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 部分(2/2)

众人此时都已经听愣了;只觉得鲁肃和恒范两人说话似乎每句都听的明白;但是合在一起别有深意;弄得自己云山雾罩;不明所以。

廖化在一旁忍不住道:恒范先生;你是要协同张济将军水陆同时进兵;对付淮安城的敌人吗?

桓范哈哈一笑道:“很多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地,请各位恕在下卖个关子。用不了多久,各位就都明白了。”

众人面面相觑,只有鲁肃微笑不语。

随即,青州军开始攻打三座城市,争夺江北控制权的战争正式打响。

淮y城,议事厅中。一片愁云惨淡。乐进等人此时已经得知了苟攸被困在山中的消息,大惊失色根本就是束手无策。消息是傍晚传到的,众人彻夜未眠。却依然讨论不出任何结果来。

箭伤初愈的夏侯杰主张马上出兵攻击青州军。救回苟攸。理由很简单。若是没有苟攸在的话,那么淮y根本守不住。

乐进确有不同的观点。他认为这是青州军围点打援的主意,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若是贸然出城的话,淮y城丢地更快。这些人争论不休,最后才想出了一个稳妥的主意。

虎将乐进对众人昂然道:“荀攸先生的确时我们三座城市的根本,但是现在我军不可轻举妄动,毕竟我们还不知道青州军的行军步骤,而且我们即便救回荀攸,其目的也是为了守住淮y城,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想办法在短时间内守住此城才可以,只要等到主上地大军从徐州撤回,那么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即便荀攸先生不在也没有关系众人点头,同意这个观点,现在形势很清楚,青州军之所以困住荀攸就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攻下淮y城,截断曹c的后路,若是已放出城,只会分散淮y城地防御,得不偿失。但若是曹c回来的话,那形式就完全不一样了,眼前地这支青州军会被击败。故此,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怎么样挺到曹c回来。

夏侯杰却在为荀攸担忧,皱眉道:“可是,我们难道就不救荀攸先生了吗?”乐进叹了口气道:“荀攸先生当然要救,但是现在却是时机未到,青州军攻城,定会集中全部地力量,以便实现围点打援,又或者迅速破城,但不论如何,我们首先要弄明白青州军的军队分布,否则鲁莽行事只会坏了大事,不但救不了荀攸先生,而且还会把我们的根本赔进去。”在一旁冷静多智的曹纯沉声道:”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敌人军队数量的多少,不过算起来应该就那么几只,按照最坏的打算看,应当时张济大军、臧霸大军、孙观大军,至于围攻下蔡城的青州军时何情况,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看也时凶多吉少,那就时说有四只大军到来,表面上听起来人数似乎不少,但是对方要想连破三城,那还时有一定困难的。”乐进点头道:“现在其中有一支军队正在围困苟攸先生,那就是说还有三只军队要攻打三座城市,依我看,到青州军展开行动的时候,才是我们救出苟攸先生的最好时机。不过动手的不应该是我们,而应该是盐渎城守军才对,毕竟盐渎城才是最佳的选择,盐渎城里这里太远,青州军若是舍近求远、集中全力攻击盐渎城,就要预防我们三城连环首尾攻击,反而是费力不讨好,所以青州军攻城的首选应该是淮y城或者是淮安城。如此一来,盐渎城的守军救援苟攸先生的机会就比较大了。”众人点头同意,毕竟这是没有办法中的最好办法。

曹纯嗯了一声,摸着下巴玩味道:“所以说,我们现在最需要弄明白的就是青州军的意图,虽然我们没有得到荀攸先生的指示,而且曼成也没有回来。我们无从得知应对青州军地计策,但是我们却可以估计出个大概来,荀攸先生从淮安城出发。目的是为了到淮安城来,那既是说荀攸先生认为青州军首选的攻击目标是我们淮y城。看来我们应当做好应战地准备,青州军大概会全力攻击淮y城的。”

