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1/2)

他勉强抬起手,想要制止我的下一步举动,我先他一步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伏在他耳边半带威胁的说:“再动动试试?”

他看着我的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认命似的背过身去,闭上眼轻吐出一句:“快点。”

我兴奋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简直比当年和小曦初恋时还要激动,我记得,自己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样年轻的心境了。

我试着推挤开那狭窄的入口,慢慢顶进去,起初还能听见他越来越急促的气喘,到我完全深埋在他身体里面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咬住枕头,后背已经蒙上一层冷汗。

“很疼?”我试着动了动,他立刻挺直了脊背,浑身颤抖,却固执得一声不吭。

我不敢动了,停在那里,他里面很紧很热,夹得我并不舒服,我叹了口气,打算就此打住,退出来,想个其他的办法解决。

没想到他却松开口,用沙哑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轻扬,你听着,我欠你的我自己会还,但是阿兰和小零是无辜的,如果你敢对她们下手,你会后悔一辈子!”

我立刻就血气上涌,刚才还对他的心疼顷刻间消失无踪,我提起一口气,绷紧下腹,退出来,再狠狠撞了进去。

“敢在这个时候跟我提她们?胆子还不小!我早就告诉过你,惹怒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另外,你不欠我什么,可是我就是想要你。。。我想你想到快要发疯。。。”我揪起他的头发,俯身在他耳边恶狠狠的低语,下腹却一刻都没闲着,粗暴的一下又一下的撞进他身体深处,将我的怒气完全发泄在他身上。

起初他揪紧了被单,手指关节握到发白也不肯从嘴里逸出一丝声音,但在我一个胡乱的深捣之后,他终于按捺不住,低呼一声,仰起头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自己触在他深藏在体内男人特有的那粒神奇的腺体上了,那个时候,当年他粗暴的要我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他果然是产生了快/感,已经软缩的那里又开始渐渐恢复生气,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时,他自己也惊讶了,然后脸烫的通红,把头埋在枕头里再也不敢抬起来看我。

我在他身后无声的笑了,哥哥害羞起来,真是可爱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我咬着他的耳垂,沿路下去,到他的颈窝,到他的肩膀,胳膊,后背,沿途用力吮吸啃咬,留下一颗颗红色的吻痕,这招是跟唐子谦学的,他总是弄得我工作的时候万分尴尬。

情/欲这种东西,就像毒物,会上瘾,并且染上以后是不能由自己所控制的。

他开始配合我,放松全身的迎合我的进攻,我抱着他的头深吻下去,他完好无损的右半边脸依旧俊朗如往昔,就和我爱了那么多年的那张脸一模一样,未曾变过。

我们一起攀上顶峰,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我压着他,将自己深深的顶进去,把那些滚烫的y体一滴不漏的注入他的身体,就像把我想要把那份爱意灌输给他一样。

“哥,我爱你。。。爱你爱到了你完全想象不到的那种程度。。。”我瘫软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

他失神的喘息着,一脸疲态,也没听清楚我在说什么,慢慢蜷缩起身子,闭上眼睛,他线条干净俊俏的脸有一半掩藏在黑暗之中,此刻竟然显出一种y柔的美感,美丽得简直就像是我所想象的死亡一样。

我抚摸着这个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泫然欲泣。

我真的是,爱你爱到了,想要跟你一起去死。

可是我的眼泪,他看不到。

127

早上醒来我就立刻后悔了,因为身下的r体滚烫得像个火炉,并且虽然汗津津的,却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双臂不住的在哆嗦。

我一离开,他就更冷了,牙齿直打颤,嘴里还在说胡话。

我把额头抵上他的,他烧的可以,意识模糊不清,浑身颤抖着,口齿不清的在说什么。

我把耳朵凑过去,却听到他说了一句:“一桶。。。八十五。。。两桶的话。。。一百六好了。。。”

我想笑,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这个人,这些年到底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以致于他病成这样还在想着那些事!

我拿来热水和毛巾替他擦洗,他全身都是昨晚我弄出来的斑斑驳驳的红痕,后x红肿不堪,一片狼藉,入口处已经裂了,黑红的血迹粘在花x处,热毛巾一覆上去,就引得他浑身震颤,无助的拽紧我的手臂,我开始后悔昨晚肆无忌惮的放纵。

去厨房煲好粥端进来喂他,他却一口都喝不下去,只知道抱着我的手臂发抖。心疼得不行,我吻了吻他的耳垂低声说:“哥,我去给你叫医生好么?”

