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部分(1/2)

白牡丹纤颈被叉,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俏脸憋得通红,双手捉住我的左手奋力想掰开,玉腿乱蹬,不经意一下蹬在我腹部。

“哇……”

这一蹬得更痛,我惨叫一声,想也不想,右手握拳对准白牡丹平坦的小腹挥拳就打。

小腹挨了几拳,痛彻入心,白牡丹眼冒金星,痛得双手掩着小腹,蜷曲着娇躯“呃呃”地干呕着,并哀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再也无力抵抗。

我这才住手,喘了几口气,才觉得腹部没那么痛,又再y笑道:“有野性是好,但不要那么倔强嘛,这不,自讨苦吃。好啦,前戏结束,好戏上场咯。”

一句话说完,我转身从床底里拿出半瓶昨晚喝剩的麦酒,打开喝了一口,再向白牡丹娇躯上浇了大半支,余下的全灌进白牡丹肚里。

白牡丹被强行灌进小半瓶麦酒,一下呛着,不停地咳了起来,只咳得口水鼻涕齐出,十分狼狈。

我毫不怜惜,双手按着白牡丹,伸出长舌,从上而下,滋滋有声地舔食白牡丹娇躯上的麦酒。白牡丹仍想顽抗,但刚才小腹被打几拳,只要娇躯一扭动,就觉得全身欲裂,再被强行灌酒,酒精上涌,整个人开始有点儿昏昏沉沉,被我长舌扫过之处,又传来阵阵软麻的感觉,只好一边轻微扭身闪躲,一边无声地抽泣着。

长舌扫过白牡丹上身每一寸肌肤后,我分开白牡丹的玉腿,埋首在两腿之间,长舌轻柔地舔着玉腿两侧的嫩r、双腿中间的神秘三角地带,更为软麻的快感冲激着白牡丹,却又无可奈何,使得她更加悲羞不已。

细看之下,白牡丹修长的美腿却令我大为倾倒,好美的玉腿,纤肥适度,修长笔直,套着细滑的丝袜,每一样都令人为之着迷。我痴痴地爱抚着,舔着,简直爱不释手。

一路舔着,我又托起白牡丹的小腿,轻轻脱下脚掌上的高跟鞋,柔柔地用手指在精巧的脚掌心画着圈儿。脚掌心更为敏感,瘙痒万分的白牡丹马上蹬腿,不让我再划。

我并不肯放过,双手握着脚踝固定,长舌轮流在两只脚掌心上轻舔。难忍的瘙痒使得白牡丹娇躯猛扭,但扭动时又触到腹部痛处,很快就不能再动,瘫在大床上无助地哭着,不再乱动。

我见白牡丹不再挣扎,于是松开手,手指在一只脚掌心的丝袜上挑开一个口子,再慢慢撕开,露出里面嫩白的玉掌,五只脚趾小巧晶莹,趾甲上涂着粉色的透明甲油,这个脚掌粉雕玉琢,晶莹悦目。我拿在手上仔细把玩,看着五个精美的脚趾,忍不住张口含着,并用牙齿轻咬。

白牡丹无力反抗,默默强忍蚀心的瘙痒,银牙咬着下唇,耻辱的泪水不停汩汩泉涌而出。

我如法炮制,又撕开另一只脚掌上的丝袜,兴奋地把玩白牡丹两只脚掌。

终于玩厌了,我伸手脱下白牡丹的镂空蕾丝t字内k,分开白牡丹的玉腿曲在她胸前,神秘的三角地带即时呈现在我面前;精心修剪过的倒三角ym下,两片肥润的花瓣紧合着,高高墳起,中间一条细细的小溪,色泽粉嫩,有如成熟的水蜜桃。水蜜桃下,是令人神魂颠倒的桃花源,之后则是粉红色的梨涡d。我只看得热血上涌,双目充血,胯下阳具又涨了几分。

欣赏一番后,我双手分开两片花瓣,低头轻吻,并伸出舌头浅舔着。不时又用牙齿轻咬小溪中的红豆。

白牡丹最担心的事终于要来了,却只能哭叫:“不要景致啊,求求你,不要啊……”

