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2)

能不明白吗?珊卓对於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无话可说。她轻轻说了声,你放心我了解的,晚安。

转身地轻轻的把身後的门带上,假装没有听见门的另一端,传来几声闷闷的重创击墙的声音。她咬著牙背贴在门板上,无力的滑坐到地上,久久不能站。

***

今天下午我一整天都要待在皮特街,你就留在家中帮我把几套礼服烫好,懂吗?小珊。

是,爵爷。珊卓心里落下一块大石。

这两天幽灵卡雷沙没在身边,她服侍爵爷卡雷沙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白天两人相安无事,到了夜晚卡雷沙换身出没时,他们反而聊不出三句话,气氛便陷入一种可怕的沉默中。

与四百多年前的卡雷沙相处不过两天,但珊已经大概了解他这个人。其实他并不难伺候,虽然对於服装具在的要求水准很高,但他对待下属及随从、仆佣都相当公正公平,没有亏待,薪水听说也给得很慷慨。

他话不多,这点和幽灵时的他没什麽两样。大部分在家中的时间,他不是在处理产业与生意上的事,就是到外面去练马、运动室练拳击及健身等等。珊可以有很充裕的时间,做完他交代的事。

像今天,他整个下午不在,珊卓心想等她把衣服烫完,她还可以顺带偷偷用他的浴室洗个澡。这时期的洛克西大宅中只有主卧室内,才有完善的盥洗设备,热水需要用偷度的自厨房弄到,但是这对珊卓已经算是享受了。平当她只能用简单的木桶冲个澡,据乾净。

爵爷卡雷沙这时合上他刚看完的书,去吩咐马房的人备车,我要走了。

是,爵爷。她也快自由了。

终於当马车载著爵爷,驶上大宅前的车道并越过大门离去後,珊雀跃地在大房间中又奔又跳的。她又赚到一个下午的自由了。

迅速的把被服拿出来,用原始的临型铁块烫整卡雷沙爵爷的几件外套,黑长裤及皮背心後,简单检阅自己的工作成绩,相信他无法挑剔这麽平整的烫工,珊卓便放心的展开她的沐浴大计。

先把铜浴缸仔细的刷洗过一次,珊踏著轻快的步伐走到厨房,大娘,我可以要一壶热水吗?

热水?爵爷不是出去了吗?你要热水做什么?厨房大娘转身问道。

她搬出自己早已想好的台词,实不相瞒,我在爵爷房间的地毯弄脏了一小块地方,我怎麽刷都刷不掉,可是有人告诉我一个偏方要用热水去洗,我想试看看。可以吗?

你这小子闯祸了是吗?厨房大娘程提她脸皮,好吧,就让你提热水,不过要是洗不掉可别又跑下来拿了,这局方我情也不管用。

谢谢大娘。

於是珊高兴的取了一个大水壶,吃力的装进她所能提的最大极限。提上楼,摇摇晃晃地把它灌进浴缸中时,她真是佩服自己的体力耐性。加上不少的冷水,填满浴缸,最後她滴了一两滴特级的青草香浴油进去,霎时问氤氲的浴室内就洋缢著美好的香气,啊!人生最乐莫过於戏水。

小心翼翼地,她把主卧室的门锁上,然後口到浴室脱下一身男装,把头发扎高,伸脚踏进微温的水中,地颤抖著发出满足的叹息,悠悠地沉入水中。

***

卡雷沙·洛克西跨入拉於皮特街的瑞蒙俱乐部。

席瑞蒙好久不见。

瑞家回给他一个奇怪的眼神,好久?昨天晚上我们才一起喝酒,还打了场拳击,你怎麽会说好久不见。

咦?洛克西看若这位他自幼认识的少数朋友,昨晚?

是啊,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瑞蒙拍拍他的衣襟,别忘了还欠我打赌的那二十里拉,该不是你故意耍这招朝我吧。

他数起眉,我像那种不认帐的混蛋吗?

好、很好,你没有就好。瑞蒙又看了他一眼,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我骗你有什麽p用?洛克西不悦的反阻他,自己则拼命搜索著。这几天晚上我一到傍晚头就开始晕晕的想睡,所以我已经一连在家睡了好几天,可是每天一大早起来就没事了。

瑞蒙双眼剩得大大的,怪了奇了,怎底可能,我们昨天明明一起参加里约家的派对,还记得那几个小s货吗?当你说你要回家时,我还笑说你有毛病,有了未婚妻之後,竟然变了个样,开始规矩起来,连情妇都不要了。

看瑞蒙说得言之凿凿,洛克西也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神智。但是他记得没错,自己总是在傍晚喝了一杯後,就困得睡著了。这几天下来,他越睡越有精神。见鬼,自己发生什麽事了?

哟,洛克西。听说你要中止和茱丽的关系了,是吗?

