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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鹏看了一下道:“柳如风快剑如风,一生败过无数剑手,此时已占尽上风,我看柳如风会赢。“华子伟并不发表意见,只是问情天道:“情天你认为呢?”

情天想了一下道:“彭家的‘五虎断魂刀’虽不是什么江湖的绝世武学,但却纯正刚猛,由内而外,刀法最可持久,到最后,威力越强。此时彭连虎虽一时为柳如风所制,但其守得严谨,步法不见一丝凌乱,反观柳如风的快剑虽快捷凌厉,但却没有办法攻入彭连虎所划下的刀幕中,时间一久,柳如风必败。”

华子伟听了,满意地嗯了声,道:“情天你说得不错,柳如风十招之内必败于彭连虎刀下。”说完对周大鹏道:“大鹏,你的眼力还需多加煅炼才行。”周大鹏低下头,恭敬道:“是师父。”不过眼角却看着情天,闪过一丝怨恨。果不出华子伟所料,柳如风的快剑后继无力,在第九招就为彭连虎所败。

就在柳如风败在彭连虎刀下时,另一擂台传来一凄厉的惨叫声。众人闻声不由转头朝那擂台看去,看了,每个人脸色齐变。

正文第五十一章乾坤一指凤夫人情潮

只见那边的擂台飞身倒下一人,鲜红的血在夕阳余辉的照s下,更是触目惊心,绿柳山庄的庄主无为刀柳逢春可是当今江湖名家高手,如今竟给天邪三招给轰下如来了。天妖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天妖于台上发出一阵嘿嘿刺耳的冷笑,随后嚣张地道:“老夫几十年不出江湖,如今这江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夕阳照s下,他更显高大。

天邪话才完,一人飞身上台道:“老魔狂妄,罗浮山玉真子讨教。”说完从人群跃出一位,两眼精光闪闪的,略显清瘦的道士。罗浮派虽不是武林的名门大派,但他们门中的气功‘天罡真元’与‘道门三十门剑’确是武林绝学,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邪见此,又是一阵嘿嘿冷笑,轻瞟了玉真子一眼道:“你来,可是要为你大姐——七凤门主罗素盈报仇?”玉真子闻言,脸色惊变,道:“你知道?”玉真子俗家姓罗,名素真,曾经显赫一时的七凤门的门主罗素盈便是玉真子的姐姐。天邪道:“我们龙虎门知天晓地,区区家常事何足挂齿?龙虎门可以灭了七凤门,就不怕你罗浮派报复。”

玉真子气得须发皆张,道:“我要杀了你,替家姐报仇血恨。”双眼精光明亮,有如两个大灯泡一样。天妖不屑地道:“来吧,让我了结你,绝了你们罗家的种。”在他说完时,那玉真子已经攻了过来,只见剑光一闪,玉真子的长剑已快要点中他的膻中x。玉真子浸y道门三十六剑十五年,自忖虽比上罗浮祖师的造诣,但亦相差无几,哪知眼看快要刺中天妖时,天妖竟不见了。见此,玉真子心中一震,随即感到,身后传来一丝声想,剑连忙一扫,划向发声处。

道门三十六剑的奇妙之处,便是招式与招式之间,可随意拆连,练至极境,招招连绵不绝,生无数变化,昔日罗浮派的祖师罗浮子正是凭着道门三十六神剑威镇天下,被天下剑手共认为三大剑客的。立在玉真子身后的天妖见此,咦了声,道:“果然有些门道。”

天邪这一次并没啦有躲避,而是整个人呼气吐声,众人见,一瞬之间,他的手倏然变得通红。常青阳见此,脸色稍变,道:“想不到他练的竟是血煞追魂抓,这下玉真子要遭了。”

天邪施展血煞追魂抓后,不再躲避玉真子的剑,见玉真子剑刺来后,双手倏然探出,朝玉真子的长剑抓去。虚空中,响起金属撞击的声音,火花微溅,玉真子连人带剑连续后退了三大步,天妖则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两人之高低,立见分明。

