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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的,说着说着就没谱了。左诗心中甜蜜,俏脸上笑意盈盈。

晚饭过后,张霈又陪着雯雯玩耍,这哄孩子的事情他以前还真没做过,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闭着眼睛做了。

左诗现在的身份是张霈的准媳妇儿,雯雯就是他张霈的宝贝女儿,他当然是呵护倍至,疼爱有加。

洞庭湖边,风景怡人,景色秀丽。

张霈将雯雯抗在肩膀上,雯雯的小手在他头上又扯又抓,呵呵直乐。

不过这难得的安宁日子终于被打破了,正在此时一个蓝衣侍卫突然叫住了张霈,并告之他上官鹰有要事相告。

无事不登三宝殿,张霈暗忖上官鹰找自己干什么,难道又想邀我加入怒蛟帮?

要想出人头地无外忽五条途径:经商,入士,参军,黑道,白道。

商人在古代没有什么地位,张霈是肯定不会选的,就连他毛笔都握不好想要入士也是不可能,参军打仗虽然不惧,可是却要四处征讨,黑道现在又太危险了,一旦上了怒蛟帮的船,要想下来可就千难万难了,而要时常面对白道那些虚伪的人,张霈又实在做不来。

不过似乎还有一条途径——黑榜。

多想无益,去了就知道了,张霈答应一声,将雯雯送回左诗处。

一路无话,张霈与蓝衣侍卫一同向着上官鹰住处走去。

上官鹰的住处离凌战天的屋子不远,不过和左诗的家却是一北一南,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渐渐行近,道路两旁密集的建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疏落有致的精巧房舍,这里住的都是怒蛟帮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混黑道比的是实力,你比别人强,当然能住最大的房子,吃最好的菜,喝最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没人有异议,因为这就是黑暗世界的法则——强者为尊。

穿过一条幽静的人工大道,尽头处赫然是一座气势磅礴的豪宅,大宅被一个清幽的园林环绕在中间。

朱漆大门之外,分别镇着两尊威武石狮。

石阶上八名带剑侍卫分列两旁,寻常人只看这等声势,已够胆寒心怯。

在一位管家的引领下,张霈进入了大宅,只见宅内奇花异草,鸟语花香,亭台楼阁,山石水榭,布局精妙,气氛雅致。

管家前面带路,张霈昂首阔步来到一处娴静的屋子,落坐之后,一位长相清秀的婢女则奉上香茗。

管家婢女先后离去,留下张霈一人独自坐在屋中。

张霈闲来无事,举目四顾,欣赏屋中摆设。

屋中铺着柔软的真丝地毯,上绣云纹,图案逼真,色彩清雅,墙上挂着帛画,大都是山水丹青,不过在正对大门的方向却挂着一副色彩鲜艳的女人画像。

云状发髻,凤钗横插,眉若远山,瑶鼻樱口,耳坠玄黄,肌肤欺霜赛雪,素裙柔滑轻薄,从被撑起的的衣裳可以清楚地看出高耸**的形状,素裙在细腰处紧收,勾勒出肥硕圆挺的臀肉,配合着她撩人体态流露出的绝美仙姿和成熟性感的风情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尤物,此女定是男人床上的恩宠。

张霈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官鹰的原配夫人乾虹青,果然是我见尤怜的绝色佳人,难怪上官鹰被她迷的晕头转向,辨不清真伪,险些断送了怒蛟帮基业。

若是以后有机会,嘻嘻……

张霈正在想象中将乾虹青压在身下肆意征挞的景象,屋外脚步声响起,他赶忙收敛心神,回复冷俊神情。

雕花木门“吱”的一声轻轻打开,回过神来的张霈抬头望去,只见上官鹰推门而入,龙行虎步般向他走来。

张霈神情傲然自若,起身施礼:“上官帮主。”

发现上官鹰脸有蕴色,张霈急忙改口:“小弟一时糊涂,大哥莫怪。”

上官鹰颜色稍雯,露出一丝笑容:“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虽然知道无事献殷勤,必是有所图谋,可是张霈仍然心中大奇,上官鹰口中的好消息到底是什么。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张霈也不例外。

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上官鹰亲自告诉自己,难道说浪翻云将凌战天救回来了?可是这和他张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可还不是怒蛟帮的人。

门开,婢女为上官鹰奉茶,又姗姗而去。

上官鹰和张霈分宾主落坐。

张霈被上官鹰的故作神秘搞糊涂了,心中惊疑不定,他并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疑惑。

上官鹰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一股清香自口中蔓延自全身各处,疲劳一扫而空。

放下茶杯,上官鹰一字一句道:“你的父母已经找到了。”

张霈一时间愣在那里,只知道反射性点头。

“福建分舵传来消息,上月那里漂来一艘海船,虽然船身已经残损的很严重,好在并没有人员伤亡。”上官鹰继续道:“我派人仔细询问过当地渔民,发现那艘被海浪卷来的船只与你所描述的海船十分相似,你的父母都平安无事。”

不是吧!天下竟然真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来老天爷要玩一个人,那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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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蛟龙出海

张霈身体忍不住一阵轻颤,险些被惊的从椅上跌坐下来,这也扯的太远了吧!

