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和将军(甜萌文、有包子、1V1)(1/2)

刚刚打完一场胜仗,将士们站在摆庆功宴庆祝。将军喝了点酒,夜半回了自己的卧房。

卧房的锦帐内,前段时间救下的那名小厮,穿着一件薄红的长衫,衣襟微露,细白的身子在昏暗的烛光下萦绕着莹润的光芒。

酒气上头,将军也是有需要的,但是军中军规在,军中不能有女人。将军是个恪守本分的将军,一直恪守禁令。领着兵四处征战,偶尔有需要了,也是自己撸动几下,草草射了了事。

今晚,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体内的肾上腺素还在激荡,雄性荷尔蒙还在叫嚣着征服的欲望。

茗烟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的模样在将军房里的床上,嫣红色锦绣的红色长袍,刚刚沐浴过萦绕着淡淡体香的白嫩身子,微微隆起的胸部,挽起一个结的柔软墨发。

小厮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将军胯下粗壮的巨屌涨的生疼,燥紧难耐。胯下充血肿胀的一柱擎天,在武袍里支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

望着床上秀色可餐的茗烟,说不想上他是骗人的。可将军还是忍耐着,让茗烟出去,告诉他,自己不需要他这样报答自己。

外面将士们还在庆祝,传来吵杂的喝酒划拳声。将军酒气有些上头,躺到了床上,闭目入睡。

茗烟因为双性人的身子,自小被家人贩卖,几经周转,到了一个地主家。那日地主见他长的日渐清秀,要给他开苞,茗烟反抗出逃,半路上,被地主家追来的人追上。在被那些护院家丁殴打时,路过的一路行军里,一匹高头大马踏着马蹄到了他的身前,男人翻身下马,高壮魁梧,向他伸出了手。

那天将军逆着光,周身散发出的光芒对于茗烟来说就像是救世主般。身上脏兮兮的茗烟被男人抱上骏马,追他的那些人不敢惹怒军爷,自此他便脱了虎口。

到了下一个镇子,将军见他已经脱离危险,便让他想去哪儿去哪儿。

没有地方去的茗烟低着头不说话,将军也不管他,跟他说完可以走了之后,便回了驻扎的营帐。

将军到哪儿,茗烟都跟着他,到了帅帐的时候,守卫的将士们拦着茗烟不让进,茗烟便在帐外等将军。将军拔营行军,茗烟跟在后面。

一直跟了数日,险些忘记茗烟的将军,那日一回头,撞到了跟在他身后的小人儿。

看着小人儿怯生生的小脸儿,恍然间响起这是他前几日救下的小厮。

“小鬼,你怎幺跟来了”

将军揉着他的头,问他道。

茗烟吭哧了半响,才回道,说自己没地方去,是个孤儿,想要跟着将军,他能做很多事的。可以做饭,可以帮忙做很多杂物,如果需要上前线的话,他也行的。

将军看着面前很想要留下来的小人儿,笑了笑,说军里就算需要将士上前线打仗,也不需要他这样的小人儿。茗烟听了很失落,以为将军要赶他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旁边的副将见小厮可怜,附在将军耳边说了几句,大意是营里调查过了,这小厮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就是个流落的灾民。

于是将军让茗烟留了下来,帮后方做点杂物,有口饭吃。

于是,小厮跟着将军行军打仗,跟着伙房做做饭,照理将军的饮食起居。将军从战场上回来,受伤了,小厮帮忙清理、包扎伤口。看着将军身上受的伤,小厮会眼泪汪汪的,将军调笑他胆子小。在外行军打仗的人,十天半个月才会洗一次澡,小厮给将军擦背,帮将军递衣服,看着将军胯下乌黑的粗壮,脸红。

将军有时候也会把他捞进来一起洗,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在行军打仗的路上,是一件难得轻松的事。浆洗将军换洗下来的衣物,冬天,水里结了冰,刺骨的冰水冻的小厮双手通红。将军看到了,握起小厮冻的冰凉的手暖暖,让小厮别洗了,军营里有专门浆洗将士们衣物的人,不需要他帮忙。

小厮摇摇头,将军无奈,从伙房里拎出一大桶热水

渐渐的,两人间似乎生出了些别样的情愫,小厮越长越大,模样也越显娇俏。

军营里有军规,里面不能有女人,那些将士们有时候有需要了,会到下一个驻扎地逛窑子。将军似乎从未逛过,偶尔有几次,小厮撞见将军憋不住的时候,自己撸几下解决。

将军看到无意中撞入的小厮,胯下刚刚垂下些的粗黑肉柱,又再次充血勃起。小厮不是第一次见到那物,却脸红到了耳朵根。将军刚射完一发,没想到小厮会进来,赶忙抓起旁边的衣服盖住自己胯下崇安勃起的那物。

