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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呢?”

张霈见单疏影不答应,微笑着闭口不言,不再多说什么,完全掌握这场男女之战的主动。

单疏影美眸艳光流转,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芳心犹豫不决,似乎难以下抉择,小凤和小梅虽然心中好奇却知

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贝齿不由轻咬着柔软的芳唇,单疏影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跟定这个大色狼老公了,就算现在不做,将来也

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终于点头应允道:“好吧!我答应你了,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张霈奸计得逞,心怀大畅,解释道:“我练了一门叫‘井中月’的功夫,只要我愿意,方圆十丈范围之内有任

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灵觉。”

单疏影听的美目异彩连连,惊疑道:“这功夫真有那么厉害?”

厉害!怎么不厉害?没有这功夫,寇仲和徐子凌大概都死了百多十次了,影子刺客杨虚彦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张霈笑道:“井中月,顾名思义就是倒影在井中的影子,风吹水动,一切变化尽在掌握。”

单疏影来了兴致,娇声道:“我要学这门功夫。”

“嗯,修练‘井中月’首重心性,这倒与《**玄心功》颇有相似之处,两者均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我宝贝影

儿的聪慧才智,相信很快就能学会。”张霈语气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既然我已经告诉你了,那影儿也应该实

现承诺了。”

单疏影低声柔语道:“你们下去吧!”这话是对小凤和小梅说的。

两女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仍然依言起身施礼,红着脸退了下去。

小凤和小梅离开以后,单疏影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温水,然后红着俏脸蹲在张霈身边,慢慢的往他

身上浇了下去。

“坏哥哥,舒服吗?”没了外人,单疏影又开始叫张霈哥哥。

“嗯。”张霈没有说话,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单疏影把木盆放在一边,轻轻褪下衣衫,露出掩在轻薄稠缎下的冰肌玉骨,一对发育完美的傲人**,在一件

白色亵衣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

绕到了张霈身后,单疏影脸上闪过一丝羞意,跨坐在张霈的身上,略一犹豫,伸手解开了白色亵衣,两团丰腻

雪白的弹丸突的弹了出来,摇颤颤晃

第十四章邪少逛青楼

一通胡天胡帝之后,当张霈拥着几乎连走路要他搀扶的单疏影走出浴室的时候,早已经过了与萧雅兰约定的晚

宴时间,不过,男人嘛!特别是某方面能力超强的男人在做起那个啥的侍候,没有时间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单疏影白嫩柔滑的娇躯依偎在张霈结实的臂弯中,额间满是细密的香汗,那慵懒无力又娇媚诱人的俏模样真可

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把一个美人“折磨”成这样,而且还希望继续这么被折磨下去,张霈感到一种身为男人

的满足与征服感觉。

张霈将单疏影送回房间,知道她现在不会有什么吃大餐的胃口,于是吩咐丫鬟替她准备一些精巧的糕点和糖

水。

安排好一些,转回自个儿房间整理梳洗一番,张霈骑着“绝尘”匆匆出门而去。

出们以后,没走坐多远张霈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准确来说是一个极度严重的低级错误。

“没想我张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会犯这下这种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光辉高大的正义形象岂非毁誉一旦,

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张霈吟游诗人般对着满天乌云抒情表意,寒风瑟瑟,背影瞧来好是孤单凄凉。

“到底应该走左边还是走右边?”绝尘驻足在一个离驿站不远的十字交叉道路口上,张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

女右”的理论在这里适不适用?这次可是衰到家了,难道还要转回去让人带路不成?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端坐银色马鞍上的张霈微微侧身,目光如电,远远望见尚和带着三个东溟护卫从身后

赶来,激尘飞扬,惊的路旁行人纷纷避让。

眼前情形不由让张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让那些将奥拓、桑塔纳开的像保时捷,法拉利一样的人,特别是雨天,那

落难样儿简直不堪回首。

张霈眉头微蹙,看了勒缰驻马,恭敬行礼的四人一眼,右手虚浮示意他们不用多礼,接着出声相询:“你们来

做什么?”

尚和还是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声音不敢有丝毫不敬:“夫人派我们四人与公子随行,保护公子周

全。”

随行保护?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保护我,我看是监视我还差不多?这还没过门就开始行使老婆的监

管权利了,我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再说男人逢场作戏不说是天经地义,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至于这么紧张么?

