎看都是杀人未遂。”不告得那人死,他坚决不能忍。

“这又不是我说了算,我最多建议,要怎样起诉,是检察官的事。”尽管现行法律有诸多弊端,但总体上乔可南是尊重的。

不尊重,当什么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