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处长83(1/2)

楠楠的生日总算是过去了,几个女生围着电视唱到七点钟才吃了晚饭,等她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几个唧唧喳喳的叫着说是要在宿舍关门前必须到,四人连呼大叫的上了出租车。

我们三人回到处长家里,处长已经是叫苦连连,不住的说着小孩可侍候不起,累死人的话。虽说有我和刘露的帮忙,可是四个小孩加我们三个大人,四个人的饭菜做起来确实够累的。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的处长和刘露,都是打不起精神收拾碗筷了,我就主动的承担了收拾残局的工作。

等到刘露说是要离开的时候,大概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在刘露进洗手间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处长,希望她能给我多一些暗示,譬如我可以留下,或者我把刘露送走后,偷偷的再重新返回等等,可是处长总是回避了我的目光,这让我多少有些失望和失落。

离开处长家以后,刘露悄悄的问我是否还愿意跟她回去,我委婉的拒绝了。

回到自己的“公寓”,立即感觉到“公寓”的阴暗、潮湿、狭小和冰冷。和刘露家的比起来,和处长家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到了刘露的家或者处长家,犹如进了世外桃源一般,可回到自己的的这个“家”,却和幸福有关联的东西一分一毫也没有。

感觉到房间有些闷、有些霉味,感觉到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就把窗户打开了一点缝隙。可这缝隙一开,夜风也就跟着进来,顿添了一股凉意。我随便在一架上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感觉身上多少有些温暖以后,我才把口袋中的手机拿出来,看了看屏幕,并没有来电的痕迹,也没有短信,而显示手机电量的格子却是满满的。一个人无事,我就十分渴望处长能给我一个电话或者给我发一个短信。如果此时她能叫我,我无论半夜三更都会不要命的跑过去和她厮守。为了以防手机停机或者突然没电,我拨通了10086,查了一下花费,还有一百多,是完全足够的。挂了手机,我把充电器拿出来和手机连接上,让手机保持充电的状态。做完后,我把充电的手机放在自己的床头,然后自己趴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手机,希望处长能记得我,和我说说话,排除排除我的寂寞和孤单。

眼睁睁的看着手机,可就是没有来电或者来信息的动静。乘这个时间,我把衣服脱掉,回到被窝里,看着天花板,开始静静的思考。幸福是什么?幸福是仅仅等于爱情吗?如果没有物质的支撑,纯真的爱情能维持多长时间?如果处长选择自己,自己能给处长什么呢?自己家徒四壁,难得仅靠爱来维持?自古以来,很多恩爱的夫妻,最终还都是倒在物质利益的前面。除过这些,在官场当中,风流趣事自古就是茶余饭后的笑柄。若一日处长真正的和她自己副部级的丈夫分开,那肯定会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在这场风波当中,自己该扮演什么角色呢?她的心情平静后,若是真的选择和我在一起,自己能给她什么?现在京城的房价飕飕的网上冲,难得要处长和自己贷款买房,过“房奴”的生活?若是处长升了副局,别的正处或者局级干部过着车来车往,豪华奢侈品堆砌生活的时候,要处长赚钱养活这个家庭?那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呢?

钱,问题的关键还是钱。要赚钱,要经营自己的家。我估算了一下自己这不到一年的收入,也就是四五万左右,一部分自己汇给东北的父母,一部分自己用来花销,另一部分用来买一些基金债券,而自己手中实际所剩无几。幸亏自己住的是单位的房子,不需要支出这一大笔,否则自己恐怕真的落不下几个子。其次,就是和处长、刘露在一起,平时揩她们的“油”,省了不少的伙食费。现在要靠自己微薄收日来振兴自己,那无疑是痴人说梦,现在的关键还是跟着刘露的思路,看能不能发一笔!

想到钱,我顿时感觉身体多了一份力量。虽然国家对于机关人员开公司有不少禁令,可现在谁还管国家的禁令。现在国家要抑制哪方面,那方面肯定是沿着相反的方向发展。教育在改革,穷人上不起学;医疗在改革,穷人看不起病;住房在改革,穷人住不起房。现在今天出台这法那法,就是应对不了部分人的想法和办法。官员在开矿办砖厂,官员在搞房地产,官员在搞基金。如果真正办起来,哪个人又是清白的呢?

国家现在在提倡继续改革,要深化改革。怎么深化,怎么改革?说到底还不是把多创造一些“宽松”的环境,让部分人富起来吗。那自己何不早些准备,搭乘改革的大船呢?

在钱的刺激下,我重新从床上爬起来,在书架上找到基本大学时间公共课的教材《经济法》和《现代经济学》以及电脑教程,仔细翻阅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我刚把牙刷伸进嘴里,手机就响了。我以为是处长打来的,估计今天星期日她在家,有可能叫我过去,所以我就不顾牙膏的刺激,含着牙刷跑到床边,顺着声音才发现手机被压在枕头下面!赶快把手机拿起来,却发现来电显示不是处长的手机和家庭电话,而是刘露的号码。

昨晚看了一会书,可也没有看出一个发财的名堂,反倒因为睡前想的太多,等想睡觉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夜辗转反侧,等起床后却感觉有些大脑发懵。等看到刘露的电话,这才想起昨天和刘露约定去注册登记公司的问题。

由于嘴里还有牙膏,我就含含糊糊的说:“你好,刘姐,我是向成!”

“刚刷牙把?”刘露笑着问。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听声音估计是!”刘露在电话那头说,“是不是想着睡懒觉呢?”

“这倒不是,就是有些赖床!”我回答。

“昨天和你说的事没有忘记把?”刘露问。

“怎么会忘记呢,就因为你昨天说了那事,才搞的我起不来了!”

“这话怎讲?”

“就是觉得自己头脑空空的,对于你说的那方面没有一点了解,所以昨夜多看了一会书!”

“真的?那姐可真高兴了!”

“高兴什么?”

“你这样有上进心,姐不是感到高兴吗。看起来姐是选对人了!”

“既然要来,我们就认真来!”

“那好,等我我们就见面!”刘露说着把见面的地点告诉了我!

挂了电话,我迅速的收拾了一下,把衣服穿整齐,出了院子,在路旁等车的时候,看见“西施姐妹”已经收拢好早餐摊,准备着回去。看见我在路边,小西施高兴的过来问:“最近怎么好久没有吃早饭来?”

看见她是日渐饱满,我多看了几眼,小西施立刻不好意思的把头往旁边撇了撇。

“最近事情比较多,乱七八糟的,也顾不上吃饭!”我含糊应承到。

“再怎么忙,早饭还是要吃的!”小西施说。

“对,你说的有道理,我以后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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