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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沾惹的点点透明,早不知道是水,还是本身分泌的,又或者是白小荷口中的甜美。

“好吃吗?”

“唔唔……”白小荷的口腔被硕大的男性塞满,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喻天韧看着自己的硕大被那张小嘴吞吞吐吐,心中一阵激荡。

的口腔虽然没有白小荷身下的蜜穴紧致,加上白小荷的牙齿还时不时会碰到自己的硕大会有些不舒服,但是此情此景看在喻天韧眼中,却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什么时候最风光?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喻天韧是中考状元,智力超群,对金榜题名这些早就看得比较淡了。但是男女之间的情事,他却是第一次经历,正是非常具有探险精神的时候。

也不知是幸还不幸,他遇见了白小荷。

刚刚开发出来的初哥,总是那么的激情澎湃,现在他的女人正微微蹲在他面前,洁白的小手捧着他的男性,用那艳若三月桃花的唇着,那的舌头扫过硕大的顶端,他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白小荷的另一只手更是忙里偷闲,抓住她一心惦记的不放,轻轻着,喻天韧在双重的刺激之下,几乎要把持不住,交代在白小荷的口中了。

他是欲仙欲死,白小荷却是做着体力活。

含了一会儿,腮帮子累了,一直蹲着,腿也酸了。

白小荷觉得自己可敬业了,她吐出沾满了口水的,对着喻天韧撒娇般地指指自己的脸蛋儿,“这里累了,不亲了。”

“就不想吃了?”

“又没有什么好吃的,还咸咸的。”这东西吃到嘴里,又不能嚼,又不能吞,着实没意思。

“好好好……”喻天韧无奈地将白小荷拉起,反身将她抱在怀里,“那我们再爱一次,好不好?”

才多久,他又想了?

白小荷一惊,扭头看着喻天韧,“才刚刚做完呢?”

“可你也想了,不是吗?”

他的手指轻巧的找到白小荷花园溪谷中的粉色珍珠,了几次之后,透明的汁液都缠到了他的手指上。他伸出一指,慢慢的探进蜜穴中,在里面,弄出了更多的春水。小小的蜜穴紧致而湿热,仅仅包裹着他的手指,就让他觉得。

白小荷在他的逗弄之下也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她扭动着身子羞涩地说道,“那去床上,卫生间不好。”

“为什么不好?”喻天韧指了指墙上贴着的一面落地镜,“我们就在这儿,你可以看到我是怎么插你的,看你的下面怎么吃蘑菇,不好吗?”

原来还可以这样?白小荷抬头看了镜子一眼,有点为难地摇摇头。

虽然,每次她都是被动地接受男人的,从来看不到处的景致,她也好奇得很,但是这样子叫她看着那羞人的一幕,她却觉得太那啥了。

唔……可是为什么,光想到那一幕,她就觉得一阵瘙痒难耐呢?

058镜子里的世界

喻天韧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出去搬了个椅子进卫生间。

椅子就放在镜子的对面,他叉开坐上凳子,对低头站在一旁的白小荷招招手。

白小荷红着脸慢慢挪过来,细声细气地问,“真的要这样吗?”

喻天韧黝黑似墨的眸子看着她,慢慢浮起一抹笑意,“要的,你会喜欢。”

他智商很高,情商也不低,白小荷心里那点儿弯弯绕绕,他一眼就能看穿。

白小荷嘟着嘴,不依地看着他。

哪里会喜欢了?

再说,再说就算真喜欢,也没说话这么直接的人呀!

见白小荷还赖着不动,喻天韧只能自己起身抓住白小荷纤细的胳膊,把她给拎到椅子这边。他腿部将白小荷的两|腿分开,让她的身体悬在自己身体的上方,抓着她的腰给她借力。

对着镜子精准地摸到她那温热的花口处,扶着身下的,缓缓刺入潮湿的蜜穴中。

白小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

镜子里,两具赤|裸的着,喻天韧身下的前段已经没入她白嫩两,那粉色神秘的花园。那两片娇柔的花|瓣被撑开,软软的贴在喻天韧分身的两侧,藏在花|瓣中的小珍珠也羞涩抬头,水灵鲜嫩。

嫩白的肌肤,柔粉的蜜穴,还有那根深色的灼热坚硬,三者。

镜子里的世界清晰明了,如果忽略那溅在镜子上的水珠,就好像有两对人在面对面爱爱一样,有种别人,抑或是别人的小小兴奋。

白小荷的眼神迷蒙起来,脸色酡红得像是染上了层胭脂。

那炙热的硕大又进去了一寸,寸寸蚀骨,寸寸。

看着那深色的在进进出出,不一会儿那坚硬上面就沾上了许多,白小荷悄悄伸出手摸了摸,唔,湿滑的。

“好看吗?”

