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1/2)

太拉风了,大家仰着头没有人不羡慕。

要是也能这么成一次亲,死了也值了!

可不是,龙啊龙啊,那可不是蛇啊!

轿子之后是二百八十个刻着“囍”的飞舟,每个飞舟放着十担嫁妆,一共是二千八百担。

许多大世家嫁嫡女也不过才一千二百担,而她足足多了一倍!

“吉时到。”礼官唱道。

白家铺出一张红地毯,礼乐弟子从仙鹤翩翩而下,白殷衣牵着轿子落到地毯上,他挑开门帘向里笑了笑,伸出了手:“娘子,到了。”

安蓝握着他的手款款走了出来。安蓝穿着火红的嫁衣,头上罩着鸳鸯,虽然眼睛除了脚下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她能感受到别人的羡慕。

火红的花瓣落入脚下,安蓝跟随着白殷衣的脚步步入礼堂。

他的手格外温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两人向白家二老行了大礼,二老笑得合不拢嘴,严肃的百里青今天笑得是比白暮云还要多。

“夫妻对拜。”

“礼成。”

“送入d房。”不知道为什么,安蓝听到这句话时脸突然红了。

她进了d房白殷衣却还要在外面陪客人,她坐在床沿上,发现床上有些搁人,知道里面放了桂圆、花生啦什么的寓意着早生贵子。

云姑怕她无聊,过来陪她说话,顺便塞了个点心给她填填肚子。

她是挺无聊的,无聊的时候喜欢胡思乱想,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侯母来给她做婚前辅导。

侯母讲得很认真,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想笑,特别是侯母拿出一本春…宫画册时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结果挨了侯母一个响头:“很好笑吗?”

安蓝轻轻地点头,然后注意到侯母也笑了出来:“我也觉得好笑。其实这些东西一点也没用。”侯母把书扔到一边,对她进行言传身教,听得安蓝瞠目结舌。

想不到侯母还是位豪放女。

天渐渐地暗了,安蓝的思绪又飘了回来,门外突然热闹起来,一群人在门外起哄要闹d房,还差点跳门爬窗被白殷衣吼了回去。

接着门吱呀地开了,云姑嘿嘿笑了两声,退了出去,接着喜帕被撩开了,红红柔柔的烛光映照着,白殷衣眉如画,眼如漆今天的他格外地神俊。

她望着他,不由得痴了。

他也似这般看着她,眼中全是她。

“大胆,你今天好美……”

被抢了台词的白殷衣咳了一声,端起旁边的合衾酒递给安蓝。

j杯。

喝下这杯酒,他们便是夫妻。

同舟共济,生死相随。

两人近在咫尺,或许酒的原因,安蓝的脸红了,又或许是满目的红光,充斥这莫可名状的暧昧,她扬起头,勾住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

“殷衣……”之前她都叫他大胆,而从这一刻起,便如他所愿,唤他殷衣。

听到心上人的轻唤,白殷衣低下了头,轻吻了她的额头,然后鼻尖最后落到了唇上。轻咬这然后滑入口中尽量品尝这迷人的芬芳,口中淡淡的酒香,让她醉的更快了。

她整个身子酥软的靠在他身上,热烈地回应着。

白殷衣的大手在她耳垂轻抚着,然后用嘴含住,舌尖轻轻地逗弄着。

安蓝的耳朵很敏感被他一弄轻喘着,整个人好像飘在云端,飞啊飞啊飞,转啊转啊转。

白殷衣顺着耳垂一路往下,攻占了她的脖子,他很懂得分寸,亲在哪里咬在哪里都会觉得酥麻心痒难耐。

“嗯……昨天爹是不是给你做婚前教育了?”安蓝没头没脑地蹦出来一句,白殷衣顿了顿,有些挫败,发气地啃了啃她的脖子。

“不准说破坏气氛的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么说就是有了?

安蓝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在他脸上迅速啄了一口,“我去沐浴。”

说完就跳出怀抱,蹦跶蹦跶地往后面的屏风跑去把血气翻涌的新郎官停在了那里。

她一边洗一边哼着小调,突然一个黑影罩上来,拿起她湿漉漉的头发嗅了嗅,目光火辣地盯着安蓝半露的香肩。

“一起洗。”

鸳鸯浴?想得美!

