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部分(2/2)

成阜向韦康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分寸,然后朗声对着大厅中的人说道:“无可否认,太史慈的谣言对我们的伤害极大,现在已经搞得人心惶惶,但是是不是说太史慈的目的就是这般单纯呢?我看未必。”

顿了一顿,杨阜冷然道:“太史慈此人对于战争有一个在青州尽人皆知,但是却不被外人所注意的理论,那就是要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利。”

马超看着他没好气道:“杨阜,你这不是废话吗?谁不是在战场上想方设法避免已方的伤亡,以换取最大的战果?”

杨阜冷笑道:“这怎相同?少将军说的仅仅是一场战斗中的胜败得失,而太史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最大的胜利’和‘最大的战果’又怎会是一个意思?”

马超没有想到他杨阜会当面顶撞他,大怒道:“有何不同?你们这些文人专会在些旁枝末节上做文章,于大局何补?”杨阜丝毫不让道:“少将军此言差矣,古人说防微杜渐,老子和孔子都认为天地万事万物的发生都有一个初始,只要遏制了初始,便有掌控一种事物的能力。现在我们只斤斤计较于这计策是谁出的,却不深入的相差这计策的目的,只是一厢情愿的主观臆断。又如何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杨阜这一番话把众人说得哑口无言,低头反思。马超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并非胸襟不能宽阔容物之人,说到心胸,马超还超过乃父不少呢。看着杨阜倔强的样子,马超收起啦自己地声色俱厉,搔着头对样阜笑道;〃先生说的有一定道理。”

杨阜摇头失笑。显然拿马超也没有办法,唯有撇开这件事情不谈道:〃少将军不要介意属下的态度,属下就是这个脾气,但是对主上还是忠心耿耿的。”马腾的脸色也好了很多,对杨阜笑道:“你不要说这些不关痛痒的话了,我们这些人都在等着你的高见呢。”

杨阜淡然一笑道:“太史慈这人口中所谓地‘最大的胜利’并非是简简单单针对一场小的战斗而言。而是从发动战争的角度论述的,没有注意到吗?太史慈每一次发动战争都会追求大的利益,对付曹c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众人闻言点头,知道杨阜说的有道理。在太史慈和曹c的连番争斗中,若是换成别人,定然在发现曹c在长安图谋之后便开始着手极力破坏,绝对不会像太史慈那般引发长安城内的所有敌人的集体暴动之后才动手。

表面上看,似乎太史慈这般做太过麻烦,其实只要想一想在平叛过长安之乱后,长安的居室现在是何等的稳定太史慈现在做起事情来根本就无后顾之忧,从这一点上来看,杨阜说的绝对有道理。杨阜看着一脸深思的马腾,沉声道:“因此。我们对太史慈地一些行为不能想得过于简单,就拿太史慈这次和我军年展这件事情来说吧。主上不觉得奇怪吗?按照局势看来,敌太史慈那一方面早就知道了小姐的身份,但是却一直的隐忍不发,到底目的何在?那绝非是借刀杀人除掉那个有名无实的皇帝那般简单。”先让众人消化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其二,现在汉中对我们地状态急转直下,居然封闭了我们和益州庞统军师的往来,使得我们成为了孤军,没有了庞统军师为我们定计,我们地实力将会大打折扣,汉中的百姓是和加大族更莫名其妙地要我们和汉中道歉。这件事情说不定也是太史慈的主意,如此一来,我们便可知道太史慈对待汉中和我们的态度是不同的,太史慈的首要目标并非如我们想的那样是汉中,而是主上。”众人闻言大吃一惊,一直以来,他们都认为太史慈的目标在汉中,因为汉中乃是通往益州的关口。太史慈要想一统天下,汉中是必须要通过的关口,而且太史慈手下的张绣大军一直对汉中虎视眈眈,却没有想到今次太史慈会反其道而行之,居然想要先对付马腾。

不过这样也对,有马腾在后掣肘,即便是太史慈想要攻打汉中也无法尽心尽力,所以太史慈现在对付马腾不过是为了扫清障碍罢了。杨阜看着已经明白过来的众人,冷然道:“既然太史慈想要先对我们下手,那我们就应该按照太史慈的一贯作风,想到对我们最不利的一种可能,因为这种可能太史慈同样可以想得到,并且还正在实施,毕竟此人手下的顶尖儿谋士太多,我们不可不防。”

