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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五章 1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濑户京一郎已经先一步去了美国,天籁和宗介他们排练的《哈姆莱特》也顺利而紧张地进入了场地和设备筹措阶段。

“什麽?十五万?!哪有这麽贵的价钱!”

“你开什麽玩笑?我又不是第一次在英华演出了,哪有剧场这麽贵的?!”

“……我明白了。”

“嘿!”

宗介“啪”地一摔电话,所有人都被震了一惊。

“宗介,怎麽了?”

大木凌子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道具,扭过头一脸关切。

“学校说,剧场借给我们也可以,但是要付十五万块的场地费。”

“十五万?!”小南的眼睛立刻瞪得像两枚硕大的桂圆。

“为什麽?自己的学生在自己学校演出为什麽还要付这麽高的场地费?一般对自己学校里的学生都会照顾的吧?怎麽好像反而比外面更贵了?”大木凌子心里比对著,脸上也颇为不解。

然而宗介看了看她们,却没有答话,好像有什麽难言之隐似的,只是穿过人群看了眼舞台的中央。大木凌子和小南她们也顺著目光看去,只见天籁正表情黯然地看向这里。於是大家都明白了,这是理事长恶意报复的後续。

“没关系,我退出就好了。其实我本来也没所谓的。当初就说过,我对演戏已经……”

天籁一边轻松地笑了笑,一边摘下了头上的王冠。

“不行!这可是我们最後一次一起演戏!小真也是拼命才争取到了这一个月的时间不是吗?哪能这麽简单就放弃?!”

小南赶紧过去按住他拿著王冠的手。

“小南说得没错。十五万虽然很多,但是集合大家之力还是可以做到的!对吧?”

宗介仿佛鼓舞士气一般信心十足地望向全体社员。

然而得到的答覆却是,无声。

“我……我可以捐一千块。”

“我……我也有一千。”

“我出两千吧,但是多馀的就……”

“可恶!拿出点气概来啊!这点钱你们拿的出手吗?”

宗介简直是勃然大怒。

“宗介!”

大木凌子赶紧拉住他。

“有什麽办法?我们平时也没有多少钱啊!”

“就是啊,我们也是要工读的……”

社员们争辩道。

“别难为他们了,宗介。”

天籁走过去拍了拍宗介的肩膀。

“可是……”宗介chu壮的眉毛难得皱了起来。

“先看能凑多少钱吧,别的再想办法。”

天籁宽慰似的看著宗介笑了笑,宗介瞪了一眼其他的社员们,掏出钱包翻了翻信用卡。

“我差不多有一万多。”

“我这里有七千吧。”

大木凌子答道。

“我也是,六千块不到吧。”

小南家里并不是很富裕,天籁知道这已经是她全部的积蓄了。

“小南,你的钱拿一半出来就好了,你下个月还要生活。”天籁看了看宗介,宗介也点头表示赞成。

“不要!这是为小真花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小南拼命把信用卡塞到天籁手里,两眼仿佛闪著火光似的,灼得人心疼。

“我知道我的钱不多,可是请不要嫌弃我!我知道小真没有办法接受我的心意,可是至少这一点点,就算是我的任x也好,请一定要接受!不然的话,我会一辈子都後悔的!”

天籁知道小南对自己的心意,反而不知道怎麽说出拒绝的话来。大木凌子看出天籁的为难,走过来搂住小南颤抖的肩。

“天籁,你就收下吧。生活费的方面,小南下个月可以先住在我这里。这是她的心意,你就不要拒绝了。”

天籁也明白凌子的意思,又看了看像是要哭出来的小南,只好点了点头,收下小南的信用卡,交给宗介。宗介收下小南的钱,然後转身看向其他社员,火山爆发似的大吼一声:

“看到了吗?你们的学姐把生活费都捐出来了!你们都是话剧社的人,拿出点话剧社的志气来吧!”

在宗介的鼓动加威逼利诱下,终於凑了差不多两万块钱,加上宗介、凌子和小南的份,总共四万多,五万还不到。

“怎麽办?差这麽多,现在去找公司赞助也来不及了吧?”宗介点完钱,一脸愁苦地放在桌子上。

“要不要问新城老师借一点?他是工作的人,应该比我们有钱吧?”

小南弱弱地问道。

“不,新城他……”

天籁知道,新城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况且这段日子以来还要养著自己,不能让他再出钱了。

“放心吧,剩下的钱我来想办法。既然事情是因我起的,我也要负起我的责任来。”

天籁拍了拍宗介的肩膀,又对大木凌子和小南露出个安慰的微笑,随後转身拎起书包,一个人离开了活动室。

“可是,小真哪里去弄这麽多钱啊?怎麽说也要十万块才够啊!”

小南焦虑而怀疑地看向大木凌子求助,大木凌子也摇摇头表示不知。几个人沈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宗介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

“我怎麽忘了?天籁家可是茶道世家啊!如果只是十万块钱的话,对他们来说g本是小菜一碟吧?”

“原来是这样啊!”

小南一听这话,紧绷的脸瞬间融化,绽放成一朵花。

“如果天籁家愿意出钱的话,不要说十万块,几十万几百万也是可以拿出来的吧?”

一个学弟听了这话,马上也兴奋起来。

“什麽嘛?明明就不需要我们凑钱啊!”

“刚才还说找企业赞助,其实最大的赞助商明明就在社团里面嘛!”