安蓝趁着白殷衣不注意往他身上泼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白殷衣一手将她抓了起来,目光落到她上身,羞红了脸,别过身然后走了出去。

哎呦喂,刚刚说要洗鸳鸯浴,现在看一眼就不好意思了?

安蓝洗完出来的时候,白殷衣已经洗好了坐在床边。她嘿嘿地笑了笑,把床上的桂圆花生什么的都抖了出来,一p股坐在他腿上。

“我还等着你洗鸳鸯浴呢,怎么就跑了?”白殷衣一手放过她身上正要打这调皮的丫头的p股,却见她撩开他的头发,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或咬或抚弄,或轻或重。

血气一下涌来起来,呼吸急促。

安蓝把嘴放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地说:“想不想知道,昨天晚上义母教了我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气吹在耳朵痒痒地,胸膛起伏正要答被她一把推到在了床上。安蓝压在他的身上,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庞,轻咬着他的耳垂,然后是脖子,慢慢地一路往下,然后是锁骨,芊长的手指在他胸上抚着。

红唇咬住绳子轻轻扯开了衣襟,舌尖点在了胸上。

240章双个修

安蓝抓过一缕头发,用发尾扫在他胸膛上扫过,白殷衣唔了一声,不知是痒得还是舒服的。

安蓝轻咬着,手却一路慢慢往下滑在他紧实的小腹摩搓着,他的身子烫的要命,哪怕是隔着衣物贴着,安蓝整个人都似要被烤化了一般。

“夫君,觉得如何,舒服吗?”此时的她的脸颊绯红,眼睛却格外明亮。

“嗯。”白殷衣应完被她咬了一口,喘着粗气。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撩起衣物落在她光洁的背上。

安蓝的后背被他烫热,低下头坏坏一笑,手指从小腹一路下滑,眼看到着就要握住那滚烫的坚挺被白殷衣及时抓住。

她撇了撇嘴,却见白殷衣在她p股上拍了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小嘴,似报复般手贴在她的小腹轻揉着。

“呵……好痒……”安蓝的身子扭动着,白殷衣闷了一声,解开她的衣襟大手覆在她胸前,捏了捏。

嗯……安蓝呻吟一声,白殷衣受到鼓励,一口含住胸前的蓓蕾,灵巧的舌尖挑逗着,皓齿时不时使坏地咬着。

啊……安蓝不自觉的叫了一声,身体轻颤抖只觉一阵电流从身上窜过,全身酥麻,她弓起了身子,双眼迷蒙,全身因情欲而染成粉红。

“殷衣……”

“殷衣……”

外面的烛火摇曳着,账内的温度好高,热得她好像将身上唯一一的屏障褪去,与他紧贴在一起。

“蓝儿……”白殷衣嘶哑的声音也是无尽的渴望。他褪去她的亵裤抚摸着她的腿,她全身轻颤,双腿摩擦着,将他的手夹在了里面,咬着嘴唇。

看着她这般模样白殷衣血气翻涌再也坚持不住,想要把一身的情欲全部都宣泄出来。他抱起她的腰,轻声地说:“可能会有点痛,别怕。”

说完,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一个物体慢慢地进入安蓝的身体中,带着无比的滚烫,将她的身体撑得满满的。突然,加快了速度,安蓝只觉得下身一痛下意识地夹紧,白殷衣满头大汗,轻抚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放松。

等她完全放松过后,他才再次进入。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最开始的痛楚渐渐被愉悦所代替,真元从体内溢出来,黑暮与白焰原本互不相溶,随着一次又一次的j合边缘慢慢融在一起,相互吸纳,形成yy。

男为y,女为y。孤y不长,孤y不生,只有yy相济才是永长。

真元一遍又一遍地流入身体,流过每一条经脉,每一个x道,在每一处结合。神识j融。

身体,灵魂每一处都在战栗,都在喜悦当中。

“啊……”安蓝搂住白殷衣的腰,坐了起来。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每起伏一起都是难以言明的愉悦。

红s的纱账摇晃着,如同那红红的烛光,账内春光无限,溢出最满足声音。

在极度的愉悦声中,账内刮起了一阵风,吹开纱账的一欠。只见账内yy旋转,不分彼此最后形成一片混沌。

万物之始,混沌之初。

一道光芒冲天而起将黑夜照得透亮,两人被光芒包裹着,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有个黑s的小人在白殷衣的头顶,盘坐着双目轻闭,一脸虔诚。