玉真子还没有站稳,天妖身法一展,倏地出现在玉真子面前,血红的手抓向玉手子的心脏。玉真子脸色一变,忙划出一圈圈剑幕护住全身要害。天邪并不避玉真子的长剑,直直穿入剑幕之中,抓向玉真子的心脏。

台下的众人见此,心中一惊,想不到天下间竟还有这样的武学,心想:“若是天妖将血煞追魂掌练至最高境界,那岂不可以熔金炼钱,天下无敌了。”铁松阳不屑一顾,血煞追魂掌终究是外门的邪道掌功,拿比得不上他内家纯正的‘大天阳手’。

玉真子只感自己的剑碰到天邪的手上犹如撞在钢铁之上,震得手臂发麻,见天妖那双诡异,可拘自己魂魄的手越来越近,心中惊到极至,忙施展道门三十六式神剑中所有的防守剑招,划出一道道剑幕护住全身要害。可是,天邪的手根本是无可抵挡的,防守的剑只是稍挡他一会儿而已。

碰碰碰,火花飞溅里,天邪的脸狞笑更浓了,玉真子满脸都是惊骇。他用尽全力,都没办法抵挡那只越来越近的手。碰的一声,那种血红的手终于印在玉真子的胸口上了,他只觉胸口一震,随即耳边传来心碎了声音。天邪残酷一笑,道:“罗浮剑法不堪一击。”随即,人群中飞出两人,同天邪站在一起,同天邪一样大笑。y冷,刺耳的笑声充斥广场的每个空间。

这便是江湖,实力决定生死。无情的江湖,只有无情的生命。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大喝:“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蓝天你公然违背比武之前的约定,杀了玉真子,岂不太没有把常庄主放在眼里了。”众人回头望去,这个敢公然喝责天外三邪的竟是刚刚那个对常青阳提出指责的蓝衣青年。很多人心里也暗暗奇怪,这个人刚刚还公然对侠圣提出质疑的蓝衣少年,这会儿竟又维护起常青阳的声誉来了。这很多人之中,是没有铁松阳在里面的。铁松阳一直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蓝衣青年。对于蓝衣青年刚刚的举动,铁松阳只有震惊,想:“此子年纪青青,就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将来还得了,今日若让他出蒿山,日后必为蒿山的祸患。”对于蓝衣少年的用意,蒿山掌门一目了然。蓝衣青年此举,只不过是想让天下第一庄跟龙虎门对上而已。

蓝衣青人既已将这件事指出来了,若是常青阳不闻不问,显然有失公允,刚刚在比武中不准杀人这一建议的是他这位仁心仁德的大侠圣提出的,若是他不管了,声名就会大降,更有可能给人一种假象,那就是天下第一庄怕了龙虎门。若是公然指责龙虎门,显然会因此得罪龙虎门。铁松阳对此并不会点破,他倒要看看常青阳这个数十年来,号令群雄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是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的。

天邪闻言,脸色一变,盯着蓝衣青年看,道:“你竟知道老夫的来历?”江湖中人只知道,在数十年前,邪道出现了三个武功卓绝的高手,由于他们的武功诡秘,充满邪气,黑白两道的人称他们为天外三邪。至于天外三邪的师承来历,都不知道。

蓝衣青年不屑地道:“要知道你们三个人的来历何难之有?”天外三邪闻言,脸色齐变,三只眼睛狠狠地盯着蓝衣青年。这时,常青阳越众而出,来到天外三邪面前。天下第一庄数十年,虽没有霸主之名,但却有霸主之实,由于近几十年来,常青阳侠名卓著,深得人心,江湖一发生什么大事,群雄无不以天下第一庄马首是赡。江湖帮派若有仇杀,只要天下第一庄的一句话,马上化干戈为玉帛。