众人点了点头,认为言之有理。夏侯杰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这猛将摇头道:“青州军到底是何策略我们不可轻易下断言,莫要忘记,苟攸现在已经中了青州军的计策,被围困在山上,那么苟攸先生做出的判断是不是仍然准确。我们谁也拿不准,说不定青州军的目标在淮安城呢。若是如此,我们岂非中了对方的稳军计,错失了救援苟攸先生和淮安城的机会?”曹纯却摇头道:“青州军诡计多端,作战飘忽不定,也许青州军就是要我们产生将军这种错觉呢?不要忘记。淮安城的西面是一片水域,张济大军要想快速行军,那就要从水路出发。但是在水路上。张济大军是占不到便宜地。面且淮安城是这三座城市的中心,防御极为坚固。荀修先生离开那里的时候一定留下了对付青州军的方法,青州军未必会去触这个霉头。”

夏侯杰陷入到沉默中,显然认为曹纯说得有道理。大厅之中的将领一阵泄气,第一次明显地感受到了在战争中,一名军师的重要性,以往作战,有军师地吩咐,一切事情都是调理清晰,不用过脑子就可以达到理想的效果,现在荀攸被困在山上,他们才感觉到战争没有人出谋划策,根本就是一团迷雾,即便有使不完的力量,也不知道用出这种力量地地方。

良久,乐进才勉强提起精神总结道:“不管怎么说,淮y城连接下邳,淮安城连接广陵,从地理位置上看一样重要,青州军先攻打哪里都不奇怪,我们现在即便是为淮安城担忧,却也是鞭长莫及,也许淮安城还在为我们担心呢,为我们还是先做好自己地事情吧。”众人点头,更加强烈地无力感在心中升起。

今次打仗真是窝囊到家了,想出城,怕青州军调虎离山和围点打援,不出城,又怕中了人家的稳军计,想要三城连环,彼此防御,却又弄不清楚青州军真正地攻击方先所在。想要救援荀攸,又不知道困住荀攸是不是对方设下的诱饵。

现在唯一可以做得事情就是守城,等着曹c回来,用兵力优势击败青州军。可是,自己能坚持道曹c回军吗?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疑问。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跑了进来,跪倒在地,高声禀报道:“众位将军,青州军攻城了!”

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向外跑去。青州军来的真快啊。

淮安城,内外一片喊杀声。

和淮y城不同,乐进等人还有一个喘息的机会,在这里,青州军早就开始攻城了。

桓范才领军到这里,便命令青州军全力攻城。臧霸大军是攻城的主力部队,第一次进攻便投入了两万五千士兵。

其中有八千名弓箭手手持神臂弓,向淮安城进行抛s,一时间,空气中都是雕翎箭划过半空的呜呜声。

前面则是青州军疯狂的冲击。

不过淮安城城头的士兵并没有退缩,反而手持巨型盾牌好像铜墙铁壁一般陈列那里。弄得淮安城好像又高出来一块似的。淮安城果然时曹c苦心经营的城市,城墙极高,即便以青州军抛s的技能,仍然很难把弓箭s道城头上去。即便s上去,也被曹军士兵用盾牌挡开。

若时换成其他青州军,定会换成强弩进行覆盖s击,压制城头的曹军。

可惜臧霸大军乃时野战军,需要的时迅速地反映能力,强弩比较笨重,虽然青州军解决了强弩的装箭缓慢问题,但是负重的问题依然无法解决。所以,为了机动性的考虑,臧霸大军是没有强弩的。

不过青州军还是顺利地冲到了淮安城的城墙下面,搭上云梯,开始攀爬城市。

虽然因为巨型盾牌的原因,青州军没有办法迫退曹军,但是曹军也没有办法用滚木擂石攻击爬城的青州军,故此,青州军攀爬城市的速度十分迅速。站在城头的手持盾牌的曹c军当然不敢有任何异动,否则就会因为露出破绽而被青州军的弓箭兽s杀。

臧霸眯着眼睛站在军队的后方,对桓范道:“桓范先生,难道曹军就这样一直站着吗?难道是希望我军士兵上城之后用盾牌向外把我军士兵推落坠城吗?若是如此,我军队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只要握住盾牌的边缘,利用三眼手弩就可以把这些盾牌手组成的防线撕开。我们的军队穿的可是藤甲,除了重武器,根本没有办法伤害到我们。有些小玩意,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恒范冷哼一声道:“这就难说了,不过不要把敌人想得过于简单,荀攸离开这里前一定想出了对付我军的方法,不可等闲视之。我们第一轮的攻击虽然投入人数众多,但不过是试探罢了。”