安蓝头枕在白殷衣的手臂上手环在他的腰间,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技术还不赖嘛,你真的是第一次?”让安蓝真正意外的并不是白殷衣的技术,而是双修音竟然能让白殷衣突破金丹结成元婴,而她不仅修为大涨,在吸纳了白殷诉的真元两人神识j汇之后,竟也悟得一丝“境”。

“你希望我是第几次?”白殷衣捏了捏她的鼻子好气又好笑地问她。

当然是第一次。安蓝嘿嘿地笑了两声,用脚轻轻沿着他的腿往上滑着,刚滑到大腿就被他一手握住,用手指抠了抠脚心。

“你再不好好睡觉,明天早上会起不来的。”白殷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安蓝嘟了嘟嘴,暂时停了挑逗他的心思。

明天还要早起给白家二老敬茶。安蓝想收回脚却被他握住不放,g脆就架在他腿上,渐渐睡意上涌,闭上了眼睛,迷糊中总觉得有只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她迷学糊糊地说了声,扭了扭。

刚说完嘴就被人堵住,那手更不安分了。

“爹娘会体量的。”

“走开走开。”安蓝用脚蹬了蹬被他抬起来,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腿上,亲吻着。

要命!都说男人破了处后欲求不满,想不到一代高人,殷白衣真人也不能免俗。虽然安蓝也很想,但是她赌气,刚刚她逗他的时候,他不准,这会儿他逗她,她也不g。

“我累了要睡觉!”

“你睡吧,不碍事。”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快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蹬不蹬不动,打吧,两只手又被他钳着,g脆闭着眼硬着身体挺尸。

她闭眼感官格外敏锐,身体也更加敏感,他的每一次触摸都在意识里放大,然后……她脑补了。

呻吟声溢出喉间却被咬着唇卡住了,但是渐渐的,她慢慢扭动用脚勾住他的腰。

她睁开眼却见他一脸坏笑。

“好吧。你赢了。”她把他掀倒,坐在了他身上。

纤细的腰肢上下动着,一双玉兔在他指尖欢快的跳动着。

一夜无眠。

迷糊中安蓝被白殷衣拉起来靠在他的肩上,他拉过她的手给她穿衣。刚穿完鞋发现她又躺在了床上,等替她洗完了脸,她才总算清醒了些。

一看天s,叫了一声完了,然后一计粉拳就落在白殷衣身上:“都是你。”

白殷把她抱下床,放在梳妆台前,安蓝看到脖子上的红印想起昨晚激战的场景,就是面皮子厚的安蓝也不禁羞了羞,她的腰酸得要命,早知道就不玩什么观音坐莲了,让白殷衣动多好啊。

两人携手到厅前,今天的安蓝穿着一身红衣,头发挽起,脸虽然还是粉嫩粉嫩,但是却退去了原来的青涩,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一夜之间,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白家人已经在厅中,白胜衣不y不y地笑一声:“起来啦,我还以为这茶白准备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但她忘了这是师叔,白胜衣呵呵地笑了两声,将房子啪得一声打开,扇了扇。“恭喜殷衣真人结成元婴。”

“你怎么知道?”安蓝问。

“昨晚动静多大啊,只怕全云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安蓝轻咳一声把头侧向了一边,白殷衣扫了白胜衣一眼,淡淡地说:“等会儿记得给你嫂嫂请安,她给你准备了大红包。”

白胜衣一语顿塞。

安蓝给白家二老敬了茶,白暮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直叫安蓝给他们生个孙子来抱抱。接着又给云姑敬了茶,轮到白胜衣时就坐在那里等他来请安,谁让他是弟弟呢?