什麽?他转头看向另一个说话者,费多南提男爵。谁说的?

你自己前天在公爵府中的表现,还有大前天……喂,你发什麽火,我只是问一问而已。费多南提摊摊手。

我不是在对你发火。洛克西冷冷地说:你昨天和前天都看见我了?

对啊!你问道什麽怪问题?我不是看见你难道我看见鬼吗?

洛克西撒撒嘴不口答,他看向瑞蒙。你们当时都不觉得我有异状?

异状?没有。瑞蒙笑咧嘴说:你现在才叫异状呢!什麽人会记不得自己干了什麽好事。这几天我有听到一个对你不是很好的浪子。

关於我的传言曾经好过吗?洛克西讽道。

这次不同,我还头一回这麽震惊,有人说他在公爵後花园看见你与你的新随从拉拉扯扯、行时可疑。你的小随从的确长得眉清目秀,难怪有些好事者开始造谣生是非,说你这名浪子现在把目标转向秀气的……你知道的,小男孩。

随从……洛克西脸色转青,怒火不住的上升。我没有那种变态嗜好,帮我传话出去,敢制造这种谣言的人,等著尝尝我发怒生气的滋味好了。

喂,洛克西你要走了?

他头也不回地说:我要去找个答案。

反覆思量,洛克西越想越不对,为什麽他每天一到那时候就会想睡,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发生过,只有最近……只有在小珊来之後,只有在他那来历不明的可疑随从出现後才发生,每天小珊送来一杯餐前酒,他一喝完……

而且按道理每天晚上他出门,随从也会跟著,如果他真的有出门,那麽小珊就是最清楚的人。但他确定自己绝没有跨出大门一步,所以每个问题的答案都指向一个疑点,那就是他新来的随从小珊!

应爷我们现在要到什麽地方?车佚恭敬的低头问道。

回家,回洛克西大宅去。

***

珊卓高兴地掬水泼在自己身上,凉凉的水洗去她的烦躁。地趴在浴缸边,想著这几天卡雷沙所提的进展,现在他已经分别探过母亲与未婚妻的意思,今晚他说要找情妇谈一谈,即使他早就认为茱丽是最不可能杀他的。

因为母亲如果想除去他,一定是为了家产或是他把她逐出家园之恨。未婚妻则可能是为了保留自己的情人。但,情妇本身不可能有杀他的理由,他是她的保护者,失去他只意味着茱丽需要重新寻找一个新户头,重新到社交场去捕猎。而年纪不小的茱丽,能找到比他更好的保护者吗?这也是一大问题。

唉,整体而言,卡雷沙在这儿已经度过三天,三天的进展几乎是在原地停留。白天的打探也没能为他带来解谜的希望,他真的能够找出谁是杀他的真凶吗?

珊卓弹开水面飘浮的一个泡泡,自语道:我得想个办法帮帮他,但要怎麽帮呢?我一个人也不认得。

突然一张脸孔跃进她思绪中,对了,包打听。

没错,那个她撞到的随从。那天托包打听的福,後来还记珊捡到一个消息。那就是卡雷沙的未婚妻与情人幽合,目的就是为了商量是否要除去卡雷沙。她後来曾把这件事告诉卡雷沙,但他说马克不足为惧,也不可能为了莎琳娜而有勇气杀人。不过,这样总算找到一个动机吧!

她或许可以再找上包打听,问问他有关卡雷沙的敌人。

哈啾。

糟糕,水冷掉了,可不能在这十五世纪著凉感冒,这里的医生不值得信任,珊卓一面想著一面自浴缸中爬出来,探手拿著浴巾把自己裹住。

洛克西三步并两步的冲进自己大宅,总管?人呢。

我在这儿,爵爷您提早回来了?

我的随从人呢?有没有人看见小珊。他边往里走,边问道。

他应该在您的卧房中,厨房大娘说他在打扫房间。

洛克西得到解答使马不停蹄的走上二楼,跨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门,他握住门把往里推时,门却被锁住丝毫不见动静。疑心更加扩大,洛克西决心要探个究竟,所以他没再碰那扇门,他改而走向女主人的卧房,因为从那边另有相通的房门可以让他进入自己房间。

确信那来路不明的小子此刻一定在他房中搞鬼,所以他静悄悄的接近自己的房门,并且出其不意的打开它。

啊!

洛克西听见一声惊叫,看见他的房中有一名仅裹著浴巾、浑身犹滴若水的女子,让他不觉地一愣,但在那名女子迅速往某扇门移动过去时,他回过神来并大步向前,在她有机会消失在门後前,顺利的拦下她。

一手拉住她,他另一手用力握住她的下巴,将她脸蛋抬高,仔细一瞧,你……你……你是小珊!