哭叫声并无丝毫作用,我一边吻着花瓣,一边伸出右手中指缓缓c入桃花源,发现干涩难行,我也不猴急,舌头轻撩小溪上的红豆,左手轻揉玉r,左手拇指和食指不时轻捏r尖上的蓓蕾,右手中指则继续在花谷口缓缓钻探。

三管齐下,白牡丹娇躯终于有了反应,花谷内开始有爱y分泌出来。白牡丹感觉到自身的反应,悲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有爱y润滑,我的中指终于钻进花谷之中。我轻力一c,随即听到白牡丹“啊”的娇呼一声,蜜泉直涌,经验十足的我马上明白什么回事。

饱满的r丘隆起,意外浓密的ym有种猥亵的意味,肥厚的花唇紧紧闭起,白牡丹放s性夹住大腿,遮掩的姿态极为诱人。我握住秀气的脚踝,用力把修长的玉腿扳成m字型,更利用抱枕把柳腰垫高,如同美丽的贡品,完全被突显的秘部直接暴露在眼前。

“白大夫的下面,已经湿答答了喔。”

指尖沾着水气与奇妙的黏稠感。

奋力掰开火热的r唇,湿透的粉色嫩x逐渐张开,更艳丽的景致从窄小的秘d中绽放开来,两根指头固执地挖弄,仔细地感受着r膜与皱褶的触感,充血的敏感珍珠在搓揉下隐约膨胀,闪耀着更绮丽的色泽。

“喔喔喔!”

快感让白牡丹仰面呻吟,水蛇般摆动的腰呈现完美的s曲线,宛如性感舞娘般的华丽舞姿,将自己最敏感的部分迎合男人的挑拨。

r白色的黏稠甘蜜大量喷出,抽搐的蜜r从里层翻开来,露出不为人知的y靡色泽,原本干净美丽的秘d变成泥泞糜烂的猥亵状态,白牡丹努力想把颤抖的双腿闭起来,却在快感电流的连续刺激下不断痉挛。

陷入半高c之中,女体泛着媚惑的粉红色,我托起白牡丹尖细秀气的下颚,将伸直的rj进占她不可侵犯的嘴角,白牡丹强烈地抗拒,但却无济于事。

我把她散乱的长发向后拨,尽量不去遮盖双颊红润的极品美颜,白牡丹摇着头、吐着舌,抗拒在眼前晃动的污秽rj。紫红色的丑恶r块,正玷污着白玉般的面颊,高贵清纯的口唇,她悲愤的神情更让我产生变态的兴奋感。

“舔够了,把整根r棒都吃下去吧。”

白牡丹虽然努力闭嘴,开启的程度小得可怜,只能勉强塞入r菇,无法让rj继续深入肆虐,尤其看到哀羞又含怨的表情,胯下凶器忍不住又继续膨胀,精巧如花瓣樱唇被撑到几乎要裂开。

湿软的口腔与舌头来回摩擦,销魂的美妙滋味从磨蹭之处扩散开来,y猥的舔弄声从接合处传出,掺杂着痛苦咳嗽的鼻音异常性感,剧烈的快感,剧烈的快感在勉强之中逐渐升温,酥麻的畅快让腰都无法挺直,终于,棒端硬塞到喉咙深处,喉头软r猛然的一顶,我几乎要忍不住泄出来了。

“很辛苦吗?让下面的小嘴吃吧。”

沾满了口水,由表面散发情欲的光泽,火热坚硬的rg在d口搔弄,我望着刚刚忍不住飙泪的白牡丹,慢慢地挺入。

“白大夫的sx真是好舒服啊。”

奔腾的情欲决堤,只c进一半的r棒却得到满分的充实,奇妙的热度仿佛要把一切融化,狭窄的r壁环住入侵的巨w,剧烈地收缩着好色的rd有着魔幻般的吸力,不停榨取着官能的快慰。

