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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笑道:“那太好了,想不到还有这些关系可以利用!我势必要利用这次到山西的机会,将程世杰的地盘闹个底朝天,如果有机会,还要干掉他!”

接下来,六郎等人仔细地策划计划,然后详细的布置每一步,直到子夜时分,六郎有了几分困意。

慕容飞雪见状,提议道:“大家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商议。”

说着,慕容飞雪带着紫若儿告辞,然后去另外一座营帐休息。

这时,紫若儿有些吃醋的样子,临走时还回头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则朝她扮个鬼脸,让紫若儿气得跺脚,随即转身离去。

六郎知道紫若儿把诛杀程世杰一事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是她今生必须要完成的事,而现在能帮她完成这件事的人只有他,所以六郎根本不担心紫若儿会和白雪妃姐妹俩争风吃醋。

第二日,六郎面圣,便有太监宣下圣旨,正式加封潘凤为昭阳公主,六郎为山西赐婚使,并护送昭阳公主前赴山西,赐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并加封程千虎为太原留守。

六郎接旨后,心想:倒便宜程千虎那小子,娶了个美貌公主,又封了个大官。

我要想个法子,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六郎请旨明日启程。

赵光义闻言,答应六郎的请求,并宣潘凤晋见。

不久,潘仁美带着潘凤和潘豹前来面圣。

六郎见潘凤脸颊上泪痕未干,想必和潘仁美争吵了一番,则潘豹跟在身后,看起来是气不过赵光义的安排,而且看他很想和赵光义争论几句,只是好几次都被潘仁美制止。

这时赵光义下旨,让潘凤明日启程,而潘豹为护卫将军,随军同行。

离开总兵府后,潘仁美将六郎带到他的住所,对六郎一番叮嘱,希望六郎能在路上好好照顾潘凤,而潘凤则在旁边哭哭啼啼。

潘仁美离开后,六郎道:“潘凤,你看你,现在都贵为公主了,还这样没有分寸,岂不让人笑话?”

然而潘凤闻言哭得更凶,突然扑在六郎怀里,哭道:“六郎,我……我……我不愿嫁到山西。”

六郎安慰道:“潘凤,你这是何苦呢?那程世杰虽然只是太原侯,但割据一方,势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可谓是门当户对,有什么好哭的?”

潘凤却道:“谁不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早晚都会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该怎么办?都怪我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答应爹爹嫁给你。”

上通红六郎问道:“那么说,你爹爹提亲给我,你是没有答应了?”

潘凤脸红道:“这种事情,就算人家愿意也不能主动提,你应该主动点嘛!”

六郎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要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我有办法帮你。”

潘凤擦了擦眼泪,说道:“真的?”

六郎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潘凤高兴道:“你快说给我听听。”

六郎道:“想让我帮忙,给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潘凤红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脸蛋,说道:“我和你姐姐有话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潘豹闻言,立即闭上眼睛。

六郎见状,便搂着潘凤的细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靥上亲一口,羞得潘凤满脸灿。

六郎说道:“我早已经看程世杰不顺眼了,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所以我们到山西后,只要能查到程世杰有叛心,我就能将他就地正法,你也就不用嫁给他的儿子了。”

潘凤惊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声令下……我就将程……程世杰那龟儿子撕成八块。”

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见潘豹虽然开口说话,但还是闭着眼睛,尤其潘豹还叫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欢,趁机搂着潘凤大肆调戏。

潘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六郎,一边担心有人会进来,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眼睛,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毕竟她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主,而且还要到山西与程世杰的儿子和亲。

六郎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是潘府,万一被人看见他搂着潘凤,那是要掉脑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还不是想对潘凤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六郎就放开潘凤,在对她许诺一番后,才离开潘府。

这时,六郎来到钦差专使营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他去悬空岛招安的人,只是他们现在看起来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

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了?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杨大人,那太原侯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得很,这次到山西和亲,可以说是去刺探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来还很难说,更不用说捞好处了。”

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但我早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险,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这件事还怕办不成吗?办成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杨大人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你还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六郎说到:“只要随行的物品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动摇军心,否则肯定严惩。”

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

这时,六郎逐一检查随行礼队,因为这次有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检查完毕后,六郎这才回家吃晚饭。

临行前即,杨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四娘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一番。

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的百姓沿街相送。

六郎蓦然回首,发现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这时,杨四姐两行清泪滚落朱颜,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

