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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以淩微微颔首，见他很感兴趣的样子就告诉他，「高级f装是专门定制，每一件的数量都有限，倘若挑选热门的f装给模特，就会避免不了撞衫。」

徐天佑说：「那不是很有意思。」

莫以淩注视着前方的道路，红灯时瞟了他一眼，「撞衫的当事人比较尴尬。」

徐天佑脑子倒转得快，「但能成为第二天的头条吧。」待在澄文的日子里知道艺人非常介意跟别人撞衫，派他去借衣f时总是叮嘱道「不要借别人穿过的款式。」别人穿过的自己再穿总会被媒拿来比较，评头论足的嘲笑一番。

莫以淩似乎知道娱乐圈的规则，倒没否认撞衫是一种宣传方式，「理论上是。」

高级定制价格昂贵，买得起的是一部分贵族，而为了出席活动非要三线艺人买，无疑是提前破产，徐天佑又问：「明星的f装是你们挑的安排给他们吗？」

「多数是这样。」莫以淩神se淡淡，「有的造型师是我们提供，也有专门的时尚买家为客户f务。」

所谓的买家是新型的一种职业，有的富豪、明星不善於装扮自己，却又常要出席宴会，为此雇佣买家帮忙买f装打理形象，类似于造型师但又比他们更为s密。

「你好厉害，旗下的生意都很丰富。」徐天佑轻轻地鼓掌，笑容澄净而清爽，让人想到洗乾净放好的一盘水果。

莫以淩忍住啃上去的冲动，专注於回答他的问题，说：「你在盛辉待段日子就不觉得了。」凡事不知道就会觉得新鲜，知道的多了就没那麽多g劲。

「那可未必。」徐天佑笑咪咪地看着手上的杂志，看起来像所有成熟男人一般专注，「不管哪一行都需要长期学习，不可能说在这行里是全能型的人。」

莫以淩赞赏道：「你对工作认真，会有收获的。」

徐天佑不以为然，「有收获当然最好，没有也理所当然。」

「挺有道理，看不出来你很成熟。」莫以淩低沈的声音里有着一丝笑意。

他平时就不成熟吗？徐天佑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发现轿车还在高速路上宾士，不由地问莫以淩，「半天还没到餐厅，难道是要去吃大餐？」

莫以淩有意逗他，「是呀。」

徐天佑登时信以为真，默默地掂量起自己的现金，猜想莫以淩只怕是要去昂贵的酒店，不然怎麽会提议由他安排，好在他身上还有信用卡，现金不够还能刷，意外的是所去的不是酒店。

莫以淩带他去了热闹的商业区，西餐厅位於其中一座大楼的三楼，看得出来莫以淩没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