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2)

的眼光,如果合上眼前的门,以后只要他敢再骂她贱种,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抬手狠抽那个混蛋,除了这个最重要的是她完全的自由,没有牵绊没有压力的接受梁齐,梁景生不是说了么,只要她应了今儿晚上,明天一切事情都会步入正轨,包括她的生活。

她该怎么办?留下来做好她棋子的角色,还是为了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失掉自由?

她握在门把上的手,已经出汗,脑中还在天人交战,是去是留,是自由还是忍受,是从此继续忍受达也下次的抛弃,还是与梁齐快乐的在一起,她平时想起梁齐的时候,心里那么甜蜜,男孩子带给她的是她渴望很久的幸福,如果……如果留下来,明天什么事都不会再有,她要不要尝试?忽然之间她觉得她这会儿很脆弱,有些心酸的想要掉眼泪,达也是她的初恋,却让她尝尽了苦头,好不容易遇到梁齐,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知道她有多脏多不配,却像有了瘾一样固执的想要拥有,以前她过得太沉重太累,梁齐就像一个温暖的避风港,哪怕只能停歇一秒钟她都不想不愿再错过。

想想清凉的梁齐,再想想唾手可得的自由与幸福,她努力忍,如果这是达也利用她的最后一次,她就扮演好棋子的角色吧,得到自由后她一定一定要把这些肮脏全部忘掉,她一定一定会珍惜梁齐对他好,哪怕梁齐最终会发现最终会离开她,她甚至悲哀又无耻的想,她就这样瞒着梁齐直至他发现他离开,至少她还曾经拥有过这般干净的爱恋,到老了回想起来,至少还有甜蜜可寻……她不愿放手,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试一试,说不定,梁齐永远也不知道,只要事情摆平,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做了什么,谁也会不知道,要想与梁齐开心的在一起,首先该解决掉的就是达也,达也是她迈向新生活与幸福的绊脚石,他应该像块无足轻重的小石子一样被踢开。

樱木子心中的天枰终于滑向幸福自由的方向,颤抖出汗的手,微微用力合上那扇已经被她打开的门。

她扭转身体,看向那个长身而立已经沉默很久的男人。

她装作轻松的,甚至笑嘻嘻的对男人说:“怎么不阻拦我?我以为你会叫住我不让我离开。”

梁景生不知道樱木子在这短短几步路里都想了什么,他也不想知道,因为他早已气的想要冒烟,就在樱木子天人交战的时刻里他也是思想千回百转,他甚至恶狠狠的想了要怎么收拾樱木子,还真以为自个儿是个良家妇女想被人拿神龛供起来呐,不就是一欢场女子么,不识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日本儿,他就叫他们看看,在他的地盘上跟他耍威风,虽然他不能像美国人那样丢颗原子弹让他们永生难忘,也得把他们弄得找不着北了,看着女人回头说话他又忍不住在心里冷笑,装吧你就,跟我玩儿鹰你道行还不够。

梁景生看着樱木子又一步步的走过来,在他跟前儿仰着脸看着他,他就咬着牙暗暗发誓,今儿晚上一定要可着劲儿的折腾她,我叫你丫给我装。

他的目的也只是想要再次品尝樱木子的甜美,女人留给他的印象深刻,他总是时不时的就想起,不过她的男朋友被小钟狠揍一顿不服气,那个不开眼的小日本儿竟然让日本驻中国领事馆出面斡旋,前几日接到上面打来的电话,还问他:“景生啊,怎么惹了小日本儿了?都把事情捅到我这儿来了,这几日正在因为参拜的事儿形势紧张呢……你也太不小心了,人家可是把你车牌记牢了,你得低调,注意影响嘛……日领事馆出面了,咱也不能不给人面子啊,叫你的人都给我机灵点,啊,甭让我交不了差,该躲开的时候就让他们躲远点,不然碰面儿了这不还是为难我么……这事儿啊可大可小,找点学生静坐示威就行了,再不济人家也是外商嘛……成,就这么着了,回头你请我喝茶吧。”