喻天韧热热的气息在白小荷耳畔灼烧,白小荷瑟缩了一下,老实点头。

“但是很累的。”白小荷还是有点儿不满的,单单让身体悬在喻天韧的上面,方便他,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她小声地提出个要求,“换个姿势好么……”

喻天韧正是兴头上,根本不想结束,所以并未在意白小荷的提议,只是用双手托举着她的,减轻她的疲累。

时间久了,白小荷腿渐渐的酸麻,她腿突地一软,在喻天韧刚刚退出那幽深紧致的蜜穴时,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一沉,“啊!”她蓦地尖叫起来。

那灼热的坚硬,在白小荷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深深地顶入她的最深处,给了她最迅猛的一次冲击。白小荷毕竟身体还很稚嫩,这一下撞击更多的是疼,她当下就疼得眼泪只掉。

喻天韧也闷哼一声,他握住白小荷胸前丰满的手也骤然收紧,让白小荷更加吃痛。

“坏人!”白小荷双眼蓄泪,哭着拍打着喻天韧,“你出去,出去,疼死了!”

……

这场在白小荷的嘤嘤哭声中结束。

她始终不忘喻天韧提的这个馊主意,却压根不想是自己腿软才掉下来的。你要这么提醒她,她也有理啊,男人嘛,不就是田地里耕耘的劳动者么?要是想让女人反客为主,那就得保护好她,怎么能让她都站得腿酸了还不结束呢!

白小荷一委屈起来,那就矫情了,任凭喻天韧怎么哄还是嘟着个嘴,一个人不吭声不理人坐在那里看着书。

喻天韧拿她毫无办法,素来冷清惯了的性子也不会安慰人,只好由着她去,只看到她哪里有不懂的问题,就在一旁细细的解说。

不愧是状元,他解题看问题都有自己的一套,他的思路让白小荷受益匪浅,也不时开口问他一两个问题,两人的互动终于从“体育课”终于回到了正题上,总算没偏离跑道太多。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白小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杨乐儿喜欢喻天韧啊,她这算不算把闺蜜的男人给睡了?

059同桌的你

接下来的两天;白小荷都在紧张的复习中度过。

除了上个洗手间,下课时间也不离开座位。

喻天韧给她发信息,她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俨然一副要撇清关系的样子。

别说男人绝情,有时候女人绝情起来那比男人是要更甚一筹的。

白小荷的座位在教室里面,靠窗的一侧,视线投向窗外能看到一溜的白玉兰,估计开花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

除了视野好,这里最大的好处是,只要不说话,绝对是不起眼的地方。

这个位置白小荷很喜欢,她最不愿意的就是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那样,她会觉得手足无措。

然而,她不去招人,不代表人就真的忽视她了。

白小荷安安静静坐在位子上面看书的样子,别说,还真挺能唬人的。她本来就生得白净,脸上的皮肤毛孔极细,肌肤如玉,细|嫩无比,远远看去,衬着那乌发墨云更是显得莹白。

淡淡的弯眉,像是远空飞鸟的翅。

斜斜飞向一侧的刘海下面,一双翦水秋瞳,盈盈楚楚的,多少男生会期待这双眸子中能有自己的影子呢?

她的美好,或许别人难以发现,坐在她旁边的男生却难以忽视。

一张纸条传到白小荷的桌上,白小荷抬眸看了看旁边脸色有点泛红的男生,有些紧张地把纸条推了回去。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想别人纠缠,最好就是拒绝。

然而,容得她拒绝吗?