这醋劲也太大了,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女子爱吃醋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情,不过一点不吃醋也就完全没有意

思了。

正思量着是否一个拒绝的张霈蓦然想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天香阁,正好让他们带路,点头道:“前面

带路。”

中国最早的官营妓院是春秋时齐国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纪中期开设的。即《战国策东周策》中的“齐桓公

宫中七市,女闾七百”。女闾,即妓女居住的馆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据古籍记载,当时官府开设经营的卖淫业

一是为了收税,“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钱以入官”。二是为了缓和社会上旷夫和工商市

民的性饥渴。因为皇宫贵族、士大夫以及富豪乡绅均蓄养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会上男女性别比例失调。

华灯初上夜阑珊,当张霈在尚和等人护卫下到达“天香阁”的时候,早已过了晚膳时间。

老丈人不会不等我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场就先开席吧!张霈这一路上脑袋里除了美女就只有这么一

个念头,因为萧雅兰的关系,张霈对这未见面的便宜岳丈并无恶感,虽然他生出了萧峰这种混帐儿子。

“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大的青楼,硕大的红油纸灯笼高高挂在门楼两旁,灯笼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阁三个楷体大

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嘿嘿,这里就是张霈一直很向往的青楼了,他也正式迈出了今后纵横欢场的第一步。

青楼一词,原来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饰之楼。它起初所指并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作为豪门高

户的代称。《太平御览》、《晋书》和魏晋南北朝的许多诗文中都是这样使用青楼的。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

华的生活有关,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唐代以后,偏指之意后来居上,青楼

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

张霈注意观察了一下,天香阁前,车龙水马,人流如织,换句话说,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红

了。

这地方果然和武侠连续剧里演的差不多,进进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明明是秋风瑟瑟还

死力的摇着折扇的公子秀才;拎着刀剑,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汉的壮汉……

而几个穿着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正娇声细语,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粉红色手绢,迎宾接客,大抛媚

眼,频送飞吻。

张霈一行人门前落马,自有龟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厮将马匹牵往后院,专人侍候,可谓服务周到,以前只听

说过待客泊车的,今天却见识了待客泊马的,也算长了见识。

在来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张霈已经从尚和那里了解到这“天香阁”的消费是整个首里城最高的,吃一顿挥

霍个几千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到与所付费用相匹配的优质服务,上至天上飞

的,下至海里游的,当然更少不了陆上跑的,只要你能说个名报个姓,这里都能给你弄来。

你还别嫌贵,先前说的是还只是基本消费,天香阁既然是青楼,而来这里找乐子的不是有钱的大爷就是风流的

才子,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喝酒吃饭谈生意,或是写诗作画寻找创作灵感,更多的是冲着这里名满琉球的美女来

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姑娘那是随你挑任你选。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清纯的、浪荡的、妩媚的、娇羞的,从风情万种的熟女到未经人事的处女,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到床上

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选择。

不过今晚有冤大头做东,张霈也乐意消费,不过碍着萧雅兰的关系,萧峰欠自己那七十万的银子估计是打水瓢

了。

在打赏了将自己迎进天香阁,满脸谄媚的龟奴后,张霈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领下,顺利进入天香阁大厅,只见

大厅上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的侍应均是妙龄少女,而一个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艳妇正迎面走来。

挺耸的酥胸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纤细的柳腰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因为体态太过撩人,胸部太过丰满的

原故,腰肢摇曳生姿,带动胸部肉团令人屏息的跳动。看着那随着走动而带起的汹涌波涛,张霈都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阁的老板。”尚和在张霈耳边悄声介绍道:“名叫苏媚。”

苏媚盈盈上前,施礼敛首,看向张霈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仿佛是看着她多年不见的老想好一般,嗓音

少女般圆润:“妾身苏媚见过张公子,像公子这么俊的人儿,妾身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天香阁”的老鸨素质可真高,难怪生意这么红火,近距离看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尤物,张霈更是能从她水嫩

的肌肤,感受那每一寸身体散发出的熟透了的诱人气息,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

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话还没有说完,张霈便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白痴,一定是萧家事先吩咐过,所以对方才会认识自己,否则这

天香阁的老板岂会亲自相迎一个陌生的客人。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脑筋转的比平时慢?好色男人握

拳掩口,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萧大人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苏媚变向的回答了张霈问题,接着展颜一笑,露出编贝般雪白的皓齿,伸手

招过一个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将张公子带到后院,春晓楼去。”

漂亮女侍答应一声,带着张霈无人向天香阁里堂走去,沿着拳头大小的碎石铺就的小径穿堂过院,迎入眼帘的

是一个布局巧妙的花园。

青瓦粉墙,青石铺地,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平易、隽永的亲切。

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凉亭水榭均是雕梁画栋,园显简朴淡雅,水面过半,建筑皆紧贴水

面,园如浮于水上,园内绿水荡漾,古色古香,犹如步入水墨画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晓楼正厅,厅中一人朝张霈大声招呼道:“张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

迎。”

老子把他儿子搞的内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儿从少女变成了妇女,怎么看他的样子竟是一点也不记恨我?

