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2)

着父亲哭叫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爸……”

嫩j于父亲手中喷发,白色浊y沾上了两人。颖夏红着眼喘气,酸软地瘫躺于柔软床垫中。

颖洛自己也被儿子色欲横流的画面弄到几乎要喷鼻血,他忍住了上头,没忍住下头,暴涨的性器陡然失了疆,再也无法克制,他喷洒了大把jy于销魂的小x里。

“干!”太爽了,比上天堂还爽好几倍,然后趴在儿子身上享受那余韵。

颖夏也没答话,他没力气。

颖洛实在太依恋儿子这身体,紧抱着依依不舍,过了一会他问:“我儿子好y荡啊……”

颖夏喘过了气,小声辩解:“因为……因为是爸爸……”

因为想讨好父亲、夺回父亲、任何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颖洛还舍不得抽出底下,又吻上那说着甜蜜话语的嘴,这让他有跟儿子已经连成一个圆的错觉。

第九章

颖洛刚从一场大梦醒来,身边空无一物,拂过床垫却能感觉到微温,看了看壁上时钟,昨晚陪着温存的人大概几分钟前下楼用早餐了。

被遗留着孤单醒来着实让人不爽气,颖洛愤愤进浴室随意冲了个澡,满脸的胡渣也懒得刮了,套上习惯穿着的衬衫及长裤后就下楼去,见儿子果然正在吃早餐,餐桌对面则有叶若荷同桌。

阿豪先见了到他,远远喊了声大哥,颖洛点点头,往儿子身边坐下,凶狠瞪着儿子,就像这年轻人刚刚扯着了他的虎须。

叶若荷注意到这一幕,却什么话也不敢说,假装没看到,阿豪则是暗叹,少爷昨晚一定没成功安抚大哥,因为大哥的脸跟昨天上楼前一样臭。

颖夏当然感知道危险近身,都忘了要跟爸爸道早安,安静喝着杯里的热牛奶。喝一口,往旁边偷看一眼,呜呜呜,爸爸也瞄而来,很危险很野兽。

他一抖,低头将一口牛奶分十次吞咽,边吞边想,爸为什么还生气?昨晚、昨晚不是很热情的抱了自己?

脸红彤彤,曾经主动引诱人的大胆气魄早就烟消云散,现在的他一想起曾有的谬妄行为,就恨不得立刻躲到桌子底下,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再偷看一眼父亲,他居然还盯着来,连叶若荷亲自磨豆煮的咖啡送上时,也都没眨一下眼,凶狠的就像想要当场吃了自己。

这下颖夏忍不住心怦怦跳了,其实、其实、昨晚也很好、父亲的做a很猛烈,跟以往不同,或者十七岁的他就是那样的外放,野的如一头从未被驯化的兽,不节制的索求。

但是、p股好痛喔……

把口中的牛奶吞完后,颖夏也被视线攻击的体无完肤,他受不了啦,慌张起身,说:“我我我、我吃饱了。”

颖洛面无表情把人拉回坐位上。

“我还没吃,陪我。”把属于他的那一份法国吐司送到儿子面前:“把这吃完。”

颖夏偷眼望父亲,听这语气应该没在生气,可那瞪来的目光依然野性噬血。谁能告诉他是怎么回事?若父亲为昨晚的荒唐事而愤懑,那就骂自己也好、打自己也好、就是别什么都不说,把他给整的胆战心惊。

叶若荷见这父子俩中间暗潮汹涌,她心向着颖洛,于是对儿子说:“都二十岁的人了,该懂些规矩,他刚坐下你就要离开,不好……”

颖洛往多嘴的女人投了极不友善的一瞥,那是很容易就能解读出的暗示:别多嘴!

