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2/2)

我们都快结婚了,还说好了过两天去看房子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廖立方痛苦的皱眉,接着长长叹一口气道:算了,前天晚上是我态度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你也报复了我,咱们互相抵销。我日后依旧对你好,你也静下心来,好不好?

没有以后了,我正式通知你,我们分手了。苏舒撇了撇嘴道:说起去看房子我就气愤,你有多少钱买房子?还不都是要我家出钱。

廖立方被戳到痛处,眉毛使劲跳,眼睛竟然渐渐红了,整张面孔出现了一股凶意,仿佛要当街行凶一般。

终于,廖立方闭上眼睛喘息几下后,面色重新变得平静下来,走到我的车窗前,双目如同毒蛇一般盯着我道:楚郁,你给我听着。我不知道你这个废物凭什么有了这辆车,凭什么有了装阔的钱,但是我发誓,你对我的侮辱,我会十倍百倍还给你的!从今天开始,我时时刻刻都会盯着你,想着任何方法报复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最痛苦的结局。

看看,这样咬牙切齿的说话多好?撕破了脸皮多好?以前那副虚伪的样子,讨厌极了。我淡淡笑道。

接着,我朝苏舒道别,直接开车离去。

我开车去了李博谦家里,本想去看楚楚回来了没有。

楚楚没有回来,但是可可却还在家里,并没有去上学,今天已经是周一了。

此时,她正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那沙发很大,她一个人蜷缩在最里头,显得比较小。

见到我进来,她淡淡瞥来一眼,接着又将目光转向电视屏幕上,彷佛没有看见我一般。

你妈妈没有回来?我问道。

没有。可可淡淡说道。

也没有打电话回来?我继续问道。

没有。可可回答道。

我到另外一边的沙发坐下来,目光也落在屏幕上,可可此时在看的是梅尔吉勃逊的《绑票通缉令》。

我目光盯着屏幕,心思却在别处。

楚楚离开之后,我本来是要继续我y荡的理想的,但是现在我好像进入不了状况,甚至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多大的劲头,有种百无聊赖的感觉。

脑子里面时不时会想,楚楚究竟是去调查什么事情?总觉得应该和自己切身相关,甚至足以改变命运。

想着想着,就钻进了牛角尖不可自拔,光想着这些事情都让人头疼。

你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忽然,可可问道。

我抬头一看,可可的眼睛依旧盯着屏幕,嘴巴也轻轻闭着,好像从来没有开过口一般。

不知道,还可以,我不是非常喜欢。我给了一个摸棱两可的答案。

为什么?可可问道。

故事不是很精彩,拍得讨巧,绑架主题。我随口说道。

那你喜欢什么电影?可可问道。

《人皮客栈》、《精神病患者》、《瓦力》、《黑色追缉令》……很多很多,只要好看的,我都喜欢。我随口说了几部电影的名字。

怎么没去上学?我问道。

可可用力的皱了皱眉头,本想表现出不快、不想回答的样子,然后面孔的神情又平静下来道:无聊,课堂的内容太白痴。

老师一直都说,人的智力其实都差不多,为什么班上其它人比我蠢那么多?可可忽然问道。

因为你其它方面比别人差很多。我淡淡说道。

可可并没有否认,而是转过头淡淡看我一眼,接着又看她的电影。

你看过《下水道美人鱼》吗?可可又问道。

看过。我回答道。

你觉得怎么样?可可问道。

不好看。我又不死心再问一次:你妈妈真的没有来过电话?

没有。可可道。

那你觉得,你妈妈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去?我内心的好奇越来越重,甚至超过了楚楚离开我这件事情的本身。

不知道。可可接着又问我道:你看过哪些色情片?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问这个问题,尽管我已经是一个坏得全身流脓的家伙,脑袋上还是忍不住出现了几条黑线。

很多,很多,不计其数。我说道。

那好看吗?可可又问道。

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挠着脑袋道:饥渴的时候,比任何电影都要好看。饱贪的时候,越看越恶心,比任何电影都要难看。

可可摇了摇头道:我觉得非常难看,所以再也懒得看了。

我微微一愣,可可的话表现出来了两个意思。首先,她已经看过色情片了,其次我以为类似叛逆的女孩,都会说色情片还不错,会一直看下去之类云云。

男人的器官让我呕吐。可可说了这一句,让我忍不住要往沙发里面缩一缩,尽管她看不到我的性器官,但是我还是将它藏得好一些。

色情片里面,女人的性器官也很恶心。完全颠覆了我的对女性性器官美丽的认知,我以为性器官都是非常美丽鲜艳的,谁知道那东西,像每一片r都在下水道里面浸了好几年一般,恶心死了。我看过之后,不但要花好几天将她们的样子从脑子里面驱逐出去,还要深刻的将她们和美丽的女性生殖器区别开来。可可按下来的话,已经几乎让我要吐血而亡了。

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么个小姑娘的面前落了下风,硬着脖子道:和什么美丽的女生殖器官区别开来?

