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1/2)

“这篇文章让许鸿伯署名到海州日报发表,再由唐伯伯在市里提出来,万向前大概要疑神疑鬼了,”张恪贼笑着说,“不过许鸿伯鬼精一样的人物,不好糊弄,只怕不会同意在文章上署名,这点让人头疼。”

张知非笑着说:“你都知道许鸿伯是鬼精一样的人物,还绞尽脑汁的算计他?”

“这怎么能叫算计?让唐伯伯出面帮海州棋院联系好一点的地方,他大概不会拒绝,效果还不是一样的?”张恪笑道,“许鸿伯在海州市里地文化人里面,还是有点影响力了,在海州日报上发表文章,能扩大影响力,让其他人跟风发表文章,就有好的舆论导向,才能减轻唐伯伯跟我爸身上的压力。再说,这篇文章能形成广泛的影响将直接推动疏港河疏浚工程的上马,这么说,小叔会觉得算计许鸿伯也无所谓了吧?”

张知非嘿嘿一笑,知道斗嘴不是张恪的对手,索性闭嘴不说。

张恪也不是没有打自己的算盘。整治城区环境、塑造城市特色、进行大城市建设是篇大文章,只要形成良好的舆论氛围,就可以鼓动宋培明代表城南区政府做出表率。城南区没有能力推动疏浚疏港河这样地大工程,但是造纸厂改造成餐饮休闲广场难道不是整治城区环境、塑造城市特色的绝佳典型?

老厂改造成餐饮休闲广场,加上安置下岗职工的热点话题,除了吸引媒体关注之外,完全可以从区财政里扣出一笔钱出来。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很多事情都是息息相关的,官与商更是纠缠不清。

第098章黑社会堵校门

很多事情都要一步步的推进,仅造纸厂新厂投产的事情就千头万绪,许思此时的能力还不足以统筹全局,虽然将整个环节分成三块,但是每环节之间的衔接就令人头疼万分。

周游曾提过要脱离海泰贸易,但是张恪不想这时候有任何可能引起正泰集团反感的动作,希望他暂时还留在海泰贸易,多关心一些纸品销售的渠道,时机成熟了,自然会请他到锦湖来。

老厂改造成餐饮休闲广场是张恪早就有的计划,只是昨天才突兀的提出来,要周复他们一段时间消化一下,不晓得周复有没有将这事向宋培明汇报这事。能够代表城南区政府的宋培明可是相当重要的一环,怎么也要将他拉上船。

在注册锦湖责任有限公司时,张恪同时注册了另一家名为越秀的壳公司,出售海泰贸易股份后所得的资金除了少部分拨给锦湖,绝大部分资金转入由张恪完全控制的越秀公司账户,同时划入越秀公司名下的还有新光商标的所有权属。这其中有繁琐的手续要去办理,张恪心想许思今天大约没法子停下休息一会儿。

当前最紧要的事情是让许鸿伯将那篇文章写出来,很多人都盼望着这篇文章的问世。

张恪星期一老老实实的在教室坐了一天,最后两堂自习课,李芝芳坐班,张恪没来得及在她到教室之前溜掉,也不方便中途逃课。实在没有把握这娘们会不会当场发飚,虽然用不着怕她,面子却是很大的问题。或许她对自己完全死心也说不定。

不提她跟王炎斌偷情这一节,李芝芳倒符合一名优秀教师的标准,张恪不会幼稚到会记恨李芝芳昨天的揭短行为,能够不考虑学生的家庭背景、学习好坏而予以公正对待的教师都应该值得尊敬。

张恪手托着下巴,无聊的打量着教室里的少女们,她们看上去很稚嫩,不可否认。十五六岁的秀丽少女对任何年龄段地男人都有诱惑力,张恪认为自己的心还不太老;偶尔会给回头看过来的唐婧瞪上几眼。

期中考试之中,李芝芳要求班上的走读生也同样在校上夜自修,张恪当然无视李芝芳的要求,唐婧却要留在学校上自修。

放晚学后,张恪在教室跟唐婧胡扯了一会儿。唐婧给关系好的女同学拉去食堂吃饭,唐婧让张恪跟着,张恪只得乖乖地跟着后面。

教学区与食堂、教职工宿舍区隔着一条清水河,有小桥相连。过桥时,看见校门围了一圈人,唐婧唯恐天下不乱,拉着张恪小步溜过去看热闹。

走到校门口,只有传达室左边的小门开着。右边的铁栅门外,很多放晚学的走读生都围在那里。给围人群里的是昨天那三个小青皮混混,一人脸上裹着纱布。一人左手用绷带挂在脖子上,最后那人好一些,嘴角贴着创口贴,脸有些浮肿。看样子也不像来寻仇的,围着一群看热闹的学生。

张恪看见周文斌头探出传达室的窗户朝他招手,这才看见奥迪车停在校门外地场地上,与唐婧走过去,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蒋经理吩咐的,以后奥迪车专门接送你。”

“我才几步路。抬脚就到的,这边坐出租车也方便,”张恪笑了笑,探头看见政教处主任曹光明站在传达室里,警惕地盯着校口的三个小青年,想必让校门口的动静吸引过来,见他没注意到自己,问周文斌。“门口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找你的……”周文斌话刚落,外面就有人认出张恪来,大声喊:“张恪出来了!”

