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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说话?”那女孩子定睛看着张恪,有些发愣,她虽然对帅哥不感兴趣。但是这么帅的帅哥竟然是个哑巴,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惋惜,也够让她意外的。

张恪点点头,又拿着自己地驾驶证比划了一下。

“你要看我的驾驶证?”那女孩子倒是不笨,“你是怕我将你的车开跑吧?开跑你的车怕什么,有这么位大美女赔给你,你怎么都不会亏的。”女孩子将她的本本丢过来,张恪有些发愣的故意没有接着,那女孩子的眼睛都有些替张恪惋惜,长这么帅。不仅是个哑巴,动作也一点都不潇洒。

张恪弯腰拾起女孩子的驾驶证,翻开一看,总觉得这女孩子眼熟,原来是谢汉靖地女儿谢子嘉,虽然人长得清秀,但是眉宇间有谢汉靖的坚毅。这么说来,驾驶证上的年龄也是虚的,这位正泰集团日后极重要的女性角色,这时候应该跟自己一样,在读高二吧?

张恪低头嘴角藏着浅笑,装哑巴只是不想理会她们的主动搭讪,没想到人生总是有奇妙地地方,他将谢子嘉的驾照留在车里,人推开车门下了车。

谢子嘉也没有想到张恪这么干脆,愣了一会儿才下车跑过来,与张恪错身而过时,忍不住提醒他一句:“哦,虽然你是残疾人,还是提醒你一声比较好,她,”回头指着墨镜女郎,“她,跆拳道黑带!”

张恪苦笑了一下,难道自己装成哑巴看起来也像会是对陌生女郎动手动脚的那一种?坐到墨镜女郎的身边,墨镜女郎倒是温和的笑了笑:“我叫陈静,子嘉性格有些疯,她本来也第一批订了s40,可惜断了货,还得等上三个月才能提到车,想开你的车过过手瘾……”

张恪胡乱比划了一下,想必眼前这个明丽女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在衣袋里翻了翻,转身要下车,陈静倒是心思灵巧:“你要纸跟笔?车上也有……”探过身子翻找纸跟笔,波浪卷的披发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身子差点就压在张恪的膝盖上,拿出水笔与便签纸递给张恪。

张恪写道:“她是想教我怎么开这辆s40吧?”

陈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到张恪竟然是个哑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温柔的神情。

张恪笑了笑,不晓得这个女郎跟谢家是什么关系,探头看了谢子嘉一眼,她已经将s40动起来,率先驶出服务站。

张恪真的有些心疼,虽然s40可以很轻易飚上二百迈以上,但是新车这么飚法,很让人心疼,还有坐在他身边的陈静似乎也不把这点速度当回事,穿着小马靴,似乎感觉不到油门的反作力,一脚踩到底。

张恪看着路边的隔离栏在风驰电掣的后退,心脏都有些紧,乃乃的,谁说女人当中没有疯狂的,早知道这样就不装哑巴换车了。

就这样,剩下计划两小时的车程,一小时不到就开完了,过高速路口,张恪坐在陈静身边脸色都有些发白,这两娘们,怎么不去开f1。不是说张恪没有飚过高速,只是对根本就不熟悉的陈静的车技实在不放心,她要有个闪失,就算坐奔驰里,小命能不能保住,也是一半一半的。

就停在高速收费站外换车,谢子嘉看着张恪的脸色有些苍白,自从知道他是个哑巴,都不忍心取笑他了,只跟他说:“s40是这样开的。”

张恪胡乱比划了一下,还想装腔作势拿来纸笔跟她交流一下。谢子嘉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六哥,你开车到高速路口来接我们……我们已经过了收费站,为什么这么快?关键是我们慢过吗……你放心,陈静我帮看得好好,要有人搭讪,也要看看自己的实力才行……你要不要跟陈静通话,哦,那我们顺着青山大道跟你汇合……”

谢剑南在他们这辈人中排行老六,谢子嘉是跟谢剑南在通电话,听她的口气,墨镜女郎跟谢剑南有一腿,禁不住回头看了这个叫陈静的明艳女郎一眼,她正对自己温柔的笑着。

第283章机场激情

张恪坐进车,天上就有大片的雪花落下来,他要去机场等许思,也要顺着青山大道往东南开,跟着陈静的红色奔驰后面,驶到往马唐去的路口,看着对面驶过来一辆切诺基,谢剑南手伸出车窗朝这边招摇,他显然没有看到张恪在红色奔驰小跑后面开着volvo。

张恪踩下油门,与红色奔驰并行,从后视镜里看到谢剑南很装叉在隔离带的缺口急拐,没有理会他,只是隔着车窗跟谢子嘉、陈静挥了挥手,加速迅速超了过去,他可不想跟谢剑南碰上面。

谢剑南看到两辆车并行了一段,他开着切诺基追上来,隔着车窗问陈静:“刚才是谁?”