韦康有点六神无主道:“杨兄,照你这么说来,汉中已经投降给太史慈,准备与我为敌了?”马岱有点难以置信道:〃这不太可能吧;要知道太史慈不可能收买张鲁大人的。〃

杨阜苦笑道:〃汉中的事情具体情况就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了;反正是出现了极大的变化;若是说张鲁大人暗中投向太史慈的话;我也不大相信;莫要忘记;对当今圣上下手的人虽然是我们家小姐;但是张鲁却是主使人之一;而且他又是五斗米教的教主;即便是他投降了;太史慈也会把他抓来杀了下酒的;因为太史慈这次出兵的名义就是为当今圣上报仇嘛。若是不把张鲁杀了。太史慈又如何面对天下人呢?相信这一点张鲁大人心中也有数吧。〃马腾深吸一口气道:“杨阜先生说得有理,张鲁那小子是绝对不可能叛变给太史慈的。”

杨阜叹了一口气道:“大家不要忘了,汉中的世家大族力量可是很强的,尤其是杨氏家族,若是说出了问题,相信一定是杨氏家庭出了问题,那个杨松乃是见钱眼开之人。我看是杨松在中间捣鬼。”

马腾截断道:“难道说杨松已经投向了太史慈?”杨阜摇头道:“那倒未必,毕竟太史慈非常敌视世家大族,这一点杨松是知道的,若是让杨松放弃家族利益,那比打死杨松还让杨松难过。所以我看杨松和太史慈不过就是合作的关系。”

参军赵衡笑道:“杨阜先生想必也是汉中杨氏家族的人吧?难怪对杨氏家族的人这般了解。”杨阜看了赵衢一眼,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明白自己今天抢了别人的风头,故此这个赵衢才会出言讽刺,意在离间,当下淡然道:“赵衢先生想象力真是丰富。虽然天底下杨姓的人大都出于汉中,但是未必杨姓之人便会和杨松一条心。我家祖上远离汉中已经很多时候了,和杨氏家族没有什么瓜葛。若是如此说来,不知道赵衢先生和青州军中名震塞外的战神赵云是不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马腾一愣,也明白过来了,当下对赵衢怒道:“你少胡说,杨阜什么样的为人还用找别人说三道四,难道别人看不见吗?”

赵衢原本想要反唇相讥。却被马腾一句话说的低下头去,不敢再出声。

杨阜看也不看赵衢。总结道:“故此说来,太史慈现在的打算是把我军变成孤军。虽然汉中的事情危急,但是主上却不必担心,因为庞统军师不会做看这种情况很多时候的,我们现在要考虑的事情还有没有更坏地可能,也就是彻底的把我们变成孤军。”众人闻言脑筋大动,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庞德忍不住苦笑道:“还怎么孤军啊?若是羌人叛变的话,我们的实力马上下降,这还不算是孤军吗?”

杨阜冷然道:“羌人叛乱又算是怎么一回事情呢?那些羌人对太史慈了解不多,所以对太史慈并不害怕,但是羌人惧怕吕布,生怕吕布纵兵到西凉来烧杀劫掠。但问题是太史慈真地会让吕布来吗?莫要忘记吕布乃是野心勃勃之人,太史慈从来没有对他放心过,若是让吕布出兵参战,那根本就是给吕布一个发展壮大自己实力的机会,太史慈会做这种傻事吗?”众人矍然而惊,细心一想便觉得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情。

马腾闻言心情好转,呵呵笑道:“如此说来,我们便可以把谣言破坏掉了,不用再担心内部团结问题了。”

杨阜苦笑道:“主上不可掉以轻心,这里正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太史慈明明不会让吕布出战,但是为何还要散播此种谣言呢?那是因为我们地内部真的出了问题,太史慈明白,这谣言一旦散播,立刻就会有居心叵测之人趁此机会算计主上。”杨。。这话才一出口,大厅的大多数人都明白过来,马腾惊骇欲绝道:“难道是是韩遂。”

杨。。苦笑道:“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了,这次谣言之所以来势迅猛,韩遂肯定在其中有推波助澜的作用,再不会错的。”

大厅中一片沉默,站在这里敌人都是马腾的心腹,自然之道马腾和韩遂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大厅之中无一不知盗汗虽是个野心勃勃之人,并且对马腾处处堤防,更无时无刻不想取而代之,成为西凉地区的领袖人物。按照杨阜这么一分析,众人都知道事情的确有可能是这样。

这个杨阜也算是误中副车,虽然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但是却也猜出了最后的结果,而这,也正是司马懿想要的结果。

若是只要韩遂一个人满腹鬼蜮伎俩,又怎么能达到双方集体削弱的目的呢?要马腾和韩遂之间猜忌才是司马懿想要看到的局面。

马腾呦地长叹一声道:“韩遂,我马腾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杨阜叹了口气道:“主上是君子,却把天下的小人都想的太高了,韩遂这是在妒忌主上了。说到威名,主上父子威震西凉;说到实力,羌人对少将军慑服,想要招兵买马,便如同呼吸一般容易;主上的女儿是贵妃,又是五斗米教中的杰出人物,更和张鲁刘备交好,乃是西北盟军中的中流砥柱,凡此种种,韩遂若是不妒忌那就怪了。”

众人点头,知道杨阜说的正是韩遂的心病。看着犹豫不决的马腾,杨阜知道马腾有点迟疑不决,于是献计道:“主上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乃是事实本是人之常情。但是我们却不是没有办法试探韩遂。”

马腾霍然抬起头来,看着杨阜道:“计将安出?”