激烈地抽与c,我不知疲倦地在白牡丹花谷内发泄着欲火,双目通红,野兽般“呵呵”y喘,爽得一塌糊涂。白牡丹却仿佛如身处地狱,我r棒的每下抽c都带来无尽的痛楚,全身像散架一样,不知时才能解脱。

厌倦了面对面的姿势,我抽出r棒,扯着白牡丹的秀发,把她拉到圆桌前,叉着她的后颈,把她背对着按到圆桌上,拨开白牡丹的玉腿,r棒对准湿泞的花谷一顶,又一轮狂c,一边c,还一边用双手把玩着白牡丹温软弹手的玉r。

“哦,我好像忘记说了,白大夫,你两个女儿都被我用这姿势搞过,你大概还没有看过吧?现在你与她们同样姿势,感觉是否与她们一样啊?哈哈!”

白牡丹趴在圆桌上,听我说到霓虹也是如此被jy,现在她自己又是这等姿势,难堪之极,失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到达顶峰,抽c中的r菇感到一阵阵的发麻,鼓起余勇,再c多一会儿,再也忍不住,y叫着:“噢……好爽,哇,出来了,出来了,s死你,s死你这个s货。”

白牡丹听到我要s精,吓得惊叫道:“不要呀,求你不要s进去,我会有孩子的,呜呜……”

哭叫声听来很爽,但已经太迟了,我将rj深深顶入白牡丹花谷,精关一松,阳精狂涌而出,灌入白牡丹圣洁的zg内。

白牡丹不能阻止我将jys入zg内,热辣辣的冲击,精神终于崩溃,瘫伏在圆桌上呆呆地哭着。

我享受完s精的快感,抽出变软的rj,本想再让白牡丹替我吹吹,但估计风险,生怕她死命狠咬一口,也就作罢。

低头看看自己的杰作,只见白牡丹原本美艳的花谷被我搞得肿胀充血,灰灰白白的黏y,缓缓从d内流出,显得十分y靡,我满意地y笑着,又看到娇俏可爱的紧窄p眼正对着我,促狭地伸出中指c入花谷沾了沾,轻轻按在小g菊上转着圈儿,y笑道:“嘿嘿……还有这个小d……”

白牡丹听到我还要j她的p眼,一下子条件反s整个人弹起,惊恐地叫道:“放过我吧,不要再搞我了……”

我y笑道:“好、好,今次就放过丈母娘的p眼,但下次可要好好地尝一尝,不会让你有机会休息的,嘿嘿……”

白牡丹这样的美女,当然不会一次就玩够的,我也不想一次就玩残白牡丹,于是转过白牡丹的娇躯,双手握着白牡丹一双玉r,夹着自己的r棒抽动几下,把上面的yy全抹到玉r上。

抹净r棒后,我扔开白牡丹,心满意足地走到一旁,穿好衣服鞋袜,回身扯着白牡丹的秀发,y笑道:“嘿嘿……搞都搞过几次了,其实白大夫你也不用那么难过,又不是处女了,搞几次你也有得爽,用得着这么呼天抢地吗?”

白牡丹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瞪着我尖声说:“你……你这禽兽……”

我笑道:“不要这么说嘛,我是禽兽,你也不过是个被禽兽搞x的女人,都说过你早不是处女,连孩子都生了两个,办起事来又不是没有爽到,那么难过做什么?识趣一点,或许我还可以帮忙你,完成你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一句话说出,白牡丹瞬间一呆,显然是被我说中一块极大的心病。“你……你说什么……什么最大的梦想?”

“哦呵呵呵,白大夫何必明知故问,你的眼神早已经把秘密出卖了。”

我摇摇头,笑道:“难道你不想让霓虹亲口喊你一声妈?让你的一双女儿,承认你这个母亲,这难道不是你的梦想?”

“你……你能让她们承认我?”

白牡丹颤抖着声音,浑然没察觉在激动之下,自己胸口的玉r也跟着颤抖不已。

“这是当然了,羽霓就不用说了,我对羽虹有多少影响力,这点你就算是用p眼都看得见,应该不用怎么奇怪吧?”