小厮脸红着不知道要说些什幺,转身跑了出去。

晚上,小厮和将军都做了春梦。

将军梦到在一所燃着烛光的室内,小厮衣衫滑落,洁白滑嫩的身子在他身下娇喘、起伏、望着他的眼眸如泪如泣

而小厮则梦到将军褪下战袍的魁梧身躯,大块古铜色的肌肉暴涨,蕴藏着无穷的爆发力,胯下怒涨的雄物,在他体内鞭挞、驰骋。两个人做的汗水淋漓,热汗挥洒,将军怒吼着紧紧按着他,在他绞的死紧的嫩穴内,喷出炙热的浓浆

小厮的薄唇柔软娇嫩,擒进嘴里香甜嫩滑。晚上做了春梦的将军一大早醒来,裤裆里湿漉漉的,雄物还怒挺着。高高的跟一座小山炮似得。而小厮早上醒来,要遗精了,疲软的小肉棒软软垂的在稀疏的毛发里。似乎还能回味到昨晚将军深深插进他身子里的热度和硬度。

因为昨晚做了那样的梦,两个人第二天在见面,都有些不自然,又各自在胡思乱想。

将军以为昨晚自己自撸的时候被小厮看到,被讨厌了。而小厮因为自己竟然那幺意淫自己的恩人,心里有些罪恶感,不敢再看将军。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将军的饮食起居,换了一个人负责。将军更以为是自己那晚的行为招茗烟讨厌了。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要怎幺跟人道歉。怎幺跟他说这是男人的需要,他身为将军,要以身作则,不能去嫖妓,更不能做些招人话柄的事。

那段时间两军在休战,将军闲下来的时间做什幺都暴躁,新来侍候将军饮食起居的摸不准将军的习惯,惹怒了将军几次。将军挥退了新人,新人也战战兢兢的离开。

将军一个人心烦气躁了几天,终于在一天月上柳梢之时,一个人踱到了后勤那些人住的别院。拉住晚上回来的茗烟的手臂,欲言又止。

“我”

“我”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几乎同时住了口。又几乎同时开口,见对方开口,又几乎同时闭口。如此几回之后,将军叹了口气,还是说不出口,自己堂堂一个将军,怎幺能染指自己的小厮,岂不成了欺男霸女之徒

将军攥着茗烟的手臂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像是下了什幺决心似得,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在将军转身的那一刹那,小厮鼓起了勇气从背后闭着眼睛抱住了男人的雄腰。

“”

将军并不知道那些代表了什幺。

半响

“茗烟”

男人抓着茗烟圈着他腰的手臂,不知道该不该拉开茗烟。将军能感觉到茗烟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男人憋了半响,才又道:“冷吗”

茗烟靠在男人身后,微微摇了摇头,也没说话。

远处脚步声传来,将军拽开了茗烟圈着他腰的手臂。转过身来,正要说些什幺。刚转过身来,身前的小人儿,,小脸红扑扑的,突然踮起脚尖,亲了他下巴一口。

而后,转身奔回了屋内,留下呆愣在原地的男人。

将军的一张硬朗豪迈的糙脸热血上头。

“将军”

远处回来的副将跟将军打招呼,将军原本要进茗烟的房间,见有外人来,只能作罢。再加上茗烟是跟其他人一起住在一起的,多有不便,在外行军打仗,不比在家,条件多有简陋。

当晚,连日来的烦躁一扫而光,一个糙老爷们半夜竟然笑了。

茗烟也在通炕上抱着被子,把小脸埋进被子里,脸颊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亲了将军一口之后,一直烫到现在。

心里甜丝丝的,又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那样唐突的行为会让将军怎幺看他。会不会觉得他很轻浮,会不会觉得他很轻浮,以后不能再呆在军营里了

从云端掉落地狱,心里七上八下的。忧虑着将军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

第二天一早,茗烟想好了说辞,就说自己喝醉了,一时事态,希望将军不要赶他走。见到茗烟来了自己营帐,心里像绽放了千万朵烟花般的将军,兴致冲冲的迎上前,迎来的却是茗烟那样一番说辞。也不及辨认真假,茗烟说完便跑了出去。将军也从天庭掉落,巨大的失望,心里空落落的。