在看色情电影之前我只看过两个女人的性器官,你说和谁的性器官区别开来?可可说道。

我听懂她的话,她只看过两个女人的性器官,一个是她妈妈,另外一个就是她自己的了。

但是就算如此流氓的我,也无法将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

按照你的理解,你觉得你妈妈是去调查什么事情?为什么去?我问道。

那天下午她还好好的在厨房里面准备,要和你过一个浪漫的夜晚,甚至还在计算机上设计婚纱。后来老头子来家里,她和老头子吵了一架,老头子气得浑身发抖。可可淡淡回忆道:本来妈妈跟老头子吵完架后,依旧唱着小曲在厨房准备,下一分钟却忽然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指着老头子脖子上的一个红色斑痕,非常惊骇,然后一直盯着老头子的脸,把老头子都盯得有些害怕起来,以为妈妈得了神经病。过了很久,妈妈才问道:你脖子上怎么会有这个?。

什么形状的斑痕?我问道。

像一只蝙蝠,很恶心的图案,老头子每次生气激动的时候,就会浮现,平常是没有的。可可说起老爷子的时候,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厌恶表情。

老头子是姓占的吗?我问道。

可不就是那个厌恶得不得了的老头子。可可难得白了一眼。

我顿时陷入了沉思,可可嘴里说的那个蠕蝠斑痕,我好像有印象,依稀在哪里见过,只不过很长时间了,实在记不起来。

可可继续说道:然后妈妈就发呆的望着桌面上的红酒,嘴里一直在说怎么会、怎么会?老头子走了之后,她忽然回房间整理了行李,一边整理一边告诉我,假如你来家里找她的时候,让我劝你,不要让你难受,然后把家里的一切交给你,让你照顾我的生活。尽管一切都很多余。

我不由得在一边绞尽脑汁的想,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个红色的蝙蝠,想着为什么楚楚见到这个红色的蝙蝠后会如此惊骇,以至于放下女儿,独自一个人去调查什么事情。

其实在楚楚离开之后,我心里想着我可以名正言顺继续我y荡的理想了。这几天我也过得非常放荡,但是心中始终有一股别扭。在和苏舒鬼混的时候还不觉得,独自一个人清醒了之后,这种别扭的感觉就变得更加清晰。

楚楚是离开我了,但却是为了我而离开的,尽管我是一个超级坏蛋,也不能心安理得的立刻去搞别的女人。

想着想着,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想起了那只血红的蠕蝠,脑子里面仿佛有道闪电劈下,顿时将整个身子都震晕了。我拚命的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是这样子的!绝对不可能的!

可可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什么,却也不过来理会我。

不行,我一定要去将事情弄清楚,否则我接下来的日子都会寝食难安。我立刻下了决心,刚才的那个猜测确实让我心惊r跳。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只西式信封,里面装了一万块钱,递给可可道:这里面有一万块钱,应该够你花一阵子。我去找你妈妈了,你不要告诉别人。

可可接过钱,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余的表示。

我直接走出楚楚的房子,钻进了车子里面,小土狗正蹲坐在位置上看电影,我用笔记型计算机播放的电影。

我们要出一趟远门了。我朝小土狗笑道,接着心中暗暗念道:去找楚楚。

顿时,脑子里面出现一幅画面,新任务启动成功,寻找楚楚。

然后,脑子里面出现一张地图,相之前一样,箭头代表我,黄色的圆点代表目的地。

地图上,两地的距离不算近,倒数计时也足足有七个多小时。

我发动汽车,朝着目的地的方向行驶而去。

第六章衣锦还乡?