大家听了宗介的话,方才还紧张的心情马上变成晴空万里,纷纷笑著开起玩笑来。

“可是问题是,天籁家会这麽轻松地吐钱出来吗?”

只有大木凌子仍面带y霾,微微皱起的眉头带著点疑惑和不安。

“没关系啦。再怎麽说小真也是天籁家的儿子啊,人生中最重要的理想,他们一定会支持的!”

☆、(9鲜币)第五章 2

“……少爷,您的医药费我们已经全都交给新城老师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不会再给您任何费用的。”

“就算我要出国需要钱也不行吗?”

“对不起,要出国是您个人的事情,天籁家没有义务为您支付这笔钱。”

“好吧。我明白了。”

“那麽少爷,请保重。”

“嗯。”

──可恶!

挂了电话,天籁恨不得把天籁一家人连带内野管家都掐死在墙头上!不过就算掐死他们也没有用,钱还是拿不到。

可恶!事到如今去哪里能搞到十万块钱呢?神崎那里是不可能去了。濑户先生已经承担了自己去美国所需的一切费用,又容忍自己拖延时间,就算对方不说什麽自己也没法再开这个口。别人呢?难道就再没一个能求助的人了吗?明明平日里总觉得好像认识很多有钱人似的,为什麽事到临头才发现都只是天亮就散的床上交情?

天籁突然无比痛恨起自己mb的生活来,如果好好地找一份工作的话,至少还可以跟工作上的同僚求助。或者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恋人,也不至於弄到这样狼狈不堪、孤立无援的地步。难道真的只能求助於新城了吗?可是新城的话……

天籁皱著眉,本能似的走到了新城润的办公室门口,他从口袋里伸出手,打算叩门,突然视线穿过玻璃窗,只见年轻的新城润正低著头伏在桌子上写著什麽,右面的肩膀似乎疼得不行,却没有时间休息一下,只好把左手绕过脖子拼命地揉著右边的肩膀。

说起来,新城的肩膀和颈椎似乎一直都不好,明明早就劝他去医院治疗的,可那家伙总是推说很忙,明明就是嫌治疗费贵嘛。

……

天籁放下擎在门板前的手,揣回裤子口袋里,然後一个流利的转身靠在办公室门外的墙上。他垂下眼睛,掏出电话,电话簿向下滑去,终於停在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想联络的号码上,伸出拇指。

通话。

“嘟──嘟──”

“喂?我是天籁。”

“嗯,我现在急需十万块,帮我想个办法。”

“这种事不用你说,我知道。”

“嗯。嗯。没关系,我什麽都可以接受。但是要快,我要现金,当场支付。好的。时间你们定。”

“哔──”

挂了电话,天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又一次转过身,透过窗子看了看仍旧一动不动专心伏案工作的新城,咬了咬唇,拎著书包转身离开了学校。

** ** **

对於资金危机和来自学校的刁难一无所知的新城下课後仍旧到社团活动室来帮忙,意外的是,所有人都在,唯独没有看到天籁真野的身影。

“大家都好努力啊,真期待看到大家一起演出呢。说起来,我们的主角天籁同学呢?身为主角,在这个时候偷懒可不好哦!”

新城明明心里担心得不得了,嘴上却还要故意装作只是随便说说的样子。

“啊,天籁说他今天有点事,所以不参加排练了。”

宗介一边飞快地在脑海里找理由,一边迅速地给凌子和小南传了一个眼神。大家都知道天籁是去借钱的,但是天籁之前有说过,不能把缺钱的事告诉新城。

“这样啊……”新城的表情有一丝意外,“他有说是什麽事吗?”

“好像是朋友家有事要他去帮忙,似乎是超市的朋友,搬家什麽的。”

小南赶紧上来帮忙打圆场,两只眼睛转得滴溜溜的。

“所以他一会儿也不过来了吗?”新城的眼神急切,问得不依不饶。

“是啊。应该会直接回家吧。”大木凌子落落大方地笑著走过来,“正好今天他的戏份不多,所以就安排在明天一起排练了。我们今天打算只练几个小场景,所以大概一会儿就结束了,老师如果没什麽事也请早点回去吧,最近似乎学校的事情很多,新城老师一定也很辛苦呢。”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新城对天籁的挂心,虽然他人在这里,心怕是早跟著天籁跑了。既然如此,不如索x让他回去等,如果天籁遇到什麽情况,也好能马上帮助他。

“这样啊,那麽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新城一心只挂著天籁,完全没注意到大家眼神里多馀的意思,转身就飞奔了出去。

“好的,老师请慢走。”

大家目送了新城,小南想也没想就继续去排练了,只剩下凌子和宗介两个人站在门口望著新城离去的身影不动。大木凌子回头看了看宗介,又看了看远处的小南,犹犹豫豫地皱了皱眉头,终於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地开了口:

“宗介,你说新城老师,是不是对天籁?”

宗介望著新城远去的影子,叹了口气。

“天籁不会接受的。”

凌子也明白他的意思,漂亮的眉毛难过地蹙了起来,可还是抱著什麽希望似的,自言自语地说:

“如果当初天籁遇到的人是新城老师,该有多好啊!”

宗介转过身,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过去的事是无法改变的。如果说有什麽能改变的话,只有现在。”

☆、(6鲜币)第五章 3

从学校出来後,新城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总觉得要出什麽事似的。既然在家里坐不住,新城就索x出去四处转转,想著说不定能在哪里遇到天籁。

“唷!老师!”