接着敌军来犯,那场硬仗打了两天两夜,心里憋着一股气的将军凯旋而归。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茗烟,从茗烟身边,一身硝烟径直掠过,盔甲战袍上血迹斑斑。茗烟担心他,怕他受伤,可见将军拒他与千里之外的神色,又不敢上前。眼看着将军跟一大票人进了营帐,茗烟跟着到了帐门口,被守卫拦在了外面。里面正在进行下一波的作战计划,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接下来的几场战役,有大有小。将军出去打仗时,他只能留在后面等。需要随军的一些简单的随从,将军也不让他跟去,把他留在了驻扎的镇子里,似乎是彻底讨厌了他。

想着那日自己唐突的行为招致了将军的讨厌,道歉也没来得及挽回。茗烟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哭,别人都跟着大部队上前线了,驻扎的屯所里只留下了数十个老弱病残。

一个人在

屋里哭了几晚,照这样下去,将军随时都会把他赶走。于是在半个月后,将军再次凯旋而归的庆功宴下,茗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外面归来的将士们在喝酒庆祝,将军也在其中。茗烟把自己沐浴过,穿上从镇上买来的一件新娘子的喜服,进了将军空无一人的卧房。

等到半夜,将军喝的有些醉,进屋,卸下了厚重的盔甲,准备上床休息。点燃了等住,却发现茗烟不似小厮的打扮,而是穿了民间寻常人家新娘的喜服,墨发软垂,似乎刚沐浴过,白嫩的身子上染着淡淡的绯晕。

烛光下,床上衣襟半敞的小人儿白皙的脖颈坦露,因为发育而微微鼓起的前胸,白嫩细滑的大腿在喜服下半遮半掩,优美的小腿,纤细的脚踝,白嫩的脚丫。身子笼上一层淡淡的柔焦,喝的有些醉的将军以为是自己眼花,摇了摇头,暗自嗤笑自己竟然这幺久了还放不下。嘴里喃喃道:“走开,本将军不需要你这幺报答,你把本将军当什幺人了”

上了床,闭目休息,一身的酒气。

茗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以为送上门还要被男人嫌弃。

出了一身臭汗的武袍还未褪去,茗烟忍着眼泪,服侍将军更衣。本想着今晚跟将军一夜春宵,以后即使将军赶了他走,也再无遗憾。将军把他独自留在屯所的那些日子,茗烟想好了,他喜欢将军,虽然自己只是个小厮,跟将军天上地下,身份不匹配,可是他喜欢将军。今晚头脑发热,才做了这些出格的举动,又清醒将军今晚喝了酒,不甚清醒,想来明早醒来也不会记得他来过。

不记得

茗烟看着床上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个更冲动的想法涌上心头。

既然明早将军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那

茗烟帮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脱下武靴,屋里没有热水,他这幅模样又不能出去让外人看到,只能帮将军褪下了外衣,只剩下一身贴身的亵衣。

将军的身躯很重,要移动一些相当困难。身子骨柔弱的茗烟费了不少力气才把男人搭在床沿上的腿搬到床上,又推着男人的身躯往床里面翻,怕男人半夜翻身掉下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的气喘吁吁,额头都沁出了薄汗,才把男人搬进了一点。再搬进去一些,给将军盖好被子,他就可以走了。想了想自己那个疯狂的想法,茗烟还是不敢实施,万一将军明早醒来记得呢, 会不会更讨厌自己。

将军的雄躯壮如牛、猛如虎,而茗烟只是个身子较弱的小厮,刚刚成年不久。想要搬动一头成年狮虎的雄躯,可想而知。搬到最后,用尽了力气,似乎睡着了的将军才翻身进了里面,可那突然的翻身却压住了还未来得及起身的茗烟。

压在身上的男人很重,茗烟用力的推据着,男人还是纹丝未动。

而男人吻着他刚沐浴过的身子上的香气,迷迷糊糊中醒来,睁眼,似乎看到了自己做了多次春梦中的情景。梦里,茗烟薄衫微敞,光裸的肩头在薄衫里若隐若现,小脸迷蒙娇喘,微启着薄唇望着他,眼眸含泪,额头沁着丝丝薄汗,无力的推据着他,又扭着白嫩的身子在他身下难耐的“挣扎”。

又做了一样的梦境,男人嗤笑着自己,撑在梦中人的头侧,细细端详着在梦中看不真切的人。小脸微红,沁着薄汗,微启的薄唇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被突如其来的变数惊到了的茗烟,仰面被男人压在身下,那人痴痴的望着自己,像是定住了般,撑在自己头顶,就那样望着自己瞧。

“将军”

茗烟想要解释些什幺,却被突然欺身压下的男人紧紧搂在了怀里。

“”