他病成这样,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回去跟唐子谦借他的家庭医生,如果他不肯借,那我只得去外面请,这无疑将会变成另一桩丑闻。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正拿起电话,冷不防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按住。

“别,别叫医生。。。”哥哥居然醒了,耷拉着眼皮,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你病得很严重!”

“别叫。。。求你。。。”

我叹了口气,哥哥是害怕给陌生人看到他那副狼藉的样子吧?毕竟是自尊那么大的一个人。看他一副你敢叫医生我就去死的表情,我拿他没辙,只好替他盖好层层毯子,出门去买药。

刷卡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唐子谦找不到我,已经把我几个帐户都冻结了。他想我自己回去找他。

我用现金付了帐,跑到一处隐秘的地方割开钱包。我确实给自己留了条后路:钱包的夹层里藏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我每个月往里面存一点无关紧要的钱,多则七八千上万,少则三五百,唐子谦完全不知道。

在街边的提款机里查了一下,这些年零零碎碎的钱居然快要三十万。

我该给他留下些什么东西?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走进珠宝店。

思忖着该留给他一枚刻了我名字的戒指呢还是回去直接把我的名字纹刻在他身上,因为,我希望他能够记住我,即使仅仅是一个名字。

目光立刻被一枚精巧的小东西所吸引。

迫切的回到家里,那是唐子谦的房子,可是哥哥在那里,我的心也在那里。

哥哥还在昏睡,嘴唇已经烧得干裂发白开始脱皮。我忙弄了稀粥和温水,小心翼翼的拍醒他。

他睁开眼睛,眼神涣散,最后终于聚焦在我脸上

“哥,起来吃点东西喝水吃药再睡。”我半带命令的对他说。

他撇过头,又把脸埋进被窝里去了。

我无奈的坐在床头,把他整个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扶着他坐起来,将他滚烫的身子按进怀里。

“你乖乖吃药我会好好奖励你的,说不定你病好了我就放你走。”他眼睛突然就亮了,紧盯着我手中的碗不放。

哥哥还是那么容易轻信别人,我说什么他都信。

他似乎完全没了力气,耷拉着眼皮任我摆布,我把粥吹凉了,喂进他嘴里,看着他喉头动两下咽下去才肯罢手。

我记得小时候我生病,就是这样一个人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就这样紧盯着他,他喝下了大半碗热气腾腾的粥,我才放心的喂他吃了药,重新让他睡下。

晚上,我不顾他的反对执意爬上床,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他浑身不自在的扭来扭去,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被我不耐烦的吼了两句,又略带一点恐吓,这才安静下来,任我搂着,头抵在我胸前,扁了扁嘴巴,身子蜷成一团,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

从小到大哥哥都是我的避风港,我已经习惯把他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一样来崇拜了,没想到神也会有需要我保护的那一天。

看着他委屈的脸,柔弱无助的眼神,我爱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刻就欺身压上去,狠狠的欺负他。

可是我忍住了,只是一手抱着他轻抚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探到下面自己解决。

他察觉到了我的冲动,更加的不安,使劲推了推我,急的额头上直冒汗。

我故意一个翻身,压住他,用充满情/欲的暧昧声音低声警告他:“你再动我可不保证我能忍得住!”

他翻了翻白眼,又继续挣扎起来。

我捧起他的脸,慢慢凑近他,就快触上他的唇的一刹那,他一膝盖重重的顶在我肚子上。

“你!”我怒了,这次是真的怒了!今晚什么都不管了,非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我直起身子恶狠狠的瞪着他,自己脱掉睡衣,重新压上去,用双臂圈住他。

“不要!”他声音嘶哑的喊道,“出去!离我远点!”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昨晚的销魂滋味已经让我上了瘾,疯了一般开始扯他的衣服。

“轻扬,不要!”他用手掌盖住自己的唇,不留丝毫余地。

“好了好了,哥,人家很想要了,你也不忍心看着我难受对不对?我保证这一次一定会轻一点的,不会再把你弄坏。。。”我好言相劝,硬邦邦的下面已经抵进他的股缝间。

他浑身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生气,阻挡我进攻的手臂根本就没什么力气,轻易的就被我钳制住,拉向头顶,这使得他胸前的两颗嫣红挺立得更性感。

