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部分(1/2)

功能 和功能!漂流在外。渺无音讯,若是换了我们是王允又会怎样呢?”

王子服不由自主道:“那当然是另立新君。”才说完,猛然觉得自己这句话在汉献帝面前说出来是多么得大逆不道,一时间不由得面如死灰。太史慈心中暗笑,汉献帝却出言道:“王卿家不必放在心上,今日大殿之上的各位卿家皆可畅所欲言。不必有何顾及。”

太史慈看了看汉献帝,不得不承认汉献帝这小子果然有点手腕。

王子服更因为汉献帝的这番话而生出誓死效命之心。

太史慈对王子服道:“王大人才思敏捷,在下佩服。”不理王子服一副被气坏地模样,自顾自地说道:“要另立新君,到底谁才是最好的人选呢?”看着众人思索,太史慈沉声道:“我们不是王允,自然不可能知道王允的打算,不过从整个事件来看,无疑王允认为刘焉乃是最佳的人选。”

众人霍然动容。若然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的疑问,但是至少太史慈的分析从眼前地战局出发是立得住脚的。

汉献帝一生最恨的就是窥视自己皇位之人,闻言冷然道:“太史卿家,可否说得仔细一些?”太史慈成竹在胸道:“王允老谋深算,为了扩张自己的权力根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对汉中的战事就是他一手发起的,王允以为有贾诩和张绣在,汉中指日可下,更可趁势拿下益州。但他却没有想到汉中征战多时却毫无寸进,反而变成一种拖累。而这个时候,西凉方面又能因为杨彪在朝中地不公平待遇而和李寉郭汜作战变得不积极,长安城中又有杨彪和吕布制肘,圣上的下落又长时间不知所踪,这一切使得王允焦头烂额,他当然会另谋出路。才会有暗中册立新君的行动。“

众人点头。他们都是长安势力的本土人物,自然知道太史慈所言非虚。太史慈见这些人已不知不觉被自己牵着鼻子走,心中大快,面上故作忧思状道:”王允拥奉刘焉。那自然是好处多多,其一,刘焉虽然野心勃勃,但已年老,他的三个儿子都是暗弱无能之辈,一旦即位,利于王允控制;其二,刘焉一旦被立,则长安、汉中、益州三地的封锁立时被打破,一旦刘焉身死,王允就可以兵不血刃地控制汉中和益州;其三,拥立刘焉之后,西凉的马腾和韩遂自然不会再对王允阳奉y违,更会感谢王允为王允效死命莫忘记马腾、韩遂、杨彪、刘焉四人本就是好友;其四、这样一来,自可解决掉长安的杨彪和吕布势力,现在吕布远走,和韩遂大战池阳自然是察觉到了王允的用心。至于李寉郭汜,本就是见利忘义之辈,当然容易收买。如此一来,则汉中、益州、西凉、长安各地皆平。大家莫要忘记,王允一直和袁绍、袁术有联系,而两人对当今圣上是什麽态度大家应该清楚。”

太史慈此番话说完,大厅之中静悄悄。都在消化太史慈这番话的中心,更被太史慈为王允描绘出来的计划所震撼。而且太史慈这番话也坐实了王允勾结袁绍和袁术的罪名。毕竟这两兄弟一直不承认汉献帝的帝位,按照太史慈的说法,为何王允会和袁绍结盟呢?也许他们的基础就是王允要立刘焉为皇帝吧?

袁绍一直以来不就是想要立一个便于控制的刘姓子弟为皇帝吗?他和王允当然是一拍即合了。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若是王允真如太史慈这般计划的话,那么事成之后,王允绝对会成为继太史慈之后。天下第二强大的势力。

汉献帝更是眼中厉芒闪动,他已经被太史慈这番话语中强大地逻辑能力所折服,更在暗中庆幸对付王允地正确性。好一会儿,王子服才道:“大司空言之有理,但是既然王允要收买马腾和韩遂,为何王允还要捉拿杨彪?难道不怕适得其反吗?”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这当然是恩威并施。捉拿杨彪不过是虚应了事罢了,若是王允真的想要对付杨彪,还不如抓来一刀杀了,何必像现在这样关押着?那分明就是为了事成之后再把杨彪放了。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吃,反正到那个时候杨彪对时局朝政已经没有多大的影响力了。还可换得马腾这等人物誓死效命。莫忘记,马腾韩遂和李傕郭汜停战是在王允抓起杨彪之前。若是王允和两人没有密约,打死我都不相信!”众人点头。