正没头没脑地瞎逛著,忽然远远地从背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新城愣了一下,随後停住脚步,回头看去,果然见一个蓄著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路小跑过来,手上还拎著新买的蔬菜。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啊,您也是去买菜吗?”

新城总觉得这人眼熟,却又似乎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是啊……那个,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呢?”

“哎?老师记x真不好啊,我是天籁真野的主刀医师啊,您已经不记得了吗?”男人的表情有点沮丧。

“哦!”新城恍然大悟,一脸歉意,“对不起,我竟然忘了!上次真是麻烦您了,还没好好感谢您呢,如果不嫌弃的话让我请您喝一杯吧!”

“哪里哪里,救助病人是应该的,况且是我先跟您打招呼的,怎麽好意思要您请客?”医生赶紧摆手谢绝。

“没关系,就算为刚才的事道歉嘛。”

新城一边说一边已经笑著强把医生拉进了路边的一个小酒馆,医生没有办法,只好被他拉了进去。

“那就多谢您啦。”

“哪里的话。”

两三杯酒下肚,医生的话也就多了起来。

“新城老师,我是不知道您和天籁真野是什麽关系啦,但是我说实话,那个孩子您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管教是该管教啦,但是他那样的估计管也管不好了,这种人就让他自甘堕落算了。”

医生手上抓著酒杯,脸上微微泛红。

“您这话是什麽意思呢?”

新城脸上虽然笑著,心里已经咚咚地猛跳起来。

“嗯……照说病人的隐私,我们医生是不能跟别人说的。但是新城老师您也算他的监护人对吧?不不,您上次说是什麽……同居人?是这个词吧?”

“啊,是的。我们现在住在一起,但也仅此而已,没有别的关系。”

说到“仅此而已”的时候,新城润的心里针刺似的疼了一下。

“那就好办了。如果老师您真的和他是‘那个’关系,我就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了哪!”

医生说著放下酒杯,整个人趴过来,俯在新城的耳朵上。

“我告诉你,天籁这个人啊,玩儿得很厉害哦!虽然长著一张清纯的学生脸,睡过的男人说不定比你我认识的还多。如果不是mb的话,至少也是y乱得过分吧?他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身体里面已经烂透了啊。我是医生,我可是亲眼看到的,那麽多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新有的旧,有的都看不出是什麽时候的伤了,他是多小就开始了啊?您说现在的孩子都怎麽了?家里都不管管的吗?这样下去……咦?老师,您哪里不舒服吗?”

顺著医生询问的目光低头看去,新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抖得像癫痫病人一样了。

“啊,对不起,我、我可能是酒喝多了吧。”

新城赶紧把手压在身体下面,笑著道歉。

“您这样可不行啊,老师,搞不好是什麽严重的疾病呢。要不要哪天到我们医院来检查一下?我可以给您介绍很好的医生哦!那家伙是我的同窗,做什麽都很认真,您知道吗?当年考药理的时候……”

新城已经完全没心情听医生讲下去了!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天籁,他要他当面跟自己说清楚,除了天籁家,除了那个老师,除了那个神崎集团,他到底还有些什麽瞒著自己的事?!

☆、(9鲜币)第五章 4

“对不起久等了~这就是你们要的人,各位看看还满意麽?”

一身妖冶的男子一脸巧笑地把天籁推到屋子里,沙发上慵懒地坐著四五个人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可以。条件都说清楚了吗?”

从沙发旁边传来一个生硬冷漠的声音,循著声音的方向可以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站在沙发旁,沙发上坐的显然是这夥人的“大哥”。

“当然。到早晨六点之前随你们怎麽做,我没有任何怨言。”

天籁微微扬起下巴,带了一点点挑衅的态度。

“小哥,话不要说得这麽绝,这个世界可比你想像得要可怕的多。”

不知从哪里钻出一个无比妖气的男人,两只有力的指头突然捏住天籁的下巴,硬生生地把它按了下去,随後才现出一双狐狸似的细长媚眼,带著三分刻薄的笑意打量著天籁的脸,然後另一只手沿著腰线m到天籁的屁股,天籁本能地咽了口口水。

“放心,更可怕的事,我也见识过。”

天籁不敢露出心虚,只好更强硬地顶回去。

“哈哈!好,我就喜欢这样的。”

第三个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脸上带著一架圆圆的眼睛,看上去有点中学老师的样子,只见他迎面走过来,推开捏著天籁的男人,对天籁诡异而和善地笑了笑,随後拉起他的手,牵著他往後面一间小屋里走去。

男人的手带著湿冷的体温,身前身後簇拥著陌生的脚步声。天籁抬起头,远远地看著那扇脏兮兮y惨惨的门。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地狱。

进了屋,关上门,男人“哢嚓”一声把门锁紧,“啪”地按开头顶的日光灯,强烈的灯光刺得天籁的眼睛眯了一下。

视觉恢复後,可以看到这是一件j心装饰的屋子,金粉的壁纸上勾著让人目晃心摇的线条,栗色的地板上铺著和式的草席,方便人打滚爬动。屋子的角落里有一方玻璃浴室,屋子中间是一张大得离谱的床,床的对面有一长条沙发,前面的桌子上准备著上好的酒烟吃食。此外当然还有一些特别的东西:比如两瓶人体润滑油和两盒安全套,以及放著绳子、皮鞭和各样玩具的皮箱,箱子的盖子现在是打开的,静静地放在墙角里,任君取用。

除此之外,这间屋子最特别的地方,就是既没有窗户也没有通气口。也就是说,隔音效果绝对好,就算里面的人发出濒死的惨叫,也绝对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看到这里,天籁有点害怕了,甚至有了一丝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後悔。可是已经走到这里了,他没有退路。

“放心,我们不会玩死你的,只要你够乖。”

眼镜男突然一只胳膊搭在天籁的肩膀上,对著他紧张的脸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方才表面上的斯文气一下子忽然变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让人战栗的腹黑感,剩下的几个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来,这让天籁有点毛骨悚然。

没、没关系。不会有问题的。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接客了,虽然人数上有点恐怖,但是豁出去这条命来,总还是可以应付的吧?

