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2/2)

楚树仁顺手把酒放在床头柜上,把我紧紧地拥住,蓝心,我的小妖精,我想死你了。我身上的校服被解开,马上就全身赤l了。楚树仁也很快地也脱掉了衣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l体,这个男人还是我的父亲。他的肌r还很结实,完全没有赘r,皮肤厚实而光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他跟我完全不一样的肌r。蓝心,你又要引诱我吗?楚树仁把我按倒在床上。

楚树仁在我身上疯狂地亲吻,不放过一分一寸,然后跪立起来,拿过床头柜的酒瓶,高高地让红酒从我的嘴唇、脖子、胸部、小腹、大腿一路淋落。红酒弹在我的身上,浸y着我的的肌肤,疼痛而又快乐。他再低下头舔走我身上每一滴红酒,我全身的细胞都被点燃,扭动着要索取更多。

我的手被他抓住,牵引着握住他滚烫的分身,我学着上下抽动他,楚树仁呼吸急促地拉开我的双腿,开始吸吮我的珍珠,同时手指探入我的体内,来回拔弄。

最后,楚树仁在我的手上s了,滑腻腻的满手。而我,也在他高超手法下到达高c。

星空

楚树仁开始定期到学校接我。在母亲那张舒服而华丽的大床上,楚树仁花样百出地引导我享受着性的乐趣,在这个禁忌的地狱里,没有任何纯洁、人伦、羞耻可言。但他始终没有对我做最乱的事,那就是真正和我性j。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足以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但对一个成熟的男人,楚树仁显然很大程度上压抑了他的欲望,他从未得到过真正的释放。

那不是因为楚树仁良心发现或者是不想真正伤害我,只能说他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连包情妇的丑闻都不想有的楚树仁更无法承担诱j少女的罪名,更何况是l伦未成年的亲生女儿。他在有限地享用我青春的r体同时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因为我是完璧之身,就算是我说出去,别人也会说那是我恋父情节的性幻想。

这种不正常的生活已经让我过早地远离了少女的梦幻时代,连情窦初开的娇羞都被赤ll的直奔主题淹没。当同年龄的女生开始小小的思春,写秘密日记,手帕交之间红着脸讨论心仪男生,这些她们所乐此不疲的事情在我眼里简直是小儿科。我的不屑当然不是好事,我越发被孤立,成了学校特立独行的人。楚树仁是不折不扣的魔鬼,他让我身心都极其不正常,我的命运已经注定。

楚松源则在他生日会的四个月后第一次回家,全家人表现如常,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如果说有变化,那就是我,我第一次在他回家的时候不再躲避在房里,而是坐在餐桌我应该坐的位子上,泰然自若地吃我的晚餐。其它人好象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同,楚松源和他父母轻松地聊着学校里的事,他已经参加了几所大学的入学考试,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得知楚松源这次回来会在家里休息几个月,等待那边的录取消息。

这不是件好事,我很快也要有一个长假,因为没有什么朋友,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窝在家里,这样的话每天我都要面对楚松源,这将是我最痛苦的一个假期了,我在心里哀叹。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楚松源基本上当我透明,谈不上友善,但也没有打扰我。我每天窝在家里看小说,有时会上街转转,而楚树仁自从楚松源回家之后就没有带我出去过。晚上,我经常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摇椅上看天,那样冷清的星空让我的心里空虚宁静。

我喜欢这样的夜晚,桔黄的路灯跟夜来香的味道混在一起,仿佛是抹不开的情欲,让我沉沉欲醉。突然我感觉到异样,离我两米远处静静地站着一个人,楚松源,我跳起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紧紧地抿着嘴唇,表情很复杂,灯光下的他真的俊朗得如同一幅油画中的美少年。

蓝心,楚松源居然叫我的名字,他停顿了很久,那天的事我想跟你说道歉。那天的事?我已经完全不在乎,斗转星移,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楚蓝心了,我在心里冷笑。楚松源走过来,拿一个盒子放在我的摇椅上,转身走了。

