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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孩子道:「都是妈妈不好,不能给你喂奶,还连累你爸爸这麽辛苦。」

我便急忙搂住老婆道:「你这样也是为咱们的将来打算呀!你想想,谁会喜

欢一个水桶一样的女人呢?」

老婆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我就是再漂亮,再丰满,也是被别人搞,你

瞎高兴个啥?」

我揉着老婆高耸的**道:「今天是不是又被健美教练给上了?」

老婆的脸腾的涨红了:「你瞎说什麽呀?我才看不上那两个人呢!长得那麽

丑,还想占我的便宜?」

我打趣道:「男人嘛,长得那麽俊干嘛?关键是身体要健壮,**要又粗又

长。」

老婆用手指使劲戳着我的头道:「呸!你以为我是色情狂呀?我才不希罕男

人那根东西呢!我喜欢的是懂得体贴的温情帅哥。下面壮、上面丑的男人我最讨

厌了!」

我笑了。看来女人也喜欢漂亮的男人,和男人的喜好差不多嘛!

在专业指导和高强度的运动之下,不到两个月的工夫,我老婆腰间的赘肉已

全部消尽,松弛下垂的臀部也再次翘了起来,恢复了令男人流口水的s型身材。

这天,孙副总受公司委托来到我家,告诉我们一个喜讯:公司决定斥资十万

美元,让我们一家三口周游世界,为期两个月。我和老婆喜出望外,立刻欢呼雀

跃起来,我老婆还在孙副总脸上很响地亲了好几口。

孙副总笑笑说:「别光顾高兴了。你们这次出去固然是要好好游玩,但也必

须完成公司的任务。」

我俩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这里有一份详尽的游行计划书,你们抓紧时间阅读领会。在周游世界的两

