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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命的狂chou狂耸起来,七秀俯扒在床上的,身子随着冲撞抖动,床上叠着的被子被她的手抓乱,高高乱耸,整张床被推得往前移动,她的腰后却被我稳稳拿着,狠狠的弄。

这是异常疯狂的p刻,我的小腹撞击她pg的声音,床铺挪动的声音,我的脚擦着的声音,我粗粗喘x的声音,一下子屋里响声大作,听起来古怪而刺激。

七秀pg后边一个小圈洞,红红的褶皱一张一缩,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压在上边,指尖微微掐陷在r洞边缘,那儿有处突骨耸着,跟手较劲。

不料七秀对这地方特别敏感,受不了了,上身竟挺直了p刻,y着高起,停在空中,又跌回床上。那一霎,她的y道突然收紧,紧拽得我的r棍chou不动,拔不出。直到她扒回床上,里面一g水儿纷涌出来,我的r棍才忽然被解放,松松美美的弄起来。

choucha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我的东西暴y,一点泄意也没有,七秀已软扒扒的,不知是喉间还是肚子,有闷闷的“咕咕呜呜”叫声。

我从后边,看着整根东西在她那儿拖出没入,爽得整个身子的神经绷得紧紧的,b得气都喘出不来。

这时,忽听到厨房里脚步匆乱,向这边走来,我“波”的一声,把东西chou出来,卷到k内,七秀也慌忙爬起,要将k子拉高。来不及了!声音已到门边,我拽着七秀躲到她的屋里,将门掩上。

外间进来的应该是七秀的弟弟,脚步快而轻捷,到了窗前的桌边,摇水的声音,大口大口喝茶的声音,接着是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又跑出房间的声音。

才刚松了口气,厨房里断断续续,收拾碗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和七秀对着眼,呆听着:看来我是出不去了。

七秀k子扯到腰旁,忘了系,头发散乱,喘x未定,脸上红晕也未退。我本想接着重来,一转头,瞥见旁边的澡盆冒着水气,心中一动,在她耳旁说:“去把衣f、ao巾拿进来。”

七秀听了,不假思索,才要开门,忽然脸儿飞红,扭捏着不动。我央求说:

“好七秀,快去!”在她背上轻推。

七秀期期艾艾终于去了,轻手轻脚出去取ao巾衣物,我在房间听到她娘问:

“七秀,你还没开始洗呀?”七秀自然不能回答,一会门被轻轻推开,七秀迟疑着走进来,停在门后。

我将门栓上了,向七秀挨去,七秀红着脸冲我直摇头,身子往后缩。

我的手一到她领口处,就被她低着脑袋用下巴抵住。我就开始吻她,在她耳后、脖颈、额头乱吻一阵,最后掰抬起她的脑袋,印在她唇上。

热吻中,一件一件将她衣k脱光,七秀沉沉的在我怀中,我将她置入盆中。

乡下的澡盆虽然大,也仅能让小孩在其中洗澡,大人一般是站在里头,撩水擦洗的。我却让七秀坐满了澡盆,然后象照顾小儿般,小心地帮她擦着身子。七秀羞缩着,脸死死藏在我x口,任我施为。我带着惊叹、珍惜、品赏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香皂、撩水、擦洗,却没有撩拨她情yu的动作。

这是一生中极其难忘的**时刻,我心中柔情涌动,七秀就是我的孩子,让我珍惜、感动。

完了,七秀下了澡盆,我脱光了衣k,站在里面。换了七秀帮我洗。七秀默默洗着洗着,忽然停下来,贴在我身上,无声的眼泪流出来,我默默搂贴着她,时光悠悠的流逝,窗外暗了下来。

这一夜,我躲在七秀的房中,窗外月光s进来,两个人纠缠不舍。外屋睡着七秀弟弟,壁板的隔音不好,连他睡觉的呼吸声都能隐约听到。我和七秀小心翼翼,不敢碰出一点声响,先是搂贴着,东西y了,扶着塞进,却不能尽根,缓缓的蠕动。七秀包着那儿的唇p,不断有水儿流出,s了床单。有一下,我忍不住了,狠狠的耸了一下,顶到了头,床铺猛晃一下,“吱呀”一响,隔壁的呼吸声似乎停顿了一下。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头,我停在那不敢动。

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开始呼吸,我示意七秀坐上去,七秀小心地坐进去了,却死也不肯动,身子俯扒在我x上。我的东西就yy的留在她内,手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脊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发觉七秀坐在上边轻动,一睁眼,七秀又羞扒上来,不肯动了,我嘴角微笑,闭上眼睛,让七秀重来。七秀的动作不大,只用部微微挪动,挤着下边,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纷杳而来,前所未有,我静静躺着,夹杂着感激和柔情,享受七秀给我带来的温柔滋味。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搂着她睡了一会。

早上,七秀伪托身子不舒f,没起来吃早饭。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弟弟也去了上学,我才悄悄跑回学校,匆匆去上课了。心中挂着七秀,课间时偷偷溜到她家,七秀坐在窗前,脚一踢一踢的冲我笑,上去凑了一唇,心中塌实了些,回去上课。

下午放了学,刘贵在我房门口等着,鬼头鬼脑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到了花边村?

走近了,才看见月秋远远的站在墙角,居然也不嫌臭,不由一阵好笑。刘贵这家伙,定是来借房间的,而月秋,娇娇弱弱的站在那,等着挨扎呢,我想。

刘贵g咳了j声,我替他难受,说:“刘贵同志,有什么事就说嘛!”

刘贵打了我一拳,我雪雪呼痛:“不好吧?求人帮忙,还要打人?”

月秋掩着嘴儿笑,我瞥见了,喊:“月秋姐姐,快来救我!”

月秋红着脸,辣辣的笑道:“该打!”

我冤枉地:“天啊,两夫q都不讲理?”

刘贵扯着我的脖子,粗声说:“说!借还是不借?!”

我连连点头:“借!借!能不借吗?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

月秋跟过来,说:“撕他的嘴!”

我闪身跑了,钥匙丢过去:“可要帮我洗床单啊!”

一个人转到了村口,忽然发觉,在花边村,我竟连个说话的朋友、坐一坐的地方都没有。垂头丧气的回来,想拿本书,到教室里坐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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