看着张霈一脸激动,上官鹰心中认定他是因为得知父母无恙的消息而感到高兴,人生五伦孝为先,思念父母亲人乃人之常情,遂不以为怪。

“这……我……”张霈喉结不断滚动,奈何声带仿若打结的麻绳,语不成声。

上官鹰拍着张霈肩膀,劝慰道:“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吩咐怒蛟帮福建分舵的人妥善照顾你的亲人。”

拜托!在这个时代我哪里来的什么亲人?张霈彻底无语,他知道上官鹰找到的些人肯定不会是自己莫须有的亲属,可是却又苦于不能开口明言。

张霈终于知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他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看兄弟是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不然你看这样可好?”眼见张霈眼中精茫变幻不定,上官鹰自做主张道:“怒蛟帮正好有趟镖要押送到福建去,不如你和他们一同上路,这样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见到父母亲人,一家团聚了。”

团聚个屁!张霈狠不得一把将上官鹰掐死,可是面上仍然不得不装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连连点头称是。

这能怪谁呢?翟雨时突然造访,张霈随口胡诌了一个故事骗过了他,现在这骨牌效应产生的结果也只能张霈自己抗了。

这事情的发展也太过戏剧化了,张霈想过要离开怒蛟岛,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

张霈终于镇定下来,开口问道:“上官大哥,敢问这趟镖何时押运?”

上官鹰再次端起茶杯,轻轻咽下润润嗓子:“我就知道兄弟是个急性子的人,我已经吩咐谢成就明天就起程。”

君无戏言,虽然上官鹰连“君”的边都沾不上,不过他上官帮主金口一口,张霈离开怒蛟岛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张霈欲哭无泪道:“上官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如此劳烦大哥,真是羞煞小弟了。”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改变,张霈惟有接受,不过他这一走到底是好是坏?在江湖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波?这一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张霈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但是上官鹰最后的话却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平日里不觉得,可是明天就要离开了,张霈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有些喜欢这里了,不管是这里的人还是这里的景。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张霈在凄美的月色下思绪万千。

张霈回到左诗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并没有打扰熟睡中的佳人,虽然他明天一早就要和镖局一起前往福建。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张霈凝月良久,似有无限心事。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女性娇音,张霈循声望去,一个娇俏的人儿正站在阁楼上,举目凝视着空中银月。

??没有想到已经这么晚了左诗仍然没有入睡,难道她是担心自己,张霈心中一热。

眼中的一切渐渐被那美丽的倩影取代,张霈轻轻的走过去。

?一颗流星划破深沉的夜,划出一道绚烂的痕迹,左诗抬起头来看着璀璨的银河,眼中满是神采奕奕。

左诗嗔怪道:“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发现张霈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左诗俏脸羞红,连忙急声道:“你这么晚才回来,雯雯吵着要听你讲故事,我才……”

张霈也不说话,只是眼中笑意渐浓,左诗玉颊似霞,声音越来越低,银牙暗咬,连连跺足。

羞赧难当,左诗背过身去:“你看什么看……不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张霈走到左诗身边,月光如水,照射在她的侧脸上,显出淡淡的银辉。

月光,美人,美丽定格在这一瞬间。

张霈突然轻声叹息道:“我明天就要离开怒蛟岛了。”

夜深风寒,左诗娇躯微微一颤,不过颤抖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左诗故作平静道:“你为什么要离开?”

张霈照实将今天上官鹰告诉自己的事情向左诗复诉了一遍,不过却是带者欣喜的语气,演戏要演全套,否则就要穿帮了。

听完张霈的话,左诗心中松了口气,素手拍着高耸的胸脯:“原来是这样,真是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左诗立刻闭口不言,眼中满是羞意。

左诗果然对自己有情,虽然明天就要暂时离开了,可是张霈此时心中已被甜蜜充满。

“你还以为什么?”张霈狡黠的眨着眼睛。

“你……我不和你说了……”左诗不敌张霈的无赖,匆忙逃走。

心情大好的张霈身形一晃,已经稳稳地拦在左诗前面,这些日子张霈没有闲着,与戚长征一战使他再次认识了江湖是个*实力说话的地方,勤加苦练之下,功力有所精进。

左诗低头急走,娇柔的身体就这样直匆匆的撞进张霈怀里,后者双手顺势揽住她的纤腰,在一愣之后左诗才将张霈推开。

低着头整理自己纤尘不染的白色绣花锦裙,左诗偶尔抬头,可是与张霈目光对视时又猛的扭过头,飞快的移开,凭张霈清楚的看见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不如我给你打个字谜怎么样?”张霈打破暧昧的沉默。

“谁要听你打字谜。”左诗语带娇嗔。

女人总是口不对心,越是想要却越是推拒。

张霈轻声念了起来:“天鹅飞去永不归,良字去点双人陪。双木相通心相印,人若无心偶尔飞。”