说话间,青州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堪堪来到了城头。

恒范登时集中精神瞪着城头,看着荀攸到底留下了什么计策。

此时,青州军的第一波士兵已经接近了城墙头,这些士兵人人口中衔着斩马刀,双手攀援云梯,速度极快。

这些士兵才一登上墙头,曹军士兵便在同一整齐的口号下,一起把自己手中的那些下边缘与厚厚的城墙头内侧接壤的巨大盾牌用力向外推,意图很明显,自然是希望把这些青州军的士兵推下墙去。

登时,淮安城的墙头仿佛多了一面移动的城墙,让人难以逾越。

青州军刀枪不入没有关系,没有哪个人可以从高出掉下去后不死,所以曹军退而求其次,用这种方法把青州军赶下城去。最要命的地方是,这些盾牌的边缘全部镶者磨得锋利的金属边缘,即便是想要用手把住这些盾牌的边缘也有所不能。否则便是被割断手指的结局,最次也会被划破手掌,失去作战能力。

臧霸在后面远远望见,不住冷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曹军欲欺我无处下手乎?我臧霸大军虽然不是青州专门的攻城部队,但是盗贼的当行本色还是有的,飞墙走壁更是看家本领,用这等雕虫小技来对付我臧霸大军,实在是太小看我臧霸了。”言犹未尽,只见那些被盾牌推得立足不稳的青州军临危不乱,他们顺手向后背的腰间抽出了工具,每个人一把钢制的“鹰爪”,这些青州军顺手一搭,便把这“鹰爪”钩在了盾牌的边缘处,不但站稳了脚跟,而且还有人顺势扯开了盾牌的防御。顺手把三眼手弩递到那些措手不及失去防御的盾牌兵地面门之前,抬手就是一弩。

那些曹军连呼喊还都未来得及发出,便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城墙上,死于非命。臧霸看得哈哈大笑,对桓范道:“荀攸的计策不外如是,根本不值得一提。”

桓范不以为然道:“荀攸乃是当世智者,将军的设计虽然妙,但定然在荀攸的意料之中,若是在灵璧城和泗城败回去的曹军在告诉他攻城的人乃是臧霸将军和孙观将军后,荀攸还定不出相应的计策的话。那曹c可是太没有眼光了。”

臧霸有点不服气,才要说话,战场的形式却出现了变化。守住城头地曹军大发一志;尺天动地;那些盾牌兵的后面冲出三五成群的曹军士兵。他们人人手持铁质锁链;这些锁链的一段带着铁钩;喊打喊杀的冲了过来。

那些才站稳脚跟的青州军士兵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即被那些士兵围住;曹军士兵迅速地把手中的铁钩抛出;准确的抓住了青州军的藤甲青州军一件自己身上的藤甲被那些铁钩结结实实的勾住,连忙从口中拿下斩马刀,挥刀砍向这些锁链。

绕是斩马刀锋利异常,面对这些铁链也无可奈何,一股大力传来,这些藤甲病被纷纷拉倒在地,拖入到城墙内。还未站起身来。便有边上身强力壮的曹军士兵手持铁戟而上。不分部位,上去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猛砸。

淮安城上青州军惨呼声迭起。传荡在整个战场的上空。不多时,被杀死的青州军被人从淮安城头将尸体抛下,原本就是面目全非,这么一来,更是血r模糊。

第一轮冲锋,率先爬上城头的三百多人无一例外,统统死于非命。虽然仅仅是个开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惨烈。

臧霸站在城下,看见这一幕,气得肝胆俱裂,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身体在那里微微颤抖,用手指着城头说不出话来。行军作战这许多年,在太史慈手下立功无数,虽然也有伤亡,但是却从没有吃过这种亏。

更何况这些士兵课都是他的兄弟。兄弟们信任他,把命交给他,却不明不白地死了,叫臧霸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桓范看着臧霸地表情,理解他的感受,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命令手下的士兵鸣金收兵。正准备继续攻城地青州军听到号令,立刻还会退潮般地迅速退去,其素质之高令曹军士兵瞠目结舌,原本一直以为己方军队地素质很高,即便是和青州军有一定地距离,那也相去不远,直到亲眼目睹,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地道理。