叶若荷当下停口,但她敏感聪慧,隐隐觉得颖洛真的放了太多注意力于儿子身上,让两人身边围了一层障壁,根本不容外人踏入。

身为女人,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被他人所忽视。为了突破那层障壁,重新夺回颖洛的注意力,叶若荷觉得当务之急就是拉拢儿子跟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总之,母以子贵。

“小夏……”她和蔼的对儿子说:“今天星期六,你大学没课吧?陪我出去散散步。我来这里之后,你很少陪着妈妈呢,一起走走超市生鲜区,告诉我你喜欢哪种食物蔬果,以后我也能抓对你的口味来做菜。”

颖夏对叶若荷突来的示好纳闷,但他向来乖顺,学不太会拒绝别人的要求,于是点头,又看了一眼父亲。

颖洛没说好没说不好,敲敲桌子,往盘子里的法国吐司扬下巴,意思是要颖夏别耽搁,快吃。

听话的颖夏终于还是将一份吐司给吞下肚了,就在颖洛看似凶恶、实则热情宠爱的目光中。

颖夏这几年吃得好睡得好,体质不若以往怕冷,所以简单的套头羊毛线衫、麂皮外套及保暖长裤就搞定了冬天,却因为叶若荷还在化妆,已经换好出外装备的他只好先在客厅里等候。

头皮发麻,因为父亲维持着吃早餐时同样狂悖的表情看他,这样的父亲让跟了他十年的阿豪都杵在一旁不敢靠近说话。

若是能够无视就好了,可惜颖夏不敢,再说,要是自己真的无视,父亲随时可能被别人夺走。

想到此,勇气陡增,轻轻坐在父亲身边。

“那个……”

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紧张的手心都发汗,却又发现父亲两手交握,还做着个奇妙的动作。

他右手拇指不断地轻抚着左手虎口,重复重复,在淡色的一圈小疤痕上流连。

颖夏心跳停了一拍,接着开始大失序,咚咚咚有谁拿着大面石鼓在里面敲,敲到他呼吸都紊乱,身体从脚底红上头顶。

“爸……”

就连喉头都被个什么给堵住,刚说出一个字,就填塞到饱满,挡住后头所有还未出口的话。

到底、到底十七岁心态的父亲对儿子昨夜的大胆诱惑有什么想法?昨晚的热情会不会在一觉醒来之后,突然觉得离经叛道,因而对儿子产生反感?

虎口上的咬痕对他而言又有何意义?颖夏不敢问,怕听到预期中最坏最坏的一种答案。

颖洛看着儿子羞窘懊恼惊惧无奈的神情如幻灯片在脸上每三秒钟跑一次,弄得他受不了,霍然拉着人起来往厨房去。

“干嘛?”颖夏叫起来,不知道父亲发神经又为了哪一桩,忍不住频频回头想跟阿豪求救。

阿豪从来以大哥为马首是瞻,也不敢拦,以他刚刚的观察,颖洛目前虽然看来不爽到极点,倒也没发出真正的杀气,相反的,大哥对宝贝儿子的教训,来来回回也就那几招,基本上可以归之于打情骂俏的范畴内,所以啊、没事没事。

颖夏甚至看见阿豪给自己飞了媚眼来祝好运。

颖洛把人拉进厨房后,关上门,推着儿子靠上料理台就吻,急切的像是他从未碰触过这个人、又或是世界末日即将于几分钟之后到来,他得抓紧这剩余的时刻来温存。

颖夏只呆了一下,随即闭起眼睛,默许这样的亲昵接触,让强硬的男人钻入微张的口,在柔软湿润的小小舌尖上画着圈,一遍遍舔吻,怎样也不厌倦。

确定了父亲依然喜欢他、而他也一样喜欢着父亲,这样纯粹的情感,可以掩盖世俗的定见与既成的规章,他不应该疑惑,只要知道这是一桩两情相悦的情事,这就够了。

所以也要努力的回吻,用自己的速率与方式回应,爱情若只是单方面的付出,就不是爱情,而是单相思的悲情。

儿子拙笨的回吻激起了颖洛更大的欲念,狠狠凌虐对方的想法排山倒海而来,因此放肆让舌头驱入,深进喉咙处重舔重压,任何他能碰触到的地方都不能幸免。

早就知道自己是对儿子饥渴的重症病患者,他要儿子的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不管何种手段做法,他想了、他要了、就是他的了。

