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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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个策略有什么问题,那就是阿巫跑路了之后,这层保护罩随之消失,很多东西调查起来,就未必那么无迹可寻,尤其是我和阿巫当初在娜丽维亚破获贩卖人口组织,此事广为人知,根本没得遮掩,冷翎兰只要查到阿巫,马上就会晓得这一点。

(唔,感觉怪怪的,以冷翎兰的精明,都已经查到这种程度了,怎么可能不怀疑到我身上?她只字不提,到底……

想想觉得不解,我抬头望向冷翎兰,发现她的目光闪烁,似乎有点不妥,这种奇特的眼神,无形之间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我心念急转,脑里闪过许多念头,最后决定主动突破,结束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y、y天大老爷在上,我坦白从宽了!

以这句话为开端,我高呼一声,猛趴在冷翎兰的胸口,将她扑倒在地,雪白丰满的美r不住摇晃,而我把握住机会,大张开口,含住左r顶峰的鲜红蓓蕾,手上也没闲着,一把抓握住c罩杯的白嫩乃子,拇指灵巧地攀上峰顶,搓弄另一边的蓓蕾。

你……呃……哪有人这样……

冷翎兰表情似怒非怒,最后终究抵受不住胸前双r的刺激,呻吟了起来。以前曾经有哲人说过,女人是最麻烦的生物,但也是最好搞定的生物,真的碰上什么麻烦,只要打她一炮,把她干得爽了,就什么东西都好商量。我不至於傻到相信这种方法万事万灵,不过,急病乱投医,试一试也无妨。

唔……唔……唔……

想要说的话是请公主殿下接受我诚恳的道歉,但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正大力吸吮着冷二公主的嫩红r蕾,所以这些话变成模糊不清的呓语,不过,即使我能清楚地说话,这些话恐怕还是很难听明白,因为冷翎兰的呻吟声把什么都掩盖过去了。

舌头灵巧地打转,像是打陀螺一样,绕着冷翎兰的蓓蕾急旋,每绕一圈,冷翎兰的呻吟就更为高亢,被撩起的欲望如野火焚身,反应更是激烈,修长的双腿抬起,交夹在我后腰上,差点就勒得我断了气。

腰快给人勒断的感觉,当然不会是什么舒服感受,不过,我倒是松了一口气,冷翎兰毕竟不是那种翻脸无情的黑寡妇,一旦对我展露出这样的媚态,就代表她的不满与怒气已消除大半了。

停……停下来……啊……不要再亲了……我有话要说啦!

冷翎兰的话,我充耳不闻,结果就是被她重重在头上敲了一记,刹时间天旋地转,再也吸吮不下去。

你、你真的很过分耶!

冷翎兰再次开口,但却不是责怪我派人在她身边卧底,织芝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风流乱搞,我不想管,但为什么你连她也搞上了?

所以说,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我真正理亏的地方她不说,却怪我这种毫无道理的东西,令找大叹莫名其妙。

怪我这个很没道理吧?我替织芝开处的时候,她根本不认识你,也不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故意挑你好朋友来搞的,你怪我这个?以现在来讲,两相比较,我要搞也是搞你,怎么会去搞她呢?

听见我这么说,冷翎兰俏丽的脸上先是一红,跟着就转过头去,看来像是受不了这种无耻言语,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实欢喜。只可惜,冷翎兰并不了解男人,如果把她和织芝列在一起选,我肯定是选她,但如果选项能再多一点,我绝对是同时选她们两个来一起干……复选才是王道啊!

你……你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搞我的好朋友……

这话毫无意义,只是单纯维护面子的下台阶,我闻言哂道:得了吧!你这种个性,除了织芝,哪还有什么别的好朋友?我就算是想搞也没得搞啊!再说了,我连你姊姊都干了,再干你一两个好朋友,又算得了什么?难道你能阻止我干你姊姊吗?

冷翎兰一呆,侧头想了想,大概是觉得我说得没错,月樱与我两情相悦,她无权干涉,既然女性亲属都被我干了遍,女性友人的防卫线根本没意义,然而,或许是为了维持尊严,她还是冒出了一句。

那……最起码你要答应,不可以连我母亲也干了!

以冷翎兰一贯的强势,搞到要说这种话,实在是很没面子,我心中好笑,道:好啦,以后不管再怎么干,答应你绝不干你娘,行吧?

呃……

冷翎兰一下笑了出来,你自己听听,这是一般兄妹会有的对话吗?