一首打油诗,答案“我很想你”,左诗冰雪聪明,略一思索便知其意。

他怎么又对我说轻薄话,左诗心中喜怒交加,不过却是喜大于怒,而且又不是真的怒他恼他,只是因为女子的矜持与羞涩才会本能的感到抗拒。

“时间不早了,你明天就要离开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左诗风情万种的横了张霈一眼,卷起一阵香风,匆匆而去。

左诗隐约间流露出的感情,使得张霈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谈恋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女人在被人追的时候,心理都是很复杂的,她也许很开心,但是又带着点惶恐,她对这个闯进自己平静的生活的男人,有着欲拒还迎的矛盾心理,她其实也在和自己斗争,她怕受到伤害。

左诗现在不正是这样吗?今生你是我的女人,张霈心中信念坚定,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他的女人动他身边带走。

在交通极度不发达的古代,走镖绝对是辛苦活儿。

试问距离近,路途平坦谁又肯花冤枉钱雇保镖呢?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既然是保镖行远路,那肯定是揣着宝贝一路吆喝,危险是少不了的。

这趟走福建的镖虽然路程不远,可是一来一回也要耗去不少时间。

张霈走的很洒脱,他没有去见楚素秋,他知道现在凌战天生死未卜,楚素秋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接受自己的。

相间不如不见,徒增烦恼而已。

下福建有两条路,水路和旱路,怒蛟帮以洞庭湖起家,这次为了张霈尽快能与家人团聚,上官鹰又特别交代路上不要耽搁。

所以水路是最快捷的方式,张霈也第一次踏上了怒蛟帮的战穿。

二十岁男人什么都没有,但二十岁的女孩却什么都有;四十岁的男人什么都有,但四十岁的女人却什么都没有了。

张霈二十出头,身家丰厚,模样完全可以媲美现代天皇巨星,身体战斗力则完全不输给朱古力波,完全拥有纵横花丛的能力与实力。

“美女们,我来了。”张霈在心中大呼一声,走的头也不回。

两性之爱的本质从古到今都是不平等的,当男人遇到美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故事了。

张霈爱美人,而且他并不会考虑终点,他考虑的是征服下一座山峰。

清晨,在面朝洞庭湖的山崖处,雾气昭昭。

一位年轻女子正对着洞庭湖的方向,一身素色白裙,摇曳生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头上,斜插着一枝珠钗。

在东升的旭日金茫下,成熟美艳的脸颊略施粉黛,娇媚动人,柳眉如画,琼鼻遥挺,红润而柔软的双唇微分,却没有发出声音。

目送扬帆起航的巨舟,一滴在美丽的眼眶中打旋的晶莹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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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禽兽不如

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浅蓝色的大海孕育了无数的生灵,它们在宽广无垠的大海自由自在的生活,为海洋带来生机与活力。

茫茫大海,放眼望去,碧海晴空,海天一色。

不时几朵白云自天空飘过,挡住当空烈日,捕食的海鸟和海鸥尽情在深蓝色的天空发出清脆的鸣叫,不时落在桅杆甲板之上,稍作休憩,再次展翅翱翔。

迎着太阳耀眼的金光,一艘鼓满风帆的巨舟,消失在洞庭湖天边的水平线上。

在怒蛟帮鼎盛时期,总共有二十七艘巨舟战船,那时候在洞庭和长江水域的其实势力望者睥睨,几是闻风丧胆。

不过在历年数次的激战中,前后损毁了六艘,另两艘也因年岁久远,无法修复而不能使用,现在仍然能够使用的只有十九艘,但是其战斗力远不是长江流域的任何帮会能够抵御的。

每艘巨舟战船能容纳五百战斗人员,全力张帆速度更是快得惊人,可以在最短时间把人送到长江水域任何沿岸地带,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相当有利。

官府对于怒蛟帮的态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连朝廷水师也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亡命之徒,地方官府以交换地区的和平与利益为条件,官匪勾结,维系着平衡。

张霈所乘做的这艘巨舟,是上官鹰特意吩咐翟雨时调拨的“水蛟”号。

“飞蛟”,“怒蛟”和“水蛟”三艘巨舟战船,性能极佳,同是也是速度最快的三艘。

“怒蛟”号是怒蛟帮主的驾舟,威震大江的怒蛟帮帅船,“飞蛟”号是驻守在离怒蛟岛附近,梁秋末旗下的防御战船,最早与尊信门接触战斗的也是它,“水蛟”号则是最利于远航的一艘。

“水蛟”号原本是由凌战天手下庞过之统帅,不过现在他仍在调理身体,所以才暂时归至翟雨时麾下。

平静的海面上并没有其他的船只,在茫茫大海遇见过往船只的机会是非常渺小的,所以若是发生海难,获救的几率几乎是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顺风顺水,“水蛟”号向着福建挺进,怒蛟帮果然不愧是天下三大黑帮之首,一路之上,怒蛟飞龙旗所到之处,大小帮派纷纷避让。

同时在离“水蛟”号不远的海域,一艘有着一根桅杆,白帆怒张的快速帆船,正朝着茫茫大海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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