王欣又问道:那么刘樟三兄弟又是怎么回事?要是王允想和刘焉合作的话;王允就一定要处理好这三兄弟的事情;可是这飒飒内兄弟现在已经失踪了。

太史慈摇头道:。刘樟三兄弟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事情是王允做的。

众人大讶;太史慈趁机把贾羽当日地一翻分析说了出来。众人初时觉得不可思议。但继而一想马上不得不承认太史慈的分析,要在长安城内外同时抢劫人质还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除了王充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人。

如此一来,就可完美的解释为何汉中战事和咸阳被围以及韩遂大军与吕布大战池阳长安地区的军队无动于衷了,因为那根本就是奉了王充按兵不动的命令。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疑问了,那就是王允为门喽指示这几方的军队攻击张绣和贾诩,毕竟张绣和贾诩乃是王允的心腹。

太史慈当然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冷哼一声道:“王允之所以会攻击张绣和贾诩,依我看来。定是双方出现了分歧。”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太史慈到底指什么,太史慈冷笑道:“敢问各位大人,在王允的事情败露之前,谁人不是对我们的大司徒恭敬有加,以为王允乃是忠君爱国的楷模?王子服大人等那天还未王允差点与我起了冲突,幸好陛下及时赶到,才化解了一场刀兵之祸。”王子服等人无不脸色一变,自然听得出太史慈是在讽刺他们乃是见风使舵之徒。这么快便弃王允而去。不过乙方偏又反驳不得,唯有哑子吃黄连,有苦自己吃。太史慈心中暗笑,面上却正色道:“所以说,圣上未在长安时,大家唯王允马首是瞻,并非是屈从于他的权势。而是有感于他的忠心耿耿。张秀和贾诩也不例外,而且王允也的确把两人当成了心腹,以为两人是对他忠心耿耿,岂料却是表错了情,当王允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给两人时,这两人当然出言反对,因此王允会对两人动了杀机,因为只有死人是不会泄露秘密的。故此才会有现在汉中、李傕郭汜突然出兵攻击张秀和贾诩的事情。”

经过太史慈这么一解释,张秀和贾诩两人立时变成了忠臣。太史慈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迷惑汉献帝,毕竟贾诩若是以忠于汉献帝的身份回归朝廷,对自己只有益处。说不准在汉献帝者立刻收到奇功呢。

种邵恍然道:“难怪贾诩一向王允讨要刘璋作为攻击汉中的法宝,刘璋三兄弟就消失了呢!原来在那时候王允就已经和刘焉合作,准备对付贾诩和张绣了,杀人灭口了。”太史慈正是要众人得出这个结论,冷哼一声道:“若我猜得没错,按照他们的计划,长安城周围的城市原本应该在王允的命令下参与攻击张绣的行动,不过却因为圣上的突然回京而中途作废,这些城市的守将现在无动于衷,更本就是因为王允的身死所致,由此可见身上实在是真命天子,洪福齐天。”

太史慈这招极为漂亮,连打带削给足了汉献帝面子,更为自己奠定了在朝政中纵横不败的印象,令自己的敌人今后不敢轻举妄动,等管宁到此后,便是全面反击之时。太史慈的这一番言词的确改变了朝中众人对他的印象,王子服等人这才知道在政治上一向低调地太史慈玩起手段这般高竿。登时收起一片轻视之心,再不敢等闲视之。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众人一片称颂。

太史慈心中冷笑,他的这番言论看似严密,而且也完美解释了王允所有的行为,自然可以说服众人,但太史慈心中知道自己的分析是绝对不可能成立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张鲁和刘备这两个野心勃勃之徒根本不会为刘焉如此效命。所以这事情背后一定另人原因,只是自己不知而已

但有一点事情可以肯定,那就是王允暗中一定另有计划收拢长安的势力。现在的战局就是王允计划地一部分。

而且太史慈预感到真相就在眼前。

无论如何,自己危言耸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更令众人得出了长安的军队不受中央控制各怀异心的结论,当然有利于自己下一步行动了。果然,汉献帝对太史慈道:“太史卿家,为今之计应当如何化解?”