盒子里是一条美丽的水晶手链,透亮得如天上的星星,我突然忍不住,眼泪一滴滴地落在了手链上。

家庭

忽然多一个人,家里总是要变得热闹很多。楚树仁对这个优秀得一塌糊涂的独子显然是费心培养,他营造各种机会带他四处拜访甚至直接会见一些重要的客户,楚松源大方得体的谈吐和超出年龄的成熟心智成为父亲的骄傲,当然,更幸福的是他的母亲。

楚松源是他母亲最大的安慰,这个长年生活在冷漠环境下的女人努力用良好的修养维持着自尊。对于虚伪的丈夫她从不揭穿,所有的表现都符合一个上流社会的标准贤妻。但这样的生活耗费了她所有的活力,她的端装秀丽已经苍白得如一片薄冰。楚松源的回家让她的眼睛日渐明亮,她开始充满生气地重修布置房间,安排家政。

老实说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不管她怎么看我母亲,至少她认可我是楚家的女儿,在物质和面子上,她都尽量做到大度。她没有给过我爱,也没有给过我伤害。现在她自己情绪比较好的时候,她也尽量促使全家人关系更为融洽,她所希望的不过是自己去承受所有的不公平来拥有一个和谐的家,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所以,这个家显得空前的温馨,气氛好得简直让人觉得不真实。我们四个人坐在精心布置的晚餐桌前,跳动的烛光,美丽的餐具,还有时时的轻松笑语,完美得堪称幸福家庭的写真画面。楚松源一改以前仇视我的态度,虽然没有和我对话,但他偶尔飞快扫过我的眼神明显不再有敌意,这让我倍感轻松。

令我不安的是楚树仁,当我们眼神交错时,他那含笑的眼眸仿佛在撩拔我,无形的手缠绕着我的周身,我又热又虚,根本没有办法支撑下去。

我仍然天天跑到后花园去看星星,只有这样的夜晚,才会让我得到心灵的安静。

蓝心,我回头,楚松源站在我身后,不知道他在那里有多久。我没有动,也没有回应。楚松源走过来,并排坐在我的摇椅上,他转过头,看到了我戴着他送的那条手链。很衬你,他笑了。楚松源笑起来很好看,明朗干净。然后他什么话也没有再说,时间停滞了,

蓝心,你天天在家里会不会闷啊?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在天天阳光下疯才对啊,楚松源四周望了一圈,这样的环境,让人觉得太凄凉了。我这样的丑恶的人,能够在阳光下坦坦荡荡的吗?我低下头不敢想。

那是因为,我没有朋友,其实并不完全是借口。我也没有,楚松源轻轻的晃动摇椅,这倒是实话,他一直在国外。

或者,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去兜兜风。他的脸突然有点红,我想看看这个城市的风景,很认真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

恩,我轻轻地答应了一声。一种温暖的情节从心底荡漾开来,这样的夜晚,委婉而美丽。

强迫

现在,我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这座我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如此新奇生动,脚步踏着和谐的嘈杂声轻快得想要飞,天生丽质的少女甚至让路人驻足欣赏。而身边的楚松源让我感觉很安全,十七岁的少年郎清新得如同春风。

哥,我突然叫他,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他。楚松源愣了一下,很开心地笑了,然后拉住我的手,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可不可以多叫几声?

哥,哥,我笑靥如花,楚松源深深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吻了我的额头,蓝心,你要永远这样笑,这样让人感觉幸福。是吗,这样的阳光,这样的场景会让我如痴如醉啊。

回家已经是傍晚了,楚树仁正坐在大厅,心不在焉地翻报纸。他瞟了一眼我和楚松源牵在一起的手,回来了,在等你们吃晚饭。语气很平和,但我的心却莫名其妙地开始下坠。

晚餐我全无胃口,只是机械地将食物送进嘴里。蓝心,楚树仁突然开口,今天你学校打电话来,叫你明天去拿成绩单。我抬头看着他,楚树仁已经吃完饭,他拿开餐巾,若有所思,明天我顺路送你。

