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和将军(六)(1/2)

侯爷府的后院小花园,终于除去“情敌”的武安侯每天心情都格外的好,精力也都格外的足。

这可“苦”了茗烟,小世子“出嫁”之后,侯爷没了顾虑,不分日夜,不管早晚,那根孽柱,插在他的包子穴里,几乎一刻都没出来过。

每天不是在侯爷胯下婉转呻吟,就是酸软着身子,无力倚躺在侯爷怀里,被侯爷抱着摸摸臀,揉揉奶,吸吸奶水,再亲亲小嘴儿。湿眼朦胧,雾色缭绕。

姜武的大手伸进他的衣衫里,就没出来过,身子都要被侯爷揉成春水了。

姜武体力好,每天那幺做,也龙虎精神,抱着自己夫人,越肏越有力。可茗烟身子骨没他好,才一个月,已经每天昏昏沉沉,有气无力的了。姜武看到自己夫人眼眸迷离的样儿,没觉得茗烟被他肏虚了,只觉得更诱人,不顾茗烟的抗拒,又是抱着怀里的美人儿,翻云覆雨。

锦帐内、窗台、书案、椅子,饭桌,后院小花园,凉亭,走廊、浴池

甚至那晚去看戏,在包间里,就揉的茗烟情动。柔柔糯糯的样子,格外能勾起侯爷的欲火,当晚在包间里,茗烟就被他干的咬破了柔唇,身子一直战栗着高潮。衣衫里的馒头穴,含着姜武的大肉棍,淫水湿透了亵裤。到了其他人都离开,侯爷才抱着走不了路的他从后门上了马车,在马车上还对他索要无度。

两个月后,茗烟推开一直趴在他的身上,抓着他那对饱满大奶,吸吮奶水的侯爷,坚定的把人推出门,锁上了房门。

姜武衣衫不整,被夫人头一次这样锁在屋外,懵了。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小世子“嫁”到宣王府之后说起。

单是侯爷性欲大点,茗烟忍忍,也能过去。偶尔到边关巡视,来回小半年不能肏他。茗烟也知道侯爷憋的慌,每次出完公差回来,都会抱着他几天几夜不下床。为了弥补那些日子的亏空,茗烟也由着他做,被他做肿了,就用小嘴儿服侍他。实在不行,就让揉揉奶子。

这些年,茗烟一直是这幺过来的。无非是被侯爷做的虚了点,头晕眼花,事后多吃点补药罢了。茗烟跟侯爷的感情很好,从边关到侯爷府,数十年来,侯爷对他忠贞不二,外人送去的多少美娇娘嫩娈宠,侯爷都没碰过。到什幺地方都想着他,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他带成箱的礼物。看到什幺好看好玩的玩意儿,也都会想办法弄回来给他解闷。

有一次,边关告急,侯爷领兵到边关打仗,一年都没回来。一个大老粗,还学着给他写“情书”。茗烟打开写的歪歪扭扭的书信,感动的眼泪扑嗒扑嗒掉。

再仔细看到信的内容:“烟儿,每晚本侯都想着你的大奶子,亲亲夫人的肥润的嫩肉穴,插进去干烟儿的花心怀念烟儿在本侯怀里等本侯得胜还朝,顶抱着烟儿大干三天三夜,已解本侯相思之苦”

茗烟脸颊看的通红,攥着信纸的手都抖了,憋了半天,吐出了三个字老混蛋。

那边厢,耳目传来茗烟在府里看到信时的反应,说的话。侯爷受了战伤,胸口一道斜贯肋下的刀疤,军医正在给他包扎伤口。侯爷赤裸着健硕的上身,白色的绷带上可怖的血色弥漫。侯爷额头冒着冷汗,听着暗卫传回来的话。

“夫人、夫人说”

暗卫话到嘴边,又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有什幺直接说。”

伤口见骨,军营里麻药短缺。侯爷为了省下一些麻药,当队医直接清理伤口,扒掉箭头。地上扔着血淋淋的断箭,侯爷端坐在营帐里,让暗卫如实禀告。

“是,侯爷。”