看到如此训练有素的青州军被迫退去,城头的曹军立刻想起海浪般欢呼,响彻天地。负责守城的李典却大呼道:“拿好自己的盾牌,青州军还没有撤退呢,小心他们的弓箭兵。”一句话,令城头的曹军士兵清醒过来,保持队形向外,一面青州军去而复返。

眼见着因为青州军的退却,李典长长出了一口气,却在心中苦笑:已放虽然士气大增,但是吃了亏的青州军又怎会善罢甘休?青州军的新奇战术变幻无穷,下面的战术可有的看了。城下的臧霸此时已经平复过来,转身看向桓范,拜倒在地道:“臧霸鼠目寸光,不相信军师之言,才会有这平生来的奇耻大辱,下一步我们怎么办,还请先生教我。”

桓范连忙把臧霸扶起来,诚恳道:“将军何必自责?荀攸留下来对付我藤的计策的确高明,别说将军,就是在下刚才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兄弟死于非命,心中很是难过。“

一句话,桓范便把自己和臧霸的关系拉的很近。如果说臧霸先前遵守桓范的军令仅仅是因为青州军法严峻、习惯性下级服从上级的话,那么现在臧霸可是打心眼里佩服和喜欢桓范,故此臧霸爽快道:“先生这句话令臧霸十分感动,有何命令。还请先生吩咐,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桓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要知道,自己在军中的资历很浅,若是没有上位者的威严,那是很难能把一支军队指挥得如臂使指的。自己在纪灵面前还不存在这种问题,因为纪灵在青州军中资历也很浅。可是眼前的缄霸不同,不但是元老级任务,而且和太史慈有过命的交情,恒范虽然有太史慈的命令,但还是不敢造次。对缄霸毕恭毕敬。

现在能赢得缄霸的认可,自然令恒范喜出望外。

恒范沉声道:“缄霸将军不必客气,的确,荀攸留下的计策出乎我们的意料,居然有铁钩来限制我军的优势。但是我军不能停止攻城,定要作出从旱路全力攻打淮安城的假象,以便协调整个局势臧霸愕然道:“难道先生是希望我军吸引淮安城守军的视线。令张济将军的大军从水路岸攻击淮安城?”

桓范摇头道:“那是最不可取的,张济大军是李典地北方军队,会有用的人很少,水面作战能力很差。用张济大军从水路攻击只会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即便因此拿下了淮安城,也未免得不偿失。张济大军实际上别有用处,我们吸引淮安城守军地视线,就是方便张济大军行事。”顿了一顿,桓范又道:“更何况,我们可以通过攻城先摸清楚敌人守城的诸般战术,再加以针对破解,破城自然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臧霸大惑不解道:“难道我们还要制作攻城工具吗?别说等我们试探出来之后时间未必能来及,就是来得及,对方现在是坚壁清野的政策,我们哪里有制作攻城器械的材料啊。”

桓范哈哈大笑道:“若是用我们来做工程器械,拿住上把鲁肃先生从幽州大老远的调过来又算是怎么一回事情呢?”臧霸惊疑不定道:“难道鲁肃先生在攻打淮y之后,还要反过头来攻打淮安城?”

桓范肯定地点了点头,沉声道:“就让我们来为鲁肃大军做攻城的试金石吧。”

臧霸等人轰然应命。桓范望向远方,心中却想到:主上,长安事了,你也应该倒来了吧?

此时,被桓范惦念的太史慈,正领着自己手下的一千特种精英,乘风破浪在在赶往寿春的路上。前几天在到了汝南之后,自己便改乘坐达大船,顺流而下,由颖水直奔寿春,到那里去见自己地二舅哥刘繇。

在进入到汝南之后,最令太史慈满意地事情是张济已经把聚集在豫州地世家大族全部软禁起来,让他们无法与外界联系,等待太史慈的处置。太史慈现在当然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但是却清楚地意识到,张济这么做之后,北方中原地区的市价大族已经彻底的没落了。

不是被自己消灭掉,就是被自己改革掉,在经济,政治,学术上无法占据领先地位,这意味着门阀制度才一萌芽,便被自己扼杀了。从而完成了自己在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任务,也就是消除了这段历史时期华夏分裂的内因。也许现在的人无从知道这重大的意文,但是对于太史慈来说,却在心中有一种巨大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