杨阜微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主上只需派人给韩遂带话,要他到天水城来与主上见面。若是韩遂心中有鬼,他是绝对不会来地,如此便可看出这件事情与韩遂有没有关系了。”马超在一旁欢喜道:“此计大妙!父亲不可再犹豫了。”

马腾沉思一会儿,断然道:“好!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办!”

顿了一顿寒声道:“韩遂。若是被我马腾发现你背叛我,那就休怪我马腾不仁不义了!”

眼中寒芒闪动,显然是动了真怒。杨阜则叹息道:“其实不止韩遂,只怕连那牛辅也有问题。”

马腾闻言连连冷笑,对于牛辅。他是绝对相信此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事情的结果和杨阜料想的一样,做贼心虚的韩遂在接到马腾地邀请后根本不敢到天水来。这还不算,韩遂居然对马腾的使者说有什么事情要马腾到他那里去商量好了,说是地方事物太多。抽身不开。

马腾大怒,知道韩遂果然有问题。便准备出兵攻打韩遂。马腾手下众人也是怒气不息,自然异口同声的赞同。

只有杨阜认为不妥,认为马腾应该配合庞统的行动,他认为庞统对汉中定然会有军事行动,马腾应该进军汉中。

马腾却认为汉中地形复杂,又不知道庞统的进军路线和时日无法配合,否定了杨阜的建议。杨阜也知道这是事实,唯有放弃了自己的打算。于是马腾以大儿子马超为先锋,赵恒为参军,统兵校尉尹奉,赵昂以及赵昂之子赵月为副将,直奔韩遂的大本营陇西而去。

同时马腾命令自己地侄子马,岱带领自己的两个儿子马休马铁,以梁宽为副将,屯兵街亭,伺机进攻狄道城,窥视抱罕城,自然是为了抵御有可能派兵前来援助韩遂的牛普大军。

马腾自己则带着杨。。,韦康以及一干大小将官,要庞德统领大军在后面缓缓而行,准备随时支援马超马岱。马超血气方刚,才一到陇西便讨敌骂阵,要韩遂出城受死。

接到消息的韩遂大惊失色,没有想到马腾居然会抢在自己前面想动手,不去想办法抵御随时有可能来到的青州军,居然跑来攻击自己,连忙带领众将走上城墙向下观望。

韩遂站在城楼上,看见城外的马超在那里耀武扬威,深以为虑,他自然知道马超在西凉根本就是悍勇无双,自己地手下绑在一块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若是一个一个单挑,那就等于是去送死。不过韩遂天生地伪君子,想不出办法来便站在城楼上装傻充愣,询问起马超起兵攻击陇西的原因。完全一付不关已事地样子。

马超在城下看着韩遂的样子,屈服不得平吞了韩遂,咬碎钢牙,在城下高声叫骂,说韩遂乃是贪生怕死、背信弃义、卖友求荣之人。

韩遂被马超骂得狗血喷头,恼羞成怒下在城墙上矢口否认马超说的一切,说马超是在含血喷人。马超懒和这小人废话,便要韩遂出城迎战

韩遂转头看着自己身边那一干噤若寒蝉的武将,就知道没有人愿意出城和马超交手,心知即便是勉强要自己得手下出去应战也是自取欺辱。

不过输人不输阵,否则军心士气会被马超吓得一点皆无,那就不战自败了。当即,韩遂站在城墙上说了一通场面话,什么“我和你父亲都是结拜兄弟,我是不会和你开战的,免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还是等你父亲来了我和他详谈”云云。

马超见韩遂不敢迎战却还在那里卖弄口舌,心中大怒,便下令攻城。

参军赵?则认为不妥,认为劳师远征,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马超接受建议,便带兵回营,让大军休息。

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在暂时的和平背后,正蕴藏着无限的风雨,将会席卷每一个陷身于西北战局的人的身心。

自然也包括一直在观望的太史慈等人。

西北大战悄然拉开了帷幕。

陈仓城,校兵场上。

太史慈、田丰、郭淮、钟繇等人昂然站在台上,检阅着眼前的雄兵。

太史慈原本在张绣军中,谁知道史阿飘然而至,而且还带回来了马妃的尸体。

众人大感奇怪,一问之下才知道其中竟然会有如此离奇曲折之处,纷纷称奇,不过对司马懿的手段和心机更感心寒,使得太史慈对其更加戒备。

在得知了史阿带回来的消息之后,太史慈便赶往田丰一段时间的屯兵之地——陈仓,准备发动西北战争。

至于诸葛亮和那些特种精英当然留在了张绣军中协助张绣。汉中之地地形复杂,虽然有鲁肃的攻城大军和张绣的西凉精兵,太史慈仍然不是十分放心,毕竟山地作战并非这两支军队所长,故此留下特种精英从旁协助。