她护住自己的浴巾,一扭头离开了他的掌握,她紧咬著红嫩的唇,双眼固执地凝视一旁,并未答话。

视线向下,洛克西看见l露在浴巾上方的效白带著象牙资的皮肤,以及她紧搂上臂时所挤高的胸部曲线,短浴巾里的玲珑匾身,沿著修长的腿水珠滴答地滑下来。每一寸都毫无疑问的告诉他,他的新随从竟是个百分之百的女儿身?

视线重新回到她的脸,洛克西这两天常发现他这名随从的眼睛太大,太过水汪汪,那柔软的睫毛更不像男子,眉毛也细得格外秀气。尤其是那丰润小巧的美层,微微起伏可爱的鼻子……他曾想过这种五官就连放在小男孩身上,也太过女性化了些。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个女的!

想也不想地,洛克西出手到她的头顶把系住头发的长带拉下来,瞬间那头直亮光灿的黑发,像黑缴一样的技散下来,直达肩际,衬得她的脸蛋更具异国风情。洛克西瞪著她,意外发现她还是个外国人。

你做什麽!她气愤的把头发揽到背後,别碰我。

显然她不懂得与男人周旋不能用命令的。洛克西眯起一眼,手重新回到她下巴,并执意不松开的握紧,令她不得转开险去。

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为什麽会跑来做我的随从?你有什麽意图?

她固执地看著他,不置一辞。

快说!他加强手劲。

珊卓下巴痛得差点没掉泪,她也害怕得直想哭,但她没有时间浪费,她在心中拼命念著:卡雷沙快来救我!卡雷沙快回来!

都全自己不好,天真的以为事情不可能会出错,既然爵爷卡雷沙出去了,就不会回来,没想到她刚洗完c正准备回自己房间去换上衣服,他居然无声无息的在她面前出现!有一秒地以为那是幽灵卡雷沙,但看见他双脚踏实地踩在地面,她就晓得事情糟了。

说话,猫咬去你舌头了是吗?你到底是什么人,跑到我家来有什麽目的?他改而摇晃起他。

紧紧捉住胸前的浴巾,珊卓绝望的在心中呼唤著幽灵卡雷沙,但仍然不见教兵的影辞。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目前她只是曝露了女儿身,没有人知道她来自何方,她还有机会可以自救。

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交给治安官。

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爵爷。

她终於开口了,洛克西不再摇晃地,但依然牢提她不放,你大费局章的女扮男装,应徵一个随从的工作,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说,每天晚上你都在玩什麽把戏?当你把我迷昏睡了後,外面那些人看见的又是讲假扮的我?你的目的何在?全都给我一一说出来。

爵爷你说什麽我不知道,我假装成男孩只是为了糊口饭吃,不是为了别的。因为大家只肯找男孩做工洗碗,为了生计我只好假扮成男孩了,打从我十二岁起,我就一直都这麽过过来的。她双眼泛著泪光,历不住骊动的说。

洛克西冷冷的眯起一眼,你要我相信这种老掉牙的故事?

这不是故事,爵爷,这是真的。我本来住在离这儿很远的地方,很小的时候有一天被人从家门口前强带走,抱上船,他们打算把我卖到什麽地方我不知道,但是趁著有天船在这一带下锚,我就自己偷跑了。为了不被他们提回去,我一直都假装成男孩子,到处打零工讨饭吃。

老天爷帮帮忙,让他相信这个故事吧!珊在心里想著,这是她从某个童话故事加油添醋自己改编成的,拜托让这个卡雷沙相信她的故事,不然她的麻烦就大了。

洛克西注视她良久,目光徘徊在她身上,突然他捉住她的双手举到两人面前,你说谎,你这双手一点也没起南,哪家个流浪打零工的苦儿?你若是再不老实的说出来自己进行的鬼主意,我就不客气了!

他冷冷喝斥的模样吓了珊卓一大跳,没想到他这麽精明,她一时问也想不到别的说辞,只好傻愣愣地看著他。

不要以为女人的泪水对我会有用,你不知道他们都称我为无心无虚的恶魔之子吗?是不是我母亲派你来的?她想做什底?!毒杀我?再找一个长得像我的人取代我?为什麽要你男纷女装呢?快讯!