蓝衣青年看常青阳一双眼睛淡淡地扫了他一下,仿如自己的用心已经给常青阳知道了一般,心中一震,忙别过脸去。常青阳朗声道:“武林之中,不管黑道白道,都以信誉为先,刚刚本座提出比武之中不得杀人,尔等为何背信弃义?”饶是天外三邪纵横江湖数十年,面对浩然,博大的常青阳,心亦有些发虚,不敢直视于他,心想:“门主果然有先见之明,这常青阳果然不是我们所能敌的。”

天外三邪中的地邪道:“常庄主明见,我大哥与罗浮山的玉真子一战非是为争夺白玉老虎,而是仇怨之决,此战只因玉真子要替他大姐罗素盈报仇而起。”常青阳嗯了声,道:“此言亦有些道理,但你却杀了玉真子,断了罗氏一门的血脉,此举是不是过于残忍了点。”

天外三邪闻言,脸色一变,心想:“看来常青阳是想替罗氏一脉出头了。”暗恼于心,本想发作,可是又想到来时门主决不能得罪常青阳的叮嘱。地邪道:“江湖有言‘恩怨情仇武力了’,玉真子找我天外三邪复仇,死在我大哥手下,怨只怨他学艺不精,于我三邪何干?不过常大侠之言,欲有道理,为了表示对罗氏一门的歉意,我天外三邪愿风光大葬玉真子,并由我三兄弟守灵三个月。”此言一出,等于龙虎门向天下第一庄臣服了。与会的群雄宗主,都觉常青阳仁心仁德,不畏龙虎门的磅大的势力,侠圣之名不虚,天下第一庄确有领袖群伦的实力。

小小风波,暂告一段落。回头且说情天,情天心性耿直,单纯对那些江湖所谓的心机不感兴趣,他好武如痴,此次初出江湖对江湖一些门派武技最感兴趣,游走于各大擂台,观看各大门派的一些武学秘法,直看得是如痴如醉,领悟至深处,不由随手模仿着。情天身怀奇妙的无比的内功心法,对于天下气学,了如执掌,那些武学秘法,情天只要观看他们的出招方式,便知道他们的运手之法。渐渐的,情天沉醉于武学的海洋中,什么大小摔碑手,两指功,如意手…………倏然记起昨天,自己无意中夹住凤夫人长剑的心决,慢慢的,脑海深处有一丝灵悟,右手指中两指闪电探出,势如闪电,快如疾风,两指出,仿如可接住乾坤万物。

情天脸露微笑,道:“芥子纳须弥,乾坤万物皆在两指之间,就叫乾坤一指吧。”

情天倏然觉得背后发凉,不觉回过头去,只见龙云峰正冷冷地盯着他看。那眼睛冷如冰雪,毒如金线蛇,情天看到龙云峰那眼神,只觉浑身发冷,忙转过头去,走向远处。情天只觉龙云峰变了,看到他,情天感觉自己好像在面对一只冰冷,残酷的动物。情天并非是怕他,而是感觉极不习惯。龙云峰望着情天远去的背影,闪过一丝冷笑。这时,急急离开的某人禁不住打了个大喷涕。

在比武大赛的会场,情天又碰到另外一个熟人——艳丽娇媚,成熟丰满,风韵犹存的,名震武林的龙凤双侠的凤侠。凤夫人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看到那个少年,又大胆,无所顾忌地看着她,那眼光充满侵略性,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在情天面前,凤女侠只感自己浑身赤l,身体上的任何一切都在情天眼里。凤夫人芳心羞涩,脸色通红。

凤夫人不禁又想起,那晚在蒿山后山发生的事情,少年的对她的无礼,对她的粗暴,他有力强壮的手,宽广温暖的怀抱……还有他的那个,这一切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一切都给了凤夫人一种前所未有的的刺激。慢慢的,脑海里满是那晚少年对她所做的一切,他抱着她,他用力地把她推倒在地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凤女侠浑身发热,久旷的芳心竟生起一丝情欲。