围在校门口的学生都拥到铁栅门前,还有试图绕到小门往里闯,让守在门口的警卫拦住,曹光明这时候才看见张恪站在传达室的窗子外。走过来,隔着窗户问张恪:“张恪,你是不是在外面打架了。”

“没有啊?”张恪见唐婧脸色不善,只得装糊涂,“怎么了。他们是来找我的?那我出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你先别出来,先问清楚怎么回事再说,学校要为你负责,你们班的李老师一会儿就过来。”

张恪撇了撇嘴,根本没什么好担心地,但是给唐婧拽着衣服,侧头见她眼睛里有些畏惧,好像更多的是兴奋,真搞不得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恪少,”那个鼻梁骨给张恪踢断的小青年隔着铁栅门喊,“尊哥让我们过来找你道歉,希望格哥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这一喊,围在校门内外的同学眼神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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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哥是谁?张恪头皮都要炸掉了,瞥眼看见李芝芳与杜飞正往这里赶,听到这话,停下脚步,一脸的困惑。这时看见陈妃蓉推着车远远的躲在办公楼前面的花坛后面,大概是怕那三名青年是来学校堵她的,躲着一直没敢出校门,精致粉嫩地脸上有些惊惶,让人看了不堪怜惜。

那青年看不清形势,从口袋里掏出一只信封从栅栏缝里递进来,说:“我们给恪少教训,是我们罪有应得,不敢再让恪哥破费医药费……”

李芝芳听到这里,转身就走。杜飞站在那里愣了一下,倒是没有去追他心目中的熟女,挤眉弄眼的贴过来:“老大,我叫你老大行不行,以后遇到这事,能不能不要落下我?”

“杜飞!”李芝芳在前面停下脚步,杏眼瞪着这边,好像杜飞马上就要给张恪带坏。杜飞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小跑过去。李芝芳意犹未尽,又喊道:“唐婧……”又唤那两个准备与唐婧一起去食堂吃饭的女孩子的名字,“还要上夜自修,你们还不快去吃晚饭?”那样子是完全对张恪放弃了。

张恪正头疼怎么样才能将唐婧支走呢,朝她笑了笑,手藏在身侧给她做出晚上打电话的手势,唐婧一脸不满跟着李芝芳走开了,走到桥上还往这边看。

曹光明没料到社会青皮流氓堵校门口竟然会是这样,想到昨天张知行与唐学谦的态度,自然不敢开口训张恪,但是他又要维持为人师表的面目。y沉着脸将堵在校门口地学生驱散,也没有跟张恪再说什么话,独自进了学校。

张恪头疼无比,硬着头皮走出校门,这才看见校门外的场地上停着一辆丰田,刚才给传达室挡住没有看见。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依着车头,指头夹着香烟,天色有些暗,烟头在暮色里明灭。万天才与赵司明两人也在校门外,他们看见自己走出来,脸色有些不自然。

张恪看到万天才、赵司明两人的脸色,撇嘴笑了笑,心里地怨气倒是消了不少。那个依着丰田车头抽烟的年轻人看见张恪走出来。将手里的烟头丢掉,走过来说:“我叫吴尊,我爸是建邺酒店的吴天宝……”说着话。伸过手来。

吴天宝很胖,差不多抵上眼前两个吴尊。张恪细辨了一下,吴尊跟他老子体型差距很大,但是眉眼间相肖,肥鼻头、细长眼睛,下巴有道疤痕。张恪站在那里看了他两眼,才慢悠悠的说:“什么事?”

“今天领着这几个不成器的家伙过来向你道歉,他们惹恼你,被教训也是活该……”

“这件事你不提。我过几天就能忘掉了。除了这事,你还有别地什么事?”张恪眉头皱了皱,没有掩饰脸上的不悦,“你领着他们堵我校门口,真觉得很给我面子?”

