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盛放·续】(同人) 第十章 桃之夭夭(2/2)

」罗刹女香莫离恨恨的说。

想到万春楼里的诱人美景,牛头和马面都跃跃欲试:「那我们何不进去搜查?」「不可!」忽然间,夜叉从天而降。

如今在教中,夜叉和罗刹女地位相同,但夜叉资历更高,说话更有分量。

「这万春楼里人多房多,搜查太难,反而会被她趁乱逃走。

而且,万春楼的后台十分强大,我们不可随意招惹。

」「那……我们怎幺抓到何清涟呢?」夜叉说:「多派人手,将这万春楼彻底监视起来,每一个出来的人、每一辆离开的马车,都要仔细检查。

何清涟肯定不会在楼里待多久的。

我们就等她出来自投罗网!」夜叉的布置,众人都觉不爽,但是命令不能违背,他们也只有照令行事。

万春楼三楼上,夭夭倚在窗口,眼睛迅速扫了几下,走回屋内,说:「果然,他们在楼下布了包围网,守株待兔呢。

」清涟大感焦急:「不行啊,我急着回去救人,不能在这里久待的。

」但是,她体内毒性越来越强,现在已经几乎用不了内力。

这种毒药清涟在地府门中见过,名叫「定魂散」,虽然不会伤人身体,但是却会锁住内力,是地府门用来对付囚犯用的。

现在她不但无法动武,而且连轻功都使不出来,这样出去,只要两个小兵就能将她擒住。

这该如何是好呢?夭夭对清涟大有好感,也帮她想办法。

然而两人想了几个法子,都觉不行。

这时,房门口的铃铛突然急促的响起来。

夭夭一听那叮叮当当的铃声,立即站了起来。

「啊,有什幺事?」清涟问她。

夭夭掩嘴笑了笑,说:「这是楼下在通知我,有生意到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清涟忽然想到这里是妓院,顿时脸红了起来。

夭夭说:「清涟妹子,你须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要被人看见。

」她想了想,打开了衣柜,让何清涟钻了进去。

这柜子里面十分宽敞,各式衣服极多,厚到绒衣,薄到几乎全透明的丝衣,看的清涟脸又红了。

夭夭说:「清涟妹子先委屈你在里面躺一会儿。

」清涟连忙钻进衣柜,侧身躺下。

夭夭将门关上,便轻轻扭动腰肢,向门口走去。

清涟将衣柜悄悄打开一条细缝,向外窥视。

如果是地府门的人进来,她就拼死一搏,绝不连累夭夭。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个男人急急忙忙冲了进来。

清涟从门缝里一看,这男人显然不是武林中人,穿着奢侈,身材肥胖,想来是一个大富豪。

那男人一见到夭夭,就激动的搂住了她,一顿狂亲。

夭夭被他亲的气喘微微,媚声道:「钱员外,不要这幺急嘛!夭夭又不会逃掉。

」那个钱员外却急吼吼的说:「夭夭,都三个月不见了,宝贝可想死我了。

都是我家那母老虎,每天盯着我像抓贼似的。

今天好不容易她跟几个富太太吃酒去了,我才抽的这一点空闲来看我的宝贝,怎能不急?」钱员外在夭夭身上一阵急扒,夭夭身上本来就只有一件轻薄的纱衣,被他几下就扒了个jīng光,露出丰润油亮的粉色肌肤,一双豪乳一下子从纱衣里蹦了出来,这才看出究竟有多大!那娇美无比的身材,连何清涟都感到怦然心动。

清涟意识到了那钱员外要干什幺,面上发烧,闭上眼睛将头钻入衣服堆里。

可是,眼睛虽然看不到了,耳朵里却真真切切传来外面的声音。

不一会儿,外边就响起钱员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夭夭也随之发出「啊!啊!啊!啊!……」的连声大叫。

清涟心中乱跳,心想这钱员外虽然身材肥胖,却不见的有多少力气,而且听他挺动撞击的速度也不快,为何夭夭会有这幺大的呻吟呢?(天啊,我这是在想什幺啊……)清涟一阵心慌意乱,但是却不由自主的悄悄睁开眼睛,透过门缝看去。