“不。。。要。。。”他徒劳的挣扎着,声音越来越弱。

“你究竟是怎么了嘛!昨晚不是还好好的?那个时候,你自己不是也很爽?怎么今天就死活不愿意了?”我用自己的坚挺研磨着他,他并拢双腿硬是不肯我闯进去,夹得我差点就把持不住泄在他腿上。

“哥。。。”我舔着他的耳垂,打算使用温柔攻势,我想应该是昨晚把他弄疼了,他害怕了。

“别怕,这次,我慢慢来。。。”

“不行!”他一脸的坚决让我火大。

“为什么?”我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带着一点乞求。

他使劲撇开脸,躲着我,闷闷的说了一声:“重感冒。。。会传染。。。”

我的动作停在半空之中,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欺负他的兴趣,长叹一口气倒向一边。

担心我被传染不会早点说?!这个闷s的家伙!非要等到我对他动手,等到最后关头,败坏我的兴致!

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轻手轻脚替他穿好衣服,盖上毯子,自己披着浴巾去浴室洗澡。

打开莲蓬头,哗哗的水声下,我使劲绞着浴巾,差点笑出声来。

哥哥,他果然还是关心我的!

他烧了三天,我也守了他三天,除了出去买药和食物,其余时间寸步不离,就连晚上都是抱着他睡,我才不怕被传染!

一个星期之后,他终于能摇摇晃晃自己下床倒水喝,对我的态度也不再那样强硬,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点点的温柔。

“哥,你出了很多汗,睡衣都有味道了,我带你去洗澡。”我把自己的狐狸尾巴藏了起来,笑眯眯的对他说。

他立刻警觉的看着我。

“来嘛,不然就闻不到你身上的香味了!”我假惺惺的搂着他的肩,把他往浴室里推。

“我自己可以。。。”他在我热切如火的目光之下越说越小声,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我按进了那个特大号的浴缸里。

我自己也脱光了跳进去,狐狸尾巴已经完全暴露出来。

他看着我的l/体,立刻移开视线,拨弄着那朵可怜的浴花儿,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也默许了我的做法。

我坐在他背后,拥着他,和他耳鬓厮磨了好长时间,耐心的吻遍他的全身,用手指给他做了充分的扩张,一直到他脸颊潮红,整个人软倒在我身上,股缝间那处柔软的入口已经张开,等待着我。

我探进去,驾轻就熟的探到底,在听到他叹息般的一声呢喃之后,我兴奋得来势汹汹的攻击他那处柔软。r体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他仰起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我脸上,脖子上完美的弧线看得我血脉喷张,张开口轻轻咬下去。

这场和谐到近乎完美的性/爱结束之后,他在水下紧握着我的手,整个人都在颤抖,无力的靠进我怀里,微眯着眼睛,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

我能感觉到他需要我,他在渴求我的回应。我扳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在他唇齿间逗留了好一会儿,柔声说道:“哥哥,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

说着我拿出早就准备好藏在一边的红色丝绒盒子,在他面前打开。

黑色的绒布上静静的摆放着一只水晶眼球,大小几乎完全和普通人的眼球一样,那颗瞳孔也是深邃宁静的黑,此刻正看着它的主人,等待着他给它一个全新的灵魂。

“我路过珠宝店,看到居然有镶着眼球的胸针,就特地跟他们的设计师订做了一只一模一样的水晶眼球,应该可以装进去。”这样,以后他就不必担心别人会对他空了的一只眼眶好奇了吧?

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在放他离开之前。

他惊讶的捧起那颗水晶眼球,回头看了我一眼,又把它放了回去。

“我替你装进去。”

“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他退缩着,怯懦的收回手。

我把他整个人圈进怀里,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在我心里,没有什么能比你更宝贵。”

在我的坚持下,他终于点头答应。

我戴上消毒手套,捏起那颗眼球,挤开他眼眶里那些血管和肌r组织,放了进去。他不停的眨着眼,好长时间才恢复正常。

他终于能用两只瞳孔看着我了,只是其中一只死气沉沉,毫无颜色。

“怎么样?”