个月里,银杏必须按照计划要求,在不同场景里与不同种族的人**,而且必须

怀着身孕回到香港。」

老婆脸色潮红,显然正在想像着与各色帅哥**的旖旎风光。

「陈相公的任务是,把你老婆和别人**的所有画面都拍摄下来。为此公司

专门从日本定购了一套最先进的针孔式偷拍摄像机,可以在任何恶劣条件下取得

高清晰的画面。」

我俩快速浏览了一下计划书,才发现这真是一次周游世界的行动:我们将乘

坐豪华游轮从香港出发,先到泰国,再到印尼的巴峇岛;然後从巴峇岛乘飞机到

美国的夏威夷,再从夏威夷飞往美国本土。在美国本土停留半月後,飞往欧洲,

在欧洲重点游览英、法、德、意、俄五大国。最後从彼得堡飞回香港。

虽然计划中有许多要我老婆随时勾引男人的要求,但凭她风情万种的熟妇魅

力,一切都不成问题。至於我的拍摄任务,有那麽高级的偷拍设备,更是不在话

下了。

经过两周的准备,我们一家三口登船起航了,於是出现了本文开头时那一幕

码头离别的情景:我进浴室洗澡前摆弄的那只精巧的手提包里面,就藏着全球最

先进的针孔式摄像机。它忠实地记录下了我老婆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与混血小

伙子放纵交欢的情景。

乘船从香港到泰国芭堤雅需要一周时间,这一周里,我老婆似乎对其他男人

都没有多大兴趣,只对那个从迪厅钓来的混血小伙子情有独锺。两人在船上天天

相约相伴,看日出,蹦迪,做日光浴,钓鱼,打麻将,在僻静处**,像极了一

对快乐的姐弟恋人。

不过我老婆并未忘记她的宝贝女儿,每当孩子饥饿啼哭时,她都会适时地出

现在孩子面前,把自己硕大的**塞进孩子的嘴里,再把多余的乳汁喷进我的喉

咙。

抵达芭堤雅的前夜,老婆跟我说:「相公,今晚我不在咱们舱里睡了,杰克

约我今晚到他住的舱房去。他住的是三等舱,里面还有三

个小伙子,他们今晚要开派对,说想请我去跳**舞。你说好不好?」

我坏笑道:「你不怕他们**了你!」

老婆脸红道:「去你的!就是让几个小伙子看看我的身体而已,有什麽大不

了的!」

「那可怎麽拍摄呀?」我担心地问。

「没想到你还挺敬业!这有什麽难的?把那个微型摄像机放在我的手袋里,

一起带到他们舱房,放在桌上不就行了?」老婆道:「只是咱们的小女儿要受点

苦了,你给她煮牛奶喝吧!渡过今晚就好了。」

晚饭过後,老婆浓妆艳抹一番後,拎着装有微型摄像机的手袋走了。

我把孩子哄睡了,看了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心里总是想着老婆在别人舱房

里的情景。疲软的**流出了少许黏液,我晓得今晚恐怕自己是难以入眠了。看

看孩子睡得正熟,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便锁好舱门,往三等舱走去。

杰克的舱房在一条幽暗的走廊尽头,紧闭的门缝里射出几许灯光,同时传出

节奏强烈的音乐声。我趴在门缝上左看右看都看不着,只能依稀听见男人的叫好

声。

丰满的老婆此刻肯定脱得一丝不挂,踩着细高跟凉鞋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

只大奶肯定也在胸前甩来甩去。四个活力洋溢的小伙子肯定看傻了眼,畏畏缩缩

地伸手去摸她的丰乳肥臀。

深谙男女之道的老婆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肯定会像滑溜的泥鳅一样在

八只手之间灵动游走。但舱房里毕竟空间有限,老婆最终还是会被那几只充满慾

望的手抓住。

四根年青的**肯定会插入她的身体的。他们会怎麽弄我老婆呢?是轮流插

入,还是同时插入?如果同时插入,她只有嘴、**和肛门容纳三根,那第四根

插在哪里呢?这四个人很年青,精力无限,射完之後很快就会再硬起来,那他们

今晚要插我老婆几次呢?三次?五次?总不会是八次吧?

想着想着,我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下面的黏液越流越多。终於,一

阵久违的快感从下面向全身涌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像撒尿一样从我软绵绵的龟

头里流了出来,裤裆全被浸湿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舱门开启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只见老婆摇摇晃晃走进

来。她脸上的浓妆已是一片狼藉,两只眼睛围着黑圈,嘴里嘟囔着:「这四个小

鬼头……说好了只看我跳**舞,没想到操了我一晚上……射了那麽多次……」

说着衣服也不脱,一头栽在床上,四仰八叉不动了。

我颤抖着用手掀起她的短裙,立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骚腥气味。她裙子里的内

裤早已不知去向,**的胯间白糊糊一片,松弛的肛门和大张的**里,仍在向

外吐着精液。

我强压住狂乱的心跳,在她两腿间俯下身去,伸长舌头舔了起来。老婆一动

不动,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船到芭堤雅,我老婆和那四个一夜狂欢的小伙子一一吻别。我们三口人住进

了一家五星级宾馆。

当晚,我把一个美艳绝伦的人妖领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人妖是典型的马来人种,肤色黝黑,但身材极好,修长而不失丰满,苗

条而不失性感。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忽闪一忽闪的,彷佛

能把人的灵魂勾去。她的两只耳垂上挂着两只碗口大小的耳环,一举手一投足,

耳环都会不停地晃动,煞是诱人。

漂亮的人妖看到我们是一男一女,以为要她做惯常的「双飞」营生,便扭着

细腰在我面前款款跪下,伸手解开我的裤门,把我软得像面条的东西掏了出来。

我边拦阻她的动作边解释:「不是为我服务,是为我太太服务。」人妖嫋嫋

娜娜地站起来,一双妙目不解地看了我几眼,又困惑地看着我老婆。

我老婆好奇地问人妖:「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能不能脱光了衣服让我们看一

看?」

人妖能听懂几句汉语,便听话地脱下了身上原本不多的衣裙,我和老婆都不

自禁地惊叹起来。

她的**高高耸立在胸前,竟不亚於我老婆那对**;两腿间却长着一根阴

茎和一副阴囊。奇哉,男女两件东西居然长在一个人身上,难怪人们到泰国都要

来看看人妖,确实神奇啊!