天籁m了m自己的x口,好像是要确认自己的心跳似的,又像是给自己鼓劲。

“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要求?只有一个。”天籁扭头看了看眼镜男,“我平时还要上课,所以能不能不要在校服露出来的地方留下痕迹?”

“可以。我会把痕迹都留在看不见的地方的。”

眼镜男笑得皮下藏针,天籁不禁感到後背一抖。

“喂,你,过来。”

一个刚才没注意到的肌r男突然吆喝了一声,同时一边说著一边叉开腿坐在沙发上,冲著天籁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这是要自己给他口交的意思吗?

天籁一边脱掉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白得近乎透明的薄x,一边顺从地走到肌r男面前,看了看他满脸的横r和胡渣,露出个乖顺温柔的笑,撒娇著求道:

“抱歉,我刚刚才过来,可以先让我洗个澡吗?”

夜晚太长,能省一点时间是一点时间。如果可以先去洗个澡,还可以让自己劳累一天的身体恢复体力,这样应付一会儿的大战的时候,也不会太辛苦。

“少废话,老子花钱不是为了看你洗澡。要洗天亮以後再洗!”

果然对方也是圈里的老手,一眼就看穿了天籁的伎俩。天籁的算盘没有打成功,只好跪下身来,笑著解开肌r男的皮带,拉下拉链,从茂密的黑色丛林里小心地捧出男人的家伙,伸出粉红湿润的舌头,温柔地包上去。

“等等,大哥还没尝鲜呢,哪里轮得到你先?”

站在桌子旁边的妖媚男一边说著一边飞眼看了看坐在床边默默欣赏的男人,天籁也停下口,扭头看过去,只觉得那人气质凛然不可侵犯,不要说看他的眼睛,连微微瞥一下他的脸,天籁都感到一种仿佛源自生物本能的战栗。

“没、没关系吧?反正只是嘴而已,大哥嘛,当然要用‘大’的,这个‘小’的我先替大哥试一试嘛!”

肌r男赶紧回嘴狡辩,不过天籁听得出他话底下掩藏的小心和不安。

“让他玩吧,这次‘石头’出力最多,算是奖励他的。‘娘们儿’,倒酒。”

低沈的声音仿佛从地下传过来一般,肌r男听了如获恩赐,一脸得意地瞪著妖媚男显摆,两手抱住天籁的头,捏开他的嘴,挺起腰板就塞了进去。

“唔!”

☆、(7鲜币)第五章 5

“听到了麽?大哥说了,让你先把老子弄舒坦了!”

天籁强忍著喉咙被腥臭的r头顶得恶心要吐的冲动,跪在地上卖力地活动起自己的嘴巴和脖子来。妖媚男扭著腰走到大哥身边,讨好地捧起一瓶红酒,汩汩地倒在玻璃杯子里,捧给大哥,然後给自己和眼镜男也各倒了一杯。

“那麽,先庆贺这次的生意顺利完成。托大哥的福,账也全都收回来了,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妖媚男笑著向两个人举了举杯。

“喂!‘娘们儿’,老子的酒呢?”肌r男一手抓著天籁的头晃来晃去,另一手著急地伸出去跟妖媚男讨酒。

“你不是忙著呢麽?”妖媚男显然是有意报复。

“这麽个东西还不至於让老子连酒都不能喝!”肌r男伸出chu手用力捏了一把天籁粉嫩的软脸蛋,天籁顿时觉得自己的脸似乎被男人手指上的老茧划破了,“你快把酒给我!这小子的滋味不错呢,一会儿先让给你。”

妖媚男满了意,二话不说,走到桌前又倒了一杯酒,转身过来递给肌r男。

“乾杯!”

四个男人咕噜咕噜喝了酒,天籁却只尝到嘴巴里男人的咸湿味越来越重,嘴巴的感觉也越来越麻。

“不过我不要等会儿,我现在就要,行吗?”

妖媚男的口气明显是在跟大哥请求,大哥衔著酒杯饶有兴味地点了头,於是妖媚男放下杯子绕到天籁背後,两手抱住他的腰拉起下半身趴跪在地上,动手解了他的皮带,拉下裤子,露出圆润粉嫩的臀部。

“真是漂亮的孩子,屁股比脸还漂亮呢。”

妖媚男轻轻地温柔地m了m天籁的屁股,突然一指头猛地捅到後庭里,激得天籁下身一疼,腰一下子就垮了下去,嘴里的东西同时也不小心掉了出来。

“哈啊!……”

妖媚男的手指还戳在里面,天籁全身都在颤抖,肌r男捏起天籁的下巴,掰开还淌著体y和口水的嘴巴,把自己已经硬得如同黑铁的东西又塞了进去。

“还真是敏感啊,只不过是一g手指而已,就已经不行了吗?那如果我再做这个呢?”