凤夫人倏然感觉下身有些湿了,心中一惊,羞愧无比,自己竟在这个大胆少年面前来了,看少年此时正邪魅的笑看着她,那眼神,好像知道她刚刚……

看着凤夫人落荒而逃的婀娜身影,情天得意一笑,知道离得到这个美妇人的日子不远了。情天久习《风月真经》,风月大法里面的一些心决,已渐渐的影响着情天。情之所至,随心所欲,他才不管凤夫人是有夫之妇,只要他喜欢,连皇后他都敢占有。

凤夫人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回过头一看,跟着她的人,正是她那个大胆的师侄。看着不良少年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看,凤夫人心中倏地一阵羞涩,脸色一红,戒备地道:“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啊?”不良少行不承认地道:“哪有啊?这条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听到少行这无赖的狡辩,美妇人气极,指着前面的路,道:“那你先走吧。”少年笑道:“不急,不急,你是我的师叔,应该让你老人家先走。”凤夫人听此,哭笑不得,这会儿倒记起自己是她的师叔了,那昨晚他怎么可以对自己那样呢?一想起昨晚,美妇人不觉又记起少年对自己做的一切,又羞又恼,道:“不用,你要走,就让你先走吧。”

少年笑嘻嘻地道:“那怎么好意思呢?”说完径直走到美妇人身边,挽着她的手臂,道:“我想师叔也急了吧,那我们一起走吧。”给少年的手抓住左臂,美妇人可以感觉得到不良少年手臂所蕴含的力量,鼻中吸入男人阳刚浑浊的气息,心湖泛起阵阵涟漪,脸色儿羞红,心跳加速,少年见此,装作关心无比地道:“师叔你怎么了?你好热,心跳得好快啊!”说完手探到美妇人额头。

美妇人见此,忙转过头去,道:“我没有事,你别那样,等一下让人看见可不好。”少年不在意地道:“你是我的师叔,关心你是应该的,干别人什么事啊?”美妇人闻言暗瞟了一眼无所顾忌的少年,心中一跳,想:“这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当下道:“男女有别,我们又不是……你别那样子,等一下给人看到,惹来闲言碎语的不好。”

少年邪恶的脸凑到美妇人面前,笑问道:“我们不是什么啊?”美妇人闻言,脸色一红,忙道:“没有什么?我没事的,我要回去了。”说完挣开少年,急忙离去。她再也不敢跟这个无法无天的少年呆在一起了,天知道,再跟他相处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他根本不将世俗的礼法的放在眼里,说不定到时,他会像那晚将自己扑倒在地上……想此那晚,美妇人又觉得一股热流下了……

情天看着美妇人急逃而去的身影,心中暗恨自己太急了啦!怅然若失,这时,身后传来一噗哧的娇笑,情天回头,那娇笑之人,竟是峨眉山那位曼妙,妩媚,衣着开放大胆的飞燕剑花玲珑。今天的花玲珑穿的是一套名贵绣花的黑色劲装,由于天热,劲装衣料单薄,附在花玲珑曼妙的身躯上,把她玲珑有致,丰盈的身躯展再无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散发着令人血y的诱惑。情天对着令江湖登徒子,好色之徒闻风丧胆的花玲珑一点也不害怕,上前亲密地打着招呼,笑道:“姐姐,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啊?“

我喜欢女人,但我从不承认自己是好色之徒——情天语。

花玲珑巧笑嫣然地道:“我在笑一个大胆之徒,这个人连自己的师叔都敢调戏。”给外人那样说,情天脸色一红,恼羞成怒地道:“你偷听我的话。”花玲珑一点都不怕少年那要吃人的眼睛,道:“我只是经过而已,谁叫你说的话要传到我的耳朵里来。”风月真经》有言:女人如水,应温柔待之,取其心,尔后要其身。情天马上后悔了,怒话一说出口,当下笑嘻嘻地道:“姐姐,那是我的错,希望我的粗言脏语没有污了姐姐的玉耳。”说完笑看着花玲珑,道:“姐姐,为什么要跟着我啊?”

