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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别建有巽、艮、乾、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满足心底的**,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门仅一箭之地。

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张霈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步步杀机,亭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雕都特地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衣,丰满鼓胀的**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淫糜的微茫。下身未着寸缕,只*身上过臀的单薄纱衣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一番,在行**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ps:萧影改名萧雅兰,修改带来的阅读不便请大家见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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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剑舞倾城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张霈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张霈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张霈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张霈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要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是张霈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张霈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嘎吱”一声,轻轻推开房门,张霈悄声爬上床榻,似乎是不愿吵醒睡觉的春兰,殊不知春心如火的小妮子哪里睡得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霈凭灵锐的目力发现躺在锦被下的春兰果然如自己所言,全身上下未着寸缕。

上得榻去,大手一掀,锦被倏然翻起,春兰光溜溜赤条条的娇柔身体被张霈一把抱在怀中,锦被无声落下,掩住那转瞬即逝的春色。

张霈从后面紧贴春兰的香背,一只手往前伸箍着她光洁平坦的小腹,阵阵火热透过彼此肌肤传递交替,另一只大手在她丰满柔软的**上揉搓着,同时缀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兰儿,分开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春兰被张霈揽在怀中,粉脊玉椎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腹,全身柔软无力,羞怯道:“爷失踪这几日人家好象失了魂一般……噢……”

话没说完,因为她的香唇已被张霈火热的吻给封住,刚才心中因单婉儿而升起的欲火,腾的一下全部爆发出来。

春情满室,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香艳的一夜自不细表。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张霈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昨夜**对他似没有丝毫影象,依然是龙精虎猛的样子。

原本的张霈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张霈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张霈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张霈如此时常yy的一个问题。

张霈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安睡的春兰,秀眸紧闭,脸上带着狂风骤雨后的满足,他突然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捉弄人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有使坏的时候,张霈轻轻梳理着春兰披散在香枕上的黑亮青丝。

春兰感觉自己敏感的鼻端微微有些发痒,她轻轻打了个喷嚏,睁看朦胧的眼睛,无辜的眨巴了几下,原来是张霈拿着她的一缕青丝在作弄她。

“大坏蛋,昨夜折腾的人家还不够吗?”春兰娇嗔不依,旋又高兴道:“让奴婢服侍少爷更衣。”

张霈在春兰的服侍下穿上,纤侬合度的锦衣华服,那俊逸模样看的她美目秋水如波,心动不已,不禁赞叹道:“少爷一定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男人同样欢喜听奉承话的,张霈当然也不例外,现在的他已经习惯有人服侍的生活,并不像最初那样受宠若惊和不好意思。

听春兰夸自己是天下第一帅哥,张霈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但是他知道真正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风行烈的师傅厉若海。没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因为这是魔师庞斑说的,这位传奇人物的话比真金白银还真,凌战天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宝座。

天尚未亮时,张霈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吼,当然也有飞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走,马匹这种限制级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张霈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张霈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年华的少女。

张霈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张霈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张霈眼中神光奕奕,**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张霈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裸,肉欲横生的诱惑,更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张霈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张霈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不是张霈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张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的张霈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张霈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张霈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知身在何处。

张霈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於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张霈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张霈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一舞动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行云流水。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张霈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娉婷若仙。

“铿!”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张霈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言。”

“前辈?”张霈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龙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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