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2/2)

“这是本门的入门心法,你们各取一个,刚刚那是练体之法,你们要多加练习。”猛汉的嗓门很大,安蓝耳朵有些隐隐作痛。

“修炼上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但是如果我在喝酒就别来烦我。”说完他把玉简扔给五人之后便不再理会,自顾自地拿起一旁的酒壶半卧在柴堆上大饮起来。十分x格。

安蓝揣好玉简拿着云姑给她的身份铭牌到十丈峰的司地司登记,每一个弟子都要到司地司登记,除了记录在册,发放铭牌以外,最主要的还是给自己选一个住所。

安蓝是刚入门的灰衣弟子,只能选一间小房,带着一个小院,至于那些高门大宅则是要看身份地位说话。

安蓝选了一间比较靠边的院子,领了一些生活用品,朝自己的小窝走去。

她选的地方有点偏远,不过风景挺好,四周是一片翠竹木,房前几棵果树,后面还有一个清澈的小潭,一间茅草屋,一片篱笆,篱笆上还缠着牵牛花,颇有几番幽然南山的田园味道。

房舍很g净看来有人打扫,只是小院子里杂草丛生,安蓝用发下来的剑休整了一下,别说,这剑好真好用,砍树碎石,一剑到位。

整好院子她又去山上移了些野花绿草回来,然后削了个木牌,写了两个字挂在,院口,这才总算有了家的味道。

“安宅”。安蓝满意地拍拍手,这一来一去,已到晚上,她全身都是汗,丈着四周无人溜进潭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野浴,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起身的那一刻觉得潭里的水似乎少了许多。

晚上她又梦见了那块奇怪的荒地,只是跟昨天好像有些不一样,具体里哪里不一样她又一下子说不上来,好像地没那么g了,枯井里有了那么一点点水。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了床,大约是山上灵气充足空气清新,她整个人神清气爽,做了一套瑜珈之后感觉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身体似乎也轻盈了许多。她心情大好,开始琢磨起猛汉师兄扔给她的玉简来。

这个玉简上的功法叫“引气诀”故名思意就是教人如何引气入体。

玉简上说修真的境界一共分为八个境界,每个境界分为十层。炼气为第一个境界也是最基础最重要的境界,它主要是感应天地灵气,将灵气吸纳入身体,改善体质帮助修行。

安蓝盘坐于地上按照玉简上说的闭目冥思,大概是刚坐完瑜珈她很快就感觉到丹田那股微弱的热量,她按照玉简上的筋脉线路运转,可是只走了一小段,那股能量便消散无踪,她只好又重点再来。

试了好几次依旧没有完整的走完一圈,不过她也不灰心,按照玉简上说的,第一次最难,短则三天,长则一月。当然,那些有师父带着,靠师父用真元运转的不算。

她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昨天砍柴的酸痛感也减轻了不少,她哼着小调,提着砍刀向火房走去。一路走来看到了不少灰衣弟子,蓝衣弟子也有几个,只是他们看着安蓝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个浪费粮食的废物,让她极其不爽。

子庶正在火房里训斥煮饭的灰衣弟子,现在正是早饭时间火房里一片忙碌,她可不想去遭那尖嘴老鼠的白眼,自行绕开去了砍柴的后院。

猛汉师兄还躺在柴垛上有一口一口的喝着,安蓝怀疑他根本就没下来过。

安蓝记得昨天猛汉师兄明确告诉过众人,他喝酒的时候不要打扰他,于是她很识趣地跑到自己的位置上自顾自地砍起柴来。后院只有她和猛汉师兄两人,砍木柴的声音听来格外清晰。

猛汉师兄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看了她半晌,然后跳下柴堆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把她掀到了一边,夺过她手中的柴刀转腰轻轻一劈,刀下的木柴居然裂成了筷子般大小,散了一地。

他又打了人酒嗝,盯着木柴看了半天,才挠挠头,“嗯?一不小心就用上真元了。”

他用脚把筷子般大小的细木g撩下,又摇摇晃晃往放大柴的地方走,看他左脚打右脚安蓝真怕他摔上去。

“师兄,你要什么我帮你拿吧?”