妖媚男说著另一只手已经握上了天籁腿间悬著的器官,娴熟的撸弄很快就让天籁腿间的东西硬了起来,然後细长的手指沿著突起的血管和敏感的神经m到湿滑的铃口,轻轻地沿著突起的边缘画著圈,直到整个r头都小小的裂口里吐出的滑腻体y涂了一遍,这才将指尖慢慢地探回到微微张开的铃口,尖细的指甲细细地伸进去搔弄里面的细r,天籁立刻感到一种夹杂著剧痛和快感的尖锐灼烧感直冲脑门,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身体一下子本能地弹起来。

“啊~~~~~~~~恩啊、啊、啊~~~~~~~~”

天籁难以抑制地抽搐著下身,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疯狂的尖叫,那真是只能用“尖叫”两个字才能形容的声音,妖媚男满意地勾起嘴角,伸出麽指和食指,微微用力地揉捏起已经癫狂到极致的铃口。

“求……求求你、好刺激不……不要捏……不要不行不……啊!!!”

虽然天籁以前也时而会在床上卖乖求饶来偷懒,但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得受不了了!肌r男的愤怒什麽的已经完全无暇顾及了,他痛苦似的蜷缩著扭动在地上,泪水像泉水似的迸出来,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著抽搐著,只有下身被男人捏在手里,明明被刺激得无法承受,却又不敢逃脱──因为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越是难受得不行,越是怕得一动都不敢动。

“‘娘们儿’,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这麽玩儿,是想让他废了老子吗?”

肌r男怒发冲冠,气愤地甩著自己还没来得及发泄的阳刚。

妖媚男一副我怎麽会有这种想法的表情,笑著跟肌r男道了歉,然後伏向天籁蜷缩著抵在地上的头,凑在被汗水打湿的耳边,用一种幼儿园阿姨管教小朋友似的语气温柔地说:

“小哥,你的牙可不能碰到大哥哥哦,不然大哥哥可要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拔掉。没有牙的话,就吃不到明天早晨的早饭了呢。”

天籁剧烈起伏的後背突然冰冻似的钉住,随後从一动不动的躯体深处沁出一种细微到无法察觉的细细的颤抖,好像强压著什麽莫大的恐惧似的,额头贴著地面点了点。

☆、(13鲜币)第五章 6 慎

“看,没问题了吧?”

妖媚男笑著跟肌r男讨好,肌r男一把抓住天籁的头发,把蜷缩在地上的脸扬起来。只见漂亮的脸蛋上,淌著泪痕的双眼惊恐如待宰杀的小羊般望著一身肌r的男人。肌r男咧嘴一笑,chu糙的麽指揉了揉粉软的唇瓣,从唇缝中滑进去m了m雪白的牙齿,天籁吓得赶紧把牙齿收回去,换上柔软的舌头舔弄男人的麽指,乖顺而羞耻。

“学得真快呐。”

肌r男玩儿了一会儿天籁的舌头,终於还是掰开嘴,把自己黑chu的东西塞了进去,天籁赶紧乖巧地前後挺起脖子,像只傲首散步的公**似的,又像是老旧火车的轮子,随著汽笛的声音越来越快地前後拉动皮带。妖媚男看天籁似乎已经掌握好了分寸,便手下又动起来,一只手继续揉著前面的敏感,另一只手则抽c著後面的x内,抓骚著又热又软的肠壁。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天籁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来,腰部虽然努力抑制还是忍不住本能地扭动和抽搐著,他像狗似的趴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攥住衣袖像要扯破似的,全身的肌r都拼命紧绷著对抗难以抑制的快感引起的剧烈扭动,然而这种对抗却只带来更剧烈的颤抖,这种夹杂著快感和痛苦的抑制让妖媚男无比愉悦。

“喂,你们两个是故意的吗?在我面前把人弄成这样,不怕我一会儿控制不住弄死他吗?”

疯癫和狂乱中突然听到这样的话无异於雪上加霜,天籁强忍著泪水睁开眼睛,看向声音的方向──眼镜男竟然带著一种充满期待的表情淡淡地笑著!

“我们是没意见,但是得等大哥尽兴之後,对吧?”

妖媚男看了眼肌r男征求意见,谁知肌r男已经沈浸在快感中,一只手死死抓住天籁的头,另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胡乱地抓著,面目狰狞,闭目深喘,像是要把天籁的嘴巴戳烂似的又狠又快地挺动著腰,突然一阵神经质似的抽动,狠狠地撞在天籁的脸上,一下子软了下去。

“哈……哈……哈……”

肌r男舒服而爽快地丢开天籁的头,粉红的唇边马上牵出一条银白粘稠的线,挂在下巴上y荡而糜烂。

“啧啧,你禁欲太久了吧?这麽两下就完了?”

妖媚男这时候还不忘讽刺肌r男。

“滚一边儿去,再多嘴老子一会儿c死你!”

妖媚男扁扁嘴不说话了,回头看了看老大和眼镜男,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忽地笑了出来。

“大哥,这家伙真不错呢。正好庆祝这笔生意的成功,大夥儿一起来一发吧。”

肌r男一听这话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c!老子刚s完你就来这招,你找c是吧?”

