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1/2)

大掌柜清了清喉咙,尽力捏着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来的最温柔的口气哄着:“羊羔儿,小羊羔儿,宝贝儿~~~,还是俺上你,成不成呐?”

一声腻歪歪的“宝贝儿”叫得息栈脸蛋粉彤彤的,轻声细气说道:“我是觉得,唔,你坐起来或是趴着跪着站着那样都会很累,都会蹭到伤口的么。。。。。。那你躺着就不会碰到了么。。。。。。怎么不行呢?”

息栈急急地比划,大掌柜这会子才看明白了:“你是说,让老子躺着‘上’你,啊?”

“唔,嗯。。。。。。就是,就是你躺着,我骑上去么。。。。。。”美羊羔的一张包子脸慢慢地涨红,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乐了:“这么着啊,俺还以为,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怎样?”

“他妈的,以为你要c老子!”

“。。。。。。”息栈的脸蛋更红了,很难为情:“唔,谁稀罕那个。。。。。。哼,知道你就不会乐意,小爷才懒得难为你!”

“嘿嘿,羊羔儿,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从来就没正经用一次啊?嘿嘿,到底行不行唉?”

息栈立刻怒了,自尊心很受伤,细眉倒竖:“你翻过来,趴下!让小爷用一次!你试试我行不行?!”

大掌柜很识时务地闭嘴了,知道自己这会儿不是小凤凰的对手,打不过息栈。万一这狼崽子跟他来硬的,被自己媳妇给强了,说出去忒丢人,喊冤告状都没处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圆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涂在小x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

美羊羔跪在面前,双眼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t了人一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出一只铁皮小圃盒子。试过这么多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潦在小x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一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一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一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一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魂.差一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神。

只是一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侯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美羊羔跪在面前,双艰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息栈一手不停抚摸自己的前胸小腹.另一只手径自在身后鼓捣,身子一起一伏地抖动,口中泄漏出声声哼吟。胯下的那一杆汉阳造,大约是因了这样不停地撩拨激弄.已经昂起头来。

男人暗骂了一句.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嗷嗷翘头的“小凤鸟”.用力撸动。

息栈蓦然睁开眼睛,一掌挥开男人的手“不要.你.你闭上眼睛!”

“干哈闭眼睛?”

“你不许这样偷看我么。。。”息栈脸_张得通红.即使是在自己男人面前.还是很难为情。

“啥叫偷看?老子看自己媳妇.光明正大地看!”男人很无耻地“嘿嘿”笑着.色迷迷地冲大美人挤了挤眼。

息栈骑上大掌柜的跨.握住滚烫的家伙.慢慢地送进去。

这个姿势着实不方恒给力.息栈自己扭来扭去折腾了半晌还是没送进去多少,急得满脑门子的汗。

“得嘞.还是老子来吧!美羊羔.人着点儿哈!”

大掌柜两只宽厚的手掌五指张开+稳稳地掐住皂栈的小腰“你可对堆了哈.别把老子一p股坐折喽!”说着用力往下一按。

还是这厮有蛮力.“噗哧”就按进去了一截。

肿胀的马口撑开了细嫩的小rx.热辣的火g子杵在甬道之中.息栈疼得呜咽.这才发觉先前自己那三枚竹节细指.跟平日里大掌柜用的那三根指头.粗细和份量实在差得很远呐!这会儿被卡在中间.娇嫩的小内箍紧硬物上那一圈儿粗壮的筋脉.上不去也下不来。息栈哆哆嗦嗦地扭动小臀.缓缓将臀辩张到最大,一寸一寸往下蹭。汗湿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腰杆.眉眼鼻子都皱成了一团儿.表情如同受刑。

“噗嗤!”,息栈闭着眼,没有提防男人再一次使力,一把将火g杵到了底’

‘啊!!!!。。。啊。。。啊。。。”

小风儿疼得叫出了声.痛苦地摇摆着头颅.眼角进出泪水.身子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却没办法伏上男人的胸膛。那一根长枪直直地楔在小腹之内.胸口都弯不下来。

