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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敌营,程世杰的人马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攻城的武器,而劳累一天的守城士兵则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打瞌睡,而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内却是春意盎然,柔情万千。

在恩爱过后,慕容飞雪佣懒地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抱着慕容飞雪,见白日时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英雄,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爱恋不已。

“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第二日,当晨光照进来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起醒来,只听敌营传来阵阵的锣鼓声,两人便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来。

当六郎与慕容飞雪来到城墙上时,只见程世杰那边竟有数万名大军的梯形队伍,而且后方还有大约一万名骑兵,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军队,而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程世杰又要攻城了!”

慕容飞雪焦急的说道,随即开始组织人马,而仁堂会这时也赶到,他的手下早已经按部就位。

见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冲到城下,六郎道:“这程世杰一下子派出这么多兵,难道非要取下二一台关吗?仁将军,武器准备的如何?”

仁堂会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攻上来!”

说着,仁堂会命令士兵将那烧得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而数百把巨型钩镰枪也已经备好。

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城下做好攻城准备,随即程世杰一声令下,就见上万名士兵吆喝着冲上前,将百余架云梯搭在城头上,随即士兵们向上爬。

慕容飞雪令道:“放擂石!”

城上的守兵闻言,便开始扔起石头,令程世杰的人马纷纷坠在地上,然而中路一队早有准备,各自戴上藤条所编制的斗笠,然后冒死冲上来,只见当先一人手执着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飞雪叫道:“六郎,莫慌,让我来解决他们!”

说着,慕容飞雪持剑冲上前。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有七、八个人攻上城头,令后面的军队大受鼓舞,便呼喝着爬上来。

此时,慕容飞雪来到他们面前,一剑就刺死一人,然后飞腿踢处就有一人摔下城。

那手持大刀的人见慕容飞雪英姿剽悍,道:“受死!”

说着,那人手持着大刀欲砍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怒道:“是你会死,而不是我!”

说着,慕容飞雪使出“犀牛望月”长剑直刺入那人的心窝,然后长剑顺势往下,就见那人被劈成两半坠落至城墙下。

六郎和紫若儿见状,便手持着长剑过来帮忙慕容飞雪。

这时,八名攻上城的将领无一生还,而守军看得清清楚楚,高声叫喊:“再上!”

一时之间,投石如雨。

六郎跃上箭垛,持剑来回奔走,左右开弓打倒不少程世杰的人马,如有攻上城墙的就一剑刺死,竟守住数几丈长城墙,甚至压制住程世杰大军的攻势。

然而程世杰大军仰仗人多,随即开始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只见突然涌出大量身穿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带着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被藤甲保护得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程世杰那上千名的大军即将攻上城头,六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应接不暇。冗这时,仁堂会喝令:“放!”

顿时灯油如注地朝下泼,同时城墙上伸出几百把钩镰枪钩住云梯,并推开云梯,令在云梯上的冲锋兵正自惊愕,却已经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还被淋灯油,突然城墙上又伸出许多火笼,并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便掉出硫磺和木炭,使云梯顿时成为火梯。

在云梯上端的士兵下不去,而且斗笠和藤甲都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片刻,百十架云梯几乎被烧得精光,而藤甲兵损伤数千,城墙下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程世杰的大军退走,六郎吁出一口气。

这时,传令兵将城中的将领聚集在六郎跟前。

六郎说道:“现在程世杰的人马大伤元气并退走,所以我决定在今晚突围,然后退守到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闻言,皆同意六郎的想法。

仁堂会站出来道:“将军,程世杰现在恐怕对你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敌阵,看到他们运来数十门火炮,我们要放弃三台关,改守解塘关是可以,但程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能够防御上百门火炮的轰炸吗?”

慕容飞雪道:“六郎,仁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根本就无法解决困境。”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路,我们被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但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一旦我们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队骑兵追击,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那里地势险要,末将愿意带领弓弯手和钩镰枪大军,在哪里阻击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仁将军了。”

随后,六郎传令将所有的弓箭留给仁堂会,并将另一张烙饼在出发前吃掉,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就等着日落行动。

等到天黑后,六郎清点人马,发现总共有八千六百人。

六郎让慕容飞雪、苗雪雁、紫若儿带领一千名精兵开路,他和白云妃、白雪妃带领一千名精兵断后,岳胜则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黑时杀出城。

我在东门外,程世杰的人马只有两万名,而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六郎就率78领众人冲入敌营,并在一番恶战后,慕容飞雪率领的队伍便强行打开一道口子,而等程世杰的援兵感到时,六郎早已带领人马杀出重围。

程世杰顿时大怒,一边派出骑兵追赶六郎众人,一边与闻天师商议对策。

程世杰问道:“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莫非解塘关的人也会背叛我?”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他了!想不到他这一路上竟做这么多的事情。”

程世杰咬牙切齿地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果赔上我两个儿子的命!他若是能逃到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服那些关隘的将领!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有一百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会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活抓,然后将他扒皮抽筋,这才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路上就受到仁堂会人马的阻击!只见那些骑兵被乱箭扫射,好不容易有不怕死的人冲上前,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接着就被乱箭射死,顿时狭窄的山路都被死马和死人堆满,等到处理完这些尸体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赶往解塘关。

六郎率领人马来到解塘关城门前时,寇准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六郎命令众人进入解塘关,但他却没进入。

众人见状,问六郎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名大军随后就到,到时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闻言,问六郎该怎么打!