“没事。”猛汉师兄大手一挥,很g脆地拒绝了安蓝,然后弯下了身去拾柴,他整个人身子往前倾,头差一点就嗑在柴火上,安蓝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

猛汉师兄拿了柴火摇摆回来,“丫头,你看好了。”

说完这句,猛汉师兄紧握住柴刀整个人的气势突然变了,如果刚刚是一个烂酒鬼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一个杀伐果决的高手。安蓝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想,这就是所谓的杀气。

安蓝知道猛汉师兄要指点她,所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了细节。只见猛汉师兄双腿蹲下,柴刀举起,劈刀的同时腰部也跟扭动,是以下身力量带动腰部再带动手臂使力。

“喝!”一刀上去,柴被劈成了两截。

“丫头,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安蓝点头。

“哦?”猛汉师兄有些意外,然后把柴刀j到她手上。“清楚了就劈来看看。”

安蓝接过柴刀放了个新柴上去,并没有像猛汉师兄那样以扎马步的姿势半蹲下,而是双脚一前一后,猛汉师兄“咦”了一声,笑着眯起了眼。

安蓝深吸一口气,一口气劈下,啪地一声脆响,柴裂成了两半,她咧开嘴朝猛汉师兄笑笑。她昨天犯了一个错误,只是单纯地用手臂的力量去劈柴,劈多了不仅身体乏力而且手臂也十分酸痛。但是像猛汉师兄刚刚那样带动整个身体的力量去劈的话,不仅省力还能锻炼整个身体的协调x。

原来砍柴也是有讲究的。安蓝恍然大悟。

猛汉师兄笑着点点头,退去眼中的精光,偏偏倒倒躺在柴堆上。“啪”一声,猛汉师兄第二次劈的柴火突然裂开,这一次居然只有牙签般大小,猛汉师兄隔空取一根,剔了剔牙,自言自语的说:“呃,不小心又用上真元了。”

“我叫安蓝不知道师兄该如何称呼?”

“没听我说过吗?我喝酒的时候不要打搅我。”猛汉师兄瞪了她一眼,抓起酒壶又喝起来。

“嗝!”

安蓝转头笑笑,猛汉师兄一看就是在说胡话,她也不在意,接着砍柴。

其实,她怀疑,这位师兄或许从来就没有醉过,这付醉态只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罢了。

后院陆陆续续来了些人都是灰衣弟子,彼此没有j谈都是闷着砍柴。子庶从火房里进来,一边指使着人把柴火搬到火房去,一边贼眉鼠眼的东瞧西瞧,然后指着安蓝说,“你,过来。”

“你小心了,这个子庶最爱欺负新人。”说话的是站在她前面的一个灰衣弟子,大约是看在一起劈了一天柴的情况下好心提醒她。

“谢谢师兄提醒。”安蓝笑着向那位灰衣弟子道了谢,然后向子庶走去。

子庶递给她一个玉桶,“你,去百丈峰的清玉泉取一桶泉水送到后山的离宵院。”

安蓝应了一声拿了玉桶,她前脚刚踏出火房,后脚就有几个灰衣弟子偷偷的议论。

“子庶师兄居然叫那个新来的提水到离宵院,天啊!”

“子虚师兄不是让他去送吗?”

“嘘……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他又不傻,离宵院那种地方谁想去。”

“希望这位师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此时的安蓝刚好从十丈峰坐仙鹤到达了百丈峰,刚一下来,一位守山的白衣弟子上前询问。“师妹出示一下你的身份铭牌,来百丈峰做什么?”

“这位师兄,子庶师兄让我来清玉泉取点水给离宵院送去。”那白衣弟子一听“离宵院”三个字,接铭牌的手还停在半空,脸s一白,直接放了行,安蓝被他像赶瘟神一样往清玉泉赶。

离云派一共有三座供弟子居住的山峰,十丈峰供灰衣和蓝衣弟子居住,百丈峰供白衣和青白衣弟子居住,千丈峰供青白衣弟子和紫青衣弟子居住,每一峰和身上的衣服一样都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一般弟子进阶后就会立刻搬离,当然也不排除进阶过后,依旧留在原来住处的人,不过这样的人实在是少数。

因为每一峰的灵气浓度也不同,千丈峰最高,十丈峰最次。安蓝刚踏足百丈峰便感觉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她恨不得立刻坐下来打坐,可是一想到子庶那付嘴脸硬生生止住了念头。要是她回去迟了,止不定以后要给她什么小鞋穿。

“以后有机会再来就是了。”她倒是十分想得开。

清玉泉是离云派的灵泉,离云派能在云州小有名气也合靠着这口灵泉。灵泉的处可大了,不但可以用来炼丹、种植灵药,有时候喂养灵兽淬炼飞剑也能用到它。虽然,天下名泉清玉泉只排到第十位的最末,却是离云派安生立命的根本,每年离云派能靠着这泉水换取不少东西。

泉眼处水气氤氲,灵气浓得已经结成了雾状,安蓝再也顾不了那么多,深吸了一口雾状的灵气,将玉桶放入水中,打算打了水就找个僻静的地方炼化灵气。可是她的右手刚放入水中,还没开始打水,满潭的灵泉像突然向她的右手涌来,仿佛她的右手上安了一个强力水泵,转眼间,泉水就少了一半。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脸s煞白。

