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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现在张霈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将来还会更多,对欲求不满的好色男人你却让他禁欲,他有兴趣才怪?当然是兴趣怏怏,不浪费时间研究了。

翻开载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册,张霈一路细细读下去,果然是不世奇书,以天魔气为劲,能摧发“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华为自用。

这样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会被正道人士划归为妖邪异端的邪功恶法而不耻修练,但是却正好符合张霈的性子,反正一刀杀了也就一了不了,这内功又不能带到坟墓里去,既然能够废物利用,为什么要浪费呢?记住,浪费可耻。

再说,段誉的内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来的?若光*他自己恐怕这辈子连一阳指也发不出,更不用说威力无穷的六脉神剑了,但是又有谁说他是邪魔外道了?

再往下看,当天魔气修练到第九重的时候就能够修练“天魔金身”,一种刀剑难伤的功夫,简单来说,当你练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强,至于其他零零种种的还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爪,天魔乱舞……

张霈跳过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记载“天魔金身”功法的章节,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肤化石,坚俞金铁,无坚不摧。

不知道这“天魔金身”对自己的小弟弟有没有用,若是真的坚俞金铁,那我以后在床上岂非战无不胜?张霈的心思居然能够转到这上面去,若是让同样修练“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门祖师“天魔”苍璩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隔世徒孙非给活活气死不可。

张霈手里捧着记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读深思,体内真气遵循着过目不忘的心法口决自主运转起来,还有一件事他并未留意,屋里黑灯瞎火,但他起床后没点烛火,未燃油灯,屋里的一切在他眼中却光亮如白昼。

“归气丹田,气行任督小周天,任脉下归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诀,张霈头额头隐现汗水,呼吸却悠长平缓,猛然胸口一热,全身骨胳响起一阵炒铜豆般的“噼啪”声响。

张霈双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顺着那蝇头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仿佛被堵着一团难以宣泄的“气”,身体猛的一震,那团热气陡然爆发,化为一道沛然莫测的热流心念电转般扩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体内真气随着热流每一次流动而越发充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原本位于丹田的气旋向里收缩,仿佛被提压缩纯了一般,真气变得更为精纯。

真气一路畅通无阻,张霈体内早已被拓宽的经脉再次被延伸,并冲开许多新的脉络,循环不止,生生不息。

几乎是在口诀读完的瞬间,张霈身上几处要穴猛的一热,全身脉络仿佛被一条水银似的气珠串联起来,浑身舒爽。

张霈眼睛圆睁,只见他的双瞳犹如黑洞般深邃,仔细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最深处,暗藏一滴瑰丽至极的幽红,就如黑暗中的红宝石,散发着妖艳而诡异的光芒,恍若拥有能吸收灵魂的能力……

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张霈已练成第一重天魔气,而“天魔功”功法旁边清晰的标注着:“此第一重天魔气,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这也要练半年?张霈不禁哑然失笑,练成之后岂非头发全白,牙齿掉光,这样即使练成了绝世武功又有什么意思?哪个美女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一不做二不休,张霈决定继续创造奇迹,照着第二重天魔气口诀,依法修练,仍是须臾即成,真气循环流转,没有丝毫阻碍,但见卷旁批注:第二重天魔气心志坚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练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则不可再练,若执意修练,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则经脉寸裂而亡。

张霈如痴如醉的边看边练,很轻易便练成第三重、第四重……第七重天魔气……越是向下修练,贪多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气爽,双眼射出森林寒光,直到练及第九重天魔气时才遇见阻碍,第九重天魔气是修练的一个关口,一旦突破,将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可在这里,张霈这恐怖的修练速度不敢说后无来者也绝对是前无古人了,想那张无忌两个时辰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时候也不见得有他这般迅猛,张霈到现在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达至修练《天魔功》的第一个瓶颈了。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人才,原来我错了,其实我他妈是天才。原本以为要花十天半月,没想到区区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天魔功”的卷策,张霈舒展了一下身子,接着拿起最后一卷《天魔策》,一读之下,顿时被书中光记载的那些关于奇淫技巧的内容吸引住了。

张霈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专注的神情,刚才修练绝世神功势如破竹,也不见他如此高兴。

