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2)

自此后,孔子曰不但可以非常熟练地运用火折子生火,还可以利用各种资源给自己弄美食。没事儿的时候,她就出去转悠,一旦看见人类,就潜伏在周围,等着人家将吃食都弄好后,它便虎啸一声,将人吓跑,然后自己p颠颠地跑过去风卷残云,吃得眉开眼笑。最后,她还不忘将别人没来得及打包带走的东西悉数卷跑。

第七章:身披虎皮做战衣(四)

山中时光飞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年头,孔子曰除了偶尔会想起孔爸,感慨一下自己未曾尽到的孝顺,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一个人类。但是,她却从来不曾忘记,是谁给了她一刀又一刀!要知道,出来混,欠人家的,终究是要还地!

她孔子曰自认为没啥优点,就是记仇记得牢!

山中生活对孔子曰而言,既精彩,又单调。她可以无拘无束的奔跑,可以对任何野兽咆哮!她可以凶残迅猛地捕捉猎物,她可以用高档的兽皮布置自己的虎窝!她可以神出鬼没地恐吓人类,拿走他们的包裹!在不知不觉中,她习惯了这种既野蛮又悠哉的野外生活。

闲暇时,她还用从人类那里拿来的铁锅给自己煮些瘦r粥喝。除了不会烙馅饼外,一般的炒菜都已经难不倒她。

例如,她曾经给自己做过一道火爆大头菜。没有色拉油?没有关系。咱不是有动物油嘛。没有菜刀切菜?那更加没有关系。她可以将大头菜全部咬进嘴里,咔嚓咔嚓几口咬碎,在吐进锅里。然后咬着木勺炒两下,放上盐巴和其他调料,就可以出锅了!

如果馋了,她还会打其它野兽的主意,将其剥皮炖入锅中,熬出一锅飘着油花的奶白色浓汤,当真是冬天滋补的妙方啊。

这五年中,孔子曰还学会了辨别草药,偶尔有个不舒服,自己就出去转转,啃两口有治疗作用的草。

当大雪封山,吃食难寻的情况下,孔子曰便会挖出她事先储存好的食物,在其它野兽的饥肠辘辘中享受着美好的食物滋味。

虽然那些食物的r香会引来其它的野兽,但是,没有哪个野兽敢靠近孔子曰那燃烧着篝火的dx,只能眼巴巴地眺望着,在大雪茫茫中吞咽着少得可怜的口水。

总体来说,孔子曰的适应能力非常顽强,小生活过得也很滋润。她适应了这种原始的生活,习惯了身为一只老虎的习性。她昼伏夜出,对看中的猎物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她爱玩水,爱咆哮,爱……到处撒几泼n!咳……当然,她的目的是用来警告入侵者,这里是她的地盘,谁也别想来侵占!

孔子曰出名了!

她是唯一不怕火的野兽,威名早就被传得神乎其神,即便有老虎想要占领她的地盘,也不敢靠近她燃烧着篝火的dx,只能远远地夹着尾巴跑走。

因为羡慕,也有一些野兽开始效仿孔子曰的生活。它们硬着头皮,取来火种,想烤野味吃。然而,盲目崇拜的结果,却是引火自焚。

孔子曰为其收尸,白白得了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野猪,心中美滋滋地“嗷唔”了两声,越发觉得小生活真美好。

当然,世事不可能都顺心如意。

有一次,孔子曰外出狩猎,被一只慕名而来的白虎堵在了另一个山坡上。

要知道,这一座座山头上的老虎其实并不少,但是,像孔子曰这样的白虎却是少之又少。所以,当眼前的这只雄性白虎一亮相,孔子曰便华丽丽地惊艳了!

阳光照耀在这只雄性白虎的皮毛上,形成了耀眼的光束,使其看起来是那么的神圣而不可侵犯。

孔子曰眯起眼睛,在心里发出了最真实的赞叹:这只雄性白虎的皮毛真漂亮啊!多想……多想扑上去,用舌头舔着,用身体蹭着,用爪子摩擦着!最好能将那身虎皮剥下来当地毯,那才是奢华的生活啊!

雄性白虎打量着孔子曰,惊艳得差点儿流口水。当即扑了过去,抱着孔子曰的后腰就要求欢。

孔子曰吓了一跳,连忙闪身躲开。

雄性白虎见孔子曰体态强悍、牙齿锋利,不敢太过造次,只得苦苦哀求道:“当我听说此地有只雌性白虎时,别提有多高兴了。今天见到你之后,更是魂不守舍。你……就从了我吧!我会疼你的。”“孔子曰这个怄啊,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感情儿这只雄性白虎千里迢迢地来找她,是因为发了情,想要上了她!