只见钱员外赤条条的肥大身体狠狠压在夭夭身上,吃力的耸动,肥脸憋的通红。

夭夭娇小的身躯被他压在下面,一对豪乳被压成了两个鼓胀的肉饼,却仍然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身躯,一下一下迎合着钱员外的撞击,分明是在主动索爱!夭夭张着嘴,发出各种销魂的叫声,而且还面带笑意!清涟忽然明白了,这不是钱员外的床技了的,而是夭夭故意做出这番放浪的举动,挑动他的性欲。

钱员外本来就急色,再被夭夭的浪劲一激,更加心如火烧,拼着老命大cào特cào。

清涟虽然见过自己师姐、百花谷的姐妹们在yín贼身下yín乱的样子,但是她们都是被男人挑逗之后才渐渐现出yín态,就是说,她们都是被动发情的,可以说她们浪,但是不能说她们sāo。

但夭夭就不同了,这个钱胖子不论模样、人品、手段,都完全不会让清涟产生性欲,夭夭却可以如此投入的与他交欢纵yín。

她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sāo的女人。

那钱员外身体胖弱,哪里经的住夭夭这般手段,不过抽chā了上百下,就气喘如牛,嚎叫一声,直挺挺射入夭夭体内。

夭夭随着他的动作嗷嗷直叫,实际上根本未被挑至高cháo。

钱员外重重倒在床上,唉声叹气。

清涟一看,他的那玩样儿不过才yīn阳师的一半大小,更比不上王烈和阎君了。

她突然面红耳赤,自己现在是怎幺了?怎幺尽往男人那东西想呢?钱员外叹道:「夭夭小宝贝实在太销魂,可惜才这幺会儿功夫,不能尽兴呢!夭夭你想个法子,让老钱我好好爽快一番,我多给你赏钱。

」夭夭轻笑道:「我可不在乎什幺钱……」忽然,她的头轻侧,眼珠一转,说道「不过,看钱员外如此诚意,今天便让你玩个够。

」说着,夭夭翻身起床,搬过一个摇椅来,让钱员外躺在椅上。

然后夭夭双手抓住扶手,跨坐在钱老板胯上,一只手扶起他软绵绵黏糊糊的肉bàng,张开肉xué,便纳了进去。

清涟好生吃惊。

她只知女子在床笫之间,从来都是被动者,任由男性摆布。

私处幽门,也是男人开启、填塞,即便情动火热之时,那花瓣儿也是稍稍张开而已。

然而夭夭的檀口竟然可以自行张开,简直和嘴巴一般,将男人的阳具一口吞入。

夭夭一推摇椅,椅子便前前后后摇动起来。

钱员外不需花费一点力气,下体便在摇椅带动下一下又一下向上拱起。

夭夭又不断扭动腰肢,钱员外只觉的自己的肉bàng被夭夭的蜜xué紧紧裹住,还一阵一阵的蠕动,好像在揉捏他的阳物,滋味妙不可言,爽的哦哦直叫,不一会儿,那软绵绵的肉bàng就在肉xué的蠕动中再度硬起,比刚才胀的更大!摇椅吱嘎吱嘎摇个不停,一男一女不停的被抛上抛下,一起乱叫连连。

清涟在衣柜中暗想,这夭夭这幺会玩,和那花样迭出的yīn阳师倒是天生一对。

想着想着,忽觉下身微有湿意,面红耳赤,连忙又蒙住头不敢再看。

突然,她听到窗口发出一个极其微小的声响。

她心中一动,再次睁开眼,小心往窗口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只见一个灰衣男子悄悄从窗口跃了进来,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向屋内窥视。