“一个哑巴,又是一个胆小鬼,我们在路上遇到的,”谢子嘉探过头来说,“将s40得跟头牛似的,我看了不忍心,在黄岗服务站跟他换着开车,他那小样,坐陈静的车,下高速,小脸都煞白的,下车差点都能吐出来。”

陈静推了谢子嘉一把,笑着说:“明明你欺负人家,还这么抵毁人家?”

张恪的车还没有上牌,九五年,只要将购置发票带在身上,新车无牌上路没有太大的问题。谢剑南也没有多问,只是一个哑巴开着银灰色跑车在高速上行驶,这事本身够奇怪的。

由于过了黄岗服务站,车速都是极快,张恪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抵达机场,停在机场跑道围栏外的林荫道上。这里草木茂盛,行人稀少,听着车外雪片飘落的声音,车厢里很昏暗,昨天夜里临上楼前,选了几张齐秦地cd,打开正是《原来的我》,调低声音,换了省城的手机卡,试着给叶建斌打电话,正巧他也在省城,问他海泰是不是最近在省城有什么大的动作。

“这是你省城号啊,你人在省城?”叶建斌惊喜的说,“你小子到省城也不提前说一声,要不是今天报有雪,我中午就去上海了……”

“不是要给你惊喜吗?”

“拉倒吧。啥惊喜,你要不是突然想起要问海泰的事情,指不定能不能想起我这个老哥,你这时候怎么有闲工夫问起海泰的事情?”

张恪将他装哑巴的事在电话跟叶建斌说了。叶建斌在电话那头暴笑起来:“你小子够缺德地,你倒不怕谢家那小娘们知道把你生剥了吃?你没看这两天的东海晚报,海泰在省城筹备许久的第二家家电专营卖场要在春节前试营业,谢剑南他最近一直在省城,海泰似乎也有将总部移过来的意思……”

“海泰的速度倒是不慢,这已经是他们今年来的第五家门店了。”小半年的时间,惠山两家、新泰一家,省城两家,海泰的速度是够迅速地。盛鑫比他们动作早些时间,目前还只有六家门店。家电连锁门店,特别是还没有成规模之前,对资金的占用量特别的大,不仅租场子要钱,店里铺货也要占用一定的资金。

叶建斌听从张恪地意见。盛鑫开拓家电连锁卖场的前期重点放在上海、浙江,避开早期就跟海泰直接竞争,毕竟家电连锁要等到九八年之后才会形成诸候乱战的局面,此时只是圈占地盘,盛鑫此时专注于上海、浙江两个富庶省市的市场,完成好布局、打下基础,九八年之前完全有分割省内市场的机会。

跟叶建斌在电话胡扯了一会儿,叶建斌让他去找他,张恪笑着说今天不行,叶建斌转念就猜到张恪来接许思。笑着说:“得,不来见我就算了,要不要我给你们提供y乱的场所,雪下这么大,你们铁定不能回海州去。”

不知道许思有没有跟她妹妹联络,要是许维知道许思夜里会住在省城,哪有两人独处的机会哦

下午三点钟,便如黄昏时的昏暗,远处机场跑道的上空灯火闪烁,,起降地飞机都有些模糊,也无法辩认哪一架才是深圳飞来的航班。见时间差不多,张恪便到接机大厅里等候,宽敞而明亮的接机大厅,落地玻璃幕墙可以清楚的看见到的旅客。张恪走进接机大厅,许思已经站在行李传带旁等候行李。

张恪抑不住深情的从背后将许思紧紧搂住,下巴磕在她地肩膀,轻声的问她:“想不想我?”

