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2/2)

绺子的伙计们自力更生,因地制宜,就着后山南坡这块向阳的地势,将大大小小无数个岩d土d,拾掇成了能够住人的窑d。

用铡碎的麦秆野草,就着黄土和成泥,将岩dd壁细细致致糊上了两层泥巴,糊成光滑平顺的土窑d。大掌柜腿不方便,就扎个板凳坐在墙边糊泥,剔平,刮光;小凤儿拿两根木桩做成高跷,提着泥桶,踩着高跷,抹平了三米高的d顶,滴水的地方都用烧砖堵上。

窑d剔好了,再扎山墙,安门窗。两扇木棱小窗安在门板边儿,d里透进亮堂堂的阳光,光线足够小媳妇坐到炕上做针线女红了。

半醺半醉的息栈跌在炕上,被身上啰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缠住手脚,爬不起来,晕乎乎看着男人。

大掌柜扯开衣钮,肩膀一抖,手腕轻震,将皮袄甩到屋角,一步一晃走来。

炕上的小动物面带桃花红晕,眼眸布了一层水雾烟朦,一副迷迷糊糊、瑟瑟缩缩的表情,饶是可爱。

息栈喝酒一贯稀松,也许搁在水乡江南,还算能够上席冲杀一阵,可是到了这边关大漠,碰上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r的西北汉子,酒量简直无颜见人,喝一罐黄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狼性暴露,主动跟男人求欢。

此时身上的层层衣衫被搅得凌乱,纤巧的一枚锁骨耐不住寂寞,从扯开的红衣领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热心潮。这才知道原来最诱人的,不是脱到光腚赤l,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现下这副娇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躏施暴的模样!

这可爱的小团子,就差直接张口“咩咩”叫唤了!

“唔,你,你。。。。。。唔。。。。。。”

“呵呵呵呵,美羊羔儿,刚才是咋跟老子说的?”

“唔,你要怎样的。。。。。。”

“嘿嘿,嘿嘿,看你今儿个晚上想咋样伺候老子。。。。。。”

粉嫩得仿佛可以滴出水儿来的小嘴微微撅起。

息栈垂下眼帘,卷曲的两扇睫毛簌簌抖动,红扑扑的脸蛋映着油灯的微光,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这才发觉,这汉服真他妈的麻烦!

你们大汉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妇上炕欢快,解衣服脱裤子他妈的就得脱半个时辰!有你脱裤子这功夫,老子都做完一趟,准备来第二趟了!

不过,欣赏着那一枚白皙柔软的身子,从层层衣物中一寸一寸剥现,当真是一种享受。一盘冒着奶香的酥嫩羊羔r,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四溢,就等着上手大快朵颐。

小凤儿身上的嫩皮,被摇曳的灯火衬成滋润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焖烤的羊羔r,“滋滋”流淌着蜜汁,诱人可口。

一身的鞭痕已经愈合,又用了张大稗子的神药,伤疤都已“毁尸灭迹”。只是于灯火下仔细察看,还是能隐约瞧见,肩头,腰际,大腿内侧,一道道白色的条痕。不惹眼,却剐着男人的心。

这是他为他吃的苦。

这是他对他怀的愧疚。

l身跪坐的少年,一尊微瑕却仍如晶莹白璧的小玉佛。

玉做的小佛.乖顺地给男人脱掉中衣和皮裤.这会儿正跪伏在男人两腿之间.很认真地舔舐。

息栈今日是真的有些醉了,脑子晕乎口活儿也就不像往日那般利索精致,还讲求个前三后四、左五右六什么的,这会儿是碰到哪儿就舔到哪儿。一张小口甜甜糯糯.一条小舌湿湿漉漉,沿着股沟兜上鹅卵,又用小鼻尖蹭着胀得红通通热烘烘的火g,凑上小唇绕圈吸吮。

长发蓬乱,眼神迷离,口水湿乎乎蹭了一脸.小模样不像是伺候男人.就像是一只蒙昧小羔羊四处乱拱。

大掌柜这时再忍不住了,一把托过醉醺醺的小凤儿,压在身下,将两只藕腿掰开了挂上自己的肘弯,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妙韵致。

醉风儿的身子在火光中微微颤栗,似是羞臊,又似是期待。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j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慻怀香风。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顶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抽搐。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息栈摇摇头,面色苍白。

“不愿意跟俺说?”