大掌柜轻声哄道“疼着了’你那样摩摩蹭蹭得更疼.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唔.唔.你。。。。你别动.我来.我自己来”

息栈怕碰到男人身土的伤处,尽力将自己的双腿分到最开.蹲坐着上下用力抽动身体。

痛感是如此清晰,让人无法回避,每一次的痛都化作息栈眉心眼角的蹙动。

男人身体的每一道筋脉,撕扯撩刮过自己最脆弱的深x,就像那一道道裹着毛刺的钢鞭,曾经抽打在男人身上。

枪管子里喷吐的每一道炙热火焰,烧灼爆烈着自己的细皮嫩r,就像那一块块烧红的烙铁,曾经滚过男人的胸膛。

那缺了一只耳朵的狰狞怪脸闪过心头,无数只魔爪,伴着声声y笑,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息栈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摆脱令他万般耻辱的记忆。取而代之爬上心头的,却是马师长那一双温润如玉的眼,轻声慢语的情话,寸寸燎过全身的手指。。。。。。

息栈的泪涌了出来,心中的痛楚化为r体上的剧痛,仿佛只有这样的痛,才能缓解某些难以承受的内心煎熬。

泪水顺着下巴的弧线滴上白皙的胸膛,绕过粉嫩的葡萄珍珠,汇合遍身的热汗,聚拢在小腹,股沟,流淌到男人身上。

“羊羔儿.羊羔儿.悠着点儿.别这么快!伤着你目大掌柜皱紧了眉头,似乎看出息栈今日的反常,赶忙一把掐住小腰,稳缓力道.将息栈的臀紧紧按实在自己胯上。再用有力的胯骨缓缓顶起,每一下都十分地缓慢,平稳.悠长,却顶到最深。

息栈被顶得呻吟起来.让男人扬鞭驰马.驾驭使力,果然比自己方才上下左右地瞎蹦跶要舒服得多。

“上炕有先后,人道有专攻”.这话说得没错!

男人的一根长物.蕴蓄了劲力.鞭打搅动着体内敏感的源头.将痛楚缓缓搅散.快感一点一点从小x的最深源涌动.旋绕.飞升,蒸腾.最终从口中呼出.化作一浪高过一浪的媚叫。“恩。。啊~~~嗯,嗯~~啊~~~啊~~”

息栈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瘫在男人的胯骨上,被一波一波地抛起,这时爽到极致。两条腿无力地等踹被褥,扭动臀部,在二人的结合处不停地摩蹭。

本来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小腹上的那只“小凤鸟”,不安份地展翅欲飞,扑动着身形,一寸一寸地往前蹿.眼看就要蹿上男人的胸口。

大掌柜被眼前的美景迷得神魂颠倒.这会子才发觉,这“被骑”的滋味儿着实过瘾。美羊羔儿垒身上下的不尽妙处,一分一毫都没有遮挡与掩饰,随着男人的力道和快慢.不停抖动着身躯,被欣赏了一个够。

男人一把攥住胸口上那一只肿胀抽动的“凤鸟”.加力套弄.每撸动一下.跨上再狠狠地一顶。息栈给整得坐都坐不稳了.两手颤栗着抱住男人的头颅.口里颠三倒四地呻吟“快些.要.要。。。唔.不行.不要.不要。。。”

男人得意地哼道“你到底要是不要呐?”