我道:“举世之间,只有我才能够帮助你,实现这个不可能的愿望。如果不是透过我,霓虹绝对不可能承认你这个失职又失责的母亲。”

听我这么一说,白牡丹的眼泪立刻就掉下来。当年没有能够把霓虹留在身边,必须把她们两姊妹托付给羽族,导致她们两人童年受到这么多痛苦,这一点绝对是白牡丹的责任,令她痛苦不已,更成为现在不敢女儿相认的理由,被我一提,愧疚之心登时落泪。

其实就我看来,白牡丹是当局者迷,以霓虹的个性,若是好好解释,善加排解,她们对母亲的思慕,足可化解那些童年不幸,只不过白牡丹看不出这一点,不敢踏出那一步,因此才让我有机可乘。

邪恶的果实总是甜美诱人,结果,在我这充满邪恶魅力的引诱下,白牡丹怨忿的眼神有了变化,开始软化,叹道:“……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第七章异国晚宴诛邪大计

经过连番跋涉,我们终于在这天傍晚,抵达了伊斯塔王都巴格达。还记得最初接受月樱委任的时候,只是要把娜西莎丝送回伊斯塔,最多也不过送到巴格达来,现在我们终于到了巴格达,但在这之间发生的风风雨雨,却委实不是当初能够想像的。

巴格达是伊斯塔第一大城,但建筑风格却与阿里布达、金雀花联邦相差很多,到处都是矮矮的土墙,就连城门口的那截土墙看来都矮矮旧旧,一点都没有作为大国首都的高耸气派,像是一个部落多过一个大国,假如让阿里布达的游客来这里,一定会觉得这堵破城墙很贻笑大方吧。

不过那是普通平民的看法,如果是让专业人士来看,那个感觉又不同了。

“啧啧,抗击力倍增、高度魔防、瞬间软化……一个小土墙下了那么多复合性结界是想怎样啊?哇!连血咒诅杀都加了十八道,你们没人性啊!”

我站在巴格达的城门口,对着那些r眼难见的东西如数家珍,两旁的魔法师群顿时掀起阵阵惊呼,讶然于我的实力。不过,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其实都是阿雪判读出来告诉我的,我自己的魔法能耐没有到如此境界,那些东西我是看不出的。

“师父,除了这些,还有一种特殊魔力……有死灵魔法的感觉,但很强大,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除了我说出的那些,阿雪还暗传来这一句话,表示她也遇到了难关。这种时候,就是显示出师父之所以为师傅的理由,阿雪虽然看不出那东西是什么,但我凭借着她的叙述,再加上我自己的知识与判断,很快就心中雪亮。

“……听说,伊斯塔有一种高等死灵叫守护灵,是研究巫妖的衍生技术,由自愿牺牲的魔法师魂魄炼制而成,没有意识,纯照本能与指令行动,能够施展比生前更强的魔法,堪称是完美的守护者,不晓得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一句说出去,周围的魔法师停止了窃语,气氛变得一片寂静,我就算不用回头去看,也能感受到他们的震惊,给这票眼高于顶的黑魔法师一个下马威。紧跟着,我所预期的掌声也随之响起,我那充满邪恶智慧的搭档娜西莎丝,为了减少入城后办事的阻力,她很懂得在适当时机抬我的身价。

“呃……”

轻脆的拍掌声,听来是女子的柔荑,不过,却与我的猜想有些不同,掌声不是来自我身后的娜西莎丝,而是由正前方传来。

“好眼力,一语道破守护灵的存在,真不愧是我的男人,太漂亮了!”

