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部分(2/2)

万翀算到了夜神和金甲银皇,却没算到安蓝还带了一个小女娃和两只灵宠,不过就算多了三个又如何,今天一样要留在这里。

“杀!你们错就错在惹上爷,此地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话音一落,那五个穿着盔甲的大汉围住金甲银皇,万翀和黎东楼对上白殷衣,那修为最高的青年人步向安蓝。用得是田忌赛马,以强对弱的把戏,看来对方想一口气先拿下她。

或许对方认为没了金甲银皇的她,只是一根小骨头,一嚼就碎。只可惜骨头虽小,却没容易搁着牙。

“灭世刀法!”那青年手里握着一把长刀,刀锋锐利,刀柄上两只蛟龙j缠在一起,爪上托着一枚火灵珠。

那火灵珠足有鸽蛋大小,s泽纯净,实为上等品。

两声狂吼两只火蛟带着极霸道的刀气斩向安蓝,所过之处树木熊熊燃烧,转眼已成灰烬。

“两只小蚯蚓也敢在本小姐面前猖狂!”小红祭出长命锁,只听得一声龙吟,从长命锁里飞出一只百丈水龙,它缠住火蛟,热气蒸腾不休,水龙以水化冰,将两两条火蛟踩在地下。刀气入地,整座山被劈开一大半,山中鸟兽皆惊纷纷逃窜。

而这时,小小吱吱地叫了几声,两丈高的身体不停得甩动着,长长的毛发飞向四周,片刻之后,满山遍野都是吱吱的叫声,无数鼠类从地d里钻出来,它们红着眼,发疯一样冲过来。

这些鼠类密密麻麻,竟然有几万只,很多还是青蛮山脉特有的毒鼠,它们之中大多数是三阶妖兽,不过也亦少数五阶乃至六阶的混迹其中,甚至还有三尾腐鼠。

三尾腐鼠并不大,只有两尺来长,爪子锋利,全身毛发黑亮。青蛮山有天葬的习俗。三尾腐鼠便是以天葬的尸体为食,所以它们带着剧烈是尸毒,不管是抓伤还是被咬伤,那尸毒都会迅速传遍全身。

整座山都淹没在鼠潮之中,打埋伏的那些人看到这么多山鼠狂奔而来,不禁头皮发麻,特别是看到三尾腐鼠那对幽绿的眼睛。

无数法宝轰向山头,尘土四起树木倒塌,好好的山被砸得坑坑洼洼已无一处完好之地,无数山鼠被轰得血r模糊,不过更多的山鼠依旧前赴后继不要命得冲下来,那些初开智慧的鼠类打起d,从地底钻过来。

小小最是乖巧,难得打了一次架露一次脸,一上来就是猛家伙。

无尽的鼠潮拖住了最外围的人,给安蓝等人占得一丝先机。

“我再加点料。”春八欲至安蓝于死地,安蓝也不再藏私。当初对抗邪神子的时候,玄天碧海里的八阶傀儡和妖兽尽数死去,但是回廊里的那些傀儡却还在。

二十尊傀儡将军每一尊都有四米高,威武雄壮,一出现便吸引了注意力,傀儡将军移动慢,但是它们力量强大,一但被斧头劈重不死也会重伤。

万翀与白殷衣激战正憨,等他发现这些情况时,手下死下近半,又被老鼠啃死的,也有被傀儡将军一斧头劈死的。

他一直以为是春八高估了这小丫头,现在才发现原来它们都低估了。

他们一百五十多人居然拿不下这师徒俩!

万翀这次来的主要任务是完成黑s与青蛮山诸多邪派的j易,杀这师徒两人只是顺带而已,眼下的情况拿下两人已是无望,他便萌生了退意。

他吹了声口哨,黎东楼和那青年听到口哨立刻向他靠近。

“想跑?给我留下!”云潮涌动卷向他们三人,万翀一见不好,招出一架飞舟梭将黎东楼和那青年吸入飞舟中,全力驱使飞舟冲出去,至于其他人管不了那么多。

无数闪电从黑云中落到飞舟上,周舟上溅起火花,密集的闪电劈得飞舟一片摇晃,舟尾已是一片漆黑。万翀喷了一口精血,飞舟加速。

不能让他们跑了!

