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部分阅读(1/2)

约定在一家咖啡馆里见了面,那个咖啡馆离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很近,我们讲好,如果这次见面大家都没意见,就真正来一次,而且我们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个不理想的地方。那天,两个q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与两个光彩照人的q子相比,两个老公就属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以至于我们走过那家酒店大堂时,被很多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贼心虚)(二)北方城市五星级酒店的条件顶多相当于南方特别是广东一带的四星,房间很小,四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关键时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们决定采取从网上看到的打扑克脱衣f的方式,为此对方夫f专门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出于照顾nv方的考虑,开始的两三局我们两个丈夫都有意识地输了,每个人都脱得差不多剩最后一两件;后来就是两个nv士轮流输,然后扭扭捏捏地脱。轮到我q子输得要脱掉ru罩的时候,气氛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自然了很多。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去j乎是最后的遮羞布,q提出要到洗手间去脱然后围上浴巾再出来,我们同意了。等q子从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在一条并不够宽大的浴巾包裹下,q的雪白细n的p肤和曼妙的胴比刚刚只穿内k时更诱人。这时,下一局扑克已经没有必要打下去了,对方丈夫的j巴已经翘得老高的了,通红的j巴头上的马眼中,一些透明的y也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看你那点出息。”

对方的q子娇嗔地轻轻打了丈夫一下。“看看人家,你也该放开点,脱了吧!”

对方的丈夫对q子说。“那我也得去洗手间脱。”

说着,对方的q子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等她进去后,我与对方的丈夫j换了一下眼神便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洗手间的门没有上锁,推开之后现那位q子并没有脱衣f,而是对着镜子愣,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跟来,她并没有吃惊的表现,只是淡淡地一个苦笑。我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她说也不完全是,只是觉得这样做的确有些堕落,可又想尝试一下,心里很矛盾。说实话,当时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样,已经走到了放弃的边缘。“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数钱呢?”

其实,换q说说和想像容易,但真正付诸实施却需要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勇气,现在想来,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声调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弃了。我记不清那位丈夫后来又说了句什么,那位q子听到后,缓缓地把手伸给了我:“帮我解开吧。”

脱掉她ru罩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层jp疙瘩,而当我把手伸向她的内k时,她不仅没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内k也脱了下来。在换q的实际c作过程中,彼此都脱光最后一件衣f可能比后面的xj意义更重要──真的脱光了衣f,心里反倒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所有的道德、传统都随着衣f被扔到了一旁。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裹着浴巾的q子和已经脱得精光的对方的丈夫,看到这一幕,q子的脸红了。这时,对方丈夫不失时机地解开了我q子的浴巾,让q的一对丰满的ru房展现在大家面前。“你q子的身材真好。”

说这话的是对方的q子。和我q子的ru房比起来,对方q子的ru房确实小了一些。紧接着,对方的丈夫便把头埋在了我q子的x前,用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鼻子反覆地摩擦我q子那一对ru房,q无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我拉着对方q子的手走出洗手间,从他们身边走过时,q子刚好出一声呻y。多么熟悉的呻y,过去这个呻y只属于我,而现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个男人的玩弄下,q的呻y更像是对我出的求救的唿喊。当时,我们的距离可以说是用毫米来计算,我甚至在走过那个丈夫的身旁时有被他的ao扎在身上的感觉。q的呻y来自对方对她ru头的戏弄,当时那个丈夫正用口含着一个,用手捻着另一个,另一只手在拉拽我q子的内k。那一刻,我忽然想到过去听到的很多关于丈夫为了保护q子不受别的男人的凌r而拼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说是我们,却千方百计地把自己的q子送给别人c,而且还在一旁“欣赏”确实是变,流氓比起我们来还要强上千倍。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只能y着头p做下去了,在q子一声紧似一声的呻y中,我和对方的q子走到了床边。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而且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我想,她当时的心理压力未必比我小。洗手间那边,我q子和对方的丈夫已经把门关上了,一阵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的q子,她慢慢地从下意识地闪躲变到后来逐渐地配合,而我的心当时根本就没在床上,而是跑到了洗手间里。“我们好好玩,别去管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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