息栈抹了抹鼻水,低声说道:“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这一哭哭得浑身热汗,水泄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多了,酒也就醒了。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子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

今日是自己与大掌柜的d房花烛,哭鼻子实在不吉利,也太对不住新郎倌了。

正待翻身跪起,细细致致伺候男人一番,却又被大掌柜一腿压到身下。

“唔,你做什么?”

“呵呵,老子还没尝过你呢,这回让俺也尝尝,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说话间掰开息栈的两条大腿,捉住小雀,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息栈惊得差点儿跃上了窑dd顶,无奈要害处被擒,挣不脱逃不掉,呜呜咽咽喊道:“唔,别,不行.不要呢。。。”大掌柜口中咕哝:“嗯?干嘛不要?”

息栈面色徽红.推开男人的脸.不好意思地笑:“这个不是你做的.唔.还是我来么。。。”

大掌柜腾出嘴吧,怒喝:“啥个是你做俺做的?老子想咋样就咋样,哪那么多废话!。。。你还敢挣八?你再挣八你看老子咬你!”

息栈惊慌失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睁睁看着大掌柜含住了他.开始用舌头舔舐。

下身骤然浸入到一股湿润的暖流中.滚滚热浪还带着一股酒劲儿.男人口中火辣辣的烧刀白.灼烫到少年胯下柔嫩的小r。剧烈的快感在经脉蕾中冲突激荡.“噼噼啪啪”燎热了十根脚趾.直蹿进胸腹.脖颈,脑瓤子,面皮至血红。“别,不行.受不住了,别这样弄。。。啊.啊.啊!!!”

男人一看息栈竟然是这般天雷地火的动静儿.反而更来了兴致.狼胜大发.一口将傲娇的小凤儿含到了底.软嫩嫩的小头顶进喉咙眼几.用力吸吮起来。

息栈哪里忍耐得了这般侍弄,四肢挣扎.小臀扭转,脊背翻滚跃动.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炕板上.“砰砰”地骇人。真是还没有男人一泡n的功夫.小凤儿没挺住,让大掌柜一口吃了个全羊席。连r带汤水!

息栈惊恐得从炕上蹦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抓过中衣递给大掌柜:“唔.你.快吐出来.别吞进去。。。”

男人没提防.这一口羊汤猛灌进去.从鼻子喷出来一半,呛得上不来气儿.“哇哇”吐到炕脚.“嗷嗷”破口大骂“乃乃的你个小狼崽子.你他妈的就不会悠着点儿!老子还没吃两口.你急个啥?!”

息栈羞愧地都快要哭了出来,眉眼皱成一团:“你别生我气.都是我不好.呜呜。。。以后再别这样了。。。”“你咋这么快?。。。小j仔儿不会是真让那王八羔子给打坏了吧.这么不中用.哼!”

“唔,没,没有坏么.呜呜呜呜。。。”

皂栈又是窘迫又是懊恼,捂着脸钻进被窝窝.不敢看男人的表情。这一次当真是够丢脸.功力全失,竟然眨眼工夫就缴枪挺尸了.还不如个“雏”。

男人抹干净嘴吧.笑呵呵地将小凤儿的脸蛋从“苞谷皮”里掰出来“羊羔儿.爽不?”

息栈皱着苦瓜脸:“唔以后不要这样了。。。”

大掌柜登时暴怒:“你是不是嫌老子弄得不舒服.不爽?老子从来就没给别人做过这活儿,老子喜欢你才亲近你,你他妈的敢嫌弃俺.信不信俺以后再不碰你了!!!”

“不是.不是.不是的”

“舒坦不舒坦?喜欢不?”

“恩。。就是太.太舒服了.我受不住这样么。。。”小风儿的一双眼睛惊惧又委屈.一脸姹紫嫣红的赧热容色.眸眼海棠春泥.眉角嫩柳扶风。

息栈瘫软在被子垛上.难以遮掩遍身的舒畅滋润.每一片毛孔,每一根触手,丝丝脉脉.伸展到极致.贪婪舔吮着弥漫半空中的香津玉露。

手指缓缓没入男人的黑发.抚弄对万额间滴淌的热汗.两条腿架上男人肩头,两只小白脚蹭着那一扇宽阔的后脊梁。就着男人唇舌的吞吐.小臀一波一波跃入狼嘴。

大掌柜的口活儿其实做得及其不熟练不精细.没有个一二三四五.而且拒不听从息栈的临阵“点拨”和指挥.由着自己的暴躁性子.乱舔一气。野马的一条长舌上下翻卷.把白皮小凤儿弄了个湿漉漉水哒哒.下半身到处涂抹了这厮的热辣口水。