“别走啊,姐姐还没送礼给你们呢。”安蓝掷出十枚天雷弹,天雷弹在舟尾炸开,船尾受创,接着安蓝又扔出两枚灵元弹。接连响起两声爆炸声,飞舟尾冒起滚滚浓烟,木材从空中落到地上,砸了一个大坑。

万翀没想到连安蓝也这么凶悍。

“想留下我,你们还不够本事!”万翀冷哼,没想到飞舟里面居然还有一架飞梭,那飞梭体积较小,只有十来米长,速度极快,只听到破空的声响,便已在数里之外。

“追!”安蓝跳上阿肥的背,正打算去追,却见空中落下一个大手掌,挡住她的去路,银的身形从空中显露出来。

这一拦万翀等人已在千里之外。

“你!”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安蓝很清楚,如果银要保那三人的话,她根本就杀不了他们。

“徒儿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银笑笑,忽然间,那些留在原地的黑市人们纷纷爆体而亡,白殷衣把安蓝拉近怀里,用斗篷为她挡住那喷洒而出的鲜血。

“这就当本座给你赔罪如何?”银呵呵笑两声,驾着妖云而去。

等安蓝从白殷衣怀里出来时,附近已被染上了一层血s,谈笑间对手灰飞烟灭,在天妖面前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得存在。安蓝一直摸不透银的心思,但是只有一点确定,如果银有心杀她的话,她早就躺在棺材中。

有银c手,这笔j易他们注定阻止不了。

“走。”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此地不宜多呆,白殷衣拉着她,跳上了夜神的背。

“多谢妖君出手相助。”万翀停下飞梭向银道谢。

银摆了摆手,“凭你们三个再加些蠢材就想杀了那两人,我该是笑你们天真,还是该笑你们傻?”

“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的人罢了。”那年轻人心高气傲,本来败走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被银一说火气就上来了。

他说得是白殷衣,说他也不过尔尔。

“你说的是你吗?”要不是人家存了抓活口留证据的想法,他还能站在这里说风凉话吗?银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先不说白殷衣离元婴期只有一步之遥,就是那化了形的龙女也不是寻常人能对付的。

那青年人被他说的怒气攻心,也不知道吃错了哪门子药,居然指着银的鼻子大吼:“你到底是帮她还是帮八爷?那叫安蓝已经取得那糟老头的尸身,你不想死的话,最好现在就杀了她,拿出你的诚意来,八爷才会帮你。”

“哈哈……”银仰头大笑,万翀一听坏了,他怎么带了这么个二货来?万翀赶紧拉住他,要他少说两句。

“妖君,年轻人没见过世面,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说春八帮我?”

“当然。”

万翀恨恨地踢了他一脚。

“哈哈。小子,你可知道本座是谁?本座乃堂堂天妖,稀罕一个元婴期都没到的人帮?小子,本座告诉你,他春八还没有资格帮我。”银笑嘻嘻得眯了眯眼。

“小子,你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让本座很开心,所以本座决定留你们全尸。”

“你不能……”万翀话还没说完,瞳孔紧缩,头一歪没了气。

银手一招,一个青s的储物袋从万翀怀里飞出来。

银拿在手里掂了掂,“去见老朋友,这倒是一份好礼。”

“春八啊,春八,你想让世道乱,那我就不妨让它再乱点,哈哈。”说着他飞到绝谷边,沉了下去。

“老朋友,我来看你了。”这时,镇魔宫中妖物发现了他的气息,发出一道冲天的气浪,那镇着妖物的神兵也发出一声声争鸣。

230章一吻还一吻

自四大家族搬出绝谷以后,绝谷下的居民也陆续搬出,此时的绝谷除了矿场里还有些矿工以外再没有其他人。

银落入天谷之中,谷中的发妖化植物疯狂的扭动着,像是欢迎他的到来。而旁边的魂器发出刺眼的光,镇压着这些兴奋过头的妖化植物。身上的符文飞到空中撞向银,试图阻止他的脚步。

银一步一踏,每踏一步,天空中的魂器被拔根而起,一个一个飞到空中炸得粉碎。

魂器碎,那符文却脱体而出缠住他,金s的符文悬浮真空中,快速汇集形成一个金s的道人。

“呔,大胆妖孽!竟敢私闯封魔之地,还不速速退去!”

“何是魔?逆我都皆是魔。何为妖?反我者皆为妖。尔等级在我眼中就是妖魔。呔,本座降临,尔等级妖魔还不速速退散!”银衣衫一挥,新聚成的金s道人炸开,那符文化作金尘掉落土中。

砰砰砰。他一路走来,爆炸声不断,无人可阻无物可挡!以绝对地强悍到达镇魔宫的上方。他拳砸下去,裂开一条百丈长的大缝,那缝隙一直往下延伸,到达镇魔宫。

银落入镇魔宫时,两只石麒麟怒吼着向他扑来,他一手抓住一只,重重的甩石门,强大的冲击力将石门直接砸开。

两只石麒麟被他一脚踏得粉碎!