明快清爽的嗓音,骄傲地响起,如果说在场的伊斯塔魔法师,先前的静默是因为惊讶,那他们现在多半吓得连心都快从嘴巴跳出来,因为那名举世闻名的最强者、新一代的东海霸主‘龙女帝梅’李华梅,正含着微笑,大步走了过来,无视于众目睽睽的灼热目光,给了我一记亲热的拥抱。

“等你们好久了,终于见到你,我的心可有安下去了。”

满是欢喜的语音,由那动人的红唇中说出,我凝视着那张明艳英武的美丽脸庞,心里委实是五味杂陈。

虽然在东海的时候,反抗军有些高阶干部已经知道,但这毕竟还是第一次,李华梅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了我们两人的情侣关系,明白表示她此身已有所属,这个消息将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传出去,至于后果,自然是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

李华梅这么做,对她是一种牺牲,却委实令我感动不已,可是,在我想对她说什么之前,她的手掌便轻轻覆盖在我嘴上,挡住了那些想要说出口的话,跟着,李华梅结束了拥抱,站直身体,昂首面对另一个靠近过来的身影。

矮小的身影,却有着无比巨大的存在感,每一步都有着不凡的气势,靠近过来的人自然就是当世最强者之一,万兽尊者。

两强相见,若是照江湖规矩,恐怕会有一段对峙时间,但李华梅没等万兽尊者来到面前,便主动低头,以晚辈身分向万兽尊者行了一礼,这显然是过去从未发生过的事,所以就连万兽尊者都呆了一呆,片刻后才回复反应,大笑出声。

“哇哈哈哈,好啊,九头女,想不到之前斗过几场,斗到最后,你居然变成我的孙媳妇啦!”

“人生总是充满意外,现在尊者对这句话想必有更深体悟。”

“哈哈哈哈,不错,说得不错,人生充满意外,好外孙,之前很多人瞧不起你,但现在外公要说句公道话,你泡妞的本事可比你爷爷更强,就算是兰特当年也没你这么威风啊。”

万兽尊者放声大笑,能够让恶斗过几次,没分明显胜负的李华梅向他执晚辈礼,这似是令他得意非凡的喜事,而李华梅也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站在我身旁,仿佛这些事一点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娜西莎丝则在这时才迟迟出现,为这个奇异的场面缓和气氛,引导我们进入巴格达,正式踏入这个伊斯塔的王都。

原本我们这些外国人是不可能涉足王都,还没接近,就会被禁卫森严的层层戒护给驱逐,不过现在情况特殊,巴格达非但没有一座王城的应有气势,还显得破落萧条,满目疮痍,遍地都是残破楼房,人们忙着收拾地上的尸体,有些是病死,有些则是在战斗中死无全尸,放眼望去,真是一幕惨烈景象。

“这些……都是无头骑士干的?”

我才一问,李华梅就点头道:“不错,就是这样,最近与无头骑士几场恶斗,我虽能敌得住它,不让它造成太多的破坏,但却也因此分身乏术,没法去制止伴随无头骑士一起出现的妖物大军,唯有将这些都交给城防军处理。”

可以想像,实力不足的城防军,哪堪如此恶战的连续消耗,每次结果自然都是死伤惨重,而且几仗下来,无头骑士所摧来的邪物大军有得补充,几乎是无穷无尽,城防军的士兵却是战死一批少一批,胜负之数自是明显,也就难怪巴格达这么一座堂堂王都,居然落得如此残破。

“你与它几次动手,感觉它的实力怎么样?”

这是我最想弄清楚的问题,心里也完全没有底,倘使李华梅的答案是“胜我三倍”、“远胜于我”那么这次战役不用打就先输掉一半了。

“嗯,实力很强,确实是在我之上,不过真要说是胜我多少,却也未必,只不过对付杀不死的对手,普通伤害都没有效果,难以应付。”

李华梅道:“但如果有尊者协助,合我们两人之力,应该可以诛杀无头骑士,这我相信是做得到的。”

就是这么一句话,奠定了两大最强者联手围剿无头骑士的计划,单从卡司来看,这无疑是强之又强的至高组合,但这组合却不是必胜保证,因为一个最基础的问题仍没得到解决。

两大最强者要怎么去杀掉一个已经死的人?

………………………………………………进入巴格达之后的第一顿晚餐,是巫神学会所安排的接风宴,娜西莎丝是主人,而我这个为他们各种资料、记录奉献良多的不幸牺牲者,则是理所当然地被奉为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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