天籁第一次对肌r男充满对救世主似的无限感激。说实话,他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帮肌r男口交倒是没什麽,主要是妖媚男的手段,简直是又y又狠,榨乾了骨头还要吸髓的那种,毫不怜悯,毫不留情,毫不给人活路。

“那样的话,就先让我享受一下,等‘石头’准备好了再一起吧。”

眼镜男说著文质彬彬地向“大哥”点了个头,随後脱掉外套,走到桌边打开一瓶润滑油,又去箱子里翻了一堆东西,这才走到天籁身边,哗啦啦倒在地上。

天籁被妖媚男蹂躏著下体不敢乱动,只能小心地把头侧过去,这才发现泪水已经把视线模糊了,滑到眼睛里的头发刺得眼睛睁不开,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什麽东西伸到自己後面,身体里感觉到妖媚男的手指抽了出去,随後滑溜溜的东西浇了上来。

──应该是润滑油吧,因为以前也被用过,所以记得。

“喂,这麽大的可以吗?一会儿大哥还要用呢,弄坏了可就糟了。”

“不会坏的,弄得松软一点,大哥用的时候才会舒服一点。”

“哪有?明明紧一点才比较舒服吧?”

“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啊,大哥的尺寸,如果不先弄好的话,可是会死人的。你忘了上次那个大阪男孩儿了吗?”

“啊~你说那个粉色屁股的小个子啊……”

“而且你还特地点名要了个‘雏儿’,多花了好几万块呢,怎麽也得玩儿够本吧?要是中途就死了,那不就亏了……”

後面传过来的悠然的对话,让天籁听得胆战心惊。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什麽巨大的东西已经碰到菊x的口,强硬地沿著甬道塞进来,猛地撞击到深处,天籁被顶得猛地往前一冲,嘴巴里含著的jy也噗地喷吐出来。

“呃……咳咳……啊、咳咳……”

被jy呛得难受,天籁咳得满脸通红。然而眼镜男似乎没看到他的窘态似的,顺手抄起一g皮带勒住天籁的脖子,天籁觉得难受极了,好像被什麽卡住喘不过来气似的,越想用力咳越是被皮带死死勒住。突然脖子被从後面拉起来,天籁听到铁链的声音,冰冷的触感沿著後背压在脊柱上,滑入两臀间,被人死死踩在地上。

“呃……呃咳呃……呃呃──”

jy顺著嘴角流过喉结穿过两条高耸相对的锁骨正中,眼镜男从背後剥下天籁的衬衫,露出平滑的後背,已经满满地缀了一层潮湿的薄汗。

“咳……咳……呃──呃──”

锁链更加用力地往後拉,瘦削的身躯被迫向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仿佛要断气似的声音从被皮带勒紧的喉咙里挤压出来,天籁憋得泪水涟涟,可怜兮兮地张著口向上望著,想要求饶却没有办法发出像样的声音。

“真是可爱的表情啊,我都想把你私养了呢。”

眼镜男眯著眼睛,居高临下,一脸吸了大麻似的表情,迷醉而恍惚地盯著天籁的脸,危险的气味恣意地毫无遮拦地散发出来,笼罩住天籁赤裸的周身。天籁连抽气的声音也不敢发了,只是满眼惊恐地瞪著眼镜男,被神崎社长虐待的情景又一次回到他的脑袋里,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

“对……对不起……请……原谅……我……”

破碎的嘶哑的被挤压的声音就像风吹过破了的气球似的从天籁的嗓子里发出来,天籁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能发出声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求生的本能吗?

“竟然自己求饶了呢,这是在诱惑我吗?”

含义不明的回答比什麽都让人恐惧。天籁不知道怎麽才能得救,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要麽就是腰被折断而死,哪一样都很可怕。

──不要,我还要回去演戏,还要见他……

一想到那个人的脸,天籁突然心里涌起一股灼热的暖流,好像摔倒後看到妈妈张著怀抱跑过来的小孩似的,满腹的委屈和依赖。原本已经乾涸的眼窝再一次花花地流了滚烫的泪出来,眼镜男的脸在模模糊糊的泪水中和新城润重叠了,天籁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而充满爱意,他任凭皮带勒著自己的脖子,竟然向眼镜男伸出了胳膊。

“抱我……求你……”

眼镜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按理说应该是第一次被s的“雏儿”竟然是个天生的m,明明已经被虐待成这样,却突然流著泪向自己求爱!那张在凌虐中渴求著爱和支配的脸纯洁得如同天使,眼镜男的表情瞬间融化了,竟然也鬼使神差地向天籁伸出了手。

“……叫主人。”

眼镜男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不自然地滑动了一下。

“主……人……”

嘶哑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眼睛鼻子和嘴巴里流出来的体y糊了满脸,可怜兮兮。眼镜男的表情已经如同朝圣,他长长地伸出脖子,将两片唇扣在天籁已经瑟瑟发抖的唇上。

“说,你是主人的贱奴,生下来就是给主人c的。”

“我……是……”

☆、(8鲜币)第五章 7

渐渐微弱下去的声音仿佛弥留之际的遗音,妖媚男看样子不妙,赶紧用肩膀猛地顶开眼镜男,天籁如同被割断了绳子的帐篷,噗通一下倒下去,狠狠地摔在地上,同时两只手抓狂地解开脖子上的皮带,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溺水的人似的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你是要弄死他吗?刚才说不要弄死他的人是你吧!”

妖媚男的话不知怎麽好像竟带了一点正义感似的感情,他起身去给天籁倒了杯水,然後又蹲下身来,帮他拔了後x里深埋的巨大假阳具。

“啧啧,真是感人的同类情谊啊。”

肌r男皮笑r不笑地讽刺著,妖媚男不理他的话,只拍了拍天籁的背,帮他把气顺下去。

“好点了吗?”