坐在楚树仁的林肯车上,我的手紧紧地握住。这条路很熟悉,不是去学校,而是去母亲的别墅。我的身体仿佛被什么定住,完全不能动弹。车停了,楚树仁拉开我的车门。

我突然被激活,跳下车就要往外逃,可是楚树仁的双手一捞,把我拦腰抱起,我拼命想挣脱却毫无用处,最后,我被结结实实地扔在了母亲的大床上。

我跑不掉,用尽全身的气力也不能阻止楚树仁一件件地扯掉我的衣服。上衣,裙子,内衣,内k,很快我就被剥得干干净净。我绻作一团,努力想遮掩自己。

蓝心,你这个贱人,你勾引了我还要勾引别人。楚树仁从床头柜里找出几条绳子,我的手脚被拉开,绳子捆住我的手腕和脚踝,另一头系在床四角的铜柱上,我摆成了大字型的姿势,如同妓女一样不知羞耻地张开着两腿。

我全身尤如散了架,因为用力过度而急促地呼吸。被捆的姿势,起伏的胸部,还有完全坦露的少女的秘密花园完全地刺激了楚树仁,他脸色涨红,很快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到我的身上开始疯狂地啃噬,双手上上下下地揉搓,弄得我好痛。他的硬挺挤在我的两腿之间,来回地顶着我的大腿根部。

楚树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不能满足,他握住自己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试图进入。我又干又紧,异物的刺入疼得我流出了眼泪,我绝望了,爸,不要啊,求求你。

求求你,我感觉自己象一条离开水的鱼,快要死掉了。楚树仁停止了侵入,改变姿势,跪在我头部的上方,强迫地塞进我的嘴里。又粗又长的分身顶向我的喉咙口,我呛得连连咳嗽。楚树仁没有任何怜惜地在我嘴里来回地抽动,每一次都顶得又重又深,我呜呜地哽咽着。

啊,楚树仁不停地大声呻吟,喘息声越来越粗,最后,他在我嘴里s了,白浊的体y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关怀

站在母亲的豪华大浴缸里,一动不动地任由花洒冲刷着我冰冷的全身,身上很痛,手指印和牙印都还没有褪掉,被捆绑过的四肢还僵硬着,嘴里的难受味道久久不散,楚树仁虽然没有真正qg我,却仍让我痛彻心肺。

浴室门被推开,楚树仁走进来,他下身系了条毛巾,手上拿着一杯红酒。他关了花洒,把酒递给我,这样会舒服一点。我乖乖地拿过酒杯,红酒的确让我稍稍舒缓。

蓝心,对不起,楚树仁突然紧紧地搂住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快要把我疯了,他懊丧地捧着我的脸,蓝心,你天天都在折磨我。

我疯了,居然迷恋你到自己都无法控制,就算明知道是犯罪我也一错再错,这时的他不再是平常自信成熟的楚树仁,而是满脸的痛苦和无助。蓝心,我爱你。

爱,我被震动到无法相信,拥抱着我的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这又是怎样的爱啊,我不能再思考。

楚树仁低下头,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垂,双手开始抚摸我僵硬的身体。刚刚喝下的红酒慢慢地让我放松,他高超的技巧很快让我有了兴奋的感觉,我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逃不过楚树仁这个情场老手的眼睛,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不停地刺激我的敏感部位,我投降了,逸出y荡的呻吟声要求更多,楚树仁抱住我,让我坐在洗手台上,低下头来取悦我。

背靠着冰凉的镜子,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欲望,楚树仁的动作温柔而大胆,我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享受着如此肮脏不堪的情爱,那么,就这样吧,就让我沉沦吧,在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永不超生。

头好痛,象快要炸开了,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蓝心,床边坐着的楚松源焦急地看着我。我努力回想,最后的场景是仿佛是我喝了很多酒。

爸说你跟同学聚会喝多了,楚松源端过一杯水递过来。我扭过头,不想看他。好好休息吧,他摸摸我的额头,转身走了。我的心一酸,强睁着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再次醒来,窗外明亮的阳光晃乱了我的眼睛,已经是中午了。头仍然昏沉沉的,肚子好饿,我要去找点东西吃。经过客厅时,楚松源在看电视,不停地换台。你醒了,他看见了我,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不饿?恩,我真的很饿。我叫林嫂煲了粥的,我去盛给你,他得意地笑了。