周文斌将奥迪车开过来,不忘下车帮张恪打开车门。张恪临上车前,跟吴尊说了一声:“那点医药费,在我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扭头盯了站在不远处的万天才、赵司明一眼。才钻进车里,吩咐周文斌:“陈妃蓉还在学校里面,先进去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别的事不要多说。”

奥迪车在校门口按了两声喇叭,校警卫小溜着出来将紧闭的大门打开,三名小青年愣愣的看着车子进去,愣是没敢说多说一句话。

陈妃蓉还推着车站在学校办公楼前的花坛后面,旁边是她那些门牙有些豁的女同学。陈妃蓉看见周文斌地头从车窗来探出来,一脸欣喜的说:“小周叔叔,你怎么过来了?”

隔着贴膜的车窗。陈妃蓉释然轻松下来地笑容异常的迷人,精致的脸庞,没有一丝杂质的雪白,在暮色里尤其显得娇媚俏丽。

“过来送你回去。”周文斌胳膊肘撑着车窗说,通过后视镜看见张恪静静的坐在座椅上一声不吭。

“那等我们先把车子放到车棚去。”

陈妃蓉与她同学推着车往里走,自行车棚最近在教学校前有一处,周文斌开着车跟在她们后面。

“啊!”陈妃蓉与同学放好车,拉开车门,半个身子钻进车里,才看见张恪坐在里面,满脸的兴奋瞬间凝固,讶然疑惑的眼神还有些许的不安,身子僵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怎么不进去啊?”她同学没有看见张恪在车里,站在外面推了陈妃蓉一下。

陈妃蓉手一软,身子栽进车里,双手慌乱中撑着张恪的大腿,头抵到他地腰上,挣扎着稳住身体,按着张恪大腿的手惊惶的收回去,粉脸羞红,身子慌忙的退出去。

“我坐到前门就下车,”张恪稍稍的低下些头,看着站在车门外不知所措的陈妃蓉,“你要介意的话,我下去坐出租车?”

“怎么是你?”陈妃蓉同学探头看见张恪双手抱胸坐在车里,“你怎么会在车里?”

“妃蓉,怎么不上车?”周文斌可不知道陈妃蓉对张恪有误会,“你不得晚上去见你妈吗?小周叔叔送你过去。”

“咳……”陈妃蓉吱唔了一声,打开前门,双手可怜兮兮的朝她同学拜了拜。

张恪笑了起来,看着陈妃蓉地同学一脸不情愿的坐到自己身边,问她:“经常看到你,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有必要让你知道我的名字?”那女孩眉毛一扬,说话时露出的门牙有些豁,模样还算清秀。

张恪给她抢白,只得闭嘴不说话。车子出校门,吴尊、万天才、赵司明三个人凑在一起,不晓得他们在说什么,三个小青年站在一旁。张恪按下车窗,指着赵司明对吴尊说:“这个人,我非常不喜欢。”留下一脸惊谔的众人,奥迪车绝尘而去。

到新海通大厦前,张恪拍了拍周文斌的肩膀,对他说:“周哥,妃蓉的自行车在学校里,你明早还去接她上学,等会儿就不用来接我们了。”

“嗯。”周文斌要下车帮张恪去开车门,肩膀却让他给按住,看着他自己推门下车,进了新海通大厦。

“小周叔叔,你怎么会过来接张恪?”看着张恪走进大厦,陈妃蓉才恢复正常,诧异的问周文斌。

“正好开车经过你们学校,先看到他了,”周文斌记得张恪的吩咐,笑着说,“我今天调锦湖公司了,怎么看你挺怕张恪?”

“一中没人不怕他,他是一中四大恶少之首呢。你没看见他凶人时候地样子,堵学校门口的三个小流氓就是给他打成那样子的。”陈妃蓉想到张恪昨天出手的狠辣劲,心还是直泛寒气。

“真的?”周文斌之前还不信,三个青年两人伤势比较重,一人上了鼻夹套,一人左手打了石膏,但是张恪待他们倒是文质彬彬的,说话很客气,但是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年纪轻轻,说能让周复俯首听命,除了家里的背景,也一定有些手段,只是这些手段没有必要对下面人摆出来罢了。

第099章纵论官场

张恪推门进了办公室,前台与行政助理已经下班离开,外面的办公室空无一人,许思她们在各自的办公室里,隔着磨砂钢化玻璃能看见她们没有停止一天的忙碌。听到动静,周复、蒋薇、许思都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很多事情都要等张恪过来才能决定。

张恪见大家都有话要说的样子,不过好心情都给校门口发生的事情破坏了,说道:“这天晚上没时间谈工作上的事情,我来找许思。”对许思说,“许思姐,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等会儿,你陪我去找许鸿伯。”

“老厂改建餐饮休闲广场的事情,宋区长听了很感兴趣,也很关心。”周复忙说道,他觉得这事迫在眉睫,不能拖延。

“哦,我知道了,”张恪语气很淡,扬眉看了周复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件文件袋,递给蒋薇,“周厂长要准备新厂投产的事情,没时间也没有精力再兼顾饮食广场的事情,这是我抽时间写的饮食休闲广场策划书,你看一下,我下周需要看到三份餐饮休闲广场的设计方案……”

周复愣在那里,没想到张恪隔天就将事情交给蒋薇负责,虽说新厂投产前的准备工作比较烦琐,却不是没有余力兼顾老厂的事情,再说蒋薇还不是一样给新厂投产前的准备工作缠住?