这个世界是“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宇宙都是阴性的。阴性的能量和智慧是产生现实世界的来源,为达天人合一必取“阴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女为“智慧”。阳性统治着阴性……修练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实女,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灵女,她是由修练者的意念所塑造出来的。内女,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若集齐九大“莲花女”,破其身,聚其气,吸其精,炼其神,则立证大道,莲花女又称智慧女,实属万中难求之女,她的岁数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十一岁的代表气;十二岁的代表火;十三岁的代表水;十四岁的代表土;十五岁的代表音;十六岁的代表触觉;十七岁的代表味觉;十八岁的代表形状;二十岁的代表嗅觉。

不但要求配合年龄,更困难的是莲女之身皆为名器,俗话说“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状、尺寸、颜色及组织,千人千样,随大同,则有小异,良莠不齐。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如潮的女子,让男人感觉滑湿水润,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才能拥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后庭菊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而让男人增加快感,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不断旋转的……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们的**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达**。

张霈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此卷《天魔策》共分为十章,图文并茂,详细介绍了男女房中之术,内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欢、体位、吹箫、戏乳、菊门、淫具、群欢和各种用药之道。所载内容虽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离,即使是张霈这遍观a片无数之人也有许多从未听闻的地方,最后则记载了《玉女心经》、《房中秘术》、《**双修**》、《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的精要。

张霈越看越喜,眼神越来越邪,他从来没有对一本“书”这么感兴趣,简直是爱不释手,不忍释卷。

天下第一大淫贼诞生了,俗话说实践出真知,而现在最关键的是找个人试试书里面的知识。

张霈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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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迷情之夜

时间是深夜,无事可“干”的好色男人将桌上价值连城的一众事物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接着张霈简单的穿衣着裤之后便打开房门,抬头瞄了一眼逐渐暗淡下去的月色,认准方向身体化作一道清烟腾跃而去。

房舍阁楼斗拱飞檐,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张霈却高起高落,踏空无痕。

眨眼工夫,张霈已经潜到属于陈芳的小屋,虽然尚毅和她这便宜表妹关系“暧昧”,但在外人眼里他们仍是表亲关系,并未成婚,住在一起显然于礼不合。

张霈明显不想惊动旁人,这好象也没有一个采花贼是敲锣打鼓,大声吆喝着办事的。他伸出手掌紧贴木窗,天魔气可柔可刚,气运丹田,暗柔劲力倏放即收,隔着窗户将插栓轻轻震碎。

张霈嘿嘿一笑,特推窗、腾身、落地、关窗,一连串动作有条不紊,迅捷而悄无声息,光看手法还以为他是罪行滔滔,劣迹斑斑的采花大盗,江湖惯偷。

室里光线阴暗,但对张霈却没有任何影响。

轻轻走到陈芳的床前,张霈低头审视着熟睡的猎物,不知道睡美人在做什么好梦,脸色绯红,甚至连大片雪白的乳肌都泛着红霞,丰润性感,微厚湿滑的香唇微微启合,让人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由于睡觉的关系,陈芳身上穿的并不多,废话,谁睡觉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样。

锦被不知何时滑落地面,一袭柔软单薄的白色纱衣掩盖着陈芳成熟妩媚,性感妖娆的**。

那玲珑的曲线,乳凸臀翘,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丰满高耸的玉峰顶端挺出两粒明显的凸痕,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地颤动,张霈用猎人巡曳猎物的贪婪目光上下打量着陈芳美妙的身体,心中欲念大动。

张霈坐在陈芳床边,很有技巧的解开她的纱衣却又没有将她惊醒,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熟睡的佳人微觉胸口一凉,纱衣已经向着两边分开。

一对丰满坚挺的雪白**完全地显露在空气中,两颗诱人的宝石色泽微深,小腹光洁白皙,贴身短裤下探出一双性感撩人的修长**。

张霈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感受到美妙处软中带硬的刺激,低声道:“真是个敏感的荡妇。”

“啊……”陈芳的**柔软而弹性极佳,仍在睡梦中的她难耐的轻轻扭动着纤腰,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喃喃呓语。