市重点除了好学生云集之外,更是各路权|贵的专属,好死不死,白小荷身边这位染着黄头发,打了耳洞,穿了鼻环,神情颇为桀骜不驯的人,便是权贵中大爷,大爷中的战|斗|机,战|斗机中的轰|炸|机。

顺着他的毛捋,他搞不好还对你没兴趣了。

可你要是拒绝的话,反倒逆了他的性子,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当下,他眼睛一瞪就想发火,转念一想,这是泡|妞啊,泡|妞得有耐心。

他注意这个同桌有好几天了,她虽然长得不算最漂亮的,但是气质娴静,性子温温婉婉的,说话的声音比那种叫什么黄莺的鸟|叫还好听。

他还没泡过这种类型的马|子呢,多花点心思值得。

这么一想,他再次好脾气地把纸条丢到白小荷的桌上,当然这个好脾气不包括瞪着眼睛发出警告。

眉毛倒竖,眼神如刀,刺得白小荷小心脏砰砰跳。

白小荷性子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只能停下手上的事情,小手打开了纸条。

纸条上就写着一句话,“喂,女人,做我马|子怎么样?”落款:封肃。

字迹潦草,两笔恨不得写成一笔,一看就是个耐心缺缺的人。

还马子呢,亲,古|惑|仔现在不流行了,现在都时兴二十四孝男友好吗?不过,白小荷也只敢心里这么吐槽吐槽。

她无奈地低叹一口气,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想专心读书。”

她的睫毛如蝴蝶轻扇,眼睛中透出一丝哀求,把纸条递给了封肃。

封肃浓眉一皱,读书和做他马子并不冲突啊?女人就是麻烦!

正想回白小荷一句,下课铃响了,他便也懒得回纸条,张狂地直接开口说道,“白小荷是吧?做我女人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每天一个鸡腿,怎么样?”

这声音怒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封肃挑眉看着满脸通|红的白小荷,嚣张地挑起她的小巧精致的下颚,“我会好好~对你的!”

这,这到底是威胁呀?还是威胁呀?

白小荷两只小手扭|麻|花一样,紧张地抓在一起,想哭了。

060跟我抢女人,就你?

封肃的声音洪亮,下了课乱糟糟炒成一片的教室,顿时被这“桃色新闻”给震惊得鸦雀无声了。

还有什么比封肃公子的后宫要添人了更劲爆?

没有了!

所以人人都擦亮了眼睛看着封肃大少良家小女子白小荷。

下巴被封肃挑起,白小荷紧着下唇,眼睛里满是委屈和焦急,这种身不由己的情况实在太糟糕。

她想把封肃的手指拨开,可封肃劲儿极大,试了几次不仅不行,反倒让封肃恼了。

人都看着呢,这女人不能老实点吗?

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将白小荷瓷白的小脸微微抬起,一手勾住她的后脑勺,所幸霸道地吻了上去。

强硬而霸道的吻绽放在白小荷的唇边,她双手抵在封肃的胸前想要推开他,可是他抱得那么紧,紧得她只能无助的流泪,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舌撬开了她的唇齿,追逐着她的粉色丁香,疯狂的撒野。

“喔~喔~喔~”周围的同学都起哄,大笑不断。

这么刺激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封肃如果一开始带着惩罚性的意味,想要给白小荷一个好看,那么当他吻住那的,尝到白小荷口中甘甜的时,他就真的沉醉了。

从一开始粗暴到现在轻柔的吻,他闭着眼,摩挲着白小荷的,几乎要溺死在那美好中。

周围的人群被他的转变惊讶,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俱都愣愣地看着。

白小荷的白净的脸更加涨红,她眼睛大大的睁开着,把所有人的表情都扫入眼里,更是羞愤欲死。

封肃忘情地吻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手甚至迷醉地朝她的进军,眼看就要彻底失去理智。白小荷泪水如珠子滚落,觉得自己简直太倒霉了点。

自己班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就算了。

还有很多好事的同学奔走相告,这一下,很多外班的同学也都知道了,一些人围在教室外对着白小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白小荷是面对着教室门的,自然看得真切。

突然,一个小炮弹一样的身影冲进了教室门口。

“变态!叫你欺负小荷!”杨乐儿得到消息本来是过来看笑话的,结果笑话没看到,她居然发现被欺负的人是自己的好友,顿时忍耐不住跳了出来。

“啵~”

封肃在白小荷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恋恋不舍地离开他迷恋的粉色。

他转眸看向气势汹汹的杨乐儿,不屑地说,“你?你也想跟我抢女人?”