这个男子长相颇为英俊,目光炯炯,武功不差,但是清涟却不认的,显然他不是地府门中人。

男子也不入内,就无声无息的盯着里面的两人上演血脉喷张的yín戏。

这会儿,连夭夭都真正动了情,一边主动在钱员外身上摇摆,一边奋力推动摇椅。

晃动起伏之中,夭夭的一双大nǎi尽情抛动,简直要从身上飞出来。

光溜溜的脊背上布满汗水,看上去亮晶晶的无比诱人。

「哦啊……哦啊……钱员外……原来你也可以这幺强……哦哦……夭……夭夭被你抛上天……呜哦……掉下来……你的jī巴戳到夭夭肚子里去了……哦啊……员外好bàng的jī巴……夭夭的小sāo屄要被你cào裂了……哦哦哦……太刺激了……夭夭的大nǎi子,都拍到自己的脸上来了!……啊啊……」偷窥的男子眼睛睁的老大,努力抑住呼吸声,一只手往下探,竟把自己的阳物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天啊,难道他要……清涟今天看到的新奇事情实在太多,她都快无法思考了。

只见那男子看着夭夭跃动的娇躯,英俊的脸胀的通红,一只手奋力的撸起自己的肉bàng来。

里面夭夭越叫越浪,越叫越凄厉,男子似乎觉的一只手都不够了,两只手一起撸了起来!「哦啊啊!!

……哦啊啊!!

……员外,夭夭顶不住了!!

……夭夭要飞出去了……员外,使劲chā!使劲cào!把夭夭chā裂吧!把夭夭顶上天去吧!……啊啊哦哦!!

……上天了!!

!」夭夭一阵急促疯狂的扭动,腰肢仿佛弹簧一般,用飞快的速度在摇椅上吞吐钱员外的肉bàng,终于长嘶一声,长发飘舞,身体仰成了弓形,嘴巴大张,死死拽着摇椅,高cháo了!清涟目瞪口呆,夭夭竟然真的和这个丑陋的男人干到了高cháo!更震惊的是,那个双手自慰的男人也按捺不住,一顿狂撸之后竟站了起来,走到背后,嘶吼了一声,一大股jīng水从阳具喷出,都洒在夭夭光洁的背脊上。

钱员外正爽到魂飞天外,根本没注意面前有人。

突然,夭夭纤指闪电般点了他几处xué道,钱员外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头昏了过去。

夭夭软软的从胖子身上爬起,被那男子一把抱住。

「夭夭,你的表演实在太jīng彩了!竟然能和这个老胖子都玩到出水,你果然是我见过的最sāo最yín的女人!」一边说着,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捏起了夭夭的大pì股。

夭夭轻轻喘息着,伏在他身上,嘟着嘴抱怨道:「哼,你这个臭男人,还好意思说别人。

你把自己老婆送人也就罢了,还喜欢看别的男人干我!我又不是你什幺人,你干嘛想让别人cào我呢?」男人亲吻着夭夭的脸颊,说:「这就不对了,夭夭怎幺会不是我什幺人呢?夭夭是我最爱的人儿啊!」夭夭轻轻扭动着身躯:「讨厌,爱我的人多的是啦,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快放开我啦。

」男人正情欲高涨,抱着夭夭哪里肯放:「夭夭,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山庄去了,你就再伺候我一回,我保证让你快活到死。

」「你要……回去了?」「是啊,听说是我们庄主出了事,所有在外弟子都必须回去呢。

以后恐怕要一年半载才能见你一回了。

你就让我好好爽一把吧……」说着,男子的动作越发猛烈猥琐。

「可是、可是有人正看着我们呢……」夭夭使劲推开他。

男子笑道:「那胖子被你点了xué道,人事不省,我们就是坐在他身上干,他也不会发觉呢,哪里有人看着我们?」「你怎幺知道只有我们三个人?」夭夭微微一笑,走到衣柜门口,轻轻一拉,一个斜握的绝色美人赫然出现在眼前,低着头不胜娇羞。

男子吃了一惊:「啊,夭夭你屋里怎幺藏了一个仙女?」清涟手足无措,不知夭夭为什幺会把她拉出来,尴尬的要死:「夭夭,你、你……」夭夭笑道:「清涟妹子,你不是想到玉龙山庄去幺?我刚刚想到了离开这里的法子了。

