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部分阅读(1/2)

就是给公**的,不光是公狗,只要是任何有**的雄性都可以狠狠地操我这只

欠操的烂母狗。

我本以为穿环和兽交就是他说的惊喜,本以为那天的痛苦已经结束,接下来

可以和女儿一起庆祝生日,要知道我忍受这样的痛苦就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呀!

可当精流满面的我的眼罩被拿下的那一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女儿被吓得泪

流满面的脸;当我的耳塞被拿下的时候,听见的是女儿哭哑的嗓子叫着妈妈。这

一刻我彻底崩溃了,这些魔鬼们不光要我求生不得,还要我求死不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安排了手下专门接小诗上下学。他故意让小诗在正常

和疯狂的世界里来回穿插,每天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学习知识,可一放学就被带

回家里的地下室锁在铁笼里,看着母亲被男人**折磨。

他们要我在被玩时一定要一直哀求他们更严厉地玩弄我,用他们的话说,只

要我的嘴里没有**,就是大声的求在场的所有人**狂虐,要求得有感情,求

得够**,求得让人一听就想要虐奸我。

这时他们已经不用钱威胁我了,他们说如果我敢不按他们说的做,或做得让

他们不满意,那就把我和小诗互换,我就要天天被关在笼子里眼睁睁的看着年幼

的女儿被一群畜生活活折磨。她小小年纪怎么承受得了?一定会被虐死的,我只

能乖乖听话。

小诗就这样在铁笼里一边看着**的母亲被人、狗**,折磨,一边一天天

的长大,看了整整四年。

之后小诗每天都看着我「表演」,有被上百人**射入,还挖出屄和屁眼里

的精液吃掉,连流到地上的精液也要我舔干净。有被注射了强力春药后绑住双手

放在笼子边求人操却没人理,他们把一个按摩棒交给小诗,最后我双眼失神地求

自己的女儿用那根棍子狠狠地捅妈妈的屄。

也有我被七只狗先后射进屄里,还要舔干净狗**,连狗的屁股都要我舔干

净。最后让我被套上狗项圈,然后把另一头系在狗的脖子上,让我这条母狗被那

真的狗牵出去溜狗。

最残忍的一次他们把我放在笼子上面,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双手高高

吊起,让我只能踮起脚尖蹲在笼子上面,我只有脚尖能勉强点到笼子的铁枝。他

们在我的屁股里足足打进了2000㏄的灌肠液,我的肚子被涨得比怀小诗时还大,

然后用一个上面连着绳子的肛门塞把我的屁眼堵住,我痛得死去活来。

接着他们在绳子的另一端绑上一个十公斤重的大铁块,我的身体离地足有一

米多。铁块悬在半空中,他们在铁块下放上一条健康步道,让小诗跪趴在上面,

铁块放在小诗的背上。他们说让小诗好好的配合我撑住,如果第二天他们睡醒看

我拉了出来的话,就把我带到公园的厕所去任人**一星期,接着堵住我们两人

的嘴就去睡了。

健康步道把小诗的双手和双膝咯得疼痛难忍,可她还是拼命地忍住,怕给我

带来更大的痛苦。肚子里的痛苦让我恨不得死去,看着小诗也为我忍受着痛苦,

我心里所受的折磨还更甚于**。

我想告诉小诗起来吧,不要撑了,他们既然有这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会打

消,你再怎么撑也是徒劳的,妈妈还是要被带去公园里折磨。可我的嘴被堵住,

我不能说话。

我们母女就被这样变态的折磨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当小诗看见他们走进来时

心里一松,终于撑不住昏死过去,铁块带着肛门塞落在地上,我就这样把存了一

夜混杂着屎的灌肠液喷在了为了我被累昏过去的女儿的脸上、身上,心理和**

的双重打击下我竟然又失禁了。