又矮又瘦,弱不禁风的样子,估计一拳头就能收拾得了“他”。

抢女人?杨乐儿愣了!

她呆呆看了下小荷,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一马平川的,一声哀嚎,“抢你妹,抢你妹的女人啊!劳资就是女人!”

061不服来辩

什么?

封肃见鬼了似的瞪大了眼睛。

眼前这个又矮又小的东西,居然是个女人??

封肃揉了揉眼睛,眼神不置信地在杨乐儿胸前扫来扫去,一边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不应该,怎么能平得这么和谐呢?”

这女人是什么品种啊,这简直就是“太平天下”嘛!

再怎么爷们儿,好歹还是面子薄,杨乐儿被他这么看来看去,早就耐不住暴躁的性子了,她一脚勾过旁边桌位的凳子,重重踏上去,挑|衅地看着封肃,“女人像男人那叫中性美,男人像女人才叫娘炮~”

封肃虽然性格暴戾,是个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主,但是那长相却偏着女性的阴柔,他眉眼精致不说,更要命的是他那张嘴才叫一个嫣红鲜嫩呢,比白小荷的就差那么一丁半点了。

他最厌恶别人说他奶油,所以把头发染得乱七八糟,还经常打着赤膊晒着太阳打篮球,久而久之还真晒出了一身小麦色,终于远离了“娘”的评价。

杨乐儿这话可谓是戳到了封肃的痛处,当下他就气得跳脚,要不是看到杨乐儿是女人,只怕早就一拳过去了。

封肃还不知道,这还算好的。

完了,杨乐儿还不示弱的眼睛斜斜掠过封肃裤|裆处,装模作样哀叹了一口气,幸灾乐祸地说道,“我平了还能隆胸,你的小牙签可不能再改造啊……”

噗嗤,小牙签……

周围人听到杨乐儿这嘲讽值极高的话,都捂着嘴偷偷笑了,有的还很不厚道地瞟了瞟封肃的那儿,研究着起伏的形状,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小牙签。

不笑出声那是惧于封肃的霸道,不然这屋顶早就不保了。

“你……”封肃气极!他脸红脖子粗地怒视着洋洋得意的杨乐儿,恨不得杀人。

“你什么你,不服来辩啊,你脱|裤子|啊,是牙签还是玉米棒大家都看着呢~”杨乐儿嘻嘻一笑,冲着脸上还挂着泪珠的白小荷得意的挤眉弄眼,在邀功呢。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再不上手封肃面子都要丢光了,他果断出手了。

杨乐儿勇气是可嘉的,然而战斗力那是渣渣的。

封肃没啥动作就将她双手反剪,稍一用力,她就疼得嗷嗷叫。

“封肃,你放开乐儿!”白小荷看杨乐儿受欺负,一下就着急了。

“她先骂我了,你怎么不说?!”

哟,这孩子倒是委屈上了,瞪着白小荷大声嚷嚷。

“你个混蛋,放开我,不然我抽你!”杨乐儿是典型的输人不输阵,她想也知道封肃不会真的打她。男人打女人,赢了不光彩,输了更是丢脸,所以她叫得挺起劲的。

这起劲的后果就是,封肃手上一用力,她疼得更加龇牙咧嘴的。

封肃鄙视地看了杨乐儿一眼,“就凭你?不够格!”

“啊!”杨乐儿胳膊疼得不行,跳着脚骂,“小牙签,你放开我!”

白小荷也去掰扯着封肃的胳膊,焦急地求饶,“封肃,你放了杨乐儿,是我惹你的,我负责。”

“你负责,你怎么负责?”封肃依旧不为所动,他失去的面子,得讨回来才行。

看着杨乐儿难受的样子,白小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急得脸色惨白惨白的,水灵灵的眼睛更是要浸花出来。

正在这时,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淡淡响起,“封肃,我够格吗?”

062英雄救美

封肃抬眸一看,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绕过讲台走到他面前,一脸冷色的看着他。

“喻天韧?”封肃松开了抓着杨乐儿的手,皱眉看向来人,“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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