我微微一笑,在她浑圆的雪r上拍了一下,难道我们是一般的兄妹关系吗?

话意外说到这个份上,我和冷翎兰都有些尴尬,尤其两人还是赤ll地肢体交缠,讲这些话份外显得y秽。当然,如果换作是别人听这些话,而且还是个道德心强烈一点的,那大概就不只是尴尬了,肯定张口大骂狗男女、不知羞耻,然后气得脑充血暴毙。

老实说,要是那些人通通脑充血暴毙,事情就简单得多,这个世界也就宁静得多了,我又不是干了他们的老母、老妹,有什么好气的?为了别人的性j而义愤填膺,气到脑充血,这种人不死也没用。

冷翎兰腼腆一笑,突然用很紧张的表情,道:有言在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织芝一起给你干的!姊姊那边也一样,你别动歪主意,想什么姊妹同床之类的下流东西!

至高无上的理想,就这么破灭了,不得不说冷翎兰还是挺有危机意识的,居然识破了我的真实意图,然而,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为有相当的困难性,要克服这些困难而成功,实现理想才会有成就感,我这个人没什么理想,但只要有了就坚持不放,断没可能被冶翎兰几句话就打消了3p的美梦,只不过现在得要虚与委蛇,敷衍一下,把这一关打混过去。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忽然耳里传来一声异响,声音古怪,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突然破裂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冷翎兰一个翻身,把我推翻在地,她自己如箭离弦,飞s向织芝的位置。

(唉呀!不妙,难道是织芝出事了?

我急急忙忙赶过去,就看到裹住织芝的那一大块水晶,竟然裂开了一道好大的缝隙,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和冷翎兰仔细检查,直到确认这裂痕并未贯串整个晶体,也没有对织芝造成伤害,这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怎么会忽然裂出一道缝的?

我道:不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要是这种裂缝能再多一点,织芝搞不好就能脱困苏醒了。

我纯粹是随口说说,猜想大概是这几天的努力有了点效果,晶体脆化,发生了裂痕,但举手敲敲晶体,发现这玩意儿着实坚硬,并不如我想像的发生脆化,甚是奇怪。

冷翎兰皱眉道:晶石为什么会迸裂?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不晓得,我们刚才也没做什么,只是休息说话,连干都没在干,这东西为什么会裂……真是很难了解。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冷翎兰喃喃自语,表情也非常困惑,却无意中给了我灵感,想通了一些问题关键。

织芝目前的状况,很可能是地狱y神的反噬,也有一小半是因为制造末日战龙所受的职业伤害。为了消解地狱y神的反噬,我所想出的主意,就是针对y术魔法的根源,藉由男女交h所释放的能量加以刺激,看看能不能让织芝苏醒。

从目前的效果来看,我的想法倒不是全然无稽,大量而频繁的男女交h,确实对织芝有刺激作用,尤其是与同为y神兽宿主的交h,只不过这种方法虽然有效,却见效甚缓,不晓得要何年何月,织芝才能苏醒过来。

我不晓得问题出在何处,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答案,直到冷翎兰的这句话,我才发现自己漏掉了什么。冷翎兰说得没错,我和她刚刚并不是什么都没做,至少……我们说了一会儿足以让卫道份子爆脑血管的刺激话语,这也正是我所忽略掉的关键。

y术魔法的源头,并不只是男女交h,虽然在最早创建y术魔法理论基础时,整个y术魔法的思想中心,是单纯引用男女交h的能量,但法米特完成地狱y神的实际咒术,却是到了羽族参观,从羽族这边见识到十二兽魔之后的事,而十二兽魔的正体,又牵涉到黑暗祭礼的活人献祀,所以y术魔法的另一个源头……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了。

这么至关重要的一点,我之前没有发现,要不然不用在这边搞到腿酸腰痛,直接宰上十个八个精灵,来个活人祭,说不定早就看到效果了。但话又说回来,y术魔法是又黑暗又y邪的东西,偏一不可,单纯搞黑暗的活人祭,可能就像单纯搞性j大赛,都没有什么效果。

(换句话说,真要弄出效果,可能要干点又黑暗又y邪的事,才有可能生效,但我该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因为晶体上的这道裂缝,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只是说些话就已经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要是再干点别的……

我心念一动,朝着仍在凝神思索的冷翎兰扑过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我抱在怀里,嘴给吻住,圆润的雪r被我握住,同时我一腿更顶入她毕挺的两腿间,膝盖摩擦着她柔嫩的花谷,在热吻的同时,进行香艳的挑逗。

你……干什么啊!