004章手链内自成天地

更新时间2010…9…1716:45:54字数:2257

事情来得太古怪,清玉泉的水怎么会转眼间就少了一半?安蓝呼吸急促,四下里看了看,发现没人匆忙打起一桶水抱着就往外跑,这一次她可不敢用右手。

她不停地往外跑,只想离清玉泉远点,一路在林子里飞奔,最后在离泉两里路的地方停下来呼呼地喘着粗气。

上学的时候跑个八百米累得跟什么似的,没想到现在居然一口气跑了一千米。

可她现在没时间佩服自己,要是被人发现泉水突然间少了一半怎么办?她会不会被打烂p股扔下山去。一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噤,颓然地靠在树上无力地滑下,此时她才发现刚刚跑得太猛,玉桶中的泉水基本上都洒了去,现在只有一小口。

“完蛋了。”她刨了刨头苦笑,她的右手怎么突然这么古怪。她怔怔地看着右手,除了比左手多一根手链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根手链是在云南买的,九根作旧的银丝相互缠绕,眨眼一看好像是用特殊手法编成的链子,链子中间有一颗黑s的珠子,这珠子的材质有些特别,说是水晶又多了一份温润,说是玉又是玉来得金莹剔透。

“咦?”她突然发现原本纯黑的珠子,中间居然多了一个蓝点,这个蓝点很淡,不仔细根本看来出来。

“奇怪,以前明明没有啊?”她把手链放在跟前又仔细看了看,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白光,刺得她连忙闭上眼睛,等再睁开时发现眼前的景致已经变了样。

这里哪里还是百丈峰的树林分明就是出现在她梦里的荒地,旁边那口枯井尤为醒目!

她掐了掐大腿,很痛,不是做梦!不是做梦怎么突然跑到这来了?!

她心里纳闷,难道……

她记得之前被方欣然打晕的那一瞬间这手链的轮廓曾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难道这根本不是什么925银掐丝手链,而是一件法宝?

“太扯了吧?!”她拍了拍脑袋,走到枯井口往下看了看,这一看不得了,原本g枯的井里居然装满了水,还有一只不知哪里来的红鲤鱼跳来跳去,吐着泡泡。

她现在终于确定那些清玉泉是被这口井给吸了进来。

清玉泉可是离云派的命根子,这么平白无顾少了一大半,若要是追查起来,她肯瞒不住,一想到这里,得到法宝的喜悦心情顿时被冲了个g净。

呼!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不行,必须把吸进井的泉水还回去!

可是,这要怎么出去呢?她愁啊,面前就是半亩荒地和一口井,四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出口。

安蓝往那些黑忽忽的边缘走去,刚靠近就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把她弹了回来,她一p股坐在了半亩荒地上。

进来容易,可是她要怎么出去,难道要跳井?她可没那么想不开。

“我要出去!”她坐在荒地上对着四周喊,这时白光一闪,眼前的景致再变,她居然真的就出来了。

安蓝有些傻眼地看着四周,确定是树林没错,玉桶就在旁边的草丛里。她抓住玉桶就往回跑,这一次为了不浪费桶里的清玉泉,她仰头就把桶里的清玉泉往自己的嘴里灌。灵泉入口清冽甘甜,渗透四肢骨骸,安蓝甚至觉得身体也轻了,步伐也快了。

她觉得有一股热量随着她的跑动流传全身,好像刚做完瑜伽一样,通身舒畅,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两里的距离转眼就到。

她惊奇地发现,自己没有喘气不说,跑了这么远,居然连汗都没有出。

这灵泉果然非同一般!

靠近清玉泉时安蓝心里十分忐忑,生怕被人发现泉水少了一半,她东看看西看看确定四周没人后,才蹑手蹑脚的往泉眼走去,心砰砰地直跳。

“咦?!”这已经不知道是安蓝今天第几次惊讶了,她揉了揉眼睛,原本被手链吸去一半的泉水现在居然又满满装满了一潭跟她刚开始来的时候一样。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泉水没少,她那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安安稳稳地落了地。

她本来就是胆大包天的人,泉水没事了,她盯着那呈雾状的灵气舔了舔舌头,想着怎么弄点到手。

“那手链既然可以吸灵泉,那么是不是也能吸灵气呢?”安蓝想着,盯着水雾,没想到竟然还真的被吸了过来,她大喜。

正当她在美滋滋地吸雾状灵气时,有两个人正在向清玉泉走来,他们都是青白衣弟子,一人手里提着玉桶,显然也是来打泉水的,其中一个安蓝还认识,那就是引她入门的子陵。

“你一个人来打水就是了,非拉着我g嘛?”子陵哼一声,看来他对谁都是这付德行。

“一个人多无聊啊……”那人见他翻着一双死鱼眼也不生气,指着十丈峰说道:“我还不是抓着你躲个清闲,难道你现在想去离宵院凑热闹?”