太史慈断然道:“首先我们应该把圣上君临天下之事尽快地昭告天下,这是令几处退兵的根本方法。”

汉献帝准奏。

太史慈又道:“刘璋三人的下落依然是谜,我们不可以放弃追查。”大厅中的众人当然知道这是限制刘焉的根本办法。汉献帝马上下令西苑八校尉全力追查此事。

太史慈冷然道:“现在张绣一人对搞李寉郭汜和汉中大军,实为我大汉之栋梁,圣上应该早下封赏,以示恩宠,记张绣尽心尽力为圣上办事。“

汉献帝目光闪动道:”这个当然。“却不说如何封赏,显然正在打算如何把张绣和贾诩变成自己的心腹。太史慈心中暗笑,若如此正中自己下怀,旋即肃容道:“还有,圣上,臣下以为长安地区军队布防要作调整,不可令王允余党掌握各城大权。这件事情势在必行。”

汉献帝沉吟半晌,才断然道:“太史卿家,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和有司去处理了。”显然是担心太史慈大权独揽,吧这些地方的军队变成自己的势力。

太史慈大喜下谢恩。汉献帝对自己的防范根本全无作用,一旦于禁大军和李严大军入关,谁敢不看自己的脸色行事?

在化解长安内外交困的局面的同时,终于让自己找到了于禁大军进长安找到了最充足的理由。

第三部一统第二卷第六章混战(八)

散会之后,汉献帝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后宫。他这皇帝当得也是倒霉,兵荒马乱不断,好不容易有了一个重振朝政的机会,却又碰上这种事情,当然苦恼。

王子服等人更是一付被气坏了的样子,今次偷j不成蚀把米,反而搭上了大鸿胪周奂一年的俸禄,又被太史慈在超堂上牵着鼻子走,自然恼怒。

太史慈却不管这一套,反正管宁快来了,自几这点程度的反击算什么?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最后越骑校尉王颀和谏议大夫种邵两人却被汉献帝留了下来,美其名曰是为了协助太史慈的工作,实则就是为了避免太史慈趁机扩张自己的势力。

太史慈懒得和他们废话,只要他们交一份长安地区的守将名单给自己,还要种邵看一看他们和王允的关系如何,这些当然都是掩人耳目了。

自己引于禁进关的后手是他们想不到的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谁能想得到荆州新一代名将李严会是青州方面的人呢?何况尚有两道雄关隔着长安和司州呢!

不过王欣和种邵这两个人还不错,至少不是为了个人恩怨而不分轻重的人,尤其是种邵,所站的立场倒是不偏不倚,暂时还算是朋友,不过日后自己在朝堂之上越来越霸道的时候,那就不知道这位种邵大人会采取什么态度了。

匆匆回府,太史慈才发现自己身边居然一个帮手都没有,再一次深深感觉到自此次来长安的准备不足,不过太史慈却一点都不后悔。从现在的战局上看,若是自己和贾翊行动的稍微晚了一些,只怕王允就已经得逞了,而长安地区的形势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到那时,即便是自己拥有汉献帝,只怕也没有在长安立足的资格。因为那个时候王允的实力未被消弱,反而有所增强,到那时就唯有大打一场了。

只要想一想打完长安,还有西凉,还有吕布,还有汗中,拿自己将要投入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战争很有可能旷日持久。对自己统一大业绝对不利所以现在虽然自己在长安力量不足,却也是值得的,更何况只是暂时的呢?至少自己现在占据了长安,消灭了王允,把自己的计划向前大大推进了一不。

现在急不得,自己唯一要做地就是等待。

随后的一天,长安成里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先是西苑八校尉全城搜查,当然是为了找刘璋三兄弟。而长安诚的兵马也开始加强防范。当然也有好消息不断地传来:先是冀州来信,说是太史慈的夫人貂蝉怀孕了。这令太史慈欣喜若狂,自己终于要当父亲了。而且从政治地角度出发,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对自己所统辖的地区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鼓舞:主上有后,其运心昌!