当他踏进镇魔宫的那一刻,整个镇魔宫震动不已,镇魔宫内妖气肆虐,里面那黑s的妖气疯狂地扭动着,要冲出桎梏重获自由。

一道道清光从包裹着大殿,像是锁链将妖气紧紧锁住。

妖气不停地冲击着清气,两股力量碰撞,石柱碎裂,大块大块的石块掉落下来。

只听黑暗之中传来狂笑:“哈哈,多少年了,本座终于可以重见天r了,哈哈……”

“嗯?”正要回转五里村的白殷衣察觉到后面突然出现一股庞大的妖气,这妖气和素有所不同。

难道又有天妖现世?他往回一看,发现青鸾山脉后一道黑气冲天而起,明朗的天空上朵朵妖云翻腾,无数道闪电从妖云落下,狂风肆虐。

“嗯?那不是绝谷的方向?不好,镇魔宫。”白殷衣调转方向往绝谷飞去。

那妖云遍布千里,逐渐形成一只形状类似马的凶兽,形状很像《上古志》上记载的上古凶兽犼。这凶兽散发着古老而蛮横的气息,压得蛮荒和青蛮山脉的妖兽抬不起头。

“哈哈。”妖云之中发出狂笑声,笑声所产生的气浪直接将它下面的一座山碾成粉末。

笑声刚落,从绝谷之中冲出一把剑,那把剑带着愤怒的低鸣,直冲黑云,它身上清光与闪电j织在一起发出震天的声响。闪电狂暴,清光却更胜一筹,还没触及长剑便被震得粉碎。

那剑带着斩天的威势瞬间将黑云冲散,黑云之中站着一位男子,身上穿着一套火红的盔甲,手肘膝盖的接口处像是一个马头,不过却带着无上凶威,他全身包裹在火光之中,须发皆飞,眼中的愤怒似要把这一片大地烧成灰烬。

“臭铁片,你压了本座这么多年,本座今天要讨回来!”一个妖爪抓向长剑,长剑清光大盛直接迎上。以绝对的力量相碰,毫无花哨,波及之处化为粉尘。

整座青蛮山脉都在震动,百姓抬头望天,那刺眼的光华让他们完全看不清楚究竟。妖兽们在山林间狂奔,生怕跑得慢了被波及到化为尘末。

一剑一妖对拼数十回,天下强者皆有反映,只见炎夏十二州上空冲起数道光柱,昭显出来的实力让炎夏众人见之变s。

“没想到那些老不死的也舍得从乌龟壳里爬出来了。”银见到那数道光柱轻哼。

“好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被镇压数成年实力大损,待恢复了往r的雄风,对付这小铁片还不昌手到擒来?”

天妖犼被长剑镇压数万年,心中怨气极重,今朝脱困不惜废尽修为也要拼个你死我活,但是银的话,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还有大把好时光犯不着现在就与臭铁片同归于尽。

“本座来r再与你细算,哼!”说完化为一道流光,长剑在后紧追不舍,银招出恶神挡住长剑去路,长剑刺两剑,恶神出轰然碎裂。

这一挡犼与银已失了踪影。

长剑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吟,这吟声让青蛮山脉的邪派弟子捂头哀号,实力差的直接爆头而亡。

这低吟整整持续了一柱香才渐渐平息,长剑在青蛮山脉上盘桓突然察觉到一道熟悉的气息,化光而去。

白殷衣正往绝谷飞去,一道清光迎面而来,冲入他的眉心,他只觉得头脑一阵胀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大胆,你怎么了……”白殷衣笔直倒下,吓得安蓝赶紧接住他,急忙探了他的鼻息,呼吸均匀,安蓝松了一口气,将手按在他的脉搏上却发现他的脉搏有些紊乱,刚刚放下的那颗心又提了上来。

“大黑,回村。”

夜神停在后院,此时蝶翩已不知去向,当然安蓝也无暇顾及她。

安蓝把白殷衣抱回房间,手放在他的额头,发现白殷衣的额头滚烫,她打来了盆水为他敷额头。

“小红姐姐,麻烦你去村外把师叔找过来。”安蓝托小红去找白胜衣过后,转回头来焦急得看着白殷衣,此时的他眉头紧皱,双拳握得紧紧的满头大汗,连身上也被汗水湿透。

安蓝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敢乱来,只好解开他的衣襟为他擦g汗,她在房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过不会儿小红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背后却不见白胜衣的身影。

“师叔呢?”