“唔嗯……”

喉咙被霸道的舔噬让颖夏极不舒服,难耐的低叫就像是窝中等待喂食的雏鸟朝母鸟呼求,这让颖洛吻得更强悍,唾y混杂了他的爱,喂入。

“小夏,你在里面吗?”叶若荷拍着厨房门叫。

颖夏惊醒,颖洛则是说有多气愤就有多气愤,亲吻到兴头上就这样被打断,恨死外头那女人了。

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放开小夏宝贝,他还不想停止在甜蜜的嘴里交缠胡搞,他想就这样把儿子给吃到肚子里,分也分不开……

“小夏?小夏?”叶若荷继续呼喊,拍门拍得更重了。

颖洛放开儿子,见他气喘呼呼面色嫣红,可眼里迷茫无已,还沉浸在蜜吻的余韵里,软绵绵的身体无力攀着人,可爱的让人怎样都放不了手。

“宝贝……”他轻喊,这就是他的小夏。

“颖洛你也在里头吧?你们……”门外的叶若荷觉得不太对劲了,语气里满是浓浓的质疑。

颖洛哼一声,终于放开人,迅速整整儿子凌乱的发,摸摸红嘟嘟热腾腾的脸庞,难以释手。等儿子呼吸都调匀了他才开门出去,叶若荷开口想问他在里头做什么,颖洛侧身绕过她,回客厅沙发上坐去了。

叶若荷发现他y厉的像刚发了一大顿脾气,而颖夏却又怔忡若失魂,以为颖洛刚刚在里头教训儿子呢。她对颖夏招手,要他赶紧跟着自己出门,免得再惹火颖洛。

颖夏走出厨房,脚步轻软如同浮在云端。

颖洛在沙发上冷冷看着叶若荷带颖夏与诚之出门,几分钟后他说:“目前状况如何?”

阿豪没意会到颖洛在问他话,毕竟大哥失忆的这几天,都是被动接收资讯,楞了好一会才趋前几步躬身问:“大哥跟我说话?”

“不跟你说话,难道跟鬼说话?这客厅里还有其他人?”

阿豪擦擦汗,也没错,弈辰跟其他前来支援的人目前都在地下室,这别墅下头的单户可密闭式车库里其实暗藏玄机,比如说,很早颖洛就指示诚之将之改建成了收藏兵器的秘密仓库,最先进的枪械都挂放于墙中夹层,地板下也挖了收藏柜,简直是个小形军火库。

“大哥想问什么情况?”

颖洛冷笑:“当然是天河帮。”

“接任帮主位置的大少主因为发生车祸,将大部分实权交给二少主,翁堂主却仗着背后有极花组替他撑腰,强行挑衅……不过、二少主已经点名要拉下他,所以……”

“难怪他急着对付我,因为山魑堂还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二少主如虎添翼;水魍堂的郑子衿心高气傲,就算站在大少主那边,却怎么都跟翁有信不合;至于沼魉堂的商桥嘛,保持中立,不介入大少主与二少主的斗争里,不必考虑他……种种牵制下,翁有信想拉下二少主,难如登天……”

“没错没错。”阿豪点头,突然间惊异大叫:“大哥想起来了!”

“别大惊小怪。”颖洛斥:“我不过是脑袋昏沉两天,忘记某些事而已。现在头也不痛了,该想到的就都想了起来。”

阿豪高兴得很,掏出手机来说:“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二少主,他吩咐你要是正常了,立刻跟他报告喜讯。”

“不用,我待会儿就跟他联络。”颖洛阻住他,要责难他另一件事:“你跟了我十年,连我的想法都不懂,让那女人差点爬上我的床!”

阿豪不敢回嘴,心底倒是抱怨了个够。自己忙着调度人手保护大哥一家人的人身安全时,大哥却只顾着跟女人打情骂俏,害他三不五时就故意上楼去报告事情,当足电灯泡,免得真被那女人得手;此外还得尽力去安抚颖夏、鼓励他抢回父亲注意力,他容易嘛他?

