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2)

莫言心疼的道:“你没事吧?”情天道:“有你的疼爱我心里一点都不疼。”莫言甜蜜的扑入情天怀里,情天高兴道:“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我拥有你了。”

一夜,情天把莫言带入一间装饰古朴的大房内,道:“今天我介绍一个好姐妹给你认识。”莫言问道:“是什么人啊?”话落从房子的另一个门走入萧玉雅,道:“是我。”

萧玉雅亲切问道:“现在你还恨我吗?”莫言摇头道:“不恨了,现在我才知道你当初说‘我会感谢你’那句话的意思了,现在我跟情天在一起我很幸福。”

情天牵起莫言的右手,牵起萧玉雅的左手让她们两只手握在一起道:“你们本是好姐妹,我希望你们从此刻起忘掉以前的种种不快,可以合好如初。”

萧玉雅和莫言当然明白情天的良苦用心,两人齐齐点头,情天看此,心里高兴道:“你们知道吗,此刻我感到无比的开心。”

莫言一脸甜蜜道:“我也很开心。”萧玉雅道:“自从冲破师徒关系禁忌后,我好像获到了另一个新生。”情天道:“人生勿勿数十年,开心是最好的。我很高兴我可以给你们幸福。”

莫言依偎在情天道:“情天谢谢你。”情天笑道:“你既然要谢我,那我就要你给我一样回报。”莫言道:“什么回报?”情天道:“我要你跟雅儿一起服侍我。”

莫言玉脸俏红,惊道:“什么?”她一时还不习惯大被同棉。萧玉雅笑道:“莫小妹,那可是另有一番情趣啊!”自从跟了情天,萧玉雅就越来越放得开了。

情天笑道:“人生得间须尽欢,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来吧。“说完就一手挟起一人把她们抱向那特大号的床。顺便说一句那床不是在华山派内,而是情天与萧玉雅为了寻欢做乐而找的‘战场’。

巫山云雨后,莫言与萧玉雅分别偎依在情天两边。莫言武林女侠,高高在上,威风凛凛,丰韵迷人成熟,萧玉雅端庄淑雅,雍容华贵,两女皆是绝色之姿,凡人可得其一已是三生有幸,如今两女如柔顺如糕羊躺在自己身边。情天直叹:“人生如如此夫复何求!”

此时萧玉雅在情天耳边轻声道:“小天儿你以后要好好爱惜自己,若非你体内身负y阳两种不同内力妙参造化,莫言那一剑可能早就要了你的命了。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想活了。”

情天感受到萧玉雅内心的惊惧,当下道:“没有什么?宝贝为了你们,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说完感受到右边的莫言轻轻一动,眼睛有些抽搐,似在责怪自己当初的行为,忙柔声安慰道:“你不必自责,雅儿刚刚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莫言眼睛红红的,道:“我知道,可是我|、、、、、、、”情天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事情都过去了,就让我们忘记它吧!”莫言感动地点点头,眼神含着泪水,她很幸福。

萧玉雅说道:“小妹,你看情天对你多好啊,为了解你的恨连命都不要了。”有着浓浓的醋爱。莫言深情地看了一下情天道:“我知道情天对我最好了。”她本是直爽之人,并不觉萧玉雅那话有什么难为情,倒叫本想拿话挤兑她的萧玉雅心里有些不爽,一计不成,再来一计,当下对情天道:“小天儿,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那么肯定你可以抱得美人归吗?”

情天问道:“为什么啊?”萧玉雅道:“因为我当初见莫言见你眼红心跳的,看出她早就对你情动了。”情天哦了一声,看着莫言道:“是不是那样子吗?”莫言早就难为情的把脸埋在情天胸上,情天见此哈哈一笑,得意道:“看来我魅力还挺大的吗,竞让一向眼高于顶的武林女侠一见就心动了。”

可是情天也不糊涂,得意了一下问道:“你既然早就喜欢我了,为什么还要刺我一剑啊?”莫言幽幽道:“人家哪里是真心想刺你啊?要是真心想刺你的话哪还有你的命在。”

风萧玉雅道:“青萍女侠的青萍剑可是武林中神兵利器,削铁如泥,若是我们的莫女侠有心杀你的话你的小命早就不保了,她分明是想找个台阶下,总不能让人家想堂堂的青萍女侠自动对你这臭小子投怀送抱啊!”