樱木子已经把手覆上他的胸膛了,隔着衬衫他都能觉得樱木子的手又凉又抖,他不说话只是含着笑看着她,双手搭在樱木子的肩上,稍用力往下按去,樱木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稍迟疑便随着梁景生的力道不由自主的蹲了下去,他比樱木子高出一头不止,做这个动作再容易不过,当樱木子明白过来梁景生的意图后,不由得又惊又羞又怒,自觉得浑身的血y都冲进了脑袋里,那张脸更是似火烧火燎,她刚想挣扎着站起身,梁景生忽然伸出手用力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抬头正对着他的欲望。

第二十二章

樱木子忽然心跳加剧,赶紧摆动头部想要挣开梁景生手上的钳制,她又想起那天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里,他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力量掐在她的脸颊上,带给她强悍的惊惧感,可这次不同,她强烈的感受到男人想要侮辱她的意图。

她挣扎的时候在闪光灯下看向梁景生的脸,表情模糊不清,可这样的角度男人看起来强壮结实的身体到令人生畏的纹风不动,那种感觉就仿佛被虎豹盯着,纹风不动只有突显蓄势待发的张力,好像他随时会扑过来。

屋子里的空气突然之间暗潮涌动,而梁景生的手随着她的挣扎渐渐加力,她挣不开,连站起来都没可能,脸颊两侧的肌r已经开始酸痛,她不得不叫出来,声音却是含糊不清苍白无力:“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她感到恶心,就算她爱达也爱得发疯时也没为达也做过这种事,而梁景生腾出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胯部前方,裤子的拉链带着刺痛她耳膜的响声滑下,这一声响只像击破樱木子的耳膜,惊恐,羞辱,以及慌乱让她不顾一切奋力的去推去搡梁景生的身体,头往后仰猛的使力,终于逃开男人无情的掌控。

她顾不得脸颊上传来似被撕破皮r的疼痛,只想着赶紧的离开,她又痛恨又后悔,刚才明明能离开,偏要不知死活的又回来受这种侮辱,可她还半蹲着,脚上是几寸高的鞋跟,刮在滑不留丢的地板上使不出力,她刚仓惶的转身一个不稳就匍匐在地上了,随即就是后脑勺一紧,梁景生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她又怕又惊,本能的尖叫一声便胡乱的去掰他的手指,可男人一抬手她就觉着头皮炸开了似的疼,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力量离开地面,接着就是头昏脑胀的被男人一个用力掼进了宽大的沙发里。

还没等她直起身子粱景生已经像整座山似的压了过来,她胡乱挣扎推搡的双手还有那头该死的长发,都被粱景生强有力的手置于头顶一并被按进沙发里,这下子她连头都不能动弹了,只剩下两条还在踢腾的腿,粱景生利索的抬起一条腿隔着她的身体跨在沙发上,她的上腹部立刻感到沉重的压力,他竟然坐在她肚子上以压制她的反抗,这下无论她的两条腿多么自由也不可能伤到他,粱景生半俯下身子对着她的脸,竟然含笑说道:“上次你不是说车里空间太小玩着不爽么,今儿个这地儿大吧,咱玩些新花样儿,保管能让你美了。”

“不要不要梁先生,梁先生,求你。”樱木子这会儿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了理智,她拼命的想要安抚这个突然兽性大发的男人,本来含情含笑的漂亮眼睛里蓄满了眼睛,忍痛摇头的时候就顺着眼角滑下脸庞,满耳朵都是她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擂鼓般的心跳声“求求你不要这样……”

粱景生弯腰把嘴巴凑到她面前,啧啧两声说道:“哟,日本人就是不一样,除了脸皮厚点外你还喜欢qg那,这是哭什么呢,刺激是吧,要不放个片子给咱们助助兴?”

他一边说一边摸到桌子上的遥控器,打开了房间另一头挂在墙壁的屏幕。

粱景生吃吃笑着有俯下身,在她耳边吹气:“快看,亲切不,还是原生大碟,他们说什么你给翻译翻译?”

