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2/2）
惣右介又一次表现了他的聪慧和早熟，他细细的品味着那句“只要队长是夜一大人”，很敏锐的说到：“如果队长不是夜一大人呢？”语气中有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蛊惑和危险，毕竟还是很嫩。
没想到听了这句话，本来心情很好的碎蜂立刻翻了脸，恨恨的说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有谁想要伤害夜一大人，我绝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咬牙切齿的话，让可爱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变的有些狰狞。但这也表明她对四枫院夜一强烈的守护之心。
“是吗？”惣右介想到，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很“识时务”的没有再对这个话题交谈下去。转念一想，他开始思考自己要力量来干什么。金钱？权利？地位？名望？他的哥哥给了他这几个选择。他记得秋明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利益是高于一切的，力量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让利益得以实现。更何况哥哥曾直言不讳的对他说过，他拼命的练习，获得力量是为了地位，有了更高的地位也就拥有了更好的生活条件。但是，惣右介问自己，自己所追求的终极利益是什么？他想过拥有金钱，想过执掌权利，想过身居高位，想过名望卓著，虽然对这些东西还不是很了解，但是，他最后还是觉得这些都不是他所想要的。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可能，这种问题，对于一个思想还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确实是要求高了一点。
正在天桥下有一搭没一搭和惣右介聊天的碎蜂不知道，在天桥另一端的隐秘机动部队大厅里面，被碎蜂疯狂崇拜，认为是端庄美女典范的四枫院夜一大人，正穿着她美丽的和服，带着她富丽的头饰，丝毫没有形象的臭骂着她的部下：
“你们这批废物！这个月已经十几个了，让人不声不响的杀了我们十几个人。你们这群饭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抓到！你们还算是邢军，还算是隐秘机动部队！简直就是丢我四枫院夜一的脸面！！”
“嗨！嗨！夜一大人，是我们的错！”领头的人把头低的恨不得贴到地板上，钻到地板下面，不住的认错，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月，刑军和隐秘机动部队死了几十个人，都是普通的队员。更可气的是，连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因为都是莫名奇妙的失踪，等到最后亲属察觉到不对，灵压消失了才察觉出来。可就是因为这样，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连灵压的痕迹也没有找到。
“光认错有什么用！你们这些废物，有空在这里认错，还不快去想办法！”夜一快气炸了。这么窝囊的事，没有发生在护廷十三番里，却偏偏发生在隐秘机动部队和刑军里面，似乎那个杀手就是有意和她做对，真是倒霉。
“嗨！请大人放心，我们一定把凶手抓到！”领头的人信誓旦旦的回答。可心里却在打鼓，一点线索也没有，怎么查啊？
“下去吧。”夜一沮丧的挥挥手，让手下退下。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手下无能，只能怪对方太狡猾，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总队长已经和她进行了多次的谈话，如果再抓不到凶手，护廷十三番就要c手了。她刚刚接手邢军和隐秘机动部队，根基不稳，如果在这件事上处理不当，家族的地位势必受到影响，到时候，即使她靠着家族的势力依旧担任这些职务，可是，家族内部可能就会有不同意见了吧。头痛的揉揉太阳x，夜一有些庆幸的是，浦原喜助终于在她的支持下成为十二番的队长，这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助力。但到底是谁，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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惣右介和碎蜂道别之后，又逛了一会儿就回家了。打开门，惣右介发现秋明提前回来了，正在包扎伤口。
“哥哥，你怎么啦？”惣右介担心的问道。看到秋明自己包扎伤口很麻烦，就贴心的替他包扎。不是很深的伤口，但却红的很晃眼，让他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这个伤口真的很突兀，他宁愿伤口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意在哥哥身上。
“谢谢了。”秋明微笑着把袖子放下。这伤，是他故意让对方砍中的，也是他故意留下的。他给惣右介的时间够久了，他想知道惣右介心底真正的看法。虽然，他早已清楚的知道惣右介的心里，但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和藏在心底的话是不一样的。当然，这也不排除他自己的恶劣癖好。