别看她做了五年老虎,但在心里面,她一直当自己是人类,怎么可能和一只雄鹰白虎发生不正当的性行为?此乃,大辱啊!

孔子曰横眉冷对,愤怒地咆哮了一声,然后转头就走。

雄性白虎死不要脸地堵在了门口,再次劝说道:“你就别固执了!你不知道我们这种稀有的白虎已经快濒临灭绝了吗?你要有些公德心和责任感啊!”

孔子曰身上白毛根根竖起,恨不得一口咬死面前的雄性白虎。但是,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孔子曰,她在深山老林中学会了新的生存方式——没有把握的杖,她不打。

她初步估量了一下彼此的身高与力量差,然后毅然决定走怀柔路线。倘若真得打了起来,她确实没有胜算的把握。如果她真得被那只雄性白虎按到地上,让其给硬上了,她决计没脸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思及此,孔子曰抖了抖身上的皮毛,温顺地笑了笑,说:“这里太冷,你随我来。”

雌性白虎误以为有门,于是p颠颠地跟在了孔子曰的身后,随着她跑跑跳跳,一路飞驰。却不想,色迷心窍的它竟然被孔子曰算计,扑通一声掉入到猎人的陷阱里,跌得七荤八素,骨折两根。

雄性白虎愤怒了!它咆哮着,怒骂着,用尽一切恶劣的语言辱骂着孔子曰。

孔子曰探头向陷阱里看去,冷笑一声,“嚎个p!”转身离开,不再多逗留一刻。

回到dx后,孔子曰先是往火堆里加了一些柴火,然后架起铁锅煮了一大锅的牛r。叼着盐罐往里面添加了一些盐巴后,她转过身,将那些被她搜刮来的包裹翻找出来,从中挑选出一件宽大的红色罗裙。

她先是将脑袋探入红色罗裙之中,然后一点点儿爬着前行,直到将其穿在了身上,成功地遮挡住了她l露在外的臀部和胸部为止。

一想到刚才那只雄性白虎盯着她p股看的眼神,孔子曰就觉得浑身发冷,忙用嘴衔着裙摆扯了扯,争取遮挡住所有春光。

当铁锅里的大块牛r在dx中飘散出热乎乎的香气时,大雪纷飞的d外竟然传来了一些嘎吱嘎吱的脚步声。

孔子曰心中疑惑,在这大雪封山的季节,谁会进入这深山老林呢?这个时候,别说是人了,就连野兽都鲜少出没。而且,她dx所处的地理位置极其隐蔽,即便是猎人上山捕猎,也不会轻易发现这里。

她微微皱眉,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刚想要出去看看,却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竟然就停在了她的dx门口!

第八章:劈死这个妖孽吧(一)

d外的人自从进入这深山老林后,已经好几天未曾进食,如今闻着那热乎乎的牛r香味,便一脚深一脚浅的寻来。他们本想立即进入dx,霸占此处,但环视一周,发现周围雪地上除了有老虎的爪印外,并没有任何人类的脚印。他们怕dx中有位绝顶高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间,d里的孔子曰和d外的人全部屏住了呼吸,暗暗掂量着对方的斤两。

当d内的木炭爆发出一个小火花时,d外的一名男子上前一步,用低哑的声音非常客气地说:“我家主子路过此地,恰逢大雪封山,挡了去路。不晓得d里的朋友是否好客,让我等进去叨扰一番,在下将不胜感激。”

孔子曰咋听人类的声音,是即欢喜又紧张,不由得愣住了。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对方说得话是什么意思。看来,她长时间不与人类接触,对人类的语言还真是生疏了不少。

d外说话的男子见d里一直没有人回话,便转头看向了他的主子。

那位主子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水貂披风,将他从上到下全部包裹在其中,让人无法见其真容。

大雪纷飞中,但见他从黑色的水貂披风下伸出一只白如美玉的手,轻轻地弹了一下食指。原先说话的那名男子立刻走入dx之中,而他亦随之进入。在走了大约四五步后,绕过一处挡风的拐角处,在他视线豁然开朗的同时,整个人突然呆愣在了当场!

他……他到底看见了什么?!

隔着跳跃的橘色篝火,他看见一个嘴咬着木勺,身穿着红色罗裙的……白虎?是白虎吧?应该是白虎吧?这只白虎他看着好生眼熟,尤其是眉心处那一撮红毛,仍然艳丽如火。

虎目与人眼相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开始蔓延。

黑色水貂披风下,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有着非笔墨可以形容的颜色。但凡世间有此一人,其他风景都会失去颜色。

你想象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美丽。因为,就算你在脑海中构思出最美丽的人儿,也不及他的千分之一。

很多美丽的容颜会给人惊艳的感觉,而这张脸,却会让一人,一城,乃至一个国家……沦陷!