六郎下马,握住杨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险,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险”六郎点头说道:“四姐,瓦桥关不能丢,有你留在这里,我就放心了!倘若站大辽趁机攻城,切莫贪战,一定要紧闭城门,再用弓箭狠狠射他们。”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担心这里,姐姐、一定会守好瓦桥关。”

六郎闻言笑了笑,便与杨四姐洒泪告别。

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皆扮成随行侍卫,混在大队人马中,而六郎则骑御赐的黄骠马,后面则是昭阳公主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装着嫁妆。

六郎率队出南门,顺着易水直奔飞虎城。

飞虎城守将沙宝飞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尽管他是程世杰的亲信,但程世杰降宋后,并没有公开对抗大宋,所从仍必须按照礼节迎接钦差大人。

当六郎率领大队人马来到飞虎城后,六郎便带着四名亲随与潘凤、潘豹跟着沙宝飞来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着沙宝飞来到正堂,由于潘凤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着所有人行过大礼后,便分宾主入座,随即沙宝飞吩咐摆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与沙宝飞客套一番后,就吩咐随行队伍在此留宿。

沙宝飞闻言,便安排最好的驿馆让六郎以及随行队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你现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沙宝飞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栈,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么名堂,但这次办的是皇差,而六郎是钦差大人,她只能言听计从,于是就暗中去办这件事。

酒宴后,六郎抓着沙宝飞的手,说道:“沙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我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沙宝飞连忙说道:“承蒙钦差大人厚爱,请说。”

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说道:“这种场合,人多嘴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沙宝飞点了点头,便带着六郎来到内室。

六郎入座后,低声说道:“久闻沙将军骁勇善战,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夸奖你,但将军殊不知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沙宝飞诧异道:“此话怎么讲?”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有一批运给辽人的军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皇上得知后大怒。我这次去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协助程大人查办你。因为将军你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我才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我觉得这种事绝对不是你所为,而是你的手下背着你所干,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沙宝飞心中暗笑:你哪里知道这是我和程大人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岂敢做这种事?虽然沙宝飞内心这么想,他还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对六郎说道:“多谢钦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无以为报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只是杨某此去山西,身边有不少人……”

六郎话还没说完,沙宝飞就明白六郎的意思,连忙说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

说着,沙宝飞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六郎。

六郎却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会再来拜会沙将军,到时还请沙将军不要吝啬。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之行,需要很多花费的。”

沙宝飞暗骂道:原来这小子的胃口这么大,还嫌少,不过这样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贪多,真要是钓上杨六郎这条鱼,日后能够控制住杨家将,就算多花一些银子也值。

六郎趁着沙宝飞思索之际,将刚刚改装的宝贝“窃听器”安装到沙宝飞内室的这张椅子下,然后站起身告辞。

沙宝飞欣喜地送走六郎,并一再嘱咐六郎明天早上要再来。

当六郎来到大厅时,慕容飞雪已经回来,显然是已经办好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后便吩咐侍卫护送昭阳公主回驿馆。

当六郎等人来到驿馆后,在安置好潘凤后,便将慕容飞雪四女叫过来,说道:“我们这次奉旨到山西,我很想听听程世杰是怎样看待这件事。”

白云妃道:“那哪里能听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有办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宝飞哪里,听听他怎么说,要知道这家伙是程世杰的心腹,他肯定知道程世杰的心思。”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道:“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钦差,难道你要与我夜探沙宝飞的府邸。”

六郎说道:“你们先不要乱猜,到时我自然会有办法,就这样吧!大嫂陪我去执行任务,你们三个就留在这里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护公主的安全。”

紫若儿道:“我也要去。”

六郎把脸一板,说:“人多了目标会太大,你最好还是留在这里,不要破坏我的计划。”

紫若儿见六郎执意拒绝,也不好再说,便怏怏不乐的回房间休息。

白云妃和白雪妃则嘱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郎笑道:“我和大嫂会小心的。”

白云妃姐妹俩闻言,这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六郎让慕容飞雪带路,两人来到慕容飞雪已经订好房间的那家客栈,而那家客栈就在沙宝飞府邸的后面,只隔着一条街,环境十分清幽。

掌柜见两个官差模样的客官进来,而且已经订好房间,便送来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告退了。

慕容飞雪不解地问道:“六郎,你不是说要探听沙宝飞的秘密吗?难道就是一直待在这里?”

六郎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窃听器,说道:“我自有法宝对付沙宝飞,这东西叫盘古开天助听宝盒,只要距离沙宝飞的距离不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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