他用两根手指板着她的下巴,让流泪的樱木子去看屏幕。

樱木子被迫的看向屏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搅,屏幕上有个身穿护士装的亚洲女人正蹲在男人裆部前,口里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不要!……”樱木子彻底崩溃,一边尖叫一边激烈挣扎,动作大的差点把粱景生掀翻了,粱景生本来心存不善,就想着怎么教训樱木子,用力钳制身下像条鱼一样弹跳的女人,探手就把自已性器掏了出来,一只手掐住樱木子的脸颊迫使她张口,慢慢探近身子,用性器前端抵住女人被迫张开的嘴巴。

樱木子的眼泪并没有引来粱景生的怜悯,他反而勾起唇角笑着说:“妞儿,动作再激烈点才像qg嘛,这样更刺激,上次你不是说了喜欢我挺猛的么……乖,张开嘴巴。”

一股特殊的膻腥味道随着他胯部的近立刻充斥了樱木子的口鼻,她想躲开,不能,闭上嘴巴,也不能,能绝望有恐惧的任由男人慢慢勃起的才粗壮性器推进她的口中。铺天盖地的羞辱感觉想水一样迅速的把她没顶,眼泪成串成串的滑落,她已经只能呜呜的发出破碎的音调,胃里一阵抽搐,强烈的恶心伴着男人性器的深入咽喉而变得无法忍受,樱木子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那一阵干呕过后奋力的颌磨上下的牙齿。

粱景生掐在她脸颊的手劲忽然加大,快速的从她口中退出,一边吃吃坏笑一边说道:“坏女孩儿,想咬我。”

樱木子的意图被粱景生识破,他掐的她的脸颊肌r都彷佛失去了知觉,除了疼痛麻木只能机械的张着嘴巴让粱景生肆意妄为,她的五脏六腑都似是被丢尽了一锅沸油中,煎熬的她再也没力气去感觉疼痛。

女人口腔内的奇异温软滑腻让粱景生爽透了,他都不想停下来,低头看着自已雄赳赳暴涨的零件儿上沾满了女人的唾y,亮晶晶的似是露水挺拔的柏杨,此刻他如天鹅绒一般柔软的前端敏感的要命,只想要再次接触进入她的口中,那么软,那么滑,还有她灵巧的小舌头一不小心触在顶端时,那触电的战栗让他着迷,让他不愿停下来,就像投进火里的蛾,粉身碎骨了,哪怕挫骨扬灰了也不愿停下来,可是不够,有一会儿他也没能明白自已在想什么,只觉得想要更多,与樱木子不久前的做a让他记忆犹新,他知道这个在他身下的啜泣的女人有多美妙,他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粱景生忽然抬起身子离开樱木子,可他的手依然紧抓着她的手腕,女人已经瘫软,他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揪起来,一把按在沙发宽大柔软的扶手上,樱木子随着粱景生的力道一下字跌趴在扶手上,她还在干呕还没来得及眨眼,男人再她身后忽然掀起她的裙子,用力扒下了她单薄的内k,她只本能的尖叫激烈的扭动尚还自由的身子,可粱景生已经压在她的背上,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她立刻就感觉到了他勃起的亢奋热的像火一样,硬硬的抵住她的臀部,并摸索着引导向正确的位置。