张恪没有多加解释什么,与许思出了门,过了下班时间,电梯里只有他与许思两个人。

“周厂长对饮食休闲广场的事一头劲呢,你没来之前,他跟我们谈了很多想法,都相当不错,你怎么泼人家一头的冷水?”许思有些奇怪,等到了电梯才忍不住开口问张恪。

“他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张恪撇了撇嘴,“现在是我、是锦湖给他发工资,他没有必要事事都向宋培明汇报,至少在跟宋培明提这事之前,知会我一声。”

“你啊,”许思横了他一眼。忍不住埋怨,“怎么这么多心眼?”说了这句话,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说道,“你本来就很多心眼!”

这是什么评价?看许思娇柔的神情让人心思,张恪笑了笑,没有说话。跟许思不同,蒋薇与周复在情感上更倾向宋培明。只怕许思现在还没有看出蒋薇与宋培明之间的关系,虽然将方案交给蒋薇或者交给周复负责,最终的结果没什么两样。但是不向他们施加压力的话,以后会很难控制。

刚刚走出电梯,就远远地看见吴天宝肥硕的身体出现在玻璃门外的台阶上。不晓得学校门前的一幕是不是吴天宝特意的安排,要真是那样,吴天宝还真小看自己了,张恪不想见他,拉着许思躲到一边,看着吴天宝推门进来,直接走进电梯。

“你躲着他干嘛?那是建邺酒店的吴天宝。下午过来找周复讨论餐饮休闲广场地事情,还有花园酒店的邵至刚也过来了……”许思不晓得张恪心里打什么小九九,总是无法理解他的举动,不过也习惯他出乎别人意料的举动,总有什么深意似的,有些好奇。

邵至刚隔天就登门来,张恪没觉得意外,这么看来。校门口的把戏很可能就是他们联手导演的。张恪将学校门口发生的事情说给许思听:“吴天宝都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摆架子,却让他儿子过来,他们还真看得起自己!你明天跟蒋薇说,所有跟建邺酒店、花园酒店地洽谈,暂时都给我先停下来,先吊住他们的胃口。”

“呵,你啊!”许思叹了一口气,“昨天的事,妃蓉跟我说了,她吓得够呛。我听她这么说,心里也冒寒气。”

“你觉得我昨天做过头了?”

“怎么会?”许思笑了笑,温柔而妩媚,“有些怕,想了想又觉得很安心,至少这样,那些人不会再纠缠妃蓉了,妃蓉其实蛮感激你地,只是她这种年纪,还不无法认同你的做法。”

张恪笑了起来,只有被残酷现实欺凌过的人,才知道为了保护自己,某些手段是必需的。他与许思在前门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吃过晚饭后,坐出租车到设在青羊道观的海州棋院,许鸿伯正指导棋院里的几名少年棋手。张恪先说过来报名入册交费,请许鸿伯下指导棋,下棋间才谈起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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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许鸿伯严谨治学的态度不同,张恪更希望许鸿伯能在海州日报发表文章先抛出论点,吸引更多的学者、市民参与进来讨论,这样才能营造更浩大地声势。张恪知道许鸿伯在海州市文化圈子里颇有声望,希望至少先在这个圈子里讨论这些问题。

许鸿伯无法静下心来下棋,手指夹着棋子只是装模装样,他与张恪接触过几次,对他也十分感兴趣,问他:“你关心政治,还是关心你父亲的仕途?”

“觉得意外?”

“不会,年龄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在以前,十五六岁的人已经有担当了,只是现在的少年没有经历事情,所以不懂事,你更是例外。但是话又说回来,万向前活到六十四岁,还不是一样不知道进退?”说到这里,许鸿伯笑出声来,可见他心里从没有将万向前看得多重。

张恪见许鸿伯坦诚相告,也不想在他面前遮遮掩掩,说道:“唐学谦、周富明、万向前,貌似唐学谦的根基最浅,要说搞政治,这种局势,对我爸爸最有利。但是,我爸爸不是搞政治的人,他学不会趋炎附势,学不会搞平衡。在微妙的局势,他不会把握住自己不接近那个漩涡。所以就需要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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