“唔,唔,受不住了.快些,求你了,受不住了.啊…。啊。。。。。。。〃

紧致的小x突然剧烈地收缩颤栗.夹得男人立刻也受不了了。大掌柜这时猛然撑起腰杆.要住了息栈的唇.唇舌迫不及待地纠缠.两具身躯猛烈地互相撞向对万.一起飞上了云端。。。

地上一片狼藉,汗湿床褥,喘息声此起彼伏。

皂栈仰面鹱鹱摊倒在一旁.久别的重逢.过度地亢奋.一时间陷入晕厥。两条白腿之间一片潮红水润.臀辩晶莹肿胀。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子雪花膏的喷香气味儿。

大掌柜将人搂在身边儿,来回抚摸小凤儿身子上每一处鲜嫩水润的白r.一只大脚伸上来.撩拨那一只没了气力的软乎乎的小鸟。

皂栈缓缓从高c的昏厥中转醒,低头瞧见自己的狼狈,踢开男人调戏他的大脚.迅速将自己藏进棉被。

男人方才起身抱住息栈,一阵猛烈求索,还是撞到了伤口,胸膛上几块焦黑,又一次淌出脓血。

“唔,疼吧,我让你不要乱动。。。。。。”小凤儿拿绢布轻轻擦拭:“待会儿给你上药。。。。。。”

“呵,呵呵,宝贝羊羔儿,今儿个咋这么乖,这么听话。。。。。。”

“唔,你吃了这么多苦,我,我,我心里难受。。。。。。”

“老子皮糙r厚,不就是那么几套刑具,马家军那群狼崽子奈何不了老子!”

息栈将自己的手放进男人的手掌,十指紧紧合握,心里挣扎了半晌,鼓起勇气轻轻说道:“当家的,我有话与你讲。”

“啥话?”

“你入狱那几日,我很担心,我,我,想不出怎样才能救你出来,我就去找了马师长。。。。。。”

“嗯。”

“唔,后来,后来。。。。。。”

“俺都知道了,别提那事儿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

息栈蓦然睁大眼睛,望着大掌柜,心里七上八下,十五只吊桶。

男人仰面躺着,激情的潮红渐渐褪色。目光沉郁,瞳仁里两朵幽幽的小火苗,隐而不发,晦而不灭。

“你,你,你怎的知道了。。。。。。胡副官与你说的?”

“没。”

“那你。。。。。。”

“姓柴的王八羔子跟老子说的。”

息栈一听就郁闷得只想撞墙。

自己怎么忘了这茬!柴九那厮与大掌柜关进一个地牢,俩人住对门儿,互相都看得见影儿,听得见声儿。

那厮被诬陷了,恨息栈恨得要死,恨不得将小凤凰剥皮吃r,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发泄怨恨的机会,一定在牢子里跟大掌柜说了很多,将那日在马公馆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

息栈用脚趾头想一想都能想得出,柴九会怎样在大掌柜面前描述自己被一群饿狼侮辱的惨相。

怪不得自己自从救了男人出来,大掌柜一句都没有问:你右半边儿脸怎么肿了?两边儿脸蛋都不对称了,那一大块青瘀是咋回事?

男人就只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息栈心中惴惴不安,又是难堪又是焦虑,伏在男人耳边问:“柴九那个混蛋他怎样与你讲的?他是不是说。。。。。。”

“别提那事儿了。羊羔儿,俺知道你是想救俺。。。。。。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儿。”

“那混帐是不是说我,我被。。。。。。其实我没,没有被他们那个,那个。。。。。。只是,只是。。。。。。”

大掌柜皱紧了眉头,脸色遽然冷峻,沉声说道:“羊羔儿,俺都说了别提了!俺也不想再听你讲一遍。。。。。。总之这笔帐老子一定会找马云芳讨回来!”

息栈心中懊丧不已,早知这样,那时候真应该叮嘱胡副官,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大掌柜说清楚。这事还是得由别人来说,自己说实在羞耻得难以启齿。

大掌柜冷冷地不讲话,缁黑色的眼眶半开半阖,眼底是一片肃然冰冷,这厮每一次端起长枪六百米狙杀时的漠然表情。

息栈小声咕哝:“你生气了是么?。。。。。。那,你,你还要我么?”

“要。”

息栈连忙说:“那些坏人没有得手,真的,我不骗你。。。。。。那八个欺负我的人,那天晚上已经被我杀掉了,一个都没有留。你别生气好么。。。。。。”

“嗯。。。。。。。除了那八个人,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还有马俊芳那狗日的,你杀不杀?打算啥时候c了他?”