高楼坍塌一般的绝望劈头盖脸的袭来,樱木子已经到不清此刻是惊是怕还是恨,只知道身后的男人以徐缓却不留情的力量强烈的进入她还没准备接纳的身体里,彻底刺入。她趴在那里了动弹不得,下t强烈的感受到男人强壮的性器渐渐侵入她柔软的s处,没有前戏,只有最原始的动作。成串的眼泪滑过脸颊的鼻尖,她终于认命的闭上眼睛张口死死咬住沙发上的布料,就放佛口里咬着的是身后男人的皮r,她咬的那样紧,那样狠,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粱景生一手继续按进女人的手腕,一手按在她的腰上,他把自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人的背上,感受女人紧致的柔软裹住他的坚硬,汹涌而起的欲望让他奋力往前挺进,后进的姿势让他每次都能深入到底,敏感的前端能感觉出女人收紧甬道时的轻颤,如此紧紧熨帖、如此美好,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妙,他的需要那么狂猛霸道。可他的g丸无比的紧绷,你知道他有多接近高c,他把持不住开始深猛的冲刺,呻吟这一次次的沉入樱木子体内,连连的疾刺很挑,动作凶狠的近乎施虐,在最失控的一霎那间,他几乎有短暂的失明和晕眩,眼前一片模糊的金星点点,高c宛如一辆车撞向他,彷佛整个人都被抛进了虚浮的空间里,没有力量没有感知,只有急剧收缩释放的下t还深埋在女人柔软的体内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清醒,他的身子依然沉重的压在樱木子的背上,而女人似乎没了气息一样在他身下一动不动,他还在喘息,放开整个过程中都紧攥着的她的手腕,却抬头轻轻拍了拍她的p股,伏在她耳边轻笑道:“木子,这次怎么样?爽吧?”

樱木子这才动了一动,粱景生退出她的身体,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拍在她的腰上,樱木子缓缓的伸手拉下裙子,艰难的从扶手上爬起来。

她低着头粱景生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听她用浓重的鼻音小声说道:“别忘你的承诺。”

说完这句话樱木子就着蹒跚想要离开,朝着门口走去,粱景生笑着叫住她:“嗳,别介,这个你不要了。”

樱木子回头,男人手中拎着她的内k,表情是戏谑,她的眼泪再次滑下脸颊,迫自已僵硬的脸颊微笑着开口:“不要了,留给你做个纪念。”

纪念你的兽行。这句话最终被她咽进肚子里。

粱景生看着已经紧闭的门,坐在沙发里,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浓重的烟雾被还在闪烁着五彩灯光照耀的似是幻境,另一边墙壁上的屏幕里还在播放着似是没玩没了的活塞运动,没有故事情节,只有男女赤祼着身子,夸张的动作的叫声,粱景生用遥控关闭了晃个不停地画面,他忽然想起,今儿晚上他这么猛,樱木子好像都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激动的大喊大叫来着,他想他可真想念那个风s的带劲儿的日本妞儿。

第二十三章

樱木子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凯撒宫夜总会的,她只记得她踉跄着脚步去按电梯时,那片小露台上还有几个男人哧哧的发笑,她知道他们笑什么,笑的是她的愚蠢还有她的狼狈。

她都没有去停车场开她的车子,她开不了车,整个身子抖的让她无法控制,她站在电梯角落里固执的流着眼泪,不去看不去管任何一个进入电梯的人,看向她的那一双双诧异的眼睛。

她有些精神恍惚的走在像白天一样繁华热闹的城市街头,一幢幢高楼披着华丽至极的霓虹外衣,冷漠的看着她的颓废,来来往往的人群三五不时的从她身边路过,有人高声谈笑,也有人亲密的依偎着手牵手,她一个人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本来就是无家可归,她自嘲的想,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父爱母爱只是从杂志上、电视上听说过,她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可能无足轻重,不然,她怎么会被放在凄凉的樱树下,她疼痛的要命,也伤感的要命,仿佛这会儿全世界都在抛弃她,可不是么,从出生她就被抛弃,然后是达也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养父为了债务的抛弃,就连她自己不也是绝望的抛弃过自己么,可怎么能一样呢,她甘愿的与被迫的,怎么能一样呢。

