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

我叫孙静玲。21岁那年,在一种到现在仍想不清、说不明的状态下,我与一个比自己小了近10岁的男孩发生了关系,还为他怀上了孩子。为了不影响他的正常生活,我选择了离开,并独自生下孩子。当儿子小强长到16岁的时候,我成了他的情人,并同时与他的同学小刚陷入情网。

她叫刘月佳,是小刚的妈妈,也是小强高中时的老师。在她38岁那年,她深爱着的丈夫因车祸不幸辞世。她在悲痛中,经不住小刚希望“子代父职”的表白,与自己的儿子有了肌肤之亲。不久,她被暗恋自己已久的学生小强以暴力手段占有,而后又情不自禁地接受了小强的爱。

直到有一天,我们偶然相遇,并一见如故,成为异姓姐妹。在互相透露了与自己儿子和与对方儿子之间的特殊关系后,我们两家人住到了一起,从此过着其他人难以理解的幸福生活。

在两个孩子17岁、去北京上大学临行前,我和小刚、月佳和小强分别结了婚——只举行了由我们四个人参加的结婚仪式,第二年他们年满18岁时正式办理了结婚手续。

他们走后,我和月佳同时怀孕。又过了9个月,我们在同一天分别生下一个儿子。按照法律关系,我生下的是小刚的儿子、小强的弟弟、月佳的孙子,而月佳生下的则是小强的儿子、小刚的弟弟、我的孙子。但我和月佳都知道,我们生下的其实是自己的孙子,因为我生的孩子酷似小强,而月佳生的却像小刚多一些。

转眼间,15年过去了。小刚的儿子小博和小强的儿子小闻——权且按法律上的关系叙述吧,否则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他们的身份——已上了高中。两个人继承了他们父亲的优点,长得高大英俊,活脱脱的小帅哥。我和月佳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而我更是时常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初夏,一个星期天的早上。

已经快9点了,小博和小闻还没有起床,我便去他们房间准备叫醒他们。

推开房门,首先进入我视野的是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年轻身体。虽然我知道孩子们有裸睡的习惯,但他们长大后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赤裸的身体。

此时,两人身上的毛巾被早已蹬到了床下,胯下的肉棒就象两门大炮,笔直地指向天空。

这景象一下子将我体内的欲望激发出来。我悄悄地走到他们的床边,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他们雄性的象征上。

我很想去触摸它们,但手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再伸出去又一次缩回来,我犹豫着。但强烈的欲望最终站了上风,我终于握住了睡在床边的小博的肉棒,轻轻地套弄起来。

突然,小博翻了个身,将我吓了一跳,而床里的小闻也在这时吐出一句令我心惊的梦话:“奶奶,我也要……”

我急忙抽回手,故作镇静地叫他们:“该起床了,太阳都照到屁股了。”

两个人懒洋洋地起身、下地、洗漱,然后来到饭厅。

这一次惊吓,几乎浇灭了我心中的欲望,使我好长时间没敢在小博和小闻睡觉时进入他们的房间。但几天后的一件事,又将我心中的欲火重新点燃。

一天晚上,我在走过卫生间时,听见里面有“哗哗”的水声——有人在洗澡。

我知道月佳在房间,小强和小刚正在客厅看电视新闻。

“一定是小博或小闻。”我心里想。而与此同时,几天前在他们卧室所看到的场景又浮上我的心头。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侧耳细听卫生间里发出的声音。

也许是听得太过入迷,不经意间卫生间的门被我碰开了——这小子洗澡竟不锁门!

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怎么办?我一咬牙,索性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是小闻正泡在浴缸中,他健壮而又匀称的身体散发着阳刚之气,深深地吸引着我的目光。

“奶奶,你怎么了?”小闻的轻唤,此时就如一声炸雷响在我的耳畔。我立刻羞红了脸,低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说罢,便仓皇“逃离”了卫生间。

此后好多天,我的眼前总是出现小闻泡在浴缸中的情景,每次他洗澡时,我都借故到卫生间门口流连。而且,我还总是联想起上一次在他们卧室看到的“大炮朝天”的那一幕。

其实,我的性生活并不贫乏。相反,作为小刚和小强两个男人共同的性伴侣,我做爱的频率远高于同龄的女人。但这次情况却有所不同,小博和小闻毕竟是才刚刚15岁的孩子,而且它们又是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如果能与他们发生性关系,那种快感一定是新奇而又刺激,甚至有可能比十五六年前与他们的父亲在一起时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是54岁的人了,与他们的年龄相差39岁之多。

我深深地被自己怪异的思绪所折磨。一天早上,我终于忍不住,再一次走进了他们的卧室,表面上的理由仍然是叫他们起床。但这一次,家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敲过门,没有人应答,我径自推门而入。看到的情形与上一次完全相同,毛巾被在地上,床上两个年轻的身体一丝不挂,两门“大炮”直直地指向天花板。

我悄悄地走到床边坐下来,没有上一次的犹豫,直接将小博的肉棒握在手里,用心地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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