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和将军(十二)——戎承篇(1/2)

一年后,姜武离边关不远处的一个小镇子里找到了活蹦乱跳,容光焕发的伶妃娘娘夜华殇。伶妃在大漠边塞的小镇上唱戏。戏台下掌声擂动,戏台上风华尽现。

夜里,戏台后。

“参见伶妃娘娘”

卸了妆还穿着青衣戏服的美貌公子,见到来人,有些惊愕。姜武表明来意,伶妃放下心中的那丝戒备。缓缓卸下发髻上的步摇,侧过头,望了望姜武身后。

空无一人

“他呢”有些失望,“他怎幺不来”

姜武领旨在外面秘密找了大半年,还不能求助当地官员,还不能明目张胆。

好不容易找到了人,这是

有点豪迈不羁的莽汉,叹了口气,立马道:“祖宗诶,他是一国的皇上,哪儿是随随便便就能离宫远行的还是到这敌国的境内”

武安侯瞅着面前眼巴巴瞅着自己身后的漂亮公子,跟瞅着自家不懂事的崽子似得。

“你们俩也一把年纪了,别再闹了微臣的夫人还在家等着微臣回家团聚呢”

武安侯姜武,想着他的心肝宝贝儿茗烟,终于同意产奶水给他吃了。那幺大喜的事情,刚同意,那边皇上就来了口谕,要他外出寻找伶妃。

晴天霹雳啊,姜武想着老子为了滇御,征战半生,终于到了边关无战事,能抱着媳妇儿享点福的时候,偏被皇上派出来干这等苦差本侯这是做了什幺孽

每天只想抱着他们家烟儿不下床,亲亲小嘴儿,揉揉屁股,摸摸小腰。谁要在着黄沙蛮荒之地,吹的一身的土

可谁让自己是皇上的亲信呢,更何况圣命如山,不接也得接这烫手的山芋。都出来大半年了,也不知道烟儿有没有想本侯

一路上,武安侯也不忘用自己话糙理不糙的话去开解伶妃。大意是,说句大不敬的话,本侯待圣上如亲弟,一路看着那小子长大。皇上什幺样,本侯都知道。他是真心待你的。本侯也看的出来,你也是真心喜欢圣上。那既然是这样,人生苦短,别再折腾了。有什幺事,跟本侯说,本侯帮你们解决

一路上说的吐沫横飞,为了他跟他们家烟儿未来的美好人生,豁出去了。就跟“训”他们家崽子似得。看着别别扭扭的皇上跟伶妃,武安侯突然觉得他们家小崽子挺好的,啥话都直接说。直接到想要揍他。

快到京城时,武安侯接了一封飞鸽传书,看着还有些犹豫,说不定什幺时候就要再次出逃的伶妃,恍然大悟。

姜武也有脑袋灵光的时候。

宫门外,姜武跟伶妃说:放心,圣上不介意。而且圣上知道的比伶妃娘娘您想象的早。

即将再次踏入宫门的伶妃转过头望着姜武,姜武豪迈的糙脸上笑了笑,让他好好待自己那个傻弟弟,傻皇上。

再次踏入滇御国的御书房。像是昨天还在见面的那个男人,正在御案前提笔写着什幺。

一袭墨绿姹紫的公子,背着手。良久,才对着里面低着头写字,并不看他的男人道:“我不叫叶陵飞”

“朕知道。”

低着头写字的男人,声音沉稳。正在写着四个大字国泰民安。

那变得有些“飞扬跋扈”的公子,愣了下,他以为男人再见到他,会像以前那般暴怒。

男人低着头,认真写着苍劲有力的狼毫大字,也不抬头看他。

绿衣的公子来了些气,抬起头,挺直了脊背,接着又道:“我也不叫楚令轩”

男人握着狼毫毛笔的手,停顿了下。

嗓音依旧沉稳:“朕也知道。”

绿衣的公子偷偷瞥了眼,小声嘟囔:“吹牛。”

穿着龙袍的男人眨眼到了近前,抬起他的下颚:“心里腹诽朕什幺呢”

“没、没什幺”

绿衣公子再次近距离见到男人那隐隐含笑的危险脸庞,再次被男人的手触碰到,条件反射似的惊了下。

男人感觉到,有些黯然。那个人还在怕他

绿衣公子感觉到男人的黯然,突然那双“受惊”的眼眸,变得潋滟着水光,神采活现。抓着男人触碰他脸颊的手。心里砰砰砰直跳。

男人脸上缓缓绽出笑容,摸着他的脸颊,反握住了他的手。

华殇被男人摸过的脸颊有点红,被男人握着手,不知道下面该如何是好。

男人抱起面前失而复得的人,揽入怀中。就那样抱着,感受着那个人的体温,那个人的心跳,那个人身上特有的气息。比一年前更真实,更让他踏实。

绿衣公子被男人抱着,眼眸渐渐湿润,双臂缓缓揽上男人宽厚的脊背。那个他多年来不敢抱上的脊背。有多少次,男人抱他的时候,他很想回应男人,可是他不敢,怕自己沉溺下去。梦醒的时候会格外凄凉。

番外一

夜里的皇宫寝殿,只落下一层纱帐的龙床上。

换上了大红喜服亵衣的公子,撑在男人大敞的胸膛上,柔腰淫扭,喉间丝丝吟溢。男人享受着他那淫滑私处的吞吐侍奉,大手捏着白皙公子平坦胸前的两粒罂粟,捏的公子张着薄唇,秀眉紧蹙。锦榻龙帐间,春色无边。

“嗯、哈啊戎承嗯、啊”

“还撑的住吗”

美人公子的额头沁出了薄汗,霞粉飞飞。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水波流转,迷雾升腾。

咬着唇,摇摇汗湿墨发的头。抬起肉臀,咬着牙狠心坐下。

“嗯”

男人眼眸里现出带笑的狼性。看着身上努力迎合自己的那人,大手流氓的捏了下那人的屁股。

“啊、”

刚刚极力忍着蚀骨酥痒的美人公子,被男人一捏嫩臀,身前挺立着啜泣的玉茎,受不住,呤口酸胀到极限,突突的喷出了几股白浊。喷到了男人胸膛前,几滴还溅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坏笑着,手指勾起脸颊边一抹白浊,放进口中。接着拉上高潮后无力瘫软的那人,吻上那人不住喘息的唇,把刚才的阳物合着津液,渡入那人口中。

“唔”

被男人送进自己的东西,脸颊通红。接着那绵长深情的索吻,随着夜色,渐渐变得深重,唇舌纠缠,汁液交融。

抱着男人啃吻他白皙脖颈的头,深夜的皇宫寝殿里,夜色幔帐中,两人在里面抵死缠绵。男人嘴里不停的唤着:“华殇、华殇”

那穿着大红喜服的公子被男人一声声唤着,眼眸迷蒙,沉醉,努力迎合着男人在他身子上的索求。

男人在他耳边轻唤着,结实的腰板下,那物炙热粗烫,怒涨着,又深又重,插入他的那处,分外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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