看着昏倒的女儿被自己的屎尿淋了一身,我的痛苦和心酸无法用语言形容,

他们却笑得欢天喜地。我记得那一年小诗才十一岁。

接着我当然被他们带去了公园,在公园门口下车时我就是一丝不挂,他们让

我学母狗,我被牵着爬进公园的厕所。当然,这一切小诗都被迫看着。

在厕所里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也被绳子绑得高高耸起,只要有**的

雄性进来,我就要向他们磕头请求他们使用我这个人肉公厕,他们可以插我身体

上所有的洞,任意地虐待我,在我身上排泄。最后,只要是公厕里所有马桶外的

排泄物我都要吃干净。而他们给小诗的任务就是在每天放学后来厕所里记下操我

的人数,这是他们给小诗佈置的「作业」。

那几天简直像生活在地狱里一样,**和殴打只是家常便饭,吃屎吃尿也是

常事。连公园里的野狗都嗅到了我的贱母狗屄发出的骚味,给狗磕头求**,给

狗吹箫时被灌一肚子尿,还要舔干净狗拉在地上的屎。

这期间还有警察进来过,我本以为就算不能彻底得救,至少可以暂时脱离痛

苦,哪怕是让我回地下室里被操也好呀!可还没等我求救就迎来了狠狠插进屄里

的警棍和操进我屁眼的**。

每天下午他们带来小诗后会把我的手解开,让我的血液流通一下,到了天黑

后再在他们的「帮助」下让小诗亲手把我绑起来。

好容易熬到了七天,可他们却说小诗的「作业」不合格,记得不准确,可小

诗每天都有一段时间被他们接去上学,怎么可能记得准呢?不过不用和他们讲道

理,他们想怎么糟蹋我,我只能顺从。

他们又罚我在这里多待了七天,于是我的地狱又延长了七天。

七天过后,他们说要我去招待一些人。说实在的,经过了四年多折磨的我,

用**去招待别人**对我来讲真的可以说是快乐了,最起码可以有东西吃。很

多人都喜欢让我嘴里含着不同触感的东西给他们吹箫,这两个星期他们都只在每

天早上接走小诗时扔一些剩菜剩饭在厕所的地上让我自己舔起来吃掉,我从没吃

饱过。

他们格外「开恩」的让我洗了一个澡,过程中还让我用按摩棒把自己捅到嘲

吹。经过这么久的折磨,我的身体虚弱得很,足足弄了一个小时我才潮吹,双腿

酸软得站不起来;接下来是灌肠,灌了三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

他们说我被弄髒了,让我再洗一次澡,当然洗澡还是要用按摩棒把自己弄到

潮吹。他们说u国的一位总统曾经说过:「这样做是开创一个先例,以后更多的

先例会成为惯例。」他们没有吹牛,接下来的几年里每次我洗澡都得这样折磨自

己。有时甚至让小诗来捅,即使多年后的今天,小诗哭着拿按摩棒插我的样子我

还是彷彿一闭眼就能看见。

他们把我带到了监狱,看见他们和狱警称兄道弟,我才明白为什么上次那个

警察会那样子对我这么一个可怜的女人。这半个城区根本都在他们社团的控制之

下,警匪一家,没有人会救我。再说警察就算救出我和小诗,我还有欠条在他们

手里,欠债还钱,最大的可能是再一次钱债肉偿,为了活下去,便主动回到他们

那里找操、找虐。

他们让我用身体供那些犯人们发泄**,其实他们才不关心犯人的死活呢,

那里面没有他们的人,都是些顶罪的流浪汉和乞丐,他们只是要看我被玩得更惨

更髒罢了。那时我就觉得他们迟早会把我玩死的,只是不知是被奸死、虐死,还

是什么别的死法。

你知道这一进去有多久吗?足足一年!每天我在铁窗里看到太阳升起时,我

身上的洞被插得满满的;太阳落下,我身上的洞却不会空闲。每六小时换一间牢

房,无止境地**,犯人们每次在我身上射出后还要记下数字统一呈报。

不到半个月,我全身的洞就都合不起来了,一个月就都没知觉了,于是他们

给我注射药物,每六小时换房时都要打上一针。强力的春药混合着其它药物使我

的身体变得敏感,等着我的又是新的奸淫。

所幸的是这一年里他们没让小诗也进来看着我被奸,可能是怕犯人等不及时

强暴小诗吧!不知为什么,他们在拼命地折磨小诗的精神时却从不对她的身体有

任何侵犯,可能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个奇怪的游戏吧!