莫言听此难为那极了,对萧玉雅嗔道:“你再说,是不是想我把当初你的事也告诉情天啊?”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萧玉雅一听马上怕了,急道:“别说。”显然莫言是抓到萧玉雅的把柄了。那情天一听就来了兴趣,当下对莫言道:“她当初有什么事啊?”

萧玉雅更怕了,对莫言求道:“好莫言,好小妹,姐姐求你别说了。若你说以后叫姐姐还怎么做人啊?”

莫言一脸得意道:“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情天对莫言道:“好莫言,好小妹,你就告诉我吧?”

莫言见情天学萧玉雅的口气,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最后道:“就是不告诉诉你。”

萧玉雅则喜笑颜开,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小妹。”情天心想‘瞧你得意的样子,早晚在床上把她威利诱出来!到时,嘿嘿!”

正文第十八章一箭双雕

幸福的日子总是容易流逝的。衡山派的来人打破了情天天左拥右抱的‘性福日子’。在华山大厅,莫言见到那个报信的人,心里极为不安,忙问道:“可是在派中发生什么事?”因为衡山发出了‘红色警贴’。红色警贴是关系到衡山生死存亡时才会发出的,在衡山建派史上也只发过一次。那是百年前魔教教主任我行率领魔教十大长老欲灭衡山之时曾发出过一次,意要散落在各地的衡山弟子共聚衡山守御强敌。

那弟子说:“二爷只是叫三小姐回山,没有说什么?”那弟子所说的二爷自是神扇秀士莫宇了。在衡山派中,虽说莫大先生是衡山掌门,但实际上负责掌管衡山的却是莫宇。莫大先生一生执着于剑道,很少过问派中之事,衡山派便由莫宇打理。神扇季士莫宇温文儒雅,睿智机明,把衡山打理得头头是道,有复兴之象。

红色警贴,非同小可。莫言顿感大事不妙,脸色一变,对华子伟道:“衡山派要事发生,莫言就此告辞。”话落看向情天,有依依不舍之情。

华子伟道:“对于衡山的红色警贴我略有所知,看来贵派发生了重大事故,五岳剑派同忾连枝,衡山之事也是五岳剑派的事。我与你同上衡山。”

莫言想不到华子伟会出手相助,喜道:“谢华师兄出手相助。”有了华山派的帮助,衡山应付什么危机自然胜算大增。

华子伟道:“华子伟身为五岳剑派盟主,自应为五岳各派排忧解难。”

情天了出身道:“师父,弟子亦愿尽一份微薄之力。”华子伟奇怪地看了一下情天道:“你、、、、、、。”情天入门不过数月,武功还不娴熟,出山还是太早了。

此时萧玉雅道:“你就让它出去见见世面吧。”华子伟道:“那好吧,你出去见见世面,或许对你武功修为有所帮助。”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武学上亦是如此。走入江湖你可以见到各门各派绝学武技,取人之所长,弥补自己之所短。

同样华子伟住的小楼内,何同道:“衡山发出‘红色警贴’看来衡山有了大危难。我不懂你为何要出手,去趟那趟浑水呢?”

华子伟道:“我虽身为五岳剑派盟主,但却有名无实,难以号令五岳群雄。究其原因有两种,一来是因为本派逐渐没落,实力大减,难以雄霸五岳,二则乃是因为我威信不足,难以服众。”

何同恍然道:“所以你想借助此次衡山之行树立你的威信。”华子伟道:“不错,若有了衡山的支持我在五岳各派的威信自是大增。”

何同道:“但有一个问题不知你想过了没有?”华子伟问道:“什么问题?”何同道:“在衡山建派史上一共才发出一次红色警贴,此次衡山发出红色警贴看来衡山之事非同小可。我们相助衡山有可能折损实力,对于我们将来再一次角逐五岳剑派盟主之选不利。”

华子伟嗯了声道:“我今天带上衡山的人马不知你注意了没有?”何同想了一下,道:“哦,你只带一些武功普通的弟子上衡山是为了保存华山实力。”

华子伟点了点道:“不错,二来也是为了迷惑蒿山派。”何同叹道:“在有一些事上,我还是不如你多矣。”