热吻的空隙,冷翎兰挣脱了我的搂抱,想要问个究竟,但我只是一笑,摸摸她嫩红的唇,道:来,叫声哥哥。

冷翎兰露出相当嫌恶的表情,虽然我们两个人已不知交h多少次了,但我很清楚,冷翎兰并没有真正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每次不小心提到兄妹的字眼,她都会刻意回避,或者像现在这样,露出非常不悦的表情。

一般时候,我都会特别顾虑到冷翎兰的心情,不过今天不太一样,我就是特别针对她的这个禁忌。

嘿,别使小性子,这声哥哥叫不叫,可是关系到你的挚友,或者说小女朋友的性命。

我点醒冷翎兰,刚才我们两人的交谈,可能就是令晶体出现裂痕的关键,而光是讲话就已经有如此效果,要是付诸实际行动,相信织芝能够因此苏醒。

所以你的推测就是……我们干一些荒y无耻的下流事,能有助於织芝的状况?

冷翎兰不愧是女中豪杰,在明白我的用意后,很快把思路切换到理性判断上,撇开个人好恶,思考得失,过了一会儿,她皱眉道:我……我不喜欢这样,也不晓得自己能否做到,而且……万一你的推测错误,那又怎么办?

那最多就是你被我白干了,这对别人来说可能很糟糕,对你没差吧?就算不为了这个,你还不是一样被我干了?

……说、说得也是……

冷翎兰苦笑起来,明白我们其实毫无选择,如果不把织芝弄醒,c控末日战龙,那么我们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毫无意义,只不过她也没有直接点头说好,而是探手到我胯间,握住微硬的rj,拉了一拉,作为同意的信号。

我捧起冷翎兰的脸颊,便吻了下去,她嗯了一声,一双手却是紧紧地撑在我胸膛上,我心中慾火大盛,改为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固定住她的头,嘴唇死死吻住她的唇瓣,舌尖在紧紧闭合的牙齿上不断扫动,顶开牙关,进入潮湿的口腔,在里面四处游荡,吸食着甘甜美味的汁y,真美味也。

另外一手却从旁边慢慢滑到耳垂处,先是轻轻触碰着耳垂,慢慢转为轻揉,接着拂过耳廓,如是这般几遍,发现冷翎兰的呼吸变得比刚才还急促,撑着我胸膛的手也没那么用力。

一面激吻,我将她靠放在裹住织芝的晶体旁,左手在她雪白的脖颈移动,感受着她迅速升高的体温与春情,嘴却离开了娇艳欲滴的嘴唇,来到了秀气的耳旁,先是往里面吹了一口气,发现她的扭动加剧。

我得意地笑了笑,吻上了耳朵,舌尖在耳廓、耳垂不断舔舐,还不时的将舌尖深入耳孔,轻轻而快速的挑逗:双手却不闲着,握住那一对圆润的茹房,时而挤压,时而搓揉。

只见冷翎兰的双腿不停扭动、分开,然后又合拢,分明已是慾火难耐,春心荡漾。

我轻轻拨了拨冷翎兰的美r,两团白嫩的rr,颤颤巍巍,甚是诱人,接着用手抚了上去,揉捏把玩,不时挑逗红色的蓓蕾,慢慢的,蓓蕾仿佛不知道主人危机般挺立了起来,骄傲地立在r尖,好似对我表示欢迎,这时,我胯下rj也勃发更甚。

说说,有什么感觉?

我问了一声,冷翎兰没有回答,也没有催促我进入,只是用困惑的眼神望来,质疑我要做些什么。

嘿,你要让自己更放得开一点啊,不然我们就白干了。

我一手在r峰上搓揉,嘴也含住了另外一个茹头,另外一只手,在冷翎兰的腰际轻抚,渐渐往下身栘去。

妹子,你p股很翘哦!

这句话出口,却换来冷翎兰用腿示威性地在我胯间顶了顶,力道虽然不大,但如果真的发力,把我一下踹上半空,绝对不成问题,如此呛辣的威胁动作,让我忍不住笑出来。

干什么?谋杀亲兄,想让法雷尔家族绝后吗?