每星期天他们会带小诗来看我,让小诗猜我这一星期让犯人们射过次数的总

数是单是双。当然,不管单双都是错的,因为他们只是要让我和小诗痛苦罢了,

小诗在这一年里留下了对数字有恐惧感的后遗症。

于是离别了女儿,等待我的又是一星期的疯狂奸淫。那些被莫明其妙抓进来

的流浪汉们会爱惜我的身体吗?当然不。最开始的几个月他们好不容易有一个泄

欲的对象,所以还只是对我疯狂**。可慢慢地他们玩腻了我后,六小时的时间

便从六小时的奸淫逐渐变成一小时甚至半小时内一人操我一次后,用手边一切能

拿到的东西折磨我的身体。

我试过被床板上撕下来的牙弧笮〉哪敬滩褰虻览锶〔怀隼矗钡饺熘?br/>

后才在一次犯人们试着把整只手塞进**里时痛到失禁,木刺竟因祸得福的排了

出来。

也试过被一间牢房的十六名犯人合力把毛巾塞进我身体里,记不清三个洞各

是几条了,只记得嘴里只有两条。有三条塞进子宫,两条在直肠深处取不出来,

是去了监狱的医务所取出来的。

当然,即使取出后,**肿成一条缝也不可以休息的,还得去接受**,而

且当然也得求犯人们奸我这条臭母狗。不过这不算什么了,因为那些犯人们先用

鞋底打肿我的屄再操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承受得住。

这一年里我醒时,被操着、虐着,睡觉也会被操着、虐着。后来我睡着时他

们把两根**一起插进我的屄里,我也不会醒来。

一年后我重见天日,刺眼的阳光已经让我不适应了。不过从那天起他们也就

不让我回家了,准确的说是没进过这间房子。

我住在院子里的狗窝里,并不是住在狗窝里,而是被锁在一个前后两边开门

的狗窝里。他们用定制的架子固定住我的手、脚、腰和脖子,我在狗窝里呈跪趴

的姿势等着他们每天牵狗来干我。这时只要每天来操我的野狗不太多时我都已经

会感谢上苍了,在这几年里我已经学会为一件不太痛苦的事而感到开心。

他们每天清晨和傍晚都带着小诗来看我,问我要不要让小诗牵着出去散步,

我知道如果我要的话,对小诗的心理是一种打击,毕竟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当成母

狗牵出去溜狗是不会不痛苦的。可我的四肢总这样被固定不能动会坏掉的,我的

身体需要活动。

每天两次被小诗牵着溜狗,他们兴緻好时还会让小诗牵着我去公园找流浪汉

操、去厕所里舔干净地板和马桶「义务劳动」,他们说这是对母狗的「恩宠」。

自从那次我喷粪在小诗身上后,他们总是把我受的折磨和小诗拉上关系,小

诗的精神无时无刻不受着强烈的打击。

本来我以为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们虐死,小诗会被虐疯的,没想到天是有眼

的。

就在我已经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只想快点死掉时,那个黑社会的老大终于恶

贯满盈了。他在一次帮会的械斗中被人一枪打爆了脑袋,而他的手下们忙着争上

位、抢地盘,也没人会理会我们母女了,我们终于从地狱的生活中脱离了出来。

七年多的痛苦在我身上留下了两样「惯例」,只要有雄性生物露出**走到

我面前,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跪下来,嘴里恳求他或它干我,直到他发泄后

离开。每天洗澡着我也都会用按摩棒将自己插到嘲吹,不然就会不敢离开浴室。

而小诗则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治了三年才痊癒。

可是大概八、九个月前,我察觉小诗好像有点反常,她好像也在受人胁迫做

着我当年的事。而最可怕的是,只经过两三个月,这半年来她已经乐在其中了。

这几条狗是小诗前几天牵回来的,你来之前小诗就在这里用皮鞭、蜡烛和按

摩棒自虐并和那四条狗兽交,一直到刚刚才停止。我没法阻止,因为我只要一走

近,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跪下来求那几条**我。

求求你!救救小诗!!!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7…801:23编辑'

#3无标题…senglin08发表于2011…3…2318:23

女友被谁调教,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真相

*********************************

本篇恢复正常的第一人称角度。

另:院友的建议已经收到,在口味的轻重上以后会以不见血为原则,其实在

我脑中的画面在第二章小诗被穿乳环时,是没有流血的场面的,不过在现实的世

界当然不可能和我的幻想世界一样。

本文是虚构的吗?不,我坚信这是在某个平行世界中发生的真实事件!