华子伟哈哈一笑道:“以你现在的年纪就有如此武功和心计,你将来的成就肯定高于我。”说完从怀内掏出一本书递给何同道:“这是《紫霞神功》秘笈你拿去。”

何同震动道:“你为何要将紫霞神功传授给我?”紫霞神功乃华山镇派之宝,非华山掌门不可传矣,华子伟向来都珍逾至宝。如今却肯传授给他。

华子伟道:“江湖风起云涌,暗潮汹涌,谁也不知明天会发生什么变故?唯有强横的实力才何以保全自己,保全华山。”

自从他入华山那一日起,他就发现了华子伟所有的秘密,两人由师徒关系转为合作者的关系,他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想不到华子伟却愿将华山之宝‘紫霞神功’传给他。他心里有些感动,道:“你、、、、、、。”

华子伟道:“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好帮手,我离开华山后,华山大小事务便由你打理。”何同谢道:“谢谢师父。”他这是第二次叫他师父,第一次是他入华山门下时。

华子伟看着何同闪过一丝冷笑,只可惜何同躬下身子没有看到。若他看到他才会真正知道华子伟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上中空,在萧玉雅的闺房内,情天,莫言,萧玉雅三人赤ll地躺在床上。云雨过后,两位绝色美人肌肤嫣红,无比娇媚,情天吻了一下萧玉雅道:“雅儿,谢谢你了。”

萧玉雅不解道:“谢什么啊?”情天道:“今天若非你出面说话,华子伟就不会让我出山了。”

萧玉雅酸酸地道:“若不让你出山,你誓必整天牵挂着我们美丽高贵的莫大女侠,那时你人渐消瘦,我心里不好过,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你与她双宿双栖好了。”

莫言感动道:“雅姐,谢谢你了,只是让情天离开你,你会习惯吗?”萧玉雅叹道:“不习惯有什么办法啊?谁叫人家想得是你而不是我呢?”

情天听了马上急了,道:“我也想你啊!”话落看见萧玉雅正笑得花枝乱颤,明白自己上当了,当下狠狠地扑上去,道:“好啊,你敢骗我。”魔手攀上了美人儿师母胸前的那对圆滚滚,来回肆虐。

情天一面‘折磨’佳人,一面对莫言道:“莫言,家法侍侯。”莫言笑道:“夫君大人,这次你的家法恐怕要失效了。”

莫言指了一下萧玉雅道:“你没看见你的受法者非常享受吗?起不到惩罚的效果啊!”情天闻言看去,萧玉雅脸红气喘,一副舒服极了的样子,道:“那你说怎么办啊?”

莫言道:“只要你不理她几个月,她就乘乘投降了。”情天点头道:“此言甚合我意。”

萧玉雅对莫言恨道:”好莫言,枉我跟你情同姐妹你却,早晚再跟你算账。”说完急对情天道:“你别不理我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情天疑道:“真的?”萧玉雅直点着头道:“嗯。”情天道:“那好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三个人哈哈大笑,倒做一团。

笑完后,情天正经道:“在离开华山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莫言问道:“什么事啊?”

情天转过头去对萧玉雅道:“以后有好几个月不能见我的好雅儿,你说,再离别之前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安慰一下她吗?”

莫言笑道:“此事应该,当做,现在就做吧。”情天道:”遵二老婆命。“萧玉雅一想到以后真的要好几个月不能见到情天了,那时自己不知能不能受得了那份相思之苦,唯有把握现在,当下道:”好,你就好好爱人家一下吧!”梅开二度,情意绵绵,春色无边,最后连看着莫言都受不了加入其中,可喜了情天一箭双雕!哈哈!

正文第十九章凶险路程

第二天,华子伟带着情天莫言与一干华山弟子离开华山了。刚到华山脚下时,从一股白色极为邪异的雾气中迎面走来一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五十来岁的样子,面目削瘦,一对三角眼炯炯有神,仿若可以看透天下事似的。他手执幢极为奇怪,别的算命先生幢上一般写着是什么神算神卜的,而他那幢上写的是个四大显得有些不祥的大黑字‘祸从口出’,极为怪异。

情天看他如此奇怪,不由多看了他几眼,那算命先生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也看了他一下,似要把他看透似的。

两伙人就这样擦身而过,走了几步那算命先生回头道:“各位请暂留步。”华子伟回头问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算命先生看了一下华子伟这伙人道:“看各位背着包袱,是要出远门?”华子伟道:‘不错,我等正要南下。“话落看了一下算命先生幢子,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道:“先生那个幢好不可怪?”