白粥配咸菜,让我的胃又暖又撑,楚松源一直看着我狼吞虎咽。我吃饱了,我脸一红,边说边放下筷子。蓝心,以后不要喝醉酒了,你还小,喝酒对你身体不好。

我没有答话,房间里突然很安静,你今天怎么没出去?我没话找话。爸去公司,舅舅家有点事,妈过去看看,我看你不舒服,家里又没人,就没有出去。

哦,谢谢你。人的变化真大,简直不能想象这是几个月前还对我横眉冷对的楚松源。傻丫头,你是我妹妹啊,楚松源轻轻地摸过我的头发。

可是,可是我和我妈妈,我想起那个八岁小男孩仇视的眼光,那不关你的事,楚松源打断我的话,我不该恨你,也不该对你做那些不好的事,他低下了头,那天,你真的很美,他停了一下。

后来,我又生气又愧疚。不过,这也让我想通了,你本来就是无辜的,蓝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该怪你,可是你一天比一天美丽,还有满不在乎的神情都让我莫名其妙地怨恨。楚松源拉过我的手,原谅我,蓝心,你知道吗,你清纯晶莹得就象这水晶,能当你的哥哥爱护你,会让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可是,我不配啊,我的心象被什么堵住样,说不出的难受。我倒在楚松源的身上,放声大哭。

揭穿

我开始享受被宠爱的感觉,楚松源是明显的对我呵护有加,所有的关怀都挂在他年轻的脸上,其他的人居然没有任何觉得奇怪的意思。楚树仁仍然表现为一个普通的父亲,仿佛从未对我说过任何不堪的话,楚松源的母亲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也并不反对。突然间,我象是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从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走出来,变成被宠坏的公主。

所以,我十五岁的生日提前两个星期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这将是我最隆重的一个生日了。被关心、被重视的滋味让我幸福得昏了头。我想象着梦幻般完美的生日晚会,女主角的虚荣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快要进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抚弄着解开我的睡衣,一只手伸进我的底裤,很熟练地玩弄着我的珠核。啊,既难受又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我的嘴被堵住,有舌头探进我的嘴里。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梦,楚树仁正压在我的身上试图拉开我的睡衣。我想挣扎,可是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撩拔起来,我只能顺从地由他摆弄。我想你,蓝心,楚树仁一边用牙齿和舌头轻咬着我的胸部,一边褪下我的内k。我开始有了反应,勾人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楚树仁僵住了。门口,昏暗的走廊灯下,楚松源的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然后,她尖叫起来。随后跑来不知所以的楚松源迅速打开了我房间里的灯,这无比丑陋的一切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楚家的所谓平静和幸福在这难堪的一幕下彻底结束。

随后的几天,家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生气,我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心里面已经痛到麻木,我无法去面对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那天,他那苍白的脸色,愤怒失望的眼睛和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门,是送饭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她只有白天在我家帮佣,那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看见。外面好安静啊,他们都不在家吗?我用筷子毫无意识地搅着汤。太太住院两天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住院?大妈生病了?我的心虚得快要掉出来。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摆好了饭,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紧张又害怕,很不好的预感让我坐立不安。门外有停车的声音,我赤着脚跑出去。

我呆呆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楚树仁和楚松源父子俩走过来,他们的脸色疲惫而又苍白。楚松源的眼睛红红的一圈,他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愤怒的眼神足以把我杀死。哥,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不许你叫我!楚松源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径自回房,楚树仁扶起我,林嫂,带小姐进房休息一下。

楚松源的母亲自杀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第二天,吃了大半瓶安眠药。

她一生都忍受着楚树仁的不忠和虚伪,甚至为他枉担了妒妇的虚名来成全一个舞女的美誉,十年来每天都面对着情敌的女儿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她的隐忍换来的竟然是父女相j的现实。她无法跟人启齿去揭露这一丑恶,更无法再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