花玲珑笑道:“我哪有跟着你啊?这条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这话正是情天刚刚回凤夫人问他为什么要跟着她的话,如今因果循环,被花玲珑拿来回敬他了。情天一点也不恼,笑道:“姐姐,要去哪里啊?”这话,问得花玲珑一愣,因为这一条路是回五岳剑派休息的庭院,五岳剑派之中花玲珑并无熟人。情天似乎知道花玲珑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托辞,当下笑道:“姐姐是不是来我的啊?”

花玲珑闻言,脸色一红,嗔道:“谁来找你啊?”说实话,花玲珑是来找他的,又不是找他的。自从那晚,一向于江湖纵横无敌,天下男人无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己竟给一个半大小男孩给调戏了,花玲珑越想越气,不过回想过来,又觉得暗暗好笑与刺激,那少年的无所顾忌,大胆与好色,这一切都深深吸引着这个历经沧海的花信。有时无人时,花玲珑内心深处总会不觉地浮现那晚的情形,那晚情天将她搂在怀里,吸她的……想着想着,脸色便会通红。今天比武大会,她恰巧发现情天,见到他跟着一个美妇人,便好奇地跟着他来了。

情天闻言,好像受到什么巨大的重创似的,脸色苍白无比,身体连颤,伤心地道:“原来姐姐真不是来找我的。”说完竟夸张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花玲珑看此,心想:“他好像不是装的。”忙蹲下身来道:“你怎么了?”情天痛苦地道:“我的心好痛啊!”花玲珑道:“怎么会呢?你们华山不是以气功传世的吗,修习气功不是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吗?”情天摇了摇头道:“我的心痛无关身体,是痛,是关于你的啊?”

花玲珑玉手指着自己,不解地问道:“关于我?”情天嗯了声道:“我本来以为你也是跟着我的,哪知道不是,那也就说你不喜欢我了,所以我的心很痛。姐姐,你知道吗,自己那晚后,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听情天说喜欢他,花玲珑吓了一大跳,惊之余又有淡淡的甜蜜浮上心头,雪白的玉脸抹过一丝嫣红,泛花着醉人的美丽。花玲珑在惊喜之余,又有几分疑虑,她知道这个小男孩心思活跃,古灵精怪的,当下瞧着情天,发现好像是真的,情天不像是骗他。见他身体难受地抽搐着,忙关心地道:“那你要我怎么做啊?”

情天双手紧紧抓住美柔嫩的玉手,道:“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只想姐姐老实告诉我,姐姐是不是来找我的,姐姐喜不喜欢我。”看着情天那么难受,花玲珑真想说她喜欢他,可是自己真的喜欢他吗?看着情天那扭曲得越来越严重的脸,心中一痛,道:“我是来看你的。”说完时,整个人一阵轻松,她心里也不禁自问:“自己真的喜欢他吗?”

情天道:“真的啊?”花玲珑点了点头,道:“是的。”话没有说完她就愣住了,因为她看见情天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那样子哪像一个心痛的人,这时,她感觉情天的手正揽到她腰上了。情天笑嘻嘻地道:“姐姐真好,我也喜欢姐姐。”感觉那小男孩的手正以跟他年龄不相当的娴熟手法在她腰上摸抚着,而且越摸越上,随着他的抚摸,美越来越紧张,长长地喘了口气,看少年说得不像是假的,马上惊道:“可是,我比你大好多啊!”说刚说完,美舒服地嗯了声,原来少年已将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在那上面揉捏着。

少年一脸不在意地道:“那有什么,我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我,那就行了。”美还是为难地道:“可是……”少年打断她道:“别可是了。”说完将美压在身下,性急地亲吻着她,一双手不甘寂寞地伸进美的衣服里面。美急叫地道:“你别啊,在这里人那么多。”

不良少年一双手无所顾忌地在妩媚少年魔鬼一般的身体的探寻着,一边笑道:“那今天姐姐是答应给我了啦,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