看着秋明苍白的脸，虚浮的声音，惣右介突然想起了让他觉得很可笑的碎蜂的话。金钱，权利，地位，名望，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和碎蜂一样，都是希望可以得到所重视的人的认可。所以，那些东西他都不想要，他只想自己能有力量，可以保护他的哥哥不在受伤，可以帮助蓝染康成完成他一切所想要办到的事。
想到这里，惣右介严肃的说道：“哥哥，教我使用力量吧，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哦，你做出选择了吗？告诉我。”秋明俯下身，和惣右介平视，温和的看着他。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哦，蓝染惣右介，否则我就没有兴趣教导你了。
惣右介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金钱，权利，名望，地位，这些我都不要！但我要力量，我希望我可以保护哥哥，起码，我以后可以保护哥哥不再受伤，可以帮助哥哥完成所有想要做的事情！”
“喔？”秋明顿了一顿，笑容更加灿烂，说道：“真是没想到，小介会想到这个？呵呵，小介真是好孩子，现在就想到要保护哥哥了。但是，我是哥哥吧，哥哥不是应该保护弟弟的吗？”秋明故意问道。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玩的太多了，真是如同本能一样信手拈来，驾轻就熟。
“不是的，哥哥！”惣右介听了，以为秋明不理解他的想法，赶忙说道：“哥哥，我不会拖你后退的，我……”
“好了，小介！”秋明发现揉惣右介的头发都快上瘾了，不是很柔顺的发质，有些枯燥，但以揉就乱，很好玩。又把他的头发弄乱，秋明说道：“我会教你的。但你的力量不是用来保护我的，而是用来保护自己。小介，我不需要你有多强，但我要求你一定要保护自己，将来，能保护好对你重要的人。”说着这些秋明自己都觉得有些r麻的话，心里快笑到内伤，他以前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要保护什么，只是想要掠夺。他渴望着地位、渴望金钱、渴望权利，就不择手段的去弄到手，而且，属于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容许他人的觊觎。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努力保护拉斐尔他们的原因。现在，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来忽悠惣右介，他倒是觉得挺好。而且，站在对方的角度，全心全意为对方着想，看把惣右介感动的。这种话的效果绝对比命令式的效忠要好。
“哥哥，我明白了。教我吧！”惣右介坚定的说道。哥哥，虽说力量是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就是你，比我自己都重要。所以，我一定要变强。
小时候相对单纯的惣右介就这样被老j巨猾的安倍秋明给忽悠的把自己卖了。而且，直到后来，惣右介自己也可以用相同的方式来使人为自己效忠的时候，他还是没有丝毫的怀疑当初安倍秋明的动机，典型的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这不得不说安倍秋明手段的高明以及功力的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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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护廷十三番中，第十三番队是最闲也是最忙的一个番队。说它最闲，是因为它是主要负责后勤的一个番队，虽然有时也要处理一些人事调动问题，但除了每月例行的派几个队员驻守现世之外，几乎不参加任何战斗；说它最忙，则是因为调度所有番队的的后勤物资，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没有轮到自己轮值的时候，秋明就会从静灵庭大图书馆中借一些书来看。一方面是他自己喜欢百~万\小!说；而另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则是，他对宫殿中的那些结界有很大的疑问。这些结界制造了一个独立的空间，空间内部充斥着强大的循环的能量。在如此强大的能量循环流动之下，如果没有困龙索的固定捆绑作用，他的身体早就被能量所冲毁，而没有叶王和苍龙共同作为主格的存在，他的那具身体也迟早被同化，成为一个单纯的能量转换器。所以，这里面的疑点就非常的多。经过资料的查找，他可以确定，那个宫殿所在就是传说中的王族宫殿，而他，则莫名其妙的成为了王族。但是，不像资料记载的那样，王族在一个独立的空间，不问世事，把权利交给中央四十六室，而是王族被封印，中央四十六室篡夺了王的权利。通过这些资料，虽然没有具体的细节，但是结合自己在宫殿中所见到的，秋明做出了推测：结界的作用就是封印王族，让王族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能量转换器。而现在，困龙索要应对的应该就是那些巨大能量的侵蚀作用，已经达成了一个平衡，也就是说，只要破开那些结界，就可以把叶王唤醒！至于唤醒叶王之后，尸魂界是否会因为能量的失衡而倒塌，则不再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康成，你又在百~万\小!说啦？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南山禾野从旁边走过来，拍拍秋明的肩膀，带着酸意的说道：“从前怎么不知道你百~万\小!说的时候这么有魅力啊，看看，看看，女队员们都在偷看你呢？有什么秘诀，教教兄弟吧。”