老婆惊讶地摸摸她的**,自语道:「跟我的一样啊!」又伸手去摸了摸她

下垂的**,回头冲我笑道:「好像比你的要硬些!」

我也上去摸了几把,感到她的**、**与老婆和我的没什麽两样。

看着她那张美丽可爱的面孔,老婆又忍不住问道:「那你拿什麽来伺候男人

呢?」

我老婆说了好几遍,又比划了半天,人妖才听懂了,便弯下纤细的柳腰,用

手指着自己的肛门。我和老婆凑上去细细一瞧,果然看见的肛门和我老婆一样松

弛,手指一捅就能轻易插进去。这是长年肛交的必然结果。

老婆抱着人妖狠狠亲了一口:「你真是太有趣了!今天让姐姐看看你能不能

操我?」说罢脱光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一身丰满的白肉。

人妖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大概她在羡慕老婆肤色的白皙。东方人,大都以

白为美;这个人妖虽然黑一些,但从脸蛋、身材而言,却是美得惊人。

我老婆把人妖推倒在床上,随即也扑上去,把她的**含在嘴里使劲吮吸起

来。不一会儿,人妖的**居然和普通男人一样渐渐硬了起来。老婆高兴极了,

连忙松开口,叉开两腿躺在床上,示意人妖爬上来。

人妖看懂了,挺着勃起的**插进了老婆的**,老婆哼叫一声,双手抱紧

了苗条的人妖。一黑一白、一瘦一胖两具**在床上或徐或疾地抽动起来。

干得正欢,摇篮里的孩子却不识趣地哭了起来,我连忙把孩子抱到老婆胸前

叼住她的奶头。老婆哼唧着:「你这死冤家……你娘要享受一回人妖……你非要

来捣乱……以後你长大了……让人妖操死你……」

人妖看着趴在我老婆胸前吃奶的孩子,还有旁边一脸急切的我,似乎也觉得

很有意思,便加大了在老婆身上抽动的幅度。我老婆大声叫起床来:「哎哟……

哎哟……人妖的**好硬……操得我好爽……用力呀……用力呀……」

人妖的面部肌肉突然抽搐起来,一头爽直的秀发和那两个亮晶晶的大耳环同

时摇摆着,嘴里发出「呵呵」的叫声。

我估计她要射精了,便赶紧拿出藏在提包里的微型摄像机,爬到她和我老婆

的性器结合处一边近距离拍摄,一边定睛细瞧。只见她**下面的尿管肌肉有规

律地收缩着,我似乎能看到里面那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正顺着她的尿道,喷射进我

老婆的子宫。

我老婆也「嗷嗷」叫着:「啊……人妖在我屄里射精了……人妖射精了……

好烫啊……好爽啊……」

待人妖从我老婆身上爬起来,我赶忙趴到老婆两腿间舔了起来。

人妖的精液比一般真正男人要少得多,稀得多,味道也没有那麽腥骚。大概

是她们长年注射雌激素,身体的内分泌早已改变,估计精液里已没有多少精虫,

或是根本没有精虫了。

人妖睁着明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用手轻抚自己的屁股,不时将手指插进自己

的肛门。我明白她要为我提供肛交服务,不禁苦笑道:「我是阳痿,没法操你,

你满足了我老婆就行了。」说着把一叠钱递了过去。

人妖虽然懂了我的意思,但仍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的软垂垂的下身。她可能在

想,连人妖都能勃起,一个男人怎麽会硬不起来呢?也许在她的经历中,还没有

一个男人能在她美艳妖娆的诱惑面前保持疲软吧!

人妖走了後,我和老婆抱着孩子躺在床上,仔细观赏着刚才拍下来的**录

影。

当看到自己呻吟叫喊、欲仙欲死的**场面时,老婆不禁捂着脸叫道:「哎

呀!我怎麽……怎麽那麽……那麽骚呀……」

我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你要是不骚,我能这麽爱你吗?」

老婆吃吃的笑着说:「你这活王八,连人妖都不如。人妖还能射精呢!你却

只能……只能……流精……」

「我要是能操你,那还叫什麽王八呀?王八的老婆就是给别人操的。」我抓

着自己又小又软的**,心里充满了快慰和满足。

「你说,我要给多少人操过你才能满足呢?」老婆歪着头问我。

「一千个!一万个!我也说不准,反正越多越好。操你的男人不能光是数量

多,还得多种多样才行!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混血人!最好能有公马、公

狗再操操你,那才够刺激呢!」我展开了无边的遐想。

「啊呸!你这死王八!把你老婆当成母马、母狗了?我才不干呢!我只想找

帅哥**!」老婆的粉拳不断落在我胸口。

我们在芭堤雅的这几天过得非常充实而愉快。

一年半以前,我曾陪着老婆来过一次泰国,但那时的境遇和心情又怎能跟今

天相比?