颖洛当然也知道阿豪的努力。这几天他浑浑噩噩,一直处于梦境之中,二十几年的记忆卡在脑里某个地方,无法顺利取出使用,如今醒来,回想过去几天,完全像是回览梦境,小细节虽然遗失,大体情节都还能历历在目。

万万没想到儿子会吃醋到如此程度,不但主动来勾引,配合度之高更是前所未有,妖娆直比狐狸精。如今想想,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让他见到了儿子的另一面。

呵呵,可见儿子还有调教的空间,颖洛这么想的时候,脸上露出古里古怪的笑,让阿豪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也不知大哥是不是脑筋又短路了。

颖洛自己笑了一阵,想起来该办正事,站起身来整整衣装。

“把人手都召集起来,连络现任的山魑堂主石抉。我好久没见这小老弟,先过去聊聊,晚上请他到酒店喝酒。”

阿豪知道他的行事习惯,立刻说:“x市西区的金典酒店是石魅堂产业,让石抉出面约翁堂主过去喝杯酒,大哥一定有很多话要跟他说。”

“当然,得感谢他让我有从良的机会。”颖洛点点头,对于与老友即将到来的会面兴奋不已。

颖洛坐车里看着窗外景物,夜色低垂,车水马龙的热闹街道被车灯、街灯、及路旁商店的霓虹招牌给淹满。

“不过三年而已,这里开发得更热闹了。”他对一起坐在车后的山魑堂主石抉说。

石抉点头。三十几岁的他长相并不特别出色,眉旁一道淡白色的浅浅刀疤却给他增添了残冷的气味,这张脸拿出去,活脱脱就表明了:“老子混黑道”。

虽已经是一堂之主,他对颖洛还是毕恭毕敬,此人从入黑道起就在山魑堂里待着,一步一步由小弟慢慢爬升,颖洛很欣赏他的脑袋灵活与械斗时的狠劲,慢慢将他提拔为堂里重要干部。当颖洛犯案远走他乡的时候,还致电当时的天河帮帮主居衡步,要拔擢石抉升上堂主,一来他从基层干起,对山魑堂业务熟稔,可以立刻接手堂务,二来此人对颖洛忠心,颖洛即使跑到国外,也能摇控帮内事务。

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下,右抉与颖洛并肩进入,两人除了让几名随身的忠心下属跟着外,另有一百多人隐藏于附近,以防翁有信故意生事。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颖洛戴上墨镜,却还是有几名资深公关认出了他,忙过去打招呼,其他年轻的酒店小姐认识石抉,却没见他领过那样俊美的人前来,都偷偷躲在一旁交头接耳,猜说是谁。

“前任山魑堂的堂主,有外号叫做‘山魑堂的恶鬼’。”资深妈妈桑解释。

“‘山魑堂的恶鬼’?妈妈桑别骗人,他要叫做恶鬼,其他男人都不是人了。”这边的小姐愤慨说。

“如果是他,倒贴我都愿意陪啊……”旁边的小姐吃吃笑:“几夜都可以。”

“别看他长得俊,他真是恶鬼呀,混道上的人都知道,颖洛真要气起来,就是六亲不认的瘟神,不过、呵呵、他也是个大方的金主。”

妈妈桑一想起过去从颖洛手里拿到的小费数目,做梦也会笑。

这里小姐们对颖洛品头论足,恨不得今晚就有机会服侍他,那里石抉已经领着人到楼上包厢,据说翁有信正在里头等候了。

翁有信今年已经五十岁,乍看之下会以为他担任着大公司主管、或是高阶的公务人员。妻子为日本人,据说是日本黑道组织极花组干部的女儿,他因此也被秘密授命,扶植居宇拓,因为居宇拓的母亲为极花组组长之女,与居宇楼为同父异母的兄弟。

翁有信在颖洛踏入金典酒店时就已经收到警卫的通知了,虽然猜到对方为了何事前来,但姜是老的辣,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哈哈,颖洛老弟,好久不见了。”他起身相迎:“听说你在东南亚混得风生水起,二少主靠着你,想进口什么没有?这两年来天河帮因此垄断了白饭市场……”