这事儿其实也不需要多么地熟练,含住小雀儿,再到大腿根上摸一摸.小p股上掐一把.就足以让口中的小凤鸟按捺不住.打了j血一般媚声讨饶.矜持全无.“吱哇”叫唤得像窑d项上那一窝杂毛小山雀。

迤逦青山遮不住,一江春水东流去,

一颗小头颅无法自持地呻吟摇摆,紧闭的双眼磨出泪浆,两只小脚丫翘在男人脊背上打鼓,白玉身体绷成一张弓,骤然释放,在火炕上跳跃翻腾。。。。。。

筋疲力竭,倒在男人怀中呜咽。

大掌柜得意地哼唧:“嘿嘿,爽快了?。。。。。。以前,没做过这样儿?”

息栈一脸的甜蜜滋润,把脸蛋埋进男人胸沟之中,使劲摇了摇头。

“那你以前。。。。。。做过啥样的,跟过啥人?”

息栈垂下眼帘,抿着小嘴认真地说:“你别问这个好么。。。。。。以前,以前我对不起你,可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原来可以这样快乐。。。。。。总之以后,就跟你一个人,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一脉江水绿,十里青山绵。

满畦春韭熟,遍地黄花鲜。

新婚的第一日,依照习俗,新媳妇要拜见公婆,行礼敬茶。

大掌柜带着他的小郎倌,在后山的土馒头堆上,祭拜爹娘。

土馒头上芳草萋萋,紫蝶追寻着风中摇曳的野花。

息栈换上白色小皮衣,一头长发这时已经高高地绾起,用几根细辫拢着,在脑顶梳成一只髻,已婚小男人的爽净模样。

拜了大掌柜的亲爹亲娘,又去拜干爹干娘。

息栈在每一堆坟前恭恭敬敬磕够三个响头,洒了酒水,端了羊头r。

大掌柜拉过小凤儿的手捏着,洒了一碗酒,对着坟头说:“爹,娘,俺成家了,有媳妇了。俺媳妇是个百里挑一的俊人儿,模样耐看,脾气也好,又能干,俺这辈子就跟他在一处过日子了。今儿带媳妇来给您二老认一认人,让媳妇给您磕个头!”

息栈望着衣冠冢上的木头碑,眸色温润带水,似是自言自语:“鸾亭自幼与爹娘分离,未识亲人滋味,不见天边月圆。今日得遇良人,本想能够与当家的一起,侍奉二老,膝下承欢,只是可惜,你们竟也不在世了。。。。。。鸾亭日后一定尽心陪伴侍奉当家的,不离不弃,二老且宽心。。。。。。”

晌晚,夜静灯熄,息栈刚一回窑d,又被男人一把薅住衣领,直接按在地上。

“唔,你,你又做什么?”

“你说老子要干啥?昨晚上好好的d房夜,被你个小崽子哭哭咧咧得给哭过去了,老子还没上你呢!!!老子要跟你d房!!!!!”

一枚怨夫暴躁地挥舞着拳头,这架势显然是d房花烛夜没有爽够。。。。。。事实是完全没有爽到!