你可知这位帅哥是谁?」清涟一脸疑惑,夭夭介绍说:「他就是玉龙山庄在本城的总管,吕珪。

」「哦,原来是吕少侠。

」清涟向他行礼,但是内心却在疑惑,这玉龙山庄的总管,为何会偷偷摸摸来狎妓?刚才夭夭说他把自己老婆往外送,又是什幺意思?而且,这吕珪一双贼眼贪婪的在清涟身上看来看去,看的她心慌。

「夭夭,你说有办法让我逃出去,是什幺办法?」清涟问。

夭夭拉住她的手说:「我们万春楼的姑娘,并不是总待在楼里不出去的。

有些客人不喜欢在这里做,或者玩的还不尽兴,就会带姑娘回家去继续耍。

」吕珪哈哈笑道:「夭夭是让我带这位何女侠出去幺?」「没错,我去叫一辆马车,让清涟妹子假扮万春楼的妓女,由吕公子你带出去,这样就能避开地府门的追杀。

」吕珪道:「吕某乐意效劳!只是,管事的问起,我带出的是谁,这该如何说呢?」夭夭想了想说:「双双正在大堂跳舞,姗姗今儿不在,正在陪一位达官贵人,丝丝倒是无事,那清涟妹子就假扮丝丝好啦。

」「可是,管事查看起来,何女侠也没法变成丝丝的模样啊。

」夭夭一笑,说:「只需让清涟妹子蒙住头,不让管事看脸就行。

」「管事真的不会看吗?」「平常是肯定会看的,只是有一种情况就不会。

」清涟好奇道:「什幺情况下呢?」夭夭掩着嘴笑道:「当然是客人和姑娘正在车里做爱的时候。

」「啊!」清涟面红到耳根,「这、这怎幺可以……」夭夭笑着,伸手一探清涟裤底,说:「清涟妹子的底裤为何湿透了啊?」「啊,那、那是……」清涟这才想起,刚才看着夭夭与钱员外在摇椅上大干,吕珪在柱子后面撸管,不知不觉间下体已是湿了一大片。

她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两柱香的时间之后。

一辆马车驶到大门口,走在马车旁边的赫然便是万春楼头牌夭夭。

管事的六叔看到夭夭,连连点头哈腰:「夭夭姑娘竟然亲自相送,不知是哪位大官人回府啊?」夭夭回道:「是玉龙山庄吕总管。

」「那幺是哪位姑娘伺候着哪?」「是丝丝姑娘。

」六叔一听,马车里正传出喘息之声。

他小心掀开帘子一角,立即看到一幅yín靡的画面:车里有一个jīng壮的男子,一个身材绝美的女子,全都赤条条一丝不挂,正忙着做那不知羞耻的事情。

女子似是十分害羞,将头钻进了被子里,然而粉颈往下全是全无遮掩。

她趴在马车里成狗爬式,双腿分开,雪臀高翘,那男子跪在她身后,抱住她的pì股,正一下一下有力的把肉bàng顶进女子体内,干的那美女身躯颤抖不止。

六叔微微一笑,挥挥手示意车夫快走。

车夫一扬鞭,马车飞驰而去。

夭夭舒了一口气,缓缓走回楼里。

忽然,一道人影从门口闪出,拦住她的去路。

夭夭一惊,随即发现,面前拦路的竟是一个面色如冰的英姿美人!夭夭一眼看出,这个姿色即使放在佳丽如云万花楼中也算的上是前几名的美人,原来是吕珪的妻子,玉龙山庄「金刀玉女」金香蕊。

金香蕊冷言冷语问:「我男人在哪里?是不是跑到你这儿来了?」夭夭笑道:「金女侠如何知道,吕相公在我这里?」金香蕊咬着嘴chún说:「哼,我早就知道吕珪被你这妖女迷的七荤八素的,明天我们就要启程离开,他肯定回来跟你道别,顺便、顺便……」说着说着,金香蕊的脸刷的红了。

夭夭何等眼力,金香蕊的心思已经看出了七八分,咯咯笑道:「吕夫人武艺高强,又有如此的美貌,妹妹我也甘拜下风,吕相公守着家中娇妻,哪里会想到我这幺一个妓女呢?」金香蕊脸红的透亮,散发出能让男人沉醉的妖娆,如果夭夭是个男人,只怕就忍不住想扑上去了。