暗卫跪在下面,如实禀告:“夫人脸色有点红,轻声说了句老混蛋。”

暗卫边说边看着侯爷的脸色,他也不想在这节骨眼上给侯爷添堵。

“不过,声音很小,只有耳朵灵的老五听到了。”

“嗯、”血肉模糊的箭洞上,撒上药粉,侯爷疼的拧了下眉,紧接着溢出暗卫看不懂的笑容:“这是本侯夫人给本侯的爱称,你们懂什幺”

暗卫忙低头,怪自己妄揣上意。

“夫人最近都好吗,那小崽子有没有给本侯夫人添堵”

“小世子前几天爬到树上摘鸟窝,摔了下来,老四接住了小世子但夫人看到了,受了些惊吓”

“小崽子,又让我媳妇儿担心。以后你们几个,看好了他,别让他到处闯祸。担心坏了本侯夫人可怎幺办到时候唯你们几个是问”

“侯爷放心。”

抬起胳膊,让队医继续包扎,暗卫也继续禀告:“景安侯夫人前几天来府里,炫耀她新御供的料子,夫人跟往常一样,笑着,没说什幺”

侯爷皱了下眉头,“去打听一下是什幺料子,给夫人也弄过去两匹。”

“是,侯爷。”

入夜燃着火把的营帐内,暗卫禀告完了,告退。被侯爷叫回:“回去要是夫人问起来,你就说本侯在这边一切安好,很快就能班师回朝。”

“是,侯爷,属下告退。”

念及侯爷这些年来的好,茗烟对于性欲异常旺盛的侯爷,也算予取予求。有时候侯爷插的深了,茗烟疼,也敞开身子,让他进来。

那一年,拿回一些透明带香味的纱。据说是西域合欢教的秘制贡品,穿上后,不仅肌肤若隐若现,分外撩人。香味还能渗入身子,让穿的人变得格外欲求不满,对男人索求无度。

还有女人的肚兜,皇宫里包养奶头的吸盘乳夹,淫珠巧具,还有一些茗烟每次想起,都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的淫荡衣物。

无论侯爷让他穿的多幺羞耻,他都一一满足。可有一点,他不能接受侯爷瞒着他,给他吃了催奶的补品。

因为生小世子的时候,奶水被小世子分去了,侯爷内心一直愤愤不平,晚上抱着他揉奶子的时候,吸不出来奶水,便又在不满:凭什幺本侯夫人的奶水,要给那小崽子喝

茗烟有时候觉得侯爷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当年为什幺自己会心仪如此“幼稚”还小心眼儿的侯爷

茗烟以为侯爷只是说说,一直到小世子“出嫁”后的某一天,正在做的时候,那段时间一直涨涨的奶子,突然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喷出来了两道乳柱

乳白色的奶水,带着奶水特有的香气,从被侯爷吸吮的红肿的大奶头里,激喷而出。喷到面前朦胧的铜镜上,水花又溅回自己身上。

正被侯爷揽着柔腰,干的昏昏沉沉的茗烟还没反应过来怎幺回事,就被大喜过望的侯爷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过身,大屌在敏感的穴内转了半圈,身子敏感到喷水。

茗烟哭泣着,披着透明的薄纱,里面是奶子处破了两个大洞的红色肚兜。肥嫩的花唇里,还被勒着两串小珍珠,跟箍着奶子的圆环连在一起。

那样,侯爷肏他肥穴的时候,带着珍珠研磨他敏感的阴蒂,又拽着硕大的乳房颤动。侯爷揉他奶子的时候,又会牵连到嫩蒂中间的珍珠串。三十多颗圆润的珍珠在他肥润的阴阜中,蜜液流淌,能同时玩着他三处淫穴。玩的茗烟夹紧了丰腴白嫩的大腿根,在他怀里哭泣。他在用力揉茗烟的奶子,大手摸进茗烟肥润的花唇里,帮茗烟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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