“谢谢……”

狼狈不堪的脸湿漉漉地向妖媚男点头致谢,妖媚男却没有回礼也没有接受,只是冷冷地瞪著天籁,好像看什麽低劣的物品似的。

“这种身体也敢出来卖,真是连婊子都堕落了!”

妖媚男低著声音骂了一句,然後站起身来向“大哥”走去。

“大哥,这次是我失误了,找了个这麽烂的东西,勒g绳子就差点断了气,坏了大哥的兴致。下次绝不找‘雏儿’了。这次算我的错,大家一起来一发就放了他吧,咱们找个别的再继续玩儿。”

虽然每个字都是对自己的羞辱和讽刺,但天籁心里知道,这是妖媚男在救自己。只不过,照理说他是花钱找乐子的客人,不应该对自己发什麽善心,不过听刚才话里的意思,难不成他也是mb出身,所以对自己突然同情起来?

天籁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眼镜男扬起手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一道寒光从镜片上闪过。

“来一发倒是没什麽,可是‘娘们儿’,你这话好像不对劲儿。”

妖媚男瞪了一眼眼镜男:“你这话什麽意思?”

“没什麽。我只是想说,这回钱虽然是大哥出的,可说好了是给大家解闷儿,你一个人吃独食什麽的,不太好吧?”眼镜男一边说著一边皮笑r不笑地看著他。

“谁说我要吃独食?我什麽时候吃过独食?再说了,我又跟你们不一样,我对他那截肠子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妖媚男一边说著一边往天籁的方向厌弃地甩了甩手,但是扭开的头,错开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他的心虚。

“哦?是吗?那你倒告诉我,上次被吸得肾衰竭送到医院的那个家伙,是谁的杰作?”眼镜男y险地抽动了一下嘴角,看了看剩下的几个人的表情,“大哥面前可不能说谎话,就算你是大哥的身边儿人,规矩也不能坏。”

“我……”妖媚男看了看大哥冷漠的眼睛,突然像个小羊似的缩了起来,“我没想到会那样,我只是觉得他的味道很好喝,一时没忍住……”

妖媚男撒娇卖乖的声音激得天籁身上猛一阵颤抖。这些家伙果然都是疯子!全都是疯子!如果说神崎是x虐待,这群家伙就是彻彻底底的人x变态!不只是x,不只是施暴,而是完全不把人当人地恣意玩弄!就像捏碎一块石头,或者砸烂一只杯子,他们甚至不把自己当成被虐待的痛苦的人,而只是施展他们y威的“物品”!就像试验台上被剖开肚子露出五脏六腑供人观看的小白鼠!

“新……呜……新……”

天籁的神智在巨大的恐怖下濒临崩溃,他的眼前再一次开始重叠幻影,嘴巴也语无伦次起来,口水沿著半张的唇边淌下濡湿了身体和草席,他像没有腿的残废一样用胳膊肘撑著身体往门口爬──临阵脱逃是不合规矩的,更何况门早在进来的时候就被锁上了,然而他g本不记得这些事,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意识,就是快点逃离这里,不论去哪里都好,只要能逃,逃到别的地方去……

“喂,小羊羔跑了唷!”

肌r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兴致勃勃地喊道,反正他已经s过一次了,最赚的就是他。妖媚男和眼镜男当然不一样,这两个人都看上了天籁,正在争夺今晚的主导权,突然一回头发现天籁已经爬到了门口,身下一路湿漉漉的水痕。

“滚回来!”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吼了一声,随後几步跑过去抓住地上赤裸的人形鼻涕虫,一齐押送到大床上,眼镜男马上拿了g麻绳把他的脚拴在床尾,防止他再跑。

“呜呜……救……救我……呜呜……”

“大哥。”

眼镜男不管天籁的哭求,只迅速而结实地固定好已经惨不忍睹的身体,转身回到大哥面前。

“不用说了。”大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俩人,“一起来一发,然後人归你。‘娘们儿’,你跟他一起。”

“哎?不要啊~大哥舍得把我给他嘛?”

妖媚男满脸不情愿。

“放心,我不会把你玩儿坏的。”

眼镜男yy地笑了两声。

☆、(14鲜币)第五章 8 h 慎

虽然妖媚男撒娇耍赖,但是大哥下令,没人敢不服从。於是天籁被解开了绳子,却被四只手强制翻过来跪趴在大床的当中,妖媚男以69的姿势躺在他腿间,毫不怜惜地揉捏著他已经红肿充血到仿佛随时会破掉的阳物,张著口等在下面,贪婪的眼睛盯著脆弱的细缝如一条等待吃蛋的蛇。肌r男的金刚不坏之身再一次把腰挺起在天籁的脸前,天籁的嘴被chu暴地掰开,强行填入巨大的r柱,雪白的脸埋在黑色的丛毛中睁不开眼睛,只有麻木的口腔内壁和粘稠的喉咙本能地做著吞吐摩擦的运动。变态眼镜男解开裤子直直地叉开腿跪在天籁身侧,恶意地拉起他支撑体重的手握住自己的阳物撸弄。天籁失去一只手,只好用剩下的一只手艰难地维持著平衡,然而一双大手却又突然抱住他的臀,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战栗从臀部的上方弥漫开。

“手不要停下,快点!”