“我才不去!”

“这不就结了,有帅哥陪着你,还有清玉灵气等你吸,你还想怎样?”那人调笑,子陵又瞪了他两眼。

“咦?有人。”

安蓝听到声音,赶紧停止吸收灵气把玉桶扔到泉里,假装打水,其实也不是假装,她本来就是要打水。

“你怎么在这里?”

安蓝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子陵,对他笑笑。“子陵师兄好,子庶师兄让我来打灵泉。”

“你的火房的?”问话的并不是子陵而是跟他一起来的青白衣的弟子,他看起来要比子陵矮一些,白净一些,一双眼睛笑起来时弯成月牙,一起看起来很和气。

“回师兄,是的。”

“那个子庶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让他打水,他居然叫个笨手笨脚的丫头来。“原来另外一个青白衣弟子就是让子庶前来打水的子虚。

子陵看了她一眼把他的破酒壶扔进泉里,满满打了一壶,然后盘坐在地上开始吸收泉上的雾状灵气。

见安蓝瞪着他轻吼一声:“看什么看?打了水还不给我回去,别妨碍我炼化灵气!”

鬼才稀罕看你!安蓝轻哼一声,提着玉桶走了。

“这不会就是你今年引上来的弟子吧?”子虚没心没肺地笑着,子陵横了他一眼,他才止住了笑声。

“不过她一个刚入门的弟子,好不容易来一趟清玉泉你又何必急着赶她走,留下来多吸收几口灵气也好。”此时,子虚也盘坐了下来,他望着安蓝消失的方向。突然,他大笑起来,往子陵身边蹭了蹭。“你啊……还是这么不坦诚,你是怕回去晚了子庶找她麻烦吧?”

“滚开!”子陵一脚踢开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子虚掩嘴笑了笑,也开始吸收灵气起来,不知怎得,他觉得今天灵气似乎比往常淡了许多。

005章混元天府

更新时间2010…9…1816:12:57字数:2112

安蓝离开百丈峰直接向离宵院走去,离宵院在十丈峰的后山,她提着玉桶在后山转了很大一圈都没有找着方位,直到后来沿着溪水往下走,走到一条青幽小径,才在杂草丛生处找到了一个被掩盖的断垣石碑。

石碑上只看得清一个“宵”字,那“离”字被生生削去了一半,切口整齐,似被利器一刀切下。

小径很长,隐藏在参天古树之中,这些古树高达百米,枝叶茂盛,层层j错竟然将y光遮挡在外面,小径的尽头才是离宵院。

离宵院说好听点叫“院”,说难听点跟安蓝的茅草屋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草房多了两间,篱笆高了一截,屋前的树粗了点,院子宽了两丈,嗯……房前的人多了点……

它的左侧站着离云派的白衣和青白衣弟子,而右侧站着穿黑袍的外派弟子,两帮人马拔剑弩张相互瞪眼,瞪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而这院子更是围得严严实实。

安蓝刚靠近,那些人齐刷刷地朝她望了过来,她把玉桶举来挡住脸慢慢往前挪着,走到院口才发现院中一个巨木削成的圆桌前坐着两个人。

那两人中其中一位穿着离云派白衣弟子的服饰而另一个一身黑袍跟右侧站着的外派弟子相同,只是他的领口用金线绣着腾龙。

两人面前放着一个棋盘,旁边的玉壶上燃着一柱香,此时香已快烧到底部。

那二人一黑一白就好像棋盘上的黑白二子,那名白衣弟子神态自若,而那位黑袍男子却是神s凛然,如临大敌。

突然,院子里搭葡萄架的竹竿爆开,葡萄架崩塌下来,接着整个院子都在摇晃,墙体坍塌,茅草莫名其妙的自燃,那黑袍男子额头渗出层层冷汗。

噗!

接着,那黑袍男子一口血喷了出来,那白衣弟子随手拿起一旁的纸扇啪地一声打开,那血正好喷在雪白的扇面上,如同冬r里盛开的红梅,娇艳无比,妖异无比。

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圆木巨桌轰然碎裂,此时,除了那白衣弟子坐下的木凳,整个院内再无一物,不管是茅舍也好,葡萄架也好,桌凳也好,花草树木也好,都化作飞灰。

那白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