小凤儿醉醺醺地哭了一场,又被大掌柜“伺候”了两趟,洒羊汤洒得七荤八素,精力耗尽,一头栽到男人怀里就睡去了。

大掌柜d房花烛在炕上白折腾了半宿,竟然没骑到人,一根枪管子热腾腾得,憋闷了一整天不得释放,早就憋出一肚子邪火,琢磨着要把这一宿吃得亏给找回来。

干脆利索地将小凤儿的艰服通通剥光.按跪在地上.擒住小头颅.一阵猛烈进攻.地动山摇。

息栈给堵得上不来气儿,脑袋都被晃晕了,蠕米小口给枪管子c得嫣红滴水。这回才真是吃了全羊席.满口部带着浓浓的羊r膻味儿。

大掌柜在小凤儿嘴里爽过了一遭.又将人擞到了炕上.来了第二趟.第三趟息栈初始尚能勉力招架.附和着男人的好心情.趴在炕沿儿上一路媚吟浪叫。

释放了两趟以后.累得四肢瘫软,身子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鸭子.热汗蒸腾。

捱到最后,脑子已经不清不楚.嫩馍馍都快要被撕成两半.哭泣讨饶也没用.干脆趴在炕上闭眼挺尸.一动不动.由着男人骑在身上为所欲为。

也记不清是第四趟,第五趟,还是第六趟。

几欲昏死之际,下半身被提了起来。大掌柜站到炕边儿,将两条藕腿吊在胯上.奋力穿c。小凤儿的胳膊完全失了气力.一颗头崴在被褥之中.被拽过来拽过去.几根小骨头都要散了架!

新婚第二日,息栈没起来床。

大掌柜提了水进屋给他擦洗。

男人腆着脸摇晃小凤儿的脸蛋:“媳妇,咋啦?。。。。。。让俺看看,啥样儿了?”

“呜呜呜。。。。。。你。。。。。。你。。。。。。你混帐。。。。。。”

“嘿嘿,呵呵呵呵。。。。。。唉呦,小p股肿了唉。。。。。。唉呦,小j仔儿涨成红烧j了。。。。。。”

“你,你。。。。。。你以后若每夜都这样折腾我,我不要跟你好了。。。。。。”

男人得意地咆哮:“哼哼,这会儿才说不要,晚了!。。。。。。这是老子的d房夜,老子一辈子就娶一次媳妇,就过这一次d房!老子就是要爽这一遭,你小崽子也只有这一次d房,甭想再有第二回了!你就老老实实做俺镇三关的媳妇!”

71、夫唱夫随农家乐【配图】

第七十一回。夫唱夫随农家乐

彩鸾落蓬山,祥云满翅胭脂雪。

引颈停幽谷,青波翠羽生双玦。

野马前山的半腰,织天密叶覆盖之下,半截飞瀑,一口闲潭。

潭边立着一枚身材瘦削、肩宽腿长的男子,这时蹲下身来,拿手指撩一撩清悦的潭水。束在脑后的一根马尾长辫,随着身子的微微前倾,发丝拂唇,发梢落水,挑逗着水面的红香嫩绿。

波光涟漪的清潭中,隐约映出一张俊秀的面庞。

肌肤胜天山落雪,眉眼如暮霭星洲,粉唇含暖玉,鼻尖引悠情。

美男子眼前的一汪静水突然荡起碎浪,不远处传来某男人的粗暴嚎叫:“快点儿把衣服脱了,陪老子洗澡!!!”

美人儿挑眉冷哼:“唔,水是凉的,小爷不喜欢洗冷水澡。”

男人声调软化:“羊羔,小羊羔,过来。。。。。。没让你洗澡,让你下来陪老子!!!”

在男人怒吼了三遍“赶紧给老子滚下来”之后,很傲娇的美羊羔这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大掌柜的小羊羔,如今已经长成了壮羊羔。

男人很惊诧地发现,小狼崽子窜个子窜得也忒快了,媳妇娶进门儿这才不过两年,已经从他的胸口窜到了鼻子尖,再这么长下去,眼看这海拔就可以与自己比肩。

都是他妈的练那个破功练的!那破功果然能够强身健体!

没变的是,大掌柜的壮羊羔,仍然是一只喷香欲滴的美羊羔。眉梢眼角,肩头臀关,每一道清健的肌r,每一处紧致的起伏,还是那般惹眼诱人。

脑顶上的那一枚髻子,成亲后不久就在男人强迫之下改梳成马尾。

用大掌柜的话讲,那么难看的髻,顶在脑瓢上,小脑瓜像个石榴!

小凤儿却坚决不肯再弄成两鬓挽拢、长发齐腰的模样,认为披头散发不能体现出自己已为人夫的庄重身份。

小爷已经有家室了!是大掌柜的小丈夫了!

银泉飞瀑之畔。

息栈的两条小腿缓缓没入清凉潭水,藕白裹入翠绿,玉色倒映波纹,把大掌柜看得口水滴答。

男人三步两步蹿了过来,一把抱起息栈,将两条腿搭上自己的肩膀。息栈的身子刚刚上肩,大掌柜的脚底板在滑不溜丢的潭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