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带来的兵马会合在一起,也不过只有两万名,这和在三台关的情况差不多,敌众我寡,所以要想破敌,就必须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你们进城守着解塘关,务必在三日内要守住解塘关,我则去请一支援兵,然后我们里应外合,打程世杰一个措手不及。”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山西境内的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7属,你即使能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怎么可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你们就不要多问!反正在三天内,我会在城外发信号,一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不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时,凡是自己的队伍臂上都要缠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时,众女都想跟在六郎身边,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保护我就够了!”

潘凤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然后自己逃跑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所有娘子都留在解塘关,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闻言皱眉,心想:不就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吗?怎么感觉六郎说的不只我们两个?然而白雪妃并没有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点了点头,一只手搂着白雪妃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肚子,道:“雪妃,我走了之后,你千万要保重,千万不可动了胎气啊!”

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对紫若儿道:“等我招到援兵后,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要注意啊!”

紫若儿郑重地点头表示记住了,接着六郎便辞别众人,与慕容飞雪上马,打马扬鞭,随即两人两骑便消失在夜幕中。

半个时辰后,程世杰的大军杀至解塘关城下,但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有人马赶到,才将解塘关围起来。

六郎与慕容飞雪打马扬鞭,直奔向卧牛关。

来到卧牛关时,六郎发现这里的气氛已十分紧张,城门前的吊桥高高的悬挂着,城墙上的士兵全副戎装,杀气腾腾的样子。

这时,六郎举起令箭,向城墙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弟兄们,我是太原侯帐前中军,现在有紧急军务要见秦东阳将军,烦劳通禀。”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城下静候消息,不久,就见秦东阳出现在城头上,由于六82郎有易容,并在嘴巴上黏胡子,所以秦东阳根本认不出来,但秦东阳认识那令箭,便连忙命令士兵打开城门,让六郎与慕容飞雪进城。

六郎上前与秦东阳施礼。

秦东阳问道:“不知道侯爷有什么军令要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发生叛乱,侯爷命秦将军在卧牛关调集兵马,并随时听候调遣。”

秦东阳点头道:“我已经有听到消息,并且在数天前就接到侯爷的军令,如今竟又麻烦中军大人跑一趟,不知道你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还是回去复命?”

六郎心想:我要是马上回去,岂不是有病?想到这里,六郎板着脸道:“侯爷还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关文书前,卧牛关必须要处于一级警戒状态,而且如果没有侯爷的手令,严禁任何人通过卧牛关,另外侯爷还命小人就地驻扎几日,并配合秦将军执行任务,等看到你的军队处于备战状态后,小人再回去复命。”

秦东阳也没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虑了,我看他是被那帮小人反怕了,但我是他的小舅子,难道我还会反他不成?不过中军大人暂住几日更好,我将在府中设宴以款待大人。”

六郎跟着秦东阳来到他的府邸,故地重游,令六郎无限得意,但他随即冷静下来,毕竟待会儿见到张慧茹和兰柳时,要仔细地观察她们的表情,别被她们给出卖。

秦东阳带着六郎两人来到大厅后,便命令下人备上茶水。

秦东阳道’“两位大人,请问尊姓大名?”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这几日就麻烦秦将军了!”

秦东阳摆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气!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这发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叛乱的小子,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关?”

六郎道:“大人说的是那位钦差吧!那小子现在躲在解塘关,估计早已经吓得不知道姓什么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桥关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桥关要派救兵,也要从秦将军这里过,然而我发现秦将军治兵有方,我看别说援兵,就算只飞鸟也飞不过去啊!”

秦东阳呵呵笑道:“谢谢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出现在大厅,秦东阳便介绍两位夫人给六郎,并笑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张慧茹和兰柳都没有认出六郎,只见兰柳面色消沉,冷冷看着六郎和慕容飞雪,张慧茹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热茶,道:“中军大人,你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备好酒席,回头让我家将军好好陪你喝几杯。”

六郎点头微笑,并用眼角余光观察张慧茹对待秦东阳的态度。

不久,酒菜便送上桌,只见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气,大吃特吃起来,而秦东阳则与他推杯换盏,表情得非常热情。

六郎心中好笑,心想:这家伙做了乌龟都不知道,你的两个老婆都被我上了,居然还对我这么热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杰的小舅子,这一家人根本全是乌龟!

这时,张慧茹过来帮六郎斟酒,六郎见她穿着一件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薄衫,并露出雪白的肌肤,尤其那淡白色的纱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并将臀部凸显出来。

六郎趁着秦东阳不注意时,将手放到张慧茹那挺翘的玉臀上,并抚摸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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