车子已经出了江州市,我沿着脑子里面的地图,竟然将车子驶进了名玉县的范围。

我内心隐隐的开始担心。身子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颤抖,又似乎非常期待我内心的猜测成真。

出了县城之后依旧是水泥路,由于这些路是通往乡镇的,所以显得比较窄。

虽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虽然我内心深处刻意的将它忘记,但是我依旧能够记得,眼前的这条小路就是我回家的路。

上高中的时候,这条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从上了大学二年级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这条路在我脑子里面也变得陌生起来。

或者说,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我对这条路陌生了。但事实证明,我对这条路的记忆,依旧无比的清晰。

路越发的狭窄了,我的车子勉强能够通过。

路边的房子变得越来越简陋,这里已经是彻底的农村,而不是城乡混杂的那种带着伪城市面孔的郊区农村,是地道地道的农村。

车子外面的行人、站在门口的女人,都用艳羡的目光望着我的车子。

彷佛,依稀,此时的我也算是一种衣锦还乡了。

但是我不是存心回家的,我心里还没有准备好,只是跟着脑子里面的地图提示,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而且我丝毫没有找到衣锦还乡的成就感。

我的家在一条小巷子里面,车子是开不进去的,我找到一个宽阔的地方把车子停了下来。

周围正在聊天的男女顿时全部停止了说话,目光注视着我的车门。他们迫切想要看看从车子里面钻出来的是谁。

当我下车后,围上来的所有人几乎一眼就认出了我。

因为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学会向家里骗钱买那些假名牌,那个时候就已经穿得很洋气了。所以尽管我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比中学时候贵了几万倍,但是在他们眼里却没有多大的区别。

不过,给他们带来震撼的却是这辆车子。在他们眼中,衣服是非常不值钱的,但是车子肯定值钱。

当然,在我乡的村,轿车已经不算非常稀罕了,因为我在路上就看过几辆。

稀罕的是开车的人竟然是我,在他们眼里能够买轿车的,都是他们从小就看好的那些人,有出息的那些人。

而我从小臭名远扬,几乎是所有家长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而且其中有不少人断定,我肯定会是村里面下一个娶不上老婆、天天靠父母养的懒汉光g。

我这么些年没有回家,指不定他们都如此编排我的,大多数人肯定认为我已经因为偷盗抢劫被抓进监狱。倒不是我的乡亲们心怀恶意,老实说他们对我没有恶意,只不过我看来确实像是他们所预料的那种人。

不过他们应该庆幸,我出门到大城市祸害别人去了,若真的如同他们所预料的那样,我要是赖在家里,只怕村子里面一半的年轻女孩、女人、少妇,都要被我给干了,半个村子的男人都会顶着我送的绿帽子。

没有耐心听这些二大叔、五大婶带着意外和惊诧的、言不由衷的赞美,不理会他们会编排我什么坏话,我直接朝家里面走去。

我家还是之前的那间瓦房,但是好像刚刚修缮过一次,真没有想到老头子还有这个兴致。

我家住在一个山脚下,和其它房子距离得比较远。我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度过了还不错的童年,和不怎么好的少年时光。

我没有立即进去,而是随意走到一扇窗户下面,听着里面的说话声。

而我脑子里面的恶魔显示器画面也叮的一声,表示完成了任务。

我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此刻窗口传来了无比熟悉的声音。

这么说来,楚郁并不是您的亲生儿子?楚楚的声音充满了怜惜,还有一种同病相怜的疼痛感。

不是。老头子的声音显得老了很多,但是口气却还不差,总给人一种别人亏欠他的感觉。

那是您捡来的吗?您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吗?楚楚的声音显得非常紧张。

他不是我捡来的,是他亲生母亲抱来我家,求我收养的。老头子说道。

楚楚的声音显得有难受,道:那她有说为什么吗?

说孩子他亲爹被打成反革命,和她也没有结婚,算是野种,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娘家人要溺死这孩子,所以她抱着孩子逃出来。在远处又找了一个男人,改名换姓,装成姑娘嫁过去,这样一来,儿子就不能要了,一直找到了我家,看我们没有孩子,就求我们收养这个孩子,并且每年会送生活费过来。小子读书之后,她每年会再送学费过来,一直到大学毕业。老头子开始抽旱烟。

本来我还想着养个儿子防老,日后会养我们、孝顺我们,谁知道她的种不好,从小就坏,我开始还想着教好,后来越发看得不顺眼,根本就不愿意和他说话。这小子也是个白眼狼,上了大学后除了要钱,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两个老人,算是白养了,我们也都当没有养这个儿子。老汉越说越气,最后开始骂社会、骂执政党,说让他好好的一个读书人、一个有才能的人,一直窝在了农村,娶了一个农村媳妇,养了一个白眼狼儿子,老天待他怎么如此不公之类。

外面一阵风过,天上的太阳也被云盖住了,明明还是夏末的时节,我却感觉到身上一阵阵寒意。

脑子也想起了八岁那年,不小心听到老头子和他老婆说的那句话。

那女人怎么还不送钱过来?再不送钱过来,小崽子可没饭吃了啊!一火起来,我把他送回去!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变成了一个坏得流脓的坏人。

