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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样做过。

还有一个印象比较深的小姐是“波霸”,与其说她是小姐倒不如说她是“大姐”,波霸当时有30多了,具多大忘了,记得当时她说孩子都上学了,那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青岛本地小姐,来第一天,穿了件紧身大红露肩ao衣,那对大x可以称的上是“爆ru”了,我记得她那件ao衣都被撑得感觉快开线了,走一步晃三下,当时我还开她得玩笑说:“大姐,我觉得你不用下面g活了,上面这对篮球就够了”。呵呵,别看她年纪大,上钟率却非常高,可能她那对爆ru帮了她很大得忙,有得客人竟然可以来了等她,别得都看不上,弄我的我一直有种冲动想试试“爆ru”究竟怎么个厉害法,但后来聊起来才知道她挺不容易的,老头瘫了,什么也不能g,还有个上学的孩子,家里挺困难的,她白天从来不过来,晚上也从不在这过夜,而且走的很早,一般接上一两个活就走了,以致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就一直没碰她。排钟的时候也尽量先济着她来。后来“爆ru”走的时候还给我两条“泰山”,我也没要,她也成了我为数不多的没上过的小姐之一,其他的小姐基本上没什么深刻的印象了,除了一个模特般身材的“东北”,“东北”身高大约有178,9的样子,长的很好,大长腿,pg很圆,小x脯也很结实,喜欢穿一身像陈燕穿的那种紧身连衣裙,也穿一双长桶靴,走起路在很有节奏,有j分气质,叫起床来特别凶,不比俄罗斯的差,开始的时候我一直一位她得有25,6了,最后才知道她只有19岁(我看过她身份证),小姐真的都普遍显大,估计是生活没规律的事吧。“东北”,也一度让我产生了“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做j的疑问,后来我值班的时候她没走,聊起来,才知道她开始的时候在东北开了个小f装点,觉得不怎么挣钱,就开了个美容店,是正儿八经的那种,后来和一个常去做美容的小姐熟了,觉得做小姐挣钱多,先是做夜总会的小姐,只坐台不出台,没多长时间就被拉下水了,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最后还是觉得在桑那g挣的多,我问她,要g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她说,在g个3,4年,挣点钱回东北开的小店,找个老实男人嫁了,其实和“东北”的这种堕落过程一样的小姐有很多,基本上都是这么回事,在青岛的f装店,有很多是以前的小姐开的,看她们的穿着的和她们开的店的颜se就能看出来,还他妈像个j窝。

不知道别的城市的小姐都来自什么地方,青岛的基本上有那么j个区域:东北的最多,然后是安徽,湖南的,再就是四川,贵州等地方的,青岛本地的只见过“爆ru”一个,到现在也没再遇到过。

安全套在我们那是种十分常用的东西,而且需要储备很多,小姐和客人做时用的套套都是由我们提供的,刚开始到桑那的时候,给小姐往房间里递套套的时候,心里老扑通扑通的跳,甚至,在打扫房间的时候看见垃圾桶里用过的套套心跳也会加速,老想着套套的主人是种什么感觉,这也不奇怪,因为我当时还是“处男”。其实现在也可以称之为“处男”他妈处理了n个小姐的男人,呵呵,在和陈燕上c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坚持用套套,因为我非常非常害怕得病,但有一次,我没经受住一个小姐得诱h,没穿“雨衣”就进去了,那小姐得功夫的确了得,一晚上连做3次,不是我xyu强,我当时j乎天天都做,根本没想过一晚上还能来3次,整个晚上我都躺在那里不动,全是她在上面忙活,3次结束后,她竟然还想要,我说不行了,被你榨g了都,我当时很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如此强烈得yu望和力,因为那个小姐长相和身材都不赖,每天上钟也不少,完事后她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差点昏过去,这b躺在我怀里一本正经的说:“我有ai滋病”,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噌的坐起来,喊了句:“你真的假的?”“真的。”她很镇静的说了一句。我靠,我当时真想扑上去掐死她,“我g你娘。”我骂她。“你故意弄我?”我继续道。这时她噗哧一下笑了,说:“我骗你的,看把你吓的。”她虽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敢相信,说:“你妈的,能不害怕吗?你到底有没有那病?”她笑了笑说:“我得不上那么高级的病,逗你玩那。”我舒了口气,说:“去你妈的,如果是真的,我非弄死你。”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没底,心想一定要去检查检查,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怎么了,回到休息室就觉得那儿有点疼,当时的确很恐慌,觉得可能真得上病了,现在想想很可笑,就算真的被传染了也不可能那么快有反应啊,可那时不知道,就决定明天一定去医院检查检查,其实,后来我了解到,就算是艾滋病携带或者感染都不可能那么快检查出来,至少要在一个月以上,被那宁波吓的我,又去医院检查了好j次,而且还换了不同的医院,前两次我不相信我没事,医生还骂我:“你还盼着得病啊?”估计他一定觉得这个人很宁波,但我要得就是他这句话。那小姐第二天就让我想办法让她滚蛋了,妈的吓死老子了。从那以后,无论看上去多g净得nv人,我都坚持用套套,想想那宁波小姐还真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