“小叔。”安蓝小声地唤了一声,见白胜衣皮笑r不笑,满目寒光立刻改了口:“师叔。”

白胜衣满意地点点头,却见白殷衣一手按在他的头上:“叫小胜就可以了。是吧,小胜。”

“叫衣衣如何?”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电光火石噼噼啪啪,白家人早以习以为常把这两人当成空气。

这时子敬端上一杯茶,“子敬拜见师母。”

子敬在得知白殷衣要成亲便出了关,帮忙张罗婚礼的事,只是订亲之后安蓝一直呆在侯家,今天才相见。

听到这声,安蓝心里五味杂瓶,其实她跟白殷衣成亲,觉得最不好面对的就是子敬。从护她的兄长,变成了敬她的徒儿……这落差,饶是她经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工作,真见到子敬时,才发现远远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无论如何,在安蓝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疼爱我的师兄。我就是我,不管是什么身份,永远不会变。”说完将茶一饮而尽。

“以后,我可就叫你子敬咯。”安蓝吐了吐舌头,这俏皮的模样,倒把那份不适冲淡了不少。

子敬瞄了一眼还在和白胜衣g瞪眼的白殷衣说:“叫敬敬如何?”

“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你。”安蓝贼贼一笑见白殷衣转过头来大喝。

“你敢!”

“敬敬。”安蓝呵呵地笑两声,赶紧逃离现场,还没跑到花园里就被白殷衣给捉住。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我晚上怎么教训你。”

新婚之后,安蓝和白殷衣便搬回了山顶,山顶上有座温泉,这几天累得要命,泡在里面顿时舒服了许多。

突然,面前飘来一个托盘,托盘上装着一壶小酒,她白殷衣一殷拉到怀中,这家伙最近一直对“鸳鸯浴”耿耿于怀,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安蓝拉过他一掇头发编起了小辫儿,过不会儿,一头的长发被她全编了起来。望着自家男人那新潮的百辫头,呵呵地笑了笑。改天扯些红绳的全都扎上蝴蝶结就更不错了。

白殷衣真是拿她这双不安份的小手没有办法。

抓住它,咬在了手指上。

241章夫君,你好酸

温泉里水气氤氲,迷迷蒙蒙,安蓝身上染上一层蜜s,好像一颗鲜嫩的水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白殷衣人胸膛贴着她的背,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身体的r香。大手绕在身前在她身上游走,像狡猾的鱼儿,轻轻地从肌肤上滑过,留下一阵酥麻。

哪能全让他吃豆腐啊?

安蓝嘿嘿地笑了两声,转过身手从他的腰上往下落,从后腰落到他的pp上。白殷衣的p股很紧实也很翘,她很满足地摸了两把,另一只手在他脸上画着圈,捏了捏那颗小豆豆。

“你!”白殷衣钳住她的手背在身后,脸膛紧贴,她的柔软和他的紧实,摩擦着在水中泛起丝丝涟漪。

白殷衣将她举起来,正打算好好惩罚她一下,突然温泉之外传来了药儿的声音。

“真人,右护法请你们去一趟。”

药儿站在温泉的屏障外背着,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那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指不定在里面做什么呢,药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娃,几年过去早长成了翩翩少年,男女之事自然也懂。

白殷衣叹息一声,放开安蓝,他将衣服穿戴好把满意头的辫子解开,做好这一切安蓝正好从里面起来。

“走吧。”

药儿看着白殷衣黑着一张脸出来,心想自己果然来得不是时候。

观云帆的宅子在千丈峰的后山,那里有个湖泊,湖泊上有座湖心小岛,岛上有几间木头搭的房子,那就是观云帆的住所。

观云帆很久没有回宗,原来的屋舍已经腐坏,这里最近才搭的。

他们飞上湖心岛时白胜衣已经在岛上。“真慢,不是才起来吧,一把年纪了吃得消吗?最近气s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我去给你捉两只仙鹿补补。”

他这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yy调和他俩的皮肤白里透着红,滋润着呢。白殷衣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说搂着安蓝的腰进去了。

厅里坐着观云帆和博源真君,自婚礼之后他便留在离云派里做客。

“叫你们来主要是告诉你们,我刚接到消息,春八去了一趟内海把邪神子请来了。”

“他就不计后果吗?”安蓝皱眉,春八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会给自己留一手,可他这么一做却是把后路彻底切断。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后路可退。”

“炎夏现象在正值多事之秋,春入的势力现在主要集中在堰州、魁州和银岭这三个州,特别是堰州。这三州的处偏僻,道门势力相对薄弱,而邪派大倡,正是给他们提供了很好的发展机会。”

“不过,这三地正好挨着大荒,那些妖兽又极喜吃y邪之物,正好相互牵制。怕就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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