“嗯,好胀。。。”

“很漂亮。。。”我喃喃的说,不由自主的凑近他,吻上他的左眼。

☆、末路

128

这种少有的温馨生活只是假象,我心里很清楚,唐子谦正在满世界的找我,而王大华那边似乎也靠不住,他随时有可能出卖我。

而我,仅仅是贪恋着和他在一起那片刻的温柔,只需要他一个温暖的眼神,我就满足。

他有时候会很焦躁,我醒来会看到他默默的站在窗边抽烟,我知道他在担心他的妻女,可是我却自私得什么都不想去问。

我所要的,仅仅是他能留在我身边而已,哪怕只是暂时的,哪怕只是人在心不在。

“哥,在想什么?”噩梦之中醒来却发现他没有在我身边,而是黯然神伤的在阳台上吹风,我心里自然有些不高兴。

“没什么,睡不着。”他垂下眼睑。

他在撒谎,这样显而易见的谎言我甚至能从那只假眼中解读出来。

但是我却没有说破,只是走上前去拥抱他亲吻他,把刚才出现在梦魇之中沉甸甸的手铐和寒冷潮湿的牢房从脑海之中抹去。

即使是抱着他的时候,我仍旧会做噩梦。

那张银行卡里的存款一天天的在减少,我的情绪也越来越暴躁,常常动不动就粗暴的压住他,狠狠蹂躏一番然后抱着他沉睡。

他总是好脾气的什么都不说,被弄疼了也不肯吱一声,以至于每次事后心疼的抚摸着他满身狼藉都后悔不已。

门铃响了,我以为又是来催收物业税的,爬起身,吻了吻怀里人沉睡的脸,不耐烦的跑去开门。

唐子谦的得力助手一脸恭顺的站在门外,他终究还是找到我了。

“洛先生,老板等你回去。”助手一脸不卑不亢,我记得,在唐子谦的家庭宴会之上,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群中就有这样一号人物。

“老板,哪个老板?”我吸了口烟,把一大口雾气喷在他脸上,放肆的笑道:“难道是唐子谦?我和那个混账早就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助手默默点了点头,抽出夹在腋下的文件夹,打开念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您这个月需要支付的款项如下。。。”

趁他还没能报出那些让我头疼的数字,我立刻打断他,因为我的钱,一大半买了那只假眼球,剩下的支撑着两个人的生活,现在真的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说吧,他想怎样?”我倚在门上双手抱臂,以一种对峙的姿势对他说道。

助手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收起文件夹,递给我一只手机,说:“老板让你三天之内打电话给他,否则,你应该知道会怎样。”

怒从心起,难道我已经沦落到还要看一条狗的脸色不成?

我斜睨了他一眼,接过手机当着那助手的面立刻就打了过去,电话立刻被接通。

“喂?洛轻扬?什么事?”那头他故作沉稳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却又隐隐透着急切,使得我无声的笑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呗!”我恶劣的开口,在他的助手面前表情y/荡得像个妓/女。

“花我的钱,住我的房子,还养着另一个男人?洛轻扬你能耐了啊?!”他终于直白的把他的不甘心说出了口。

“我花的钱,全是我自己挣来的。”我平静的说道。

“你挣来的?”他好笑似的说,“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告诉你,你除了那张脸蛋之外就什么都没有!没有我你能有今天?”

我沉默了,我讨厌他以这种口吻这种姿态对我说话。

没有哥哥,我当年就不可能一个人走出那片荒芜人迹的高原,没有他,我现在早就已经是一具风化的白骨,可是哥哥从来就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他总是默默的看着我,看着我一个人飞得很高很远,然后别无所求。

而我,却总是不争气。

最后一次,我想像哥哥一样高傲的转身,不求别人的施舍。

“还有一些事情没解决好,我过几天就回去,到时候还是要麻烦你了,唐老板。”我唇角逸出一丝冷笑。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工作的事暂时不要去管,那些闲言碎语我会替你搞定,只要你乖乖回来我身边就好。”听到我会回去,他似乎松了口气,放缓了语气。

总是这样!以为自己霸道的替我做完一切就是爱我,他什么时候可以学着不要这样自以为是?

“你永远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洛轻扬!”他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警告。

我挂断了电话。

打发走了那助手,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返回卧室。

哥哥还在睡着,应该是昨晚太疲惫了,加上他的病还没完全好,睡得昏昏沉沉的,时不时蹙起眉头,手指动两下,紧紧攥住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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