此人狭长的凤眼微眯,眼尾轻轻上挑,明明清冷无情的眼神,却给人一种冷艳的错觉。他的眼球并不是纯正的黑色,而是在黑里面透着淡淡的蓝。那种蓝色就仿佛是孔雀翎的颜色,既神秘又高贵。

他淡橘色的柔软唇畔微张,犹如两片娇嫩的花瓣,在呼吸的白雾中悄然绽放。因为天寒地冻而裹紧的黑色水貂披风,更衬得他肤似凝脂,面若冠玉。

五年前的记忆突然袭来,打了孔子曰一个措手不及!

五年啊,五年啊!五年里,是谁让她心心念念不忘?是谁让她在午夜梦中惊醒?一个女人……哦,不,应该说,一只老虎能有几个五年?!她这五年里,就他妈地想眼前这个男人了!

要问这个男人是谁,除了那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卫东篱,还能是谁?!还能是谁啊?!孔子曰的眼底已经充血一片,锋利的爪子悄然伸出。她弓起身子,绕过篝火,张开血盆大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卫东篱雪白的颈项时!

这是承载了无尽恨意的攻击,这是孔子曰的必杀绝招,这是任何人都无法躲闪的攻势!

然而,任谁也想不到的是,这么凶猛的攻击竟然惨遭失败。

但见孔子曰在跳跃起来的那个瞬间,一脚踩在了红色罗裙上,锋利的爪子勾住了裙摆,导致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挣扎间身体前倾,扑通一声,摔了个非常不雅的狗啃屎!哦,如果准确的形容,应该说是虎啃泥。

一直处于震惊状态的众侍卫终于回过神儿,立即摆开架势,将卫东篱围在中间。

与此同时,卫东篱伸出素白的手指,轻轻一弹,将三颗软骨散打在了孔子曰的鼻子上,使她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不能再对他造成任何实质上的威胁。

卫东篱从孔子曰的身上移开目光,转眼环视一圈这个与众不同的dx。

这个dx的墙壁被休整得非常光滑,非一般的动物巢x可比。

dx的左边放置了几截粗壮的树杈,树杈上还有很多婴儿手腕粗细的树枝,而每条树杈上都挂有大块的风干r条。r条的颜色深浅不一,应该是分批烘干而成。

dx的右边堆放了很多的布包,有些已经散落开来,可以看见一些衣物鞋帽。

dx的后侧有张由各种兽皮拼成的软垫,看起来非常的柔软舒适。

dx的正中间有堆篝火,篝火上还炖着一锅香气四溢的大块牛r。

篝火的左侧有一根被雷由上至下劈裂的木头。较为平整的一面上,还摆放着一根火折子,三罐盐巴小料,两个小铁锅,一个被掏空了的木头墩。低头看看,两个小铁锅里装着清澈的水,而另一个被掏空中间部分的木头墩里则装满了亮晶晶的大米!

篝火的右侧堆放了很多的枯木,看起来足够三四天的用量。

卫东篱环视一圈后,自然而然地坐到了那张兽皮软垫上。然而,他并没有感觉到兽皮的舒适,反而被硬物硌了一下。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疑惑地站起了身。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翻开兽皮软垫,竟在最下面发现了一个碎花包裹。打开包裹后,发现里面竟然有为数不少的银两!其中,不但有一百来个铜板,还有一些零散的碎银,以及两个完整的银元宝和一小块的金锭!

孔子曰眼见着卫东篱霸占了的兽皮软垫,又眼睁睁地看着侍卫们翻找出她的私房钱,她立刻变得怒不可遏,由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咆哮,全身的毛发乍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所有人都咬死!

卫东篱用那双微挑的凤眼看向孔子曰,然后在侍卫收拾稳妥的兽皮软垫上重新坐下。

一时间,整个dx都变得寂静无声。

卫东篱和孔子曰玩起了眼神,那是你砍我一刀,我咬你一口!他们之间的战争,已经由实质转变成了精神上的战斗。

至于那些侍卫们,早已惊讶得说不出话了。他们每个人的目光都在孔子曰与dx之间乱转,真得无法相信这个dx的布置会出自一只老虎的手笔。

孔子曰本想用眼神杀死卫东篱,奈何她此刻体力不支,没瞪上几眼,便败下阵来。她万分不甘地低吼一声,转眼又去瞪那名拎着她私房钱的侍卫。要知道,那些银两她都积攒五年了,怎么能轻易让别人拿去?