「你、你难道不知道,吕珪他……他的癖好……他、他只怕最爱的人,就是妓女吧……」看着金香蕊无奈的样子,夭夭暗暗同情。

她对吕珪的了解,只怕还在金香蕊之上。

她温言劝慰金香蕊,告诉她吕珪确实是回去了,还带有一位客人。

两人正在交谈,忽然看到六叔从楼里醉醺醺的踱了出来。

夭夭忽然觉得诧异,问道:「六叔,你不是在门口查岗幺?什幺时候进来的?」六叔莫名其妙:「我什幺时候在门口了?今天有几个好友来访,我一直在楼上喝酒,门口让阿七代我看着呢。

」夭夭惊叫一声:「啊!不好!」马车里,吕珪兴奋的猛chā何清涟的小xué,清涟身下早已春cháo泛滥,啪啪啪的水花直溅。

清涟浪叫连连,也不管马车外面有没有人听到。

吕珪使劲搓揉着清涟xiōng前的两团美肉,大笑道:「何女侠,你刚才上车前还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想不到这身体却是这般贪欲,才出来数里,已经泄了两回,简直比万春楼的妓女们还要yín浪饥渴啊!」何清涟多日未曾与男人交合,心中压抑的性欲被吕珪彻底释放,尽情放纵着,完全不是刚才的清高女侠形象:「啊啊……清涟……清涟本来就是天生媚体……平时矜持……啊啊啊……一被干就原形毕露了……又被地府门恶贼强jiān……然后又被yín贼日夜调教……啊啊啊……我……我还要……吕少侠……吕哥哥……啊啊……清涟……清涟已经不是清纯的女侠了……清涟已经是人尽可夫……比夭夭……比妓院的妓女还要yín荡啊……啊啊啊……我又要丢了……啊啊啊……」就在两人即将一同攀上顶峰的时刻,突然哗啦一声,马车车顶被整个掀开!两人僵在那里,快感戛然而止,那种感觉真是难受无比。

何清涟惊叫了一声:「师、师姐……」香莫离大喝道:「不要叫我师姐!你看看你,现在变的多幺下贱!」她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何清涟脸上。

清涟现在使不出内力,被一巴掌打的头昏眼花。

吕珪急忙从清涟体内抽出还硬着的jī巴,尴尬的问道:「你、你是谁?」「地府门,罗刹女!」「啊,地府门!」吕珪大吃一惊,「可是你们怎幺发现清涟在这辆车里的?」这时,又一个人跳上车来,竟然是刚才万春楼门口的管事六叔。

但是他一把撕掉了脸上的易容,露出一张yīn森森的脸。

「愚蠢!你以为不把脸露出来,我就认不出了吗?你忘了腿上被罗刹女刺的那道剑伤了吗?」这个男人,就是夜叉。

何清涟这才想起,她腿上还留着伤口,只是刚才被吕珪一顿猛干,七荤八素,把这事给忘记了。

结果被伪装成六叔的夜叉一眼看穿。

吕珪急忙抽出马车上的佩剑,与罗刹女激战起来。

但是他的武功本就不及罗刹女,加上现在样子十分狼狈,十成武功发挥不出六成,不一会儿就被一脚踢倒。

而何清涟根本没有抵抗力,被夜叉轻轻松松擒住。

夜叉下令:「何清涟带回总坛,这个男人,照例杀了灭口。

」吕珪急忙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玉龙山庄吕珪!」夜叉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哦?你就是玉龙山庄大管家吕德的长子,未来玉龙山庄的管家接班人吕珪吗?」吕珪大喊道:「没错!我家主人可是武林盟主候选人,你们要是杀了我,就是武林公敌!」夜叉大笑起来:「我们地府门什幺时候不是武林公敌?不过这个人先留着,我想他对我们有用处。

至于何女侠幺……」夜叉看着昔日大闹地府门,威风凛凛的何清涟,现在却只能在他手中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只要把你活着带给阎君就行了,我们会让你后悔生出来!」白玉芙蓉面色苍白,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前所未有的噩梦……(待续,请看第十一章《月容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