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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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着悬空岛的名号惹事,再说就算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艘破船,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想攻打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大胆狂徒,你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你归案。”

慕容飞雪对着兰梦蝶和六郎使眼色,随即提着宝剑奔向陆涛。

兰梦蝶和六郎则去抓白小姐。

陆涛见六郎等人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只是一个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便松了一口气,这时见慕容飞雪朝着他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拿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发现吃不消。

陆涛出身奇门,精通的却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出神入化的水上功夫;而慕容飞雪是骊山圣母的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两人明显不是一个等级,若不是慕容飞雪一心想活捉陆涛,陆涛早就失去性命。

白小姐同样出身奇门,而且功夫不弱,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斤两,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兰梦蝶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十足的防御,开始寻思该如何救陆涛脱身,然而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白小姐的计划。

和白小姐交手,六郎没有想要重伤她,只是想要抓住她,但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招数,便干脆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还结合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不时偷袭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的七星战甲还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也挡不住六郎的攻击,就被六郎连连得手。

白小姐在一次躲避六郎招式的时候,被在她身后的兰梦蝶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上,不等她站起身,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外加大力抓奶手,就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两团结实的肉团。

白小姐羞得用脚踢着六郎,却又被兰梦蝶制住穴道,顿时动弹不得。

兰梦蝶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慕容飞雪根本不需要帮忙,陆涛看白小姐被抓住,又知道他不是慕容飞雪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就朝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慕容飞雪和兰梦蝶闻言皆吃了一惊,以为白小姐摆脱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六郎。

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就跳到河堤上,等慕容飞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跺了一下脚,兰梦蝶则一个箭步向前,说道:“看我追他回来。”

说着,兰梦蝶一个鱼跃就跟着陆涛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知道兰梦蝶的水性好,可是她刚才跟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不是等闲之辈,担心兰梦蝶不是陆涛的对手,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声:“好好看着她!”

说完,慕容飞雪沿着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了看白小姐,抓着她来到一棵树下,嘲笑道:“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你的死活,只顾自己逃命了。”

白小姐闻言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六郎,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了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的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里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人,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内,并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疮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致,我还舍不得把你送到官府领赏。”

白小姐明眸流露出一丝喜悦,连忙说道:“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多少银子,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了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朝廷命官,哪里敢知法犯法?不过得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白小姐说:“虽然我身上没有多少银子,但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了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这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那里的老鸨跟我很熟,就你这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说道:“你把我放开,我好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她怀中,着急地说道:“不是哪里啊!我的荷包在腰里。”

这时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个包包,随即用力抓了几下,疑惑地说道:“不是吧?你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里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想:看来他还不谙世事,我到不如先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穴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而陆涛那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干嘛骗你?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荷包在腰里。”

“是吗?”

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用美人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想到这里,六郎脱下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

“哇!不是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两颗大馒头,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吧。”

白小姐气呼呼地瞪着六郎,心想: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

看了本小姐那美妙的胸部,怎么会不动心?

白小姐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腰间,然后拿走那绣着牡丹花的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

六郎数了数,发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神情不满足地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感到满足,白小姐装出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朋友出手真重,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气都上不来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道:“你哪里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免得你把我卖到妓院受罪。”

六郎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要去哪里拿钱,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连忙说道:“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你要是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的第三根肋骨处捅一下,那里有个麻穴,可以缓解疼痛。”

六郎心想:小泵娘,我才没有那么傻,分明是要骗我帮你解开穴道,你太天真了,当我是白痴吗?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说道:“管用吗?”

说着,六郎的手指已经刺过去,但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但要嘛偏高,要嘛乏力。

这时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是有意在捉弄她,气道:“算了,不疼了!”

说着,一看六郎在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存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杨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在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说着,六郎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乌鞘软鞭,笑了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想:原来是妹妹给我惹的麻烦,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我呢?想到这里,白小姐缓和语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在骗他,但六郎仔细回想后,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那他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

六郎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再说也没有必要,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赶紧说道:“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后,跟我说遇到一个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她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所蛊惑,竟信以为地问道:“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大赛?”

白云妃噘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你是嫌我对你不好,要不这些银子还给你……”

白云妃拉长声音,说道:“那倒不必,不过可惜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私下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白云妃在调侃他,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长得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她,那既然捉住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她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但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有丈夫,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夫妻,你还是考虑我妹妹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说道:“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虽然你妹妹美若天人,可你更是迷人,我已经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娇怒道:“你这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说道:“小贼就小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还得看你身上还有没有藏银子!”

说着,六郎将手穿入白云妃的裙内……

白云妃立刻惊叫道:“小流氓,你……住手啊!”

六郎把手停在白云妃私处那一片刺手的丛林上,道:“这里藏了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白云妃的蜜洞内,并沾了股黏液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吗?嘻嘻,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

说着,白云妃用力夹紧双腿。

六郎见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刺激,裤子内的龙枪早就憋不住。

六郎拉开白云妃腰上的丝带,双手抓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往下拉,顿时白云妃那平坦的小腹就呈现在六郎眼前,只见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地跑到亵裤上,令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就,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感到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道:“小贼,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

六郎喘着粗气,道:“谁叫你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

说着,六郎的一只手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来到她的股间,而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白云妃承受着六郎的爱抚,几乎心快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颤声道:“不要……你、你……放开我啊……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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