珊急中生智,没错,被你看穿了,我的确不是流浪的苦儿。

他得意的冷笑著。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你在怀疑我什麽。我老实说好了,我是你那天喝酒的那间酒店中的姑娘。我……她红了红脸,那天晚上有位客人很粗鲁,我不小心拿酒瓶砸破他的头,我害怕被治安官提去,同巧你又经过那儿喝醉了,一时慌张没有主意的我,心想何不到一个贵族的家里去躲躲呢?只要我假装成男孩子,一定没有人会发现我的。我也只是试试看而已,谁知道你真的被我骗过了。好了,你全知道了,把我提去关吧!她故意双手握拳还向前。

这次,洛克西倒是承认它听起来就像是真的。可是……你说你是那儿的姑娘?为什麽我从未见过你?如果有你这种来自东方的姑娘,相信酒店老板应该会大肆宣传一下,可是他从没说过你。

又差点穿帮了。珊卓硬著头皮说:我被人包了一个月,你来的那天,我才刚刚做完那位长客。你知道的,起初那位包我的恩客不希望老板宣传,以免他还想要我时,就被别人抢走了。所以我也等於才刚刚到那间酒店。

洛克西沉吟半晌,姑且就听你这一番说辞,反正我要查证也很简单,只要到酒店一问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有些问题要问问你。

还要问什麽?她在心中叫苦,别再让他说谎下去了。

这几天晚上我有没有出门?就在我喝完餐前酒之後。他眉头紧皱。

有啊,爵爷。你还带我一起去的。应该说是另一个卡雷沙带她去的。

我这几天晚上不是都在家中睡觉的吗?

是啊,爵爷你参加晚宴回来後,都是在家睡觉的。怎麽了?难道不是?这件事你可以问管家啊,还有全府上上下下也都有人知道,我是不会说谎的。

洛克西脸上出现困惑的空白。珊卓籍著这点机会,悄悄的退开一步、两步,正衡量著房门与她的距离够不够她逃亡,他就迅速恢复并捉住她的手腕。

等一下,你想去哪里?

我只是……既然现在被你发现,打算把我送去坐牢,难道我不能换好衣服再去坐牢吗?她反问。

他的双眸突然变绿了些,杜高层角,我没打算那座做。姑娘,你的名字叫什麽?

我?我叫珊卓,干什麽?

他单手因住她的手腕,隐隐施力让她靠前,以一个从事男士服务的女人而言,你对这点倒是挺迟钝的,珊卓姑娘。

她突然有不祥之感。爵爷请放手,我……

如果我替你解决那件小纠纷,你会不会觉得高兴呢?珊卓。他的手滑上她的头项,指背滑过她的双顿。他感叹的低喃。简直和那些瓷娃娃一模一样。

什麽?爵爷,我不能——

洛克西突然露当微笑,一个能迷倒军女的笑容,一个诱惑兼带致命杀伤力的微笑,我不在乎你伤害了哪个笨蛋,你也不必担心我会伤害你,瓷娃娃。我明天就派人到酒店去解决这件事,顺便解决你在那边的工作契约问题。

爵爷,你太好心了,可是我真的不必。她越来越担心他眼中流露的……

事情就这麽决定。他蛮横的说:你会失去随从的工作,但不用担心,我会马上给你另一个更好的工作,你一定能驾轻就熟的工作,瓷娃娃。事实上我想你一定猜到了,我指的是什麽吧?

珊卓倒抽一口气,这可能不太好吧?

为什麽?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你能重回老本行,不再需要做那些粗活了,瓷娃娃。他执起她的手,亲吻著每根手指说:它们值得更好的对待,你值得更好的对待。我会买座屋子给你,就在罗萨德街那一带,一楝可爱的房子,你就不需要回酒店工作了。

傲慢的混球,难道她该对他跪下来痛哭流涕吗?珊卓看他那扬高的眉,似乎正等著她投怀送抱感谢他。噢,去作梦吧!这辈子她就算要献身给某个人也不会是他!她真正想要的是四百年後的那位幽曼卡雷沙,现在眼前的人虽然有若他的外壳与一部分的性格,但这家伙还未成型,只是个处有其表的家伙。

这麽说对卡雷沙有点过分了些,而且不公平。但突然间珊卓看得一清二楚了,她的心很直接的诉说著自己的渴望。她想要幽灵卡雷沙,这辈子如果有什麽人是她真正想要的、真心爱的,那就只有卡雷沙而已。

她懂了,何苦让自己为了时间短暂,就拒绝爱情呢?她应该勇敢承认自己的爱情,哪怕只爱了那一分那一秒,它也是值得纪念的一分一秒,它也是天长地久的一分一秒啊!

来吧,瓷娃娃,我想亲吻你可爱的唇,让我看看你值得多少身价?

他低下头来,珊卓闪开来。

怎麽回事?

请给我一点时间考虑,爵爷。

考虑?他脸上挂的神情只有好笑可以形容。先吻我,再慢慢考虑。他大手固定住她,唇缓缓降下。

这一吻热情的握住她,劝诱的舌尖以高超的技巧哄骗她启唇,紧接著激进地攻城掠地挑起她一波波的快感与喜悦。现在珊卓总算晓得卡雷沙这些技巧从未生疏过,四百年前的这个他,吻起来就像幽灵时的他一样令人难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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