“队长叫我有什么事？”合上那本专门讨论“瞬步”的书籍，秋明往队长室走去。
“哇，你怎么知道队长找你？”看到秋明波澜不惊，又温和洋溢的脸，南山禾野有些挫败的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好像是轮到你到现世值班了。”
点点头，秋明不再理会南山，拉开了队长室的门。南山看着康成的背影，淡淡的叹息，有些觉得自己的朋友，好像有些变了。
“队长，找我有事？”几次下来，在浮竹面前，态度也不再如刚来时那么小心翼翼，带着对陌生人的戒备，现在礼貌依旧如常，却放松了很多。
“咳咳……咳咳……谢谢。”浮竹接过旁边递过来的一杯白水，让嗓子舒服一点，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抬头，看见蓝染康成正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心中一暖，心想：看来，我这个队长做的还不错。说道：“是康成啊，谢谢。”
“这是应该的。队长，以后还是改换红茶吧，绿茶性凉，对身体不好。”秋明随口说了一句，虽然他对药物等不是很“擅长”，但是这个“擅长”是相对与凯这个药物天才而言的。事实上，在佣兵团里，他对药物的制作只排在凯之下，可如果是比对药物的应用，就是下药的技术，他绝对排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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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是没事了吗。”一边安慰着这个被自己设计的孩子，一边看着被自己斩杀的虚的能量顺着斩魄刀进入自己的体内。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也也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惣右介发泄完后，开始冷静下来，在心里这样质问，但是他却没有问出来。他怕，他真的好怕……
这个孩子真是敏锐啊，唉……秋明这样叹道，希望可以调笑几句缓解一下气氛。可是，身体内部突然出现了力量的乱流，力量似乎不受自己自己的控制的乱窜，甚至，自己的思想好像正在和另一种意志角力，那种意志渴望着杀戮，渴望着鲜血，渴望着毁灭！！
跌跌撞撞的从树上跃下，几乎是摔在了地上，可是却保护着怀里的惣右介没有受到一点的擦伤。身体内的乱流越来越激烈，秋明忍受不住了，“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感觉才稍微好了一点。
“哥哥，哥哥！你怎么啦，你怎么啦！”惣右介慌了，他根本不知道改怎么办。他先前的疑惑和害怕都被这个变故冲的烟消云散，他只想能帮助秋明，只想帮助哥哥，其他的，他都不管，也不想考虑。
可是，秋明的身体感觉好了，自已的意志却在对垒中渐渐落入下风，那种嗜血的冲动，让他的眼神开始涣散。饥饿！对，没错，就是饥饿的感觉在脑子回荡。他想要能量来填满自己身体的空虚。很饿，很饿，很难受……
“哥哥？”惣右介被秋明散发的那种野兽般的气势所震慑，声音有些发颤。他不明白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总觉得会有什么非常危险的事情将要发生，比那些庞然大物还要令人恐惧。
“哥哥？”惣右介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被秋明散发的灵压所压迫的连反抗的意念都没有。从来没有想到一向温和优雅的康成哥哥会有这么狰狞的一面：黑色的眼睛，比平时更加深沉，里面涌动的嗜血的欲望；嘴角的微笑，是对猎物乖巧的赞赏。秋明的手已经缓缓的靠近惣右介的咽喉，只要轻轻的一用力，惣右介就会一命呜呼，然后，惣右介少现在少的可怜的力量将会被秋明所吸收。就如同秋明所杀的那些死神和刑军一样。
“呼……呼……小介……到那个树d里去……不要出来……千万不要出来……”秋明在最后的关头，强行用自己的理智压住了那种意念，放开了惣右介，可他自己的情况也是不荣乐观，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匆匆吩咐了一句，就抛下惣右介，进入大虚森林深处。他担心如果惣右介在自己身边，难保不会被他杀了。
第二次从死里逃生的惣右介脚软的跌在地上。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根本无法反应。远处那些怪物们发出的嘶吼，让他知道战斗正激烈。环顾四周y森恐怖的环境，惣右介逃进了秋明所指的那个树d里。他不敢去回想刚才秋明的暴戾，却不由自主的一遍遍的记忆。那张狰狞而妖异的面孔，那带来死亡的冰凉而温暖的指尖，成为他心中最深刻的烙印。在恐惧的同时，惣右介心中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潜意识中竟然隐含着深深的期待，渴望可以再见到一次，那是一种极端的魔性的艳丽和诱惑。
不去管惣右介心中那些，秋明在这片大虚的森林的中展开了屠戮，所有的能量毫不保留的施展开来，大虚们已经成为了他的食物。但掌控秋明身体的，并不是他原来的意识，而是未知的意念。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秋明自己的意志一次次的对那种意念发动冲击，他要自己的理智重掌主导的权力，虽然杀戮的快感让他感到满足，但这种满足会毁了他。
“啊——”所有的力量被用来释放“火”印，身边的森林全部被烧焦，火焰的高度竟然冲出了森林上方的砂层，让这上方的天空染上了红色。