“。。。。。。”

“下不去手?舍不得杀?”

“我。。。。。。”

息栈心头一阵茫然无措。

这么来来回回几遭,大掌柜一定已经恨死了马师长,公仇连带着私怨,这两位爷若是捉对儿掐起来,一定是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87、清鸣凤语伤离别

第八十七回。清鸣凤语伤离别

话说马家军与盛家军开战才不过半月,在疏勒河两岸拉锯,还没打出个子丑寅卯,没分出谁胜谁负,关内传来了消息,举国震惊。

日本鬼子围攻宛平县城,发动了卢沟桥事变,随后,北方重镇北平和天津迅速陷落。

参与西征的那一拨红匪军,流落民间的残部陆陆续续重新集结,大约有三千多人,由许茂璋率领,再次来到玉门关,途中经过敦煌城,与大掌柜见上了一面。

镇三关很是诧异:“俺说兄弟,你们咋个敢在敦煌城这么大摇大摆地露面儿,不怕马云芳那老小子抓你们!”

许茂璋笑道:“他不会抓我们了,我们已经与国民政府达成协议,组建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国共两党合作了!”

“啥?合作了?你们两家子这就不打了?”

眼镜参谋挥挥手说:“大敌当前,国家罹难,民族危亡,我们两党还互相掐什么?大家携起手来联合抗日了!留着力气打日本鬼子去!”

镇三关挑挑眉毛:“那你们这一趟是要去哪旮瘩?”

许茂璋豪气地说:“先回陕北根据地集结,之后很可能是要调派到晋察冀边区,与日军作战!”

眼镜参谋补充道:“还有啊,大掌柜,我们的队伍现在可不叫红军了,叫做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

镇三关撇嘴跟身旁的息栈眨眨眼:啥子?八路?咋个红匪军的兄弟们,这就算是被招安了?收编了?成了官府的第八路军了?

息栈悄悄问丰参谋长:“军师,日本鬼子是什么人?”

丰老四翘了翘小胡子,不屑地说道:“就是一群倭寇,小鬼子。两千年前在你们大汉朝那会子,小鬼子的祖宗估摸着还是一群原始蛮人,所以你也不认识他们!到一千多年前那会儿,就穿起衣服人模人样的了,还跑来跟咱们称臣称奴的。再到几百年前,就开始露出凶相歹面目,一群豺狗强盗,隔三岔五地s扰咱们,这里咬一口r,那里舔一口血。到了现在,豺狗膨胀成一头饿狼了,想要一口吞掉狮子!”

“哦,我知道的,是不是就像匈奴人侵犯我们大汉朝的边关,掠夺我们的村庄,抢走我们的牛羊?”

“哎呦呦,匈奴算个什么,最后还不是被咱们给灭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人都被同化掉了。不过是一群马背上的无谋勇夫,就知道抢几头羊;送点儿甜头就满足,给一锤子就吓跑,嫁个公主过去就乐得p颠p颠!这小鬼子可比匈奴人厉害多了!”

“那官府怎么对付鬼子呢?”

“咋个对付……给甜头是不成,喂他一口r他就想吞一头象;上锤子打吧,咱又打不过他们,战场上那是节节败退啊,东北三省早就丢掉喽;嫁公主什么的这年月已经不时兴了,鬼子都是禽兽,占领了村庄就直接jy掳掠……啥子?修长城啊?算了吧我说二当家!就你们大汉朝的那一条破长城修得就不怎么管用,匈奴骑兵的大刀长矛都顶不住,能顶住小鬼子的飞机大炮么?!”

息栈听丰参谋长掰着手指头讲得头头是道,心里也暗自吃惊,马云芳马大帅就已经很厉害,这日本鬼子听起来比马家军还要凶神恶煞,竟然能够让官府与红匪军这两路昔日的顽固死敌联起手来,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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