许思狠不能用尽全身力气抓紧张恪的手心,转过头来,眼睛迷离而妩媚。

许思穿着柿黄的紧身毛衣,外套一件浅紫色格子短式风衣,咖啡色的牛仔裤,黑色高跟长筒靴,秀丽的长发披在肩后,身材高挑匀称,娇媚无端的站在那里已经很引人瞩目。张恪出现之后,许多想跑上去搭讪的都不由自主的打消主意。

“等了很久了吧?”

“也没有多久,十点钟才从家里出发的。十点钟之前,一点事情都没有做成,倒是真地。”张笑着说,眼睛紧盯着许思的绝美无暇的脸,就怕少看了一眼,这种剧烈的情感,是其他人无法给他体验的。从许思的眼睛里,也能看得出她苦苦压仰了许久的思念。

张恪与许思的手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晚上我要跟许维一起吃饭……”

“一起吃饭好啊,反正我们也要找地方吃饭。”张恪帮许思人行李传送带上拿下行李箱。

“还能看一看成为广告明星的江黛儿……”许思笑着问,“象山那儿的玟瑰园什么时候能开花?”

晚晴将什么事情都跟许思说,张恪嘿然笑了笑,说道:“我其实是想在象山南边搞个植物园,现在没有过多的精力。才先建个种植园,等两三年就可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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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的注目中,张恪与许思亲密无间的出了接机大厅,将行李放行李厢里,许思一上车就把头伸过来,给了张恪一个轻轻地吻,稍稍化解一下压抑许久的激情。

雪一直没有停,张恪将车开到刚才的行人稀少的林荫道。停在一棵枝叶茂盛的梧桐树,省城就梧桐树多,光线昏暗,听得到雪飘落的声音。毕竟不是深夜,还是偶尔有车辆经过,张恪抓过许思细嫩光滑的手,放在大腿上,绵软柔滑。像一块美玉。

“要不要先去宾馆休息一下?”张恪头凑在许思耳朵问。

“嗯!”许思点点头,脸颊染着情欲涌动才有的艳红,妩媚地眼睛里水泽盈盈的娇艳。

张恪与许思在机场旁边的宾馆开了个房间,有些迫不及待。刚关上,嘴唇就狠狠的凑到一起,没有再分开过,颤抖着相互将对方的衣服解开,欲仙欲死、如痴如醉的做了起来,张恪站在床上,许思举臀迎送,眉头微蹙,美眸迷离。嘤咛的呻吟之声,几乎要把人心揉搓得粉碎,把双腿抬得很高,优美无暇的双足几乎要架到张恪地肩膀上,完美无暇的身体绷紧成动人心魄的弧线,随着张恪猛烈的运动而动感十足地飘舞。

两人的情欲都压抑得太久。很快就达到顶点。高c之后,张恪却几乎没有停顿的,欲望又勃发起来,将半趴在自己胸口的许思趴上来,许思不会上位,趴在张恪的身上不会动弹,只是两腿之间的湿得厉害、烫得厉害的唇皮儿在情不自禁的蠕动、允吸那膨胀的、坚硬地男g,张恪翻身将许思完美的、优雅的躯体压在身下,又暴风骤雨似的运动起来,手、唇。恨不能触碰许思每一处地方,弓背抱着许思嫩滑绵r的臀r,下一步又去摸她细嫩光滑的足弓……

到了第三次,许思才吃不消地说:“慢一些,不然就走不出去……”

思念是一种谑待,疯狂情欲之中,张恪都不清楚抚摸许思的身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给许思娇嫩的身子上留下许多於痕,许思的肌肤太过娇嫩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张恪的身体也给许思抓破了好几道,胸口还留下几排牙印。

“啊……”许思娇喘未平,却心疼的抚摸着张恪胸口被她咬的地方,心里娇羞得很,胸口埋在张恪的肩膀上,轻声地问他:“疼不疼?”