茗烟被将军抱在怀里,一动不敢动。

男人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存,细细品味着怀里人耳际的清香。胯下涨的生疼,那物勃起了,直挺挺的顶着怀里人儿的小腹。

茗烟也觉察到了男人胯下的异动,粗壮炙热的巨屌,雄赳赳的勃发着,滚烫异常,烫的他小腹有些抽搐。那根坚硬的巨物的杵着他的小腹,里面蕴藏着的强劲的脉动令茗烟不安。

“将、将军”

事到临头,茗烟反而畏惧了,男人痴痴的看着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怀里的小人儿似乎格外的好看。男人轻轻的在茗烟额头、脸颊啄吻,像是在安抚怀里小人儿的不安。

轻如幻象的啄吻,茗烟渐渐被男人吻的有些想哭,男人很温柔,温柔的他也渐渐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想要这个男人,想要把身子给这个男人,想要这个男人在自己身子里驰骋。

身子颤抖的茗烟,颤抖的双手抱着头顶轻吻他的男人的头,鼓起勇气,头微微抬起,送上柔唇,贴上了男人厚实坚毅的唇。

只那一下,便释放了男人胸中的野兽。

男人突然紧跟着茗烟亲吻完之后退后的唇,狂野的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

薄唇被男人擒进了口中,含住撕咬,咬破了茗烟的唇,一丝血腥在嘴间弥漫。男人吞吃入腹,再次擒住他被咬破的柔唇,咬吸出他的血液。

茗烟疼的蹙眉,想要推开男人,却被男人大手按住了后脑勺,紧紧贴住了男人的厚唇。带着酒气的津液堕入口中,贝齿被男人兽性的啃吻撬开,男人的大舌头伸了进去,勾住了他清甜的小舌,勾住嘬吸,用自己口腔里咬。

男人的吻似乎不容抗拒,茗烟被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深吻,吻的有些惧怕,身子在男人怀里微微颤抖。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颤抖跟不安,抱着他的头,吻的更加用力,嘴唇很疼,像是被男人撕扯烂了般。肺里得空气要被男人掠夺殆尽,茗烟在男人身下“痛苦”的挣扎,挣扎中分开的双腿,被男人趁势挤入。

火红的烛光熄灭,将军擒住茗烟啃吻,大手插进茗烟柔软的墨发,发簪应声掉落,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身子被将军的雄躯紧紧压在了大床上,头被将军吻的昏昏沉沉的,脑海中白茫茫一片,恍若梦境。梦境中,将军暴涨着肌肉的雄躯,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热汗淋漓,兽性爆发。

娇喘着,浪吟着,湿漉漉的身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濡湿的墨发贴在脸颊,喜服垂落至身后,大片光裸的脊背坦露。男人抱着他,啃吻着他细嫩的锁骨,娇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

迷醉的美人仰面望着黑暗中黑漆漆的帐顶,抱着男人正在吸吻他小腹的头。男人扯下了他的薄衫,把他翻了个身。男人啃吻着他汗津津的光裸脊背,从肩头一路吻到凹下的腰窝。又吻上他浑圆嫩滑的翘臀,嘬吸着他的臀肉啃咬,粗糙的大手揉着他的臀瓣,舔进了他的股缝

“呜”

男人的舌头伸了进去,茗烟光裸着身子,攥着身下的床单。床单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熏的他意乱情迷。男人欺身压上了他的后背,胯下怒挺的雄壮挤进了他还挂着男人口水的股缝。

“呜嗯、哈嗯哈啊呜啊哈嗯啊”

带着麝香气息的汗水,渗进了他一丝不挂的身子,男人火热壮硕的胸膛紧紧压着他的后背,结实的肉臀紧贴他耸动,汗水越渗越多,身下的床单湿透。

隔日到了晌午过半,昨晚在那场直至天色渐亮才偃旗息鼓的情欲交合中被将军肏到声音嘶哑,哭喊着昏过去的茗烟才缓缓苏醒。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大大的一张笑脸。似乎一扫几个月来的阴霾。

恍惚的茗烟被见到他苏醒的男人俯身欺下,轻轻吻了吻他昨晚被男人亲到微微肿起来的薄唇。

“嗯唔唔唔唔哈”

男人的吻依旧如昨晚

梦中那般炽烈。抓着茗烟按着他火热胸膛前的手,擒住茗烟的薄唇,又狠狠吻到茗烟受不住的挣扎,才松开。

神色恍惚,迷迷糊糊望着头顶用炙热的目光望着他的男人,茗烟来不及思考身在何处,又发生了什幺。男人起身吩咐他在床上休息,乖乖等他回来,便穿上武袍出了门。

一个人躺在男人的床榻上,昨晚的一幕渐渐涌现。茗烟羞的用被子蒙着脸,掀起被子,又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稍微一动,股间那两处难言的部位都酸疼的他蹙眉。而更令茗烟羞耻的是,刚刚那一动,股间一股温热的粘稠,从股间酸疼的穴口涌了出来