而此时,里面楚楚的声音也变得冷冽了起来:那你现在只要告诉我,楚郁的亲生母亲在哪里?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记得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头几年还自己过来送钱,后来就打发人过来送钱。那小子大学毕业后,她就再也没有送钱过来,给了我们一个电话号码,也没有打过。老头子说道。

电话号码在哪里?楚楚赶紧问道。

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谁知道在哪里?老头子道。

那麻烦您去找找,一定要找到。说罢,楚楚好像从钱包里面拿一迭钱递了出去。

老头子絮絮叨叨的走进房间,开始翻箱倒柜。

足足找了二十多分钟,整值过程中,楚楚就这么坐着,也没有老太婆说话的声音。

终于,老头子找到了纸条,交给楚楚,一边还嘟囔道:算你运气好,竟然还能找到。

楚楚拿过号码,好像立刻拿出手机,便要拨打纸片上的号码,因为我听到了手机的按键声。

但是,楚楚却很快的合上了手机,仿佛顾忌什么,不愿意在两个老人面前拨打这个号码。

楚楚站起身似乎想要离开,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道:您就不问问,楚郁目前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吗?

问他干什么?他要是没有出息,我也养不了他了。他若是发达了,也不会来孝顺我们,问他干什么?说到这里,老头子像吃了炸药一般。

楚楚再也没有说话,又从钱包里面翻出一笔钱,好像放在桌子上用杯子盖住,然后说道:我身上没有带多少钱,等回去之后,我会再给你们汇一笔款,算是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是我代楚郁给的。

说罢,楚楚直接走了出来,好像一口水都没有喝。

老头子是读书人,礼貌的将楚楚送了出来。

楚楚出门之后,虽然没有马上看到我,但是依旧感觉到了什么,转头一看,见到站在窗户下面的我。

她的眼圈一红,无限的爱怜涌起,赶紧加快了几步上前。

老头子没有想到我竟然就在眼前,先是一呆,然后可能是想到了刚才自己说的话,拉不下脸皮,索性面孔一板,做出无情神色。

我微微张了张嘴,然后搓了搓手,上前两步,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在口袋里面掏了好一阵,钱却在车子里面,便又停下了脚步,然后朝老头子道:两位老人保重身体。

然后,两片嘴唇发麻,说不出什么话来,站在那里。尽管眼前就是我生活了好几年的家门,但是一步也迈不过去。

楚楚轻轻的挽着我的胳膊,柔声道:走吧,等没有了心结再过来探望。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朝对面的老人尴尬一笑,随着楚楚一起离开。

自始至终,老头子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的车子呢?我问道。

停在县城的旅馆了,这里的路我也不认识,刚好在旅馆遇到了一个贴心的姐妹,她是这四个村子的中学校长,她正好回城里买教科书,买好了准备要回学校,我就搭着她的顺风车过来了。楚楚说道。

我顿时一呆,脑子里面浮现出李慧君丰满的脸蛋,心中又是一阵柔软。

她叫李慧君,可真是了不起。这四个村子太偏僻,距离镇上的中学太远,她便花了所有的积蓄,在村子里面办了一个中学。。。楚楚的言语中,对李慧君充满了亲近,接着忽然指着窗户外面道:喏,就是那间学校,很漂亮吧。。。。

顺着楚楚的手指看去,我看到了一所在山脚下的小学校。

那里之前是一个不小的仓库,凄凄凉凉的,适合拍鬼片。只不过现在灰色的墙壁刚了白石灰,周围种了树,c场整理干净了,竖着一杆红旗。

竟然味道全部变了,变得充满了朝气。

一群不大不小的初中生,正在c场上打篮球。

然后,我见到穿着端庄的李慧君,抱着几本书从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

她仿佛有所感觉,居然朝我们的方向望来。

我们之间的距离,足足有近百公尺远,她肯定看不到车子里面的我。

就是她,我们去看看她的学校好吗?楚楚转过头来,柔声道。

呃!不了,下次吧!我笑着说道,车子加速。

顿时,将那所山下的学校越抛越远,站在办公室前面的李慧君也越来越小,转了一个弯,被山挡住,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一直将车子开出了村子的范围之后,才将速度慢下来,然后一把将楚楚抱进怀里,咬上她红艳艳的小嘴,死命的深吻,仿佛要将她吻到断气一般。

打那张纸上的电话号码吧!我朝楚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