相思中,太史慈不由得为将来美人貂蝉那大腹便便的可爱模样会心微笑。然后就是和袁绍的交手。终于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袁绍在坚守了颖水西岸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忍不住和青州军交手,臧霸略施小计,输上几场无关痛痒的小站后便开始向后退却,袁绍尝到了甜头,不利谋士逢纪的苦劝,马上渡河。

谁知道袁绍才刚过河,大军还未过河到一半,臧霸大军突然出现,袁绍措手不及下。也知道自己是了先机,为了拖延时间,让大军过河,袁绍亲自出战,要求见臧霸,甚至理直气壮,对青州军率先挑衅十分不满,更要求青州军解灵璧之围,放郭图回来。还用语言暗示若是想要太史慈的母亲安全,就乖乖听话。但是臧霸随即出示了袁建,让袁建在两军阵前陈述袁氏家族的高手为袁绍和袁术做地事情,当甄宓被劫和太史慈“母亲”被劫的事情被当众宣布出来的时候,两军哗然,袁绍措手不及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而臧霸则趁机告诉了袁绍到现在还不知道的消息:公孙瓒被灭了,太史慈的母亲安然无恙。

袁绍机关算尽,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局面,心慌意乱下哪里还有心指挥军队,只想着自己的名望受到多大地损害,害人父母的罪名足以令他身败名裂。

臧霸趁势而击,袁绍军一则将无战心,二则军心浮动、士气低落,三则大军渡河未完、阵行混乱,而脏霸大军则是出其不意,半渡而击,袁绍焉得不败?

袁绍狼狈不堪地回到了颖水河的西岸,悔不听逢纪之言,正要向逢纪求援,却得知逢纪处也遭到青州军的袭击,岌岌可危。立足不住的袁绍和逢纪万般无奈下全线放弃颖水,向诸侯会盟地葛坡撤退。

一时间,汝y、颖上、安风渡、庐江都变成了青州军的势力范围,而臧霸在任命这几地的守将之后,便乘胜追击袁绍。袁绍溃逃到葛坡,和正在这里伺机而动准备收拾袁绍的张济大军会合,袁绍准备回到汝南,以便东山再起。

谁知道就在他到葛坡的当天下午,就迎来了自己布防在颖阳和襄城的败军。袁绍一问才知道,原来就在自己领军出征救援郭图地第三天,颖川和阳人两地残余的袁术大军,雷薄的军队突然青城杀出,猛攻襄城,襄城抵挡不住,派人到颖阳求援,颖阳守将袁敏使用围魏救赵之计,率军直攻颍川,想要迫使颍川的雷薄军队回防,岂料在半道上遇见了青州军的伏军,一阵打杀,杀得袁敏摸门不找,仓皇逃回颖阳,却发现颖阳已经是青州军的囊中之物,始知青州军的围点打援之计。更知道雷薄已经暗中投降了青州军,只等今日发难。

不过错恨难返,唯有领残军撤到蔡城,而襄城的袁绍军队也后撤到叶城。高顺的青州军和雷薄大军乘胜追击,在两地大战袁绍军。袁敏料不能取胜,便引军出城要求与高顺一战,提出单挑。

高顺乃是为达目的地誓不罢休的职业军人。哪里是这等好勇斗很之徒?根本未给袁敏这个机会,指挥青州军发动冲锋。

袁敏虽然厉害,但只不过是单打独斗的本领,又哪里会是青州军的对手?甫一交锋,便被青州军那种高效率的合作杀敌技巧和视死如归地气势所压制住。虽然袁敏也将袁氏家族的分进合击之术交给了手下士兵,但毕竟训练时日无多,又哪里能够真正理解消化这等高深地格斗技巧,和青州军这支征战多年的铁血之军更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士气低落下被杀得七零八落,溃散不成军。

叶城也是如此。当袁绍得到这个消息地时候,袁敏已经退防至汝南和古城,等待袁绍回来。汝南还好一点,毕竟有大河依傍,急切之间青州军过不来。但是叶城此时正在忍受着青州军的攻击。

袁绍得知这个消息大惊失色,汝南乃是他的根本,若是丢失的话,便再无立足之地,于是领军北上,把葛坡托付给了张济。

张济正为如何下手对付有大军在手的袁绍而头痛呢。现在正好,自己把守葛坡,可随时引从东面追击而至的臧霸大军从背后偷袭袁绍。

这消息令太史慈心怀大畅,知道夺下豫州已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不过思前想后,太史慈写信给豫州诸将,要他们放缓攻击,只以s扰为主,毕竟现在在长安自己并未占优,若不是汉献帝彻底降服。万一自己打下豫州后,汉献帝弄了个什么豫州刺使出来,那自己岂非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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