她浑身困疼的要命,特别是那个羞人的地方,到现在还是嚯嚯着疼,男人太粗鲁,用的力道太大,并且她没有穿内k,每走一步都会摩擦到那个脆弱的地方,似是割伤后又撒了把盐一样疼,双腿间男人留下的濡湿这会儿变得冰凉,又有热乎乎的不明y体随着她腿部的摆动,悄悄的顺着她赤l的腿流下,那感觉就像有无数条小蛇在她的身体上扭动,无名的恐惧感就像无边无际的夜幕一样兜头压下,让她无法喘息,她像个缺氧的鱼一样努力煽动鼻翼,热辣辣的眼泪决了堤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掉,她都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为什么要哭,难道为了梁景生无情的羞辱么?切,她想,她有过那样多的男人,早就没了廉耻心,羞辱,这个词多金贵,用在她身上多浪费,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都做了无数次了她还哭个p呢哭,用北京话讲这不是矫情么。

经过一个街角绿化小公园,路边还有供行人休息的长椅,她走得脚疼,便坐下来想休息一会儿,不远处是片平坦的草地,一个小孩子歪歪扭扭的朝着不断鼓励他的大人走去,脚步蹒跚,张开小手,一个不稳便坐到了草地上,也许并不疼,也许他是向大人撒娇,哭得很大声,立刻就有几个大人朝他奔过去,抱起不住的安慰小家伙,直到小家伙露出笑脸,樱木子在一边看得更心酸,扭过脸去看向车来车往的街道,每个人每辆车都似是有既定的目的地,不停歇不停留那么匆忙,又有眼泪流出来,她就狠狠的擦掉。

身边的长椅上坐下两个说笑的年轻人,人手一支烟,她说:“嗨,能给我一支烟么?”

有个年轻人看了看她,点点头从兜里摸出一盒烟,递给她一支,并把手里已经点燃的烟也递给她,樱木子抖着手把烟含进嘴巴里,却怎么也对不着那小小的猩红一点,年轻人看她手抖得厉害,问同伴要了打火机,侧过身给她点燃了,她吐出烟雾说:“谢谢。”

两个年轻人并没有停留很长时间,他们走的时候她手里的烟才燃了半支,看着他们年轻朝气的背影,她就想到了梁齐。她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袋,里面放着电话一把零币及车钥匙,她不敢在这个时候给梁齐打电话,她怕她听到梁齐的声音会忍不住哭出来,她就给梁齐发了一条短信,才不过一分钟,电话就突兀的响了起来,她看见梁齐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

看着亮起的屏幕上那个亲切的名字,樱木子心里忐忑不安,她盯着手中响个不停的电话发怔,就像是看着一个她不认识的东西,一只手紧紧攥起,尖利的指甲都刺进手心里去,那么疼,她的心颤的那么疼,她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掉,梁齐,梁齐,要是她接听了梁齐会不会听出什么来,可是电话都不让她喘一口气,不依不饶的一直响,她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接听,梁齐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出来:“木子?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接电话?”

她吓了一跳,身子都忍不住震了一震,等她擦掉眼泪才看清,原来她的手指按在通话键上,她赶紧把电话放在耳边,梁齐还在另一边叫她:“木子?怎么回事呀,木子?”

“我在我在。”她把手捂在嘴巴上,装作咳嗽清清嗓子才说:“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你在干嘛呢?”

“我还在赶稿子,等不到你的电话有点烦,都不知道写些什么……木子,我真想你,我想见你,好不好?”

樱木子任由眼泪疯狂的涌出眼眶,轻声说:“傻瓜,明天见不也一样么,现在都这么晚了,好好休息吧。”

“不成啊木子,我满脑袋都是你,不见你我肯定睡不着,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只看你一眼就好,成不成?就这样啊,我马上出发。”

梁齐不再等樱木子拒绝“嗒”的挂断了电话,樱木子听着手机里传来空d的嘟嘟忙音声,也不知道收回电话,仍旧坐在长椅上发怔,直到身边经过一群叽叽喳喳快活的似是小鸟一般的半大孩子,她才猛然惊醒,赶紧站起身,梁齐说他要见她,她怎么能这个样子见他,她一身的污秽怎么见梁齐,不行,她不能这么无耻的用这双满是污秽的手去拥抱梁齐,她得赶紧的回家去,最起码把身上y靡的味道冲洗掉,她得比梁齐动作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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