“你再咬一口试一试……”

许思张牙较咬,张恪皱着眉头,胸口一缩:“现在疼了。”

许思笑了起来,身体瘫软着没有一点力气,不过惦念着要给许维打着电话报一下平安,不能让许维在学校里空等。拿着床单将自己娇嫩的身体裹起来,够着手去拿张恪丢在地毯上的手机,给许维宿舍里挂电话。

“啊,许维啊,我有事先去公司一趟,能赶上到学校跟你们一起吃晚饭……”感觉一双手从足踝摸上来,痒痒的,许思回头瞪了张恪一眼,却没有效果,整个人给拉进他的怀里,只得蜷在张恪的怀里给许维打电话,“赶巧张恪也在省城,他说要请你们大家吃饭,今天雪太大,回不到海州,你帮我在你们学校的招待宾馆订两个房间,张恪可能也要住下来……”

这个房间可以看见远处机场的跑道,许思坐在张恪的怀里,看着在飘落的雪花中,一架架的飞机起飞、降落。

出宾馆时,许思坚持着一定要先走出去才让张恪到服务台退房,张恪很无奈的只得答应她。

坐在车上,许思说话都有气没力,不过眼眸子里晶然明亮,待张恪上车,手伸过来帮他整着衣领,看着后车座有粒在昏暗光线里闪闪发亮的东西,奇怪的问了一句:“什么东西?”探手过来捡起来,却是一枚镶着碎钻的耳钉。

“啊……”张恪一开始也有发愣,以为晚晴昨夜落在车里的耳钉,一般说来,晚晴只会坐副驾驶位,耳钉落在后车座,足够引人遐想的,转瞬间又想到晚晴昨天戴的不是这付耳钉,再说晚晴又不会故意将他们的关系给许思知道,要是发现自己的耳钉不见,早上就会打电话给自己,张恪眼睛转了几圈,才想起一种可能:谢子嘉那小娘们!

一个半小时前。

“你今天耳环怎么只戴一边?”谢剑南替陈静开车门,首先注意到陈静只戴着一枚耳钉。

“啊!”陈静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再不见了一枚耳钉,回头对谢子嘉说,“我一枚耳钉不见了,你帮一起到车里找找看,记得戴着出门的。

谢子嘉装模作样的陪陈静回到车里,才诡异的笑着对她说:“我摸你耳朵时顺了下来,又让我丢那哑巴后车厢里了!”

“什么时候?”

“就在出高速路口换车的时候。”

“这付耳钉还是剑南送我的。”

“六哥送的东西有什么值得珍惜?改天我陪你再去买一付;那哑巴车里有贝姿华的香水味,想不通哑巴竟然还有一个品位能跟你相比的女人,我倒想看看那女人发现那枚耳钉会有什么反应,那哑巴要比划多少下,要写多少字,才能解释得清楚……”谢子嘉得意的笑起起来。

“啊,你怎么这样,总是想方设法的陷害人家……”陈静无奈的苦笑着,拿谢子嘉没有一点办法。

第284章雪夜

张恪猜到惟有谢子嘉会将这枚镶碎钻的耳钉丢他车上,笑着将高速路上换车的事情说给许思听,许思咯咯笑着说:“你真是坏透了,不告诉人家身份也就算了,还要装聋作哑……”手捻了捻这枚耳钉,翻过来看后面金上竟然打上ck的标识,一枚造型别致、铂金渗着彩金,仿佛镀上蝴蝶细少的触须一样的镶钻耳钉,要是普通的品牌也就两三千元,但是打上ck标识,售价就不能同日而语,想想这些有钱人家的子女的心思还真是难琢磨,“你确定是人家是故意丢车上的?”

“谢子嘉耳垂又没有穿耳d,再说无意掉下来,也没可能掉后车座上去……”这枚耳钉是陈静的,都不晓得谢子嘉什么时候丢他车上的,他知道谢子嘉的身份之后,就注意观察她,反倒没有刻意去看相貌、身材各方面都异常出众的陈静。

张恪从许思手里接过耳钉,捻在手里看了看:“很漂亮呢,”手托着许思的下巴,让她的头侧过来,将这枚耳钉穿到她的耳朵上,衬得她嫩白如玉的耳垂熠熠生辉,“真是不错……”见许思要摘下来,挡住不让,“蛮不错的,你先戴着。”

“人家的东西,改天还给人家……”

“为什么要还,这小娘们本来就没有按什么好心?”张恪笑着说。

“说得难听死了,”许思头伸到后视镜前照了照,还真是不错。

从机场返回市里,车速开得很慢,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窗外下着大雪,路上的车辆不多,静谧的听着落雪地声音,张恪一手休闲的把着方向,一手握着许思的手。

银灰色s40九五年的街头是很拉风的四门跑车,路面上又没有积雪,难得张恪开得这么慢,更加吸引目光。既然新车还没有挂牌。路人又理所当然的将开车人当成新手,肚子都免不了要骂几声:新手还开s40,真是装b。

张恪不过是想跟许思单独相处的时间更长一些,等到五点钟才晃悠悠的开到东海大学。这时候雪还没有停,没有车、行人经过地地方都积了一层雪,张恪将外套给许思穿:“你在香港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可能没想到内地有这么冷?”