*********************************

听女友的母亲讲述了女友的不幸童年后一夜无眠。我该怎样去拯救小诗呢?

用我的爱去感化她吗?可是从女友母亲的身上已经不难看出,小诗的身体现

在已经不完全受她的大脑支配了。她现在已经拥有了一条**母狗的本能,爱可

以感化她的精神,但却无力改变她的身体本能。

我应该怎样去改变小诗的身体呢?如果我请长假每天陪着她,也不让她出去

工作,每天和她**十几二十次,能不能将她见到男人的**就会主动求欢的淫

乱身体本能化为只想和我不停**呢?然后再像戒毒一样逐次减少每天**的次

数,帮她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也许这样可以管用,也许不管用,不过这个方式也只能用想的。我不是按摩

棒,不能通过电力维持能源;也不是日本漫画家笔下天赋异禀,永不停顿的**

战车,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因为我的住院而半途而废。

第二天总是会来到,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点害怕见到女友,怕不知该怎样

面对她,也怕她知道我发现了一切。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我和女友陪着她妈妈一起逛街,直到傍晚时才回来了她们的住处。在这过程

中我一直是提心吊胆、冷汗直流,多怕遇见女友甚至她妈妈当年的「主人们」。

试想如果走在街上,身边突然有一辆休旅车停下,摇下的车窗里露出一根鸡

巴。而我身边的两个女人发疯似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跪到车前,求「主人」赐

给她们这两条母狗最痛苦的**和凌虐,街上的人们围观着这一切,指指点点的

议论着我和这两条「人形犬」的关系……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晚餐过后,有人按响门铃,原来是快递送来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却没有

託送人的资料。打开看是一个金色的音乐盒,这时我还没想到这小小的礼物就是

开启我成为魔鬼之路大门的钥匙。

我们三个人本来还奇怪这是谁送来的礼物,可当我按下音乐盒的开关,没有

音乐响起,盒中喷出一股白烟,扩散在夕阳余辉照射下的客厅里。当我倒下时,

我知道——新的罪恶要开始了。

我被一盆凉水浇醒,还没等我整理好混乱的思绪,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地下室

的铁笼里,身上并没感觉疼痛,似乎没有受伤,甚至衣服也没有破损,只是被水

浇湿。「放心吧,我们把你关起来,只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一个声音在我背

后响起。

我转过头,看见女友母女两人全身**的骑在木马上,**翻开,小屄深深

的陷进木马那凸起的三角形表面,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向着我的这一面的脚上

系着一个10公斤重的铁制哑铃,我想另一条腿上也一定系着一个同样的,也就是

说,她们娇嫩的肉屄还要多承受二十公斤的重量。

「唔……呼……唔……哈……」听着她们两人的喘息声,我赫然发现她们的

乳环上都系着一个一公司重的法码。而一公斤的重量对于一个小小的**来说无

疑是无法承受的,不过她们的**并没有受到伤害,因为她们二人的乳环上除了

有法码,还有另一条钢丝,钢丝优先承受了法码的重量。

钢丝的尽头是一根粗大的金属**,含在对方的嘴里。也就是说,谁含不住

口中的铁**,就要看着自己的母亲或女儿的**承受两公斤的法码加上那看上

去也不轻的金属**的重量,然后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拉断**。

仔细看去,她们的鼻子竟然都被夹子夹住,这样根本无法用鼻子去呼吸,那

「唔……哈……」的声音正是她们用牙齿紧紧咬住铁**时从嘴角的缝隙吸取和

呼出一点空气的声音。

我的手摸进了自己的口袋,发现手机已经被搜走了:「你们究竟是谁?快放

开她们!」

「闭嘴!我是让你老老实实的看戏,你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她们俩就要替

你受惩罚。」这时我才注意到整个地下室里竟还有二十多个男人,刚才说话的那

个男人似乎是领头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