当时老婆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又被五个身强力壮的大学生残忍地**了

一夜,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那五个恶棍临走时还锁住她的**,拿走了钥匙,

弄得我们绞尽脑汁也打不开锁头。要不是曼谷街头那个华人锁匠为她解脱桎梏,

她恐怕还得哭着回国。

现在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公司出钜资让我们周游世界,每到一处都享受最

好的生活待遇,我老婆可以随时和自己心仪的帅哥交欢,我则可以随时通过最先

进的设备满足自己的绿帽愿望。我们既无远虑,更无近忧,身心无比放松,与一

年半以前相比,真有隔世之感!

我们尽情享受着芭堤雅的阳光、沙滩、海浪、椰林、海鲜和夜色。

每天一大早,我们就换好泳装,抱着孩子来到海边,在银色的沙滩上支起艳

丽的阳伞,啜着甘甜的冷饮,开始了完全休闭式的渡假。

老婆穿着一件紫色的三点式泳衣,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迥异於沙滩上那

些来来往往的赭红、古铜、黝黑的**。——她好像永远晒不黑。

她精力充沛,灵动好奇,所有的游乐项目都要去试一试、玩一玩,滑水、冲

浪、跳伞、泥浴、沙滩排球,玩到哪里,哪里就留下她一串串快乐的笑声。

人们对这个雪白丰满的异国熟妇也格外欢迎,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

们视线的中心,成为众多男人大献殷勤的目标,成为众多女人嫉妒的物件。大概

在泰国很难见到这麽肤白如雪又爱笑爱玩的女人吧!

夜间,在饱嚐了异国海鲜美味之後,她照旧喜欢到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迪

厅里一展舞姿。当她白得晃眼的半裸身体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时,估计所有的男

人都会发出慨叹:这真是个十足的熟妇,天生的尤物,天生便是令男人流涎、兴

奋、喘息、勃起的性感女王!

快乐而狂放的五天很快过去,「维多利亚」号豪华游轮载着我们一家三口驶

向风光如画的巴峇岛。又经过一周的海上航行,我们住进了巴峇岛上乌布村西北

山林里的alila渡假村。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下榻,是因为只有这里的女性spa才是巴峇岛最正宗、

最地道、最天然和最富於情调的。大城市大酒店里的女性spa馆,其实早已变

了味道,成了狭小空间里的一般享受,远非真正天然原始的巴峇岛式spa。

我们在群山环抱的小酒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刚用过早餐,服务生就领着我

们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spa场所。

这是一个拥有两张按摩床的小小凉亭,四周环绕着高大的热带植物,把这座

凉亭和其它的凉亭隔开,形成了一个个既能享受阳光、微风和绿色却又相对私密

的小小空间。

我抱着孩子,和老婆分别躺在两张按摩床上,举目望去,能看见四面高山上

郁郁葱葱的密林,耳畔是一阵阵山泉的潺潺之声;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

地照在我们身上,真令人有置身仙境的感觉。

肤色黝黑的女按摩师替老婆脱光了衣衫,服侍她坐进一只古朴的大木桶,桶

内盛满了飘着花瓣的牛奶,这就是有名的花瓣浴。老婆全身浸在牛奶与花瓣中,

露在外面的脸上被按摩师精心覆盖了一层用柑桔、青瓜混合酸奶调和成的面膜。

半小时後,全身热气腾腾的老婆被扶出水桶,慵懒在躺在按摩床上。按摩师

把好几种乳液、精油、香料倒在掌心,嫺熟地把它们揉薄、揉细,然後均匀地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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