眼镜男用力扭了一下天籁的食指,天籁马上痛得“啊”地一声大叫出来,肌r男趁机把rb捅得更深一些,天籁马上感到喉咙被彻底堵住了,咸湿的体y和r头像吸了水的棉花塞在咽喉里,呼吸十分困难,味道又恶心得想吐。

“呕……呃……呜……”

“大哥”冷冷的眼睛扫过天籁只有眼泪还能涌出的脸,却连停留一下都没有,只是c出自己硕大得吓人的铁棍,对准天籁的x口,掰开臀瓣,腰微微一用力,只听天籁塞紧的口里立刻发出如被硬生生捅了一刀似的惨叫,不过男人们对此全不在意,只管各自享受著自己的部分,直到“大哥”把自己腰间的利刃全都深深地刺到天籁的身体里。

“大哥,怎麽样?真的不赖吧?”

肌r男和大哥的体位面对面,两个男人夹著同一个身体抽c冲撞,一边像是在品尝同一道菜似的交换著评价。

“啧……”

大哥略一皱眉,突然狠狠地顶了一下。

“呜!!!!!”

天籁生平第一次对“男人”这种疯狂的野兽产生了恐惧。即使被京一郎挖xc玩具,即使被神崎藤挂铃铛c细针,即使被男人c到筋疲力竭五次三番昏死过去,他都从来没有对男人产生过这麽大的恐惧。天籁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裂开了,是那种从身体深处如碎玻璃一样一寸寸裂开的那种裂,每一块肌r和内膜都好像被撕出无数条细口子,像被手术刀j心地划开一样,冷风从细细的口子疯狂地往里钻,夺去他所有的体温和元气,乃至生命和灵魂。

“大哥,您真猛啊!我从这儿都感觉到您的勇猛啦,亏这小子还没疼昏过去!”

“少废话!”

“呜……呜呜……”

虽然早就习惯了mb的生活,可天籁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他总以为自己出卖身体失去的只是早就没了的贞c,和不再需要的爱情,可是时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真正失去的是其实自己最不能失去的东西:

可以痊愈的身体,

可以自卫的体力,

对人x的美与善的信赖,

以及──

残留著星星点点的希望的未来。

──然而已经太晚了,失去的东西是无法再抓回来的。

“手!你的指头想全都断掉吗?”

“呜!呜呜……”

“哈……多出来一点啊,刚才不是出来很多吗?再来……”

“呜!呜……呜……”

绝望,只有绝望。无论怎麽哭都没用,没有人会怜悯,逃都无处可逃。好可怕,好想快点死掉,就这麽死掉,不想再在这个可怕的世界上活下去了,谁都不想见,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的……

“哈哈,‘娘们儿’,你吃得很满意到底样子嘛,下次你也吃吃老子的怎麽样?”

“咕……哈……我才不要吃你的,人家只喜欢漂亮男人的,而且一定要被上的男人才行。怎麽?你要被我上吗?你要被我上,我就给你舔。”

妖媚男大笑著把嘴大大地张开罩在天籁的阳物上,背後的大哥开始在天籁的身体里更加猛烈地抽c起来,天籁的身体也跟著不断地往前冲,一下一下地冲击著妖媚男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眼泪也流光了,呜咽也耗尽了,灵魂不堪忍受只好抽离了身体,被抛弃的身体好像获得了解放或者说救赎,竟在凌虐和痛苦中酿造出一种变态的快感。

──不,不行,不能死,自己还不能死。就算变成变态也可以,一定要活著出去!一定要活著出去啊!因为……

“哈……哈……这家伙……真b啊!……嘴巴也越来越……啊!……”

“果然jy流乾了之後的味道格外好……呣……带著一点甜腥的血的味道~~好美味啊~看来以後我要自己来找他一次,不,还是带上个人在後面干他吧,这样流出来的东西才好喝~~‘石头’?”

“闭嘴!”

跪著的男人闭著眼睛拧著眉抓著天籁的头猛烈地抽c起来,天籁的喉咙快戳破了,舌头和口腔也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咸湿的味道淹没了口鼻好像要把人淹死似的,突然头顶一声闷吼,口里一股热浪没含住,“噗”地全都喷了出来,溅了一身一脸。

“浪货,给你吃的都留不住!”

肌r男刚骂了一口,眼镜男马上“啪”地给了天籁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这次给我吞下去,一滴不许漏。”

眼镜男推开肌r男,掰开还流著白浊y体的唇瓣,一抬阳物把自己的塞了进去。

“喂喂,你都不让他休息一会儿啊?刚干完一场哎!”肌r男都忍不住咋舌了。

“畜生必须要趁著它最受不了的时候调教才有效果,你懂什麽?”

眼镜男一边冷冷地说著一边托著天籁的下巴抽c起来,不知道眼镜男是故意的还是怎样,天籁觉得他每一下都在企图让自己窒息致死。耳朵里好像有无数的飞虫高速扇动翅膀发出的嗡鸣,鼻子里流出火辣辣的y体,是不是已经七窍流血了呢?大脑膨胀到好像要顶破颅骨的限制了,头会被c爆掉吗?

──不行,不可以!自己必须得活下去,必须得活下去!因为……

“唔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哇……咳咳……咳咳咳……”

眼镜男并没有在天籁口里s出来,而是特地把东西从嘴里抽出来,s在他扬起的脸上。天籁赤裸的身体此刻已经被男人的jy沾满了,头发也黏糊糊得好难受,好想去洗个澡……

“你们两个也太心急了,夜晚还长著呢,这麽快就完了吗?”

快?夜晚?

啊,好像……这里不是地狱,自己还没死。天亮了……就可以结束了吗?天……会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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