被她盯着的侍卫立刻严阵以待,生怕她扑过来伤人。

卫东篱见孔子曰这只白虎当真有趣,不但身穿红色罗裙,还十分爱财,终是忍不住勾起唇角,轻声笑了起来。

卫东篱的笑声非常轻柔,就仿佛是温柔的情人在你的耳边呢喃,任谁听了都会陶醉在其中。

然而,卫东篱的笑声听在孔子曰的耳中,除了“刺耳”两个字外,就只剩下“恶心”!只因为孔子曰至今仍然记得,是谁用温柔的语调说着世界上最狠毒的话?!是谁在谈笑间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杀死?!

虽然孔子曰不得不承认,卫东篱就是一个绝世祸害!但是,这绝对不妨碍她为民除害!

对于孔子曰而言,这辈子找不找到青翼大帝已经成为次要,最重要的是,她得弄死卫东篱!

妈地!她要活剥了卫东篱的皮,她要咬碎他的骨,她要喝干他的血,她要把他的小弟弟洗干净,切成片,泡酒喝!

别管卫东篱的小弟弟有没有滋补效果,她想要得就是一个心情!

第八章:劈死这个妖孽吧(二)

在孔子曰的咬牙切齿中,卫东篱的贴身侍卫萧尹说:“王爷,这白虎怕是已经成精,不但将这dx收拾得井然有序,竟然还穿着红裙,煮牛r吃。不如一刀杀了,以绝后患。”

孔子曰暗骂道:你乃乃个腿地,老娘记住你了!

另一名侍卫则是抱拳说道:“王爷,属下听说过狐媚的故事,如今这深山老林中突然出现这样一只白虎,属下突发奇想,莫非这只白虎是特意等候在此地,想要幻化成人形来勾引王爷?可惜,她修炼不过,只能穿着红裙遮羞。”

孔子曰听着侍卫们的话,看着卫东篱似笑非笑的嘴脸,她一脑门子的青筋蹦起,回过头一口咬在红色罗裙上,用尽全力使劲一扯,想要将罗裙扯离身体。奈何她此刻中了软骨散,全身无力,只能将罗裙扯成了一条条的破布,却没能将其扯离身体。不得已,孔子曰开始蹬后腿,好不容易才将裙子脱了下来。她愤恨地咬起罗裙,一甩头投入篝火之中,烧了个一干二净!

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后,当她示威般抬头瞪向卫东篱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鲁莽。

眼下,她无力自保,就应该低调,装成一只真正的老虎,而不是听得懂人话的怪物!如果卫东篱对她起了杀心,她只能再次死在他的手中,然后……再也没有然后了。她不能再附着到其他人的身上,等待她的,只有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孔子曰听着侍卫们纷纷议论,不停猜测着她的身份,怀疑者她是否能听得懂人。孔子曰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只是收起满身恨意,偷偷地盯着卫东篱看,生怕他又有什么变态的举动。

视线再次相对,卫东篱那涌动着孔雀蓝色的眸子轻轻一眨,直直望入孔子曰的眼底,仿佛能透过她的眼睛,窥视她内心的真实世界。

孔子曰不甘示弱地对视着,直到卫东篱不紧不慢地说了句话,她再次被气得失去冷静,咆哮着想要将其碎尸万段!

因为卫东篱说:“你脱了裙子,光着p股,莫不是真想要勾引本王?”

真得,孔子曰一直自认为是一个非常淡定的人,如今又做了非常非常非常淡定的虎,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一个男人而忘记应该持有的冷静!

她气得肺子都要炸开了,咆哮着扑向卫东篱,却在站起来的瞬间又被卫东篱偷袭。但见卫东篱纤细白皙的食指一弹,又将一颗软骨散打向孔子曰的鼻息。

孔子曰这回学j了,干脆屏住呼吸。

然而,卫东篱这厮竟然又弹出两颗软骨散,直接s入到她的鼻孔里!

孔子曰使劲往外鼓鼻涕泡,未果。孔子曰尽量屏住呼吸,未果。几番折腾下来,她只能将软骨散吸入身体里。

眼见着孔子曰再次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卫东篱踱步到孔子曰的身边,动作优雅地蹲下,伸手抓起孔子曰的老虎脑袋,看了又看后,眯眼笑道:“果然是你。”

孔子曰打了个冷颤,不晓得他这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就是那只逃跑了的白虎,还是说她就是曾经那位扒了他衣服的茹美人?他……应该没那么多的联想能力吧?

卫东篱放下孔子曰的脑袋,转眼间目光一冷,对着另外两名侍卫冷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本王让你们去剥虎皮,你们竟然弄了张假虎皮给本王!如今这正主却在这深山老林里逍遥快活,你们可有解释?”

当初领命剥虎皮的二名侍卫立刻跪倒在地,其中一人回道:“回禀王爷,当初属下二人确实按照王爷的吩咐,剥了白虎的虎皮。只是……只是不记得是如何处理掉了白虎的尸身。如今回忆起昨日种种,总觉得有些记忆模糊不清。属下二人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话,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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