张霈试着将一道暗含天魔气的催情内力送入对方体内,陈芳立刻俏脸绯红如血,仿佛缺氧般呼吸急促起来。

陈芳只觉浑身酸软如麻,微颤不休,张霈趁机不着痕迹的褪下她的短裤,探手一摸,入手一片湿软滑腻。敏感的体质并非实验的好对象,因为这样并不容易区分是秘术在起作用还是女子天性淫荡。

睡梦中的陈芳秀眉微蹙,红艳艳的小嘴发出“嗯嗯”的呻吟,在**的煎熬与天魔气的刺激下,肌肤浮现一片醉人的嫣红。

“啊……给我……快给人家……”陈芳呼吸越来越急,轻轻的呻吟变成了淫词荡语,柔软的腰蛇般扭动起来,但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觉自己正在梦中,既然是做梦还有什么好顾及的?梦中的她与人疯狂的**,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

突然,陈芳感觉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羞人的私秘处**着,惊恐之下的猎物本能的想要反抗挣扎,虽然不是什么刻守妇道的好女人,但也并不意味着谁都能碰。

陈芳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坐在自己床榻边的青年男子,身形纤长,长发披肩,他的面容带着三分英气、三分邪气、三分霸气、但加上那微翘的薄唇却平添了一分柔美,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是那种最纯粹的黑,就是光线照在里面也不会反光,仿若通望无尽深渊的黄泉幽径。

“一段时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张霈抽回沾满春露的手指,凑到陈芳耳边,戏虐道:“好在你的身体似乎还记得。”

“是你……”陈芳似想到了什么,娇躯倏然一软,绯红的粉首低垂,不敢看他,也没有遮掩大泄的春光。

身体已经是她最大且最后的本钱了,面对完全掌握着自己生死的男人,陈芳没有做任何无谓的抵抗。

张霈饶有“性”致的将湿碌碌手指拿到鼻端嗅闻着,发现微微有些腥味,微笑着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无能,没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陈芳自称下属,声音微微颤抖的回答张霈的问题,对他的称呼也改成了主子。

张霈当然知道陈芳不可能查出什么,连萧雅兰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小小花奴怎么可能查的到。

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表情,好色男人将沾在手指上湿滑**涂抹在陈芳玲珑饱满的**上,调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很喜欢,你再多叫几声。”

“主人、主人……”陈芳在张霈面前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力,只能乖乖的选择顺从他,屈服于他。

美女娇柔无助,楚楚可依的模样看的张霈血脉贲张,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起,今天被挑起压下,挑起又压下的**猛的爆发出来。

张霈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听到陈芳温声软语的哀求,精虫上脑,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粗暴的男人赤红着双眼,一把将陈芳娇嫩的身躯紧紧抱在怀中,胯下瞬间膨胀的巨物,硬硬的抵住她的香臀上。

“啊……”一声娇呼,陈芳先是一惊,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随又全身软了下来,倒在张霈怀中,不愿意也不敢乱动。

张霈将火热的嘴唇对着她性感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舌头肆意挑动,强允猛吸,两只手“嘶”的一声将陈芳身上的纱衣撕裂,迫不及待的游走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在天魔气的刺激下,陈芳身体的爱欲终于被整个催发出来,强烈的快感自下身羞处迅速袭卷全身,体温灼人,小嘴发出忘情的呻吟。

张霈迅速地褪尽全身衣物,将陈芳瘫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发动强猛的攻势。

陈芳脸上满是性感迷人的酡红,燃烧着爱欲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张霈,一对丰满鼓胀的**骄傲地挺耸在极度升温的空气中,充血硬挺,乳晕肿胀扩散……

没有任何前奏,但是张霈的进入却没有丝毫阻碍,暗骂一声荡妇,张霈怒挺的分身顺着玉液的润滑,一下子捅进了陈芳春液如滔的**。

“啊……”陈芳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轻呼,张霈此时毫无怜惜之心,兴奋如狂,双手抓着她高耸震颤的**,一阵狂抽猛插,顿时室内响起一阵有如鼓点般急促的撞击声。

张霈欲念如潮,心中燃起熊熊的欲火,永动机般运动起来。

“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主人……奴不行了……”陈芳这哪里是他对手,很快就不堪鞑伐,败下阵来。