“没人,昨天就不在了。”估计盯蝶翩去了。

“祖宗哦……”安蓝一p股坐在床沿戳了戳他的胸口。“再不醒来我就不理你了。”可惜白殷衣未能回答他,眉头越蹙越深,牙齿用力紧咬,全身都在抽搐,身体硬得像僵尸一样。

见他这么痛苦安蓝心里也难受,握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诵着清心咒安抚他的神魂。这样一过就过了三r,白殷衣的身体渐渐放松,表情也不再那么痛苦,脉搏也渐渐趋于稳定。

这三天安蓝不停地给他擦汗又能是念清心咒身心疲惫,见他好转再也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白殷衣动了动手指,他的头依旧有些痛,见c在自己识海的那把长剑苦笑。他动了动,发觉自己的右手被人握着,睁天眼发现已然是在五里村。

他转头向外,发现安蓝正趴在床边,离她不远的地方还放着面盆和帕子。

安蓝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温温的。

他笑了笑,想将外衣披在她身上,起身时才发现上半身根本未着寸缕。

他低了低头再看看床前的小人儿,脸上竟有淡淡地红晕。他穿好中衣,然后将安蓝抱到了床上,这时才看到她那张憔悴的脸,不由得心疼。

“这些天苦了你了。”事实上他能这么快醒来也多亏安蓝没r没夜地给他念清心咒。

“好痒。”安蓝动了动脑袋,觉得有什么落在自己脸上痒痒的。她吹了吹,发珊吹不动,她烦躁地用手抹开不爽地说:“别闹了,阿肥别闹了,让我再睡会儿?”

“我像鸟吗?”白殷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迷糊中的安蓝立刻睁开了眼。那痒痒的东西只不过是无意间落到她脸上的他的头发。

“大胆,你没事了?”安蓝坐起来,扑过去在白殷衣脸上捏了捏,在他身上仔细瞧了瞧。见白殷衣笑着看着自己,她才发现他原本就穿着得不甚严实的中衣被她拉下来,露出结实的胸膛。

她低头咳了一声把他的衣服拉好,手正要离开却被白殷衣抓住。“你不打算负责?”

安蓝抬起头来瞪他一眼,“负,我负!”

说完就负气地在他胸上捏了一把。

“不过嘛,既然是我负责你就要听我的。三从四德知道吗?所谓三从四德就是从妻,从妻,从妻。所谓四德就是宠得,舍得,忍得,让得。”她敢这样说也是断定白殷衣不会同意,见白殷衣皱了皱眉,她那得意的小样儿再也藏不住。

“大胆,你确定你行?”安蓝凑近问他。这一凑近目光正好落在他薄抿的双唇上,城外那一晚的情形又在她脑子里浮现出来,双颊红润,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目光连忙往下移又落到他的胸膛。

不要太有型哦,要命!

安蓝的手在床单上抠了抠。那抠得不是床单是她的心啊,痒。

手一点一点地往上移,身子慢慢往前倾。

她咬了咬唇,抬起头啄上白殷衣的唇,手落在他的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白殷衣被她突然逆袭,眼睛大睁身子僵着,一时竟失了反应。

直到安蓝咬着他的唇,香舌和他j缠在一起他才脑子一炸,轰一下反应过来。

老脸一红把安蓝那只不安份的手钳住,背在她身后,左手把她搂了过来。

这一吻热辣无比,紧贴的身体滚烫。

“一吻还一吻。扯平了。”安蓝火速推开白殷衣跑出了房间。

留下师尊木然。

231章幸福

安蓝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把门栓拴好,躺在自己床上打滚。

她刚刚做了什么?居然主动亲师尊?

她摸了摸底自己的唇……好吧,她承认感觉还不赖,当初一直想亲洛云,可是有贼心没贼胆,现在这贼胆用到白殷衣身上了。

刚刚的那种感觉是喜欢吗?是吧。

她也是个直爽的人,床上滚了风圈利索地爬起来,去了白殷衣那儿。

白殷衣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要找她,两人在厅前不期而遇,然后又一起坐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她的手,这简单的动作却足以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执子之手,与你偕老。

“师尊告诉那姓白的小子,我不要他,我要师尊。”安蓝哼哼一声被白殷衣拉到怀里。

“其它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白殷衣摸着她的头,轻声地说。

其它还有什么事?安蓝一想就明白过来了,在这万恶的旧社会,师徒相恋总会落人以话柄。

“大胆,压力大吗?”她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声问道。

“能给我压力的只有你。”白殷衣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感觉到了吗?只有你才能让它这样。”

白殷衣的心怦怦地跳动着,他的脸也慢慢染上一屋红。

安蓝慢慢靠近,白殷衣目不斜视,那心却跳得又急又快,似乎要从里面跳出来。安蓝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柔地说:“原来你也会害羞。”

说完她正要逃离现场,却被他一把抓回来按在膝盖上在玉臀上拍了两下:“很好玩是吗?”

“还成。”

“嗯?”他横眉竖眼,安蓝却觉得此时的愠怒只不过是用来掩盖内心的表象。她快速的翻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