算命先生笑问道:“有什么可怪的?”华子伟道:“一般算命先生的幢上写的都是鼓吹自己算命如何准的字语,如什么铁板神算的,你却写’祸从口出’四个字好不奇怪。”

算命先生道:“我算的命与其它人不同,其它人算的是他人的福运,我却主断他人的祸事。‘祸从口出’便是这个意思。”

莫言‘哦’了一声道:“你算的命确实那奇怪啊!”算命先生道:“所有要算命的人都很怕见到我,因为见到我,他们就会有祸事了。”

情天闻言哈哈一笑道:“确实奇怪,你算的命有准过吗?”‘准与不准’那触动了算命先生的禁忌,他神色一正道:“铁口直断,十日之内立见分晓。”语气肯定令人不容置疑。

情天道:“我却从不信命运之说。”算命先生虔诚道:“命运,心诚则灵。”

华子伟道:“那先生可否替我们算一下我们此行如何?”算命先生道:“各位打算是前往南方?”

华子伟道:“不错。”算命先生掐指算了一下,问道:“各位南下是否是想救人于危难?”

华子伟道:“不错。”华子伟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像对于算命先生可以算出他们要上南方救人没有什么奇怪的。

算命先生道:“此是南方y气大盛,凶星正旺,你们此行恐有大凶。”华子伟握着算命先生的右手,盯着他问道:“有何凶险?”

算命先生冷冷道:“恶鬼之灾,食r吸血,各位若听本仙之话请速回华山,否则到时追悔莫及啊!”

华子伟放开他的手道:“谢先生了,自古侠士为朋友可两肋c刀,我们虽非侠士却愿效仿之。”算命先生听此摇头叹道:“祸也!祸也!”边叹边走,消失于一阵y风之中。

情天边走边道:“刚刚那算命先生极为怪异啊!有点不对劲啊!”

莫言走过几年江湖,也有同感,应和情天的话:“我也觉得他有点不正常,但又说不出他哪里不对劲。“

华子伟点头道:“他确实不对,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算命先生。”莫言道:“华师兄看出什么来了?”

华子伟道:“在荒山野岭中有个算命先生不是极为奇怪吗?算命的一般是出现在集市或者人多的地方,那样才有顾客。而他却不惧豺狼虎豹独自一个行走于深山老林中。”众人都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华子伟道:“在华山中除了本派外还有许多人家,而他却一眼看出我们是来自于华山。这说明了两点要吗他认识我们,要吗就他早就在华山盯着我们。第一点显然是不可能,那就是第二点了。从他说出的话语上看他是要我们打消上衡山的念头。”

莫言道:“华师兄不愧是老江湖,阅历非我们所能及也。”华子伟笑道:“等你们江湖走久了,自然就有我这份眼力了。”

华子伟道:“他们连华山都注意到了,看来你们衡山派这次怕遇到的敌手非同小可啊!”

莫言道:“莫言代整个衡山派谢谢你了。”华子伟道:“五岳剑派同宗同源,可以说是兄弟姐妹,衡山有难华山岂可袖手旁观,再说我身世五岳剑派盟主理应为各派排忧解难的。”说得正气凛然,情天看了华子伟一眼心想:“若不是他那么酷爱名利,他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侠客了。”心中叹息不己。

华子伟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就不信前面有什么可以拦得住我们。”语气冲满信心令人心情振奋。

正文第二十章惊魂一夜(上)

情天见莫言脸色有些发白,走过去紧握住的她的手,悄悄道:“别怕,有我在这里。”温暖的手给予她无比的信心与勇气。莫言点点头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华子伟道:“今晚你们两人一屋,若有外出结伴而行。我们在此住一晚明天就走。”

情天在吃完饭后,便一个人守在莫言屋外。莫言心疼道:“情天你赶了那么多天的路也累了,就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情天道:“你比我更累,有我守在这里你就可以好好睡个觉了。”

莫言道:“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