张霈见一个大肚腩腩的胖子亲切的招呼自己,仿佛是见着亲人,找到组织般殷勤激动,心中冷笑,抱拳道:“实在

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搁了,累萧大人久等了。”

虽不知这胖子姓谁名啥,但苏媚曾言萧大人等候多时了,那他跟着称呼总是没错。

萧南天见张霈给足自己面子,大笑道:“张公子不要那么见外,叫萧大人可是太深份了,在下萧南天,张兄弟

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声萧大哥就性了。”

萧南天?张霈仿佛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在围着自己打转,有种被一闷棍打在脑袋上的感觉,眼前顿时浮现出一个

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模样,棱角分明的面孔不时折射出一中英气和霸道,眼波流动之间流露出

的是历经十世的沧桑,给人的感觉是浑然老成,沉稳练达的气度和男人魅力还有领袖的威严。

十九岁时入狱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监狱里为生命尊严而战,与死神抗争的一段荡气回肠的牢狱生涯!出狱后

率领麾下“战神”李东、“左手”张刚等一十三人闯荡台湾,最后一统台湾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黑

旗军,演绎了一段江湖神话……他就是萧天,萧南天。

这萧家父子长得不杂滴,这名字取得却是一个比一个有水平,张霈努力回响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够和南天集团

萧南天一争天下的也就只有文东会的谢文东了。

张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发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死胖子身上有属于“萧南天”那种一统台湾黑道的狂气与

霸气,暗叹一声,调动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萧……大哥……”

假!连张霈自己都觉得他笑的很虚假,还好来的时候没有吃东西,不然可就全都浪费了,萧南天这面带猪相心

中嘹亮的家伙却毫不在意,向内做了请了手势。

春晓楼分上下两层,雕梁画栋,精美绝伦。

上到二楼,宽敞豪华的大厅内,甚至于就连坐的家具也是用黄金做的,只不知这是真金还是镀金。

左右两边各设一席,桌上摆满了精美的菜肴,张霈随意扫了一言,鲍参翅肚,燕窝人参已属寻常,没有想到竟

然还有穿山甲……

ohmygod!这吃野生动物自古就有先例,难怪后世屡禁不止,不过吃国家二级野兽保护动物可是违反《野兽动

物保护条例》的,好在现在重工业不发达,野生动物多了去了,吃几只也不打紧,再说杀都杀了,不吃岂不是浪费

了,张霈在心中把萧南天鄙视了一把,眼睛却是望着香气腾腾的美味暗中流口水。

萧南天坐在左首席位,张霈坐在右边,在春晓楼下层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后,客套一番,萧南笑道:“张兄弟远来是客,老哥特意让苏老板留了几个头牌,今晚保证让你满

意。”

张霈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难怪没有没有看见萧雅兰,这些男人的节目有她在场的确是不好展开。

悠扬婉转的乐声响起,三个仿若人间精灵的美丽女子在“天香阁”老板苏媚的引领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们的

都受过高明的指点,纤腰款摆间最大限度地展示女体的妩媚与风情,环佩声和着乐声,令人产生向往与渴望。

三女均是年轻貌美,娇柔妩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肤玉雪,艳丽动人。绿色,红色,白色裙装,内配翠

绿衫儿,尽展冰爽雅致的气息弥漫,流露出淡淡的知性与女人味。

苏婉儿换过一身轻若晨雾的薄纱裙,薄衫恰到好处的紧贴前突后翘的娇躯曲线,长发如瀑,雪白的肌肤,配上

她曼妙的身材,俨然一位倾城佳丽。

三个女人都是极品,苏媚更是极品重的极品,只是不知道这老板是否亲自下场陪客?

“是苏老板来了。”萧南天见苏媚来了,嬉笑着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形像,这色老头真是萧家当家做主

的人?

“萧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苏媚深明逢迎之道,声音又娇又媚。

萧南天那双不用心瞧根本发现不了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有些猴急道:“坐,快坐。”

做?还要快做!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色啊!张霈暗自嘀咕一声,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几名女子,但他坚

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赏而不是像萧南天一样——视奸。

苏媚娇媚一笑,萧南天身边隔了一个身位坐了下来,她身后三名“见过大场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

人见得多了,对萧南天表现出来的**一点也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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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玉体娇嫩妙无双

略施粉黛的苏媚未语先笑,勾起兰花指,柔声软语道:“这三位可是我‘天香阁’当红的姑娘,两位贵客可还

满意。”

萧南天萧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寻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边的大红人,青楼妓院这种勾栏卖笑的地方和赌场一样,

最注信誉名声,苏媚当然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做出自毁招牌的事情,你说这三女的姿色能差吗?

萧南天顶着个大肚腩,笑的全身赘肉都在不规律的上下抖动,眼泛淫光道:“满意,满意,若是苏老板肯亲自

作陪,我就更满意了。”

“萧大人真爱说笑,妾身都人老花黄了,哪里还能亲自作陪。”萧雅兰举手投足间风情尽展,除非是瞎子,否

则谁会对她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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