放在美白p股上的手掌,悄悄来到冷二公主的幽密花谷,不断地抚摸,在外头搓弄d口,偶尔尝试深入一下,用火热的指头,钻探那早已y蜜潺潺的幽谷口,很快,冷翎兰脸上就有了难耐的表情。

嗯……

俏丽的冷二公主,轻轻咬住了嘴唇,像是忍耐,又有诱惑,一双眼睛好似要滴出水来,无声迎上我的目光。

夜凉如水的晚上,在一个幽暗的d窟里头,一个美丽的少女,全身未着寸缕,肌肤比上好的绸缎更柔更细,挺立着雪白的乃子,交叠着双腿,就这么躺在我前面,媚眼含春:漆黑的长发早巳散乱,有些紧贴着冒汗的额头,有些贴在同样淌着香汗的胸前、r间,而她明眸中闪烁的,除了慾念,还有炽热的情火……

这样y靡的景象,我真不知道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如果不是另有打算,现在我就想上了她,但为了本来目的,我仅是掰开她紧闭的、笔直的、雪白的大腿,伸出食指,捅进了早已是y蜜泛滥的花谷。

冷翎兰轻轻叫了一声,但还是忍住了,她紧窄的膣道夹住我手指,不可思议的强大压力,就连手指抽动都不容易,我缓缓抽送,轻声道:叫一句哥哥。

不……不想叫……

是吗?那告诉我,哥哥的手指在你x里搅,是什么感觉?爽不爽?

没有回答,但却不是没有反应,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对冷翎兰的刺激也足够强烈,她先是啊的一声,接着又像是觉得自己这样很y荡,於是闭上了小嘴,但是脸上却有着苦闷的神情,似忍耐,又似愉悦。

食指在膣道里面搅动,感受着里面嫩r惊人的压力和吸引力,我又伸出了中指,双指并拢,戳进那娇嫩的r腔内,先是轻轻、浅浅地前后进入,随着冶二公主的闷哼,加大力度和速度,一时间,y蜜四溅,并不时用手按着蜜蕊的顶端,慢慢让蜜蕊剥离出来,随即用舌头在上面挑、舔、压,冷翎兰的呻吟声立即响彻d窟。

啊……啊……啊……

叫不叫?给我叫出声来!

我低喝一声,指上施力,重重一刺,就看见冷二公主娇躯打颤,呼吸急促。

嗯……不行……了,哥……哥哥……我想……n……n了。

话音刚落,我只觉得冷翎兰的膣道内先是压迫力大增,接着嫩r就出现了规律性的悸动,我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一股y体强劲喷在脸上。

这个s在骨子里的小女人,居然爽到潮吹了……

第二章深夜暗访神秘女郎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兴奋点,这种兴奋点除了r体天生,也有可能因为心理影响而后天生成,霓虹姐妹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我的特殊调教下,羽霓对jy中毒成瘾,别说饮下,可能光嗅到我jy的气味,就爽到高c升天了:由文人书屋整理羽虹则是成了暴露狂,只要让人看见自己l露的胴体,便快感如涌。

冷翎兰的情况也差不多,她的r体本来并不是那么敏感,但与我的禁忌关系,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当这个心病积压过久,巨大的精神压力就开始影响r体,最后居然产生意外的效果,在高c中喊着哥哥潮吹冲顶。

我见过的女人里头,有潮吹体质的也不多,这一下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其实不只是冷翎兰情绪激亢,她那一声哥哥,还有我想nn了,好像回到童年,小小的冷翎兰,用她稚嫩的声音向我撒娇,当时的我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听到这种声音……真是超令我兴奋的,或许这就是我的兴奋点吧。

第一步的策略,效果比预期更佳,现在就该是正式掏枪上马的时候。

让冷翎兰趴在裹住织芝的晶石上,p股高高翘起,连花谷也相对抬高,只见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蜜蕊也挺立起来,夹在粉红色蜜唇间的花谷口,不住流着汁y。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rj前面的棱形菇头,在r缝边缘顶来顶去,花谷口被分开少许,里面粉红色的腔r就显现出来,冷翎兰的黑发早被汗水打湿,头左摇右摆,呼出的灼热气息甚至有些烫人。

想要吗?

我问。

嗯……

要什么?

要……要……

冷翎兰蒙胧呓语,说不清楚,我见她这样,便又用菇头在r缝处蹭了一蹭,只蹭得她全身酥软,眼角发烫。

苦撑什么呢?说吧,说了哥哥就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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