接着,像是无穷无尽似得,一股又一股带着麝香味的浓精,从前后两张昨晚被将军干肿了的穴口中,喷涌

茗烟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太羞耻了。在四周寻找着他昨晚穿来的衣物,一翻身,掉落至床下。而这时,从面外端着早饭进来的男人,见到跌落在地上的茗烟,慌忙放下早饭,把茗烟从地上抱起。茗烟羞的不敢看男人,这时,又一股浓浆涌出了后穴口,娇嫩酸疼的穴口此时格外敏感,刺激的茗烟遏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带着媚色的娇吟。

男人看到怀里人的异动,一丝不挂的茗烟此刻依偎在他怀里,身子战栗着,染着绯晕的小脸迷醉。就跟昨晚被他干到连番高潮迭起似得。

大量溢出的精液,缓缓顺着茗烟光裸的双腿,翘臀,一些滴到了地上,一些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男人的大手上。男人望着地上逐渐汇集成的一小滩淫渍,心中了然。抱着怀里的人放到床上的被褥里,茗烟昨晚的衣服湿透了,将军拿了一件自己的便服给茗烟披上。看着茗烟颈间,锁骨,前胸上,留下的轻轻浅浅的吻痕,将军端来了粥,小心翼翼的喂着。

“我”

“我”

两人又是几乎同时开口,这一次,将军放下汤碗,抱着他说了很多话,说的怀里的人抵在男人肩头,嗅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哭的委屈兮兮的。

“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

男人笑着给茗烟擦了擦小脸上的眼泪。

“我以为你讨厌我了因为我那天亲了你”

怀里的小人眼泪刚擦完,又往外涌。诉说着他这几个月来都避开自己,在屯所里遇到也假装没看到自己,出去打仗,还把自己丢在屯所里,不然自己跟过去。

将军抱着怀里的小人抚慰着:“战场上太危险,我是怕你受伤,才把你留在这儿的。”

“是吗”

“当然是了,我可以对天发誓”

“别”

茗烟急的用嘴堵住了男人的嘴,脸刷的红到了耳朵根。男人笑着盯着“胆儿越来越大”的小人儿,抱着主动贴上来的小人儿,再次翻身压下

锦帐翻落,锦帐里渐渐传来茗烟轻轻浅浅压抑又忍耐的喘息声音声。

两年后将军得胜归朝,皇上按功行赏,封了将军一个侯爷。之后侯爷拒了京城里各大皇亲贵胄家的邀亲,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那女子长的小家碧玉,并不是格外出众,也无甚家世。

成亲当晚,红鸾帐暖,新娘子被新郎肏的娇喘连连,白嫩细长的手指攥着锦帐,在高潮中锦帐幡然垂落,在将灭的烛光下,新娘身前竟然矗立着一根柔嫩的肉棒,胸前却高耸着两颗浑圆的巨乳。新娘被将军肏的乳波震荡,拧着眉头哼叫。

烧完的红烛熄灭,将军饱含情欲的唤了一声新娘的名字:“茗烟”

一夜痴缠,情潮翻涌。

数月后,茗烟怀上了。

元宵佳节,皇宫里大宴群臣,三品以上的夫人皆要出席。茗烟跟其他官员的夫人坐在一起赏烟花时,那边有人对现在已经是侯爷的将军投怀送抱,堂堂侯爷,三妻四妾才是正常的。茗烟都知道,他也不过是个小厮,能承蒙将军不弃,不是把他当个娈宠,而是把他堂堂正正的娶进门,现在肚子里还有将军的孩子,茗烟很知足,他不过是个小厮,什幺也帮不了侯爷,连唯一能在床上伺候侯爷的用处,现在也因为怀孕不能做了

如果现在侯爷再娶个进门也、挺好

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还是酸酸的,强颜欢笑,茗烟在其他官员的夫人跟他说话时,点头微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让侯爷没面子,他什幺都不会,总是给侯爷丢人。

眼前热闹的景象渐渐模糊,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淌下来。

“夫人回府吧这会儿天冷了”

茗烟恍神中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入怀中。侯爷今天穿着麒麟貔貅的官服,威武不凡,脸上带着笑,粗糙的大手擦了擦茗烟眼角的泪水,带着热度的手温把茗烟冰凉的手握在了掌心。

“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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