许思看着张恪只穿着工装夹克,里面也就穿着单薄的羊绒衫。很心动的将张恪的外套披在身上,披了一会儿,就将外套还给张恪:“我到许维宿舍里找衣服穿。”

今天周末,又临近放假。东海大学第二宿舍楼,姓蒋的管理员端了张凳子坐在管理室前的过道上,除非张恪能变成一只苍蝇飞进去。到东海大学里也不敢跟许思太亲热,让她进去找许维她们。

许思跟许维她们出来,在她浅紫色的短式风衣外还披了件长摆地羽绒服,江黛儿也在宿舍里,跟着一起出来。这时候到了东海大学的晚饭时间,许多到女生宿舍门外接女朋友去打水吃饭的大学生,看到许思与江黛儿并肩出来。眼睛都看傻了。

江黛儿在东海大学早就成名,即使丢到整个城市的二十几所高校里做调查,知名度都不比当红明星差。

张恪赶紧将衣领竖起来,人先一步钻进车里,跟五个女人站一起,太招人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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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夏天。这时节大家都穿着严严实实,还幸亏后座四个女孩子体形都保持得相当不错,倒没有显得太拥挤。先去了学校正门外地宾馆,将行李放进房间里,照例还约了令小燕的男朋友朱小军,他很快就赶了过来。许维宿舍的林冰也交了男朋友,是她们同系的一个男孩子,还跟林冰是老乡,在宾馆房间里聊起来,张恪便让林冰将她男朋友也叫上。这下子车子挤不下了。便将车子停在宾馆楼前的停车场,六个人冒雪走到学府巷去吃晚饭,让林冰男朋友直接到学府巷去找他们。

大学里差不多陆续开始放假了,按说很多大学生口袋里都空无分文,但是有余钱的人多半会在最后几天花个精光,所以位于三大高校交界的学府巷很是热闹;当然,音乐学院里有钱人家的子女很多,学府巷里比较高档的消费,近半是音乐学院地学生承担下来的。

即使如此,学府巷也是一条老巷子,街道旁多是两层或三层的旧楼洋楼,很多建筑外层有着巴伐利亚的建筑风格,但是后面的院子,又有四合院民居的风格,典型地中西合璧式建筑,只是有些陈旧。

令小燕、许维她们建议吃火锅,张恪有些腻烦吃完火锅之后头发上、衣服上浓烈的火锅味,见许思也有意吃火锅热乎热乎,自然顺许思的意,选了一个宽敞些的包厢,没过多久,林冰的男朋友赶了过来,白净削瘦的男孩子,风衣外还围着洋灰色围巾,很有文艺青年的气质,他跟许维、令小燕、江黛儿、朱小军他们都很熟。

许思跟她妹妹有说不完的话,一顿火锅吃下来,差不多要两个小时,张恪陪朱小军、还有林冰的男朋友喝了很多啤酒,他上厕所时,朱小军抢着将账给付了。朱小军家境不错,他现在调到省政府办工作,收入比许维她们这般穷学生好多了。朱小军到省政府办目前还是借用,他要想办法转正,还要张恪帮着说话才行,哪能不殷勤一点?

吃过晚饭,朱小军提议去酒吧坐一坐,临近放寒假,宿舍管理都不会太严格,没有必要赶在宿舍关门前赶回去,令小燕、许维她们都高兴去酒吧坐一坐,都考完试了,都乐于轻松一下。走出火锅店里还商量去哪家酒吧好,学府巷一条街上有很多酒吧,令小燕说:“去1978,去过一次,超有感觉……”

张恪撇了撇嘴,又不能说不去,竖着衣领,跟着他们后面进了1978,看见孙静香恬淡的站在吧台后面跟他打招呼,张恪伸手朝孙静香挥了挥,又飞快地缩了回去,令小燕倒是眼利,围着桌子坐下来才问张:“你认识酒吧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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