白饭就是所谓的海洛因,而他说的也是事实,颖洛凭借过去人脉、以及居宇楼的资金,在东南亚另行辟拓了新疆土,反而帮助彼此重新建起了新的天地。

颖洛过去与他握了手,与石抉分别坐下,美丽的小姐过来陪坐,殷勤给空杯置放冰块斟酒。

“的确好久不见,都三年了。”颖洛勾起耐人寻味的微笑:“自从上回毒品交易被警方当场查获之后……”

三年前由翁有信引介泰国毒品制造者前来台湾与居宇楼交易,在双方碰面要完成买卖时,警方得到线报突袭,当时翁有信因为路上车祸,没来得及赶到现场,因此逃过一劫,未列入警方的追捕名单中。交易现场的颖洛虽然被下属们掩护逃出,却因此成为通缉要犯,跟居宇楼一起潜逃出国,直到在外地稳固了根基后,才化名回来。

“回来是好事啊,唉,可惜前年老帮主过世时,你没能回来奔丧,他弥留时还一直惦记着你……”翁有信举起手中酒杯:“别说那些,兄弟还能相见就是好事,石抉老弟,你家大哥回来,怎么说你也得先敬一杯。”

石抉举杯,唇边点一下杯缘意思意思,这里是老狐狸的地盘,酒里掺了什么他们可不敢保证。

颖洛放下杯子,说:“酒也喝了,寒也寒暄过,我们来谈些正事吧,关于我最近发生的一些事。”

“唉唉,咱们好兄弟那么久,有什么事不能说的?”翁有信依然哈哈笑着,表现的心无芥蒂。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给你提供消息说我回来的是个姓叶的吧?他是我儿子的舅舅,招认说你三年前以重金为奖赏,让他想办法从我儿子口里套出我何时回来……”

翁有信倒也不慌不忙:“多年兄弟这么一走,连点信息都不留,我总是担心你的安危啊。”

“既然是好兄弟,有信啊,为什么派人去对付我?对了,三年前我就怀疑,是你提供消息给警方的吧?你当然可以否认,言语反正对我无益,总之我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怀疑我?太伤害咱们彼此的交情……”

“交情个p。”颖洛哼一声:“我对背叛者从来都没有交情,更何况这背叛者还因为害怕东窗事发,想办法要来杀我,以免当年的事情被揭穿,你说有没有可能?”

上述这话挑明了当初向警方报信的正是翁有信,为的是陷害居宇楼及颖洛入狱,如此方能让居宇拓坐上天河帮帮主之位。背叛者害怕总有一天颖洛会查明真相前来报仇,干脆先下手为强,打算等人一回来,就立刻杀了,以免夜长梦多。

翁有信撕下他和善的面具,拉下脸来沉声问:“你是来兴师问罪?”

“我就说几句话。翁有信,咱们可都是有家累的人,我警告你,你要是赶伤害我心爱女人的一根毛,我也不会放过你家里的日本妻子及两个女儿,我会抓了她们丢到泰国最低等的娼妓店,一天接三十个客人,我说到做到。”

翁有信心里怒极,却也不会因此失了方寸,只是琢磨着颖洛刚刚的话。根据消息,他知道颖洛目前跟儿子的生母叶若荷同居了,那所谓的心爱女人,一定指的就是她没错。

而那女人应该也就是颖洛迟迟不婚的原因,翁有信消化着消息,认为总有一天能用上这情报。

摊摊手,翁有信道:“颖洛啊,你来我地盘放话,难道不怕我一气之下,很干脆的把你以及石堂主给做了?我可以制造很多理由,比如你想杀我、比如你们窝里反……”

“阿豪。”颖洛突然喊。

阿豪应声,从进来后第一次开口:“是,大哥。我在这家店外伏击了约一百名以上的兄弟,每人皆配备了弹药枪械,若是翁堂主轻举妄动,明天金典酒店就会上社会版头条新闻,原因是黑道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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