“叫啊,给我叫大声一点……”张霈不依不饶,完全不理会陈芳的哀求,走火入魔般不顾一切的将她送上一个又个**……

尚毅为了方便自己偷香,刻意将陈芳的住所安置在一处僻静的所在,但是即使这样,以她如此忘情的**声也会传遍整个东溟山庄。

张霈当然不会允许发生这种事情,玄奥神妙的天魔场猛的张开,将整个房间罩住,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能够外泄出去。

陈芳哀婉的讨饶声越来越低,张霈在她浑身无力的身体内狂猛抽动,同时那《天魔策》中学来的双修功法随意念而动,只觉一股让他浑身舒坦之极的暖流自交合之处流入自己体内,沿七经八脉游走全身各处,贯通天地之桥,仿如夏阳融雪,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通泰舒畅。

舒服,太舒服了,合体双修还真是奇妙,张霈这样只顾自己哪里是双修之道,这完全是采捕,虽然没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样会搞出人命。

爽则爽已,不过对于张霈武功的提高并没有什么帮助,不过陈芳可就惨了,每泄一次身她的功力就减弱一分,现在体内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张霈若再不肯停,她的武功就全废了。

陈芳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精神仿佛脱离了身体,整个灵魂都被如潮的快感淹没,什么事情也不愿想,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张霈沉浸在第一次双修,不,采捕的快感中,而陈芳已功力尽失,昏厥过去……

夜风习习,树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床上两人的“肉搏”已经结束。

陈芳全身无力的软瘫在床上,一双秀眸无神地凝望着屋顶,微卷的睫毛兀自轻轻颤动,一串热泪顺着脸庞自眼角溢出。

张霈从陈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虽然他的动作并不大,但女人的娇躯却轻轻颤抖起来。

“为什么?”陈芳抬起无神的双目,望着刚才带给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流球王我自会对付。”声音顿了一下,张霈继续道:“我会帮你脱离秘营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结束以后,你找个人嫁了,从此过普通人的生活吧!”

这并不是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于他的操作不当,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也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虽然第一次难免操作不当,但这理由张霈却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对不起,因为我以前从来没做过,今日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遭,所以刚才一时没控制好,爽过头了。”

在陈芳幽怨难明的目光中,张霈轻轻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梦的女人痴痴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丝不舍。

《》《》《》《》《》《》

天,晴。

日,丽。

碧空万里,艳阳高照,绚丽柔和的阳光唤醒沉睡的大地。

萧雅兰扭动纤细腰身,摇着莲步,向一个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荫深处一座简易香舍之外侍立着几名白衣女子,腰悬佩剑,眼神锐利,面如寒霜。

萧雅兰顺着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走到造型别致的香舍之前,萧雅兰裣衽施礼,轻声请示道:“弟子萧雅兰有事求见宗主。”

“是兰儿吗?进来吧。”香舍内传来一个如珠玉一般圆润的清冷声音。

萧雅兰推门走了进去,香舍内陈设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铺着中原最大贾商韩府从波丝贩运而来的极品毡毯,四周墙壁雪白光亮,一道珠帘不着痕迹的将房间巧妙的一分为二,帘内隐约可见一张做工精细的软床,一个女子斜*在精巧的软床之上,珠帘隔绝了目光视线,女子容貌隐约可见却是雾里看花。

萧雅兰在跪在珠帘之前,恭声行礼道:“弟子叩见师尊。”

“你传信说有要事要见我?”只听清冷的声音再次自那个女子口中响起,声音清冽如泉却带着淡淡的威严。

萧雅兰仍然跪在地上,低声回答道:“是。”

那个女子幽幽叹息一声,摆手道:“起身吧,进来说话。”声音中的肃杀被温柔取代。

萧雅兰掀帘走入内室,只见侧卧在软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胜雪,青丝如瀑,用一根素色锦带随意束在身后,神情冷漠高傲,凤目含威。

女子年纪不到三十,柳眉弯弯如月,双眸深如秋水,灿若星辰,耳垂玲珑圆润,琼鼻高挑,香唇性感丰润,下颌圆滑,五官简直美到了极点,当真是沉鱼落燕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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