体内的能量被释放一空，然后，虚圈浓稠的灵子被巨大的吸力所裹挟，咆哮着进入秋明体内。一放一收之间，秋明的能量竟然跃上了四成。
在火焰中跪着的秋明趁着身体释放能量比较虚弱的时刻，终于彻底的掌控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由于能量的注入，身上的伤口迅速恢复。
“没想到啊，竟然是能量反噬。”秋明想到。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这句一半死神的身体，根本容不下他这个可以同化一切灵子的灵魂，也容不下他庞大的能量，如果经过改造，最多可以容下八成左右。他的力量增长过快，，如果不是他现有的能量还是比较少，理智在最后占据了上风，否则，后果……秋明连想都不敢想。不幸中的万幸，他在最后的机会中清醒过来了。看来，以后猎杀死神要注意速度问题了。
即使有力量，可这具破身体还没有从刚才能量散尽的虚脱中恢复过来，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寻找着惣右介的灵络，正准备按照灵络去寻找。突然感到一阵熟悉而亲切的能量波动。
没有料到四成的能量就可以召唤出止戈了。放心的把身体的重量交给对方，秋明开怀的说道：“好久不见，止戈……”
止戈的全身一怔，“大人……”您还是那么清醒，即使我和他长的一样，您也不愿意混淆吗？
“带我到小介那里。这么久了，那孩子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摇摇头，自嘲一下，自己倒真的有些做一个“父亲”的心理了，但哪有一个父亲会把没有任何灵力的儿子扔到大虚森林的。
“是……”小心搀扶住秋明，止戈用瞬步飞快的在森林中行进。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靠在止戈身上，秋明似是叹息的说道。看到这张脸，真的很好，熟悉，亲切，还有沉甸甸的温暖。
止戈的心理五味俱全，却理不出头绪，只是低着头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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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树d里竟然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惣右介，连被止戈抱起来都没有醒过来。止戈一分为二，一个抱着惣右介，一个搀扶着秋明，在秋明能量的支援下，打开虚圈和尸魂界的通道，回到尸魂界。
安顿好了惣右介，秋明搂着止戈睡下。习惯性的一手在他的腰间徘徊，一手覆上他战国时期剑客似的散发，说道：“止戈，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很想……”一边说着，他捧着的脸颊，在止戈的脸上落下密密的吻。从发际到额角，从眉心到鼻尖，每一寸都不放过，用他最真诚的感伤来吻止戈，即使他明知道止戈不会动情（就是不会有情欲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温柔与耐心，只是房中弥漫的，不是暧昧，而是化不开的悲哀，就如这似墨的夜色。
情到浓时最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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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大清早的，惣右介清脆的童音打破了沉睡的梦魇并，惊起了偷懒的家雀十几只。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塌塌米，熟悉的房间摆设，惣右介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还好，还好，昨天只是做梦，只是做梦……”即使这样想着，惣右介还是深感不安，那想山一样高大的怪物，为什么会这么真实，哥哥狰狞而妖异的脸，为什么会让他竟然有所留恋。
“哗啦”和室的门拉开，外面的阳光让惣右介的眼睛下意识的眯了起来。看清了来人，惣右介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怕秋明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慌忙说道：“对不起，哥哥，吵醒你了，我……我……做了噩梦……所以……所以……”
“嗯，快起来吧。你长大了，小介……”秋明看到惣右介的样子，笑了笑，并不因为他早上打破了自己的美梦而生气。
“呃？”惣右介有些迷惑，走进浴室，照照镜子。镜子里映出来的，不再是一个六七岁，身高不到一米三的儿童，而是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小少年了。只是头发乱糟糟的一堆，衣服也很乱，而且短了很多。
“真的啊？真的长高了，好多年了……”好多年没有长大的孩子，终于开始长大了。惣右介不敢置信的摸摸脸蛋，几乎不敢相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惣右介试着体会自己的灵力。小心翼翼的尝试，摸索，终于感觉到了，真的感觉到了那种属于自己的温暖的灵力。
想到这里，惣右介连脸都忘记了洗，就兴冲冲的跑了出来，他想和最重要的人分享自己的喜悦，“哥哥！我有灵力了！我竟然拥有灵力了！”因为兴奋，他的脸涨得通红，就像一颗成熟的苹果。
“知道了，知道了，去洗洗脸吧。”看着这个孩子兴奋的通红的脸，秋明温和的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