对于庞统太史慈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为了稳占上风,才会留下诸葛亮,再加上贾羽和鲁肃,谋略阵营可为空前强大。

诸葛亮变化莫测、贾羽用计毒辣、鲁肃无懈可击,而且三人均是算无遗策,做起事情来滴水不漏之人,自然令太史慈安心。更何况,太史慈暗中还有沮授一支奇兵,定然让庞统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说到对付马腾,有田丰足矣,更何况还有西北问题的专家郭淮和钟繇。马腾根本无力抗争,唯一所虑者便是马超、庞德英勇无敌,只有许褚一人只怕应付不来,故此太史慈亲来,自然是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当太史慈赶到陈仓地时候,正赶上田丰进行阅兵,太史慈心中暗笑,知道田丰已经忍耐多时,若是再不让他的大军活动筋骨。只怕田丰会埋怨自己,当下连歇息都省了,直接加入到阅兵中。弄得田丰心花怒放,自然是看穿了太史慈已经决定出兵的心意。

自太史慈消灭王允、进驻长安以来,田丰便奉命默默地训练原属长安的守军。从原来的十余万长安守军中精选出了八万人,在几年间采用青州之法,把这些原来作风散漫,全无军纪的中央军兵痞子们训练成了一支铁血之师。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年,青州在这支军队上消耗了很大的精力,无论从装备到训练。都是青州所有军队中最顶尖的,而且在田丰的带领下还经常进行实战,在与塞外之敌地交战中培养作战经验,可以说是身经百战。

因为地形的原因,多年以来青州所饲养的骏马源源不断地运到此处。专门有经验丰富地养马专家喂养,更和塞外胡马交配。杂交出了无论是冲击力和耐力都上乘的骏马,以供丰田军队使用。太史惹在培养这支军队之初便瞄准了苍茫的寒外。他地目标不是利用这支军队称雄宇内,而是有志于扫荡外敌,拓土开疆,帮此,这支军队乃是一支骑兵队伍,里面包括轻重骑兵,按照历史上成吉思汗的蒙古骑兵的攻击方式加以训练,人人擅长马战,弓箭术更不输于边塞胡人。

西北战局虽然千变万化,但是太史惹却始终没有想过要田丰大军时入汉中,攻击益州,在太史惹看业,田丰大军的任务就是在扫荡西北之后威慑边塞,用这领先万雄师铁骑常年不断的与草原民族开战。可以预料;在消灭掉马腾之后;西凉地区群龙无首、鲜卑、羌胡、西羌等等草原民族必然会趋势而起,太史慈有岂会便宜了他们?自热要将他们一一击破才行。

长安地区边防的事情不一定只能依靠吕布,别说吕布实力有限,无暇顾及这许多,太史慈对于吕布根本就是利用,等到田丰大军扫荡群胡之后,自然就轮到了吕布。

至于田丰大军精简下来的士兵则充实到各个城市作为守军使用,当然也由专人进行守城战斗的训练。看着眼前杀气腾腾地军队,太史慈对田丰微笑道:“元皓真好本事,数年之间,腐败涣散之极的中央军居然焕然一新,变成如此铁军,如此观之,马腾将会不堪一击。”

田丰则谦虚道:“主上过奖了,属下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军需供应一应具全,而且皆为天下之最,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属下还弄不出一支像点样子的军队来那实在是没有面目见主上了。”太史慈失笑道:“想当年袁术也颇有钱,手下精兵无数,还有举世闻名的丹阳兵,最后不是也烟消云散了吗?由此可见,一支军队精锐与否和有多少钱关系不大,说来说去,最后还是一个人的问题。”

田丰哈哈一笑道:“若是袁绍知道这个道理,便可与主上争胜一时了。”

太史慈含笑道:“我们不说他,还是先顾眼前地马腾为是,我看元皓的意思假释已经准备充足,随时整装待发了。”站在一旁的郭准和田丰相处的时间最长,对田丰地心思也最了解,闻言笑道:“为了今天,田丰先生不知道在自己的头脑当中模拟演示过多少次了,长安的事情才一传到高陵,田丰先生便知道战端要起,便开始集结兵力来到陈仓,等待主上的命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实在等得太过漫长了。”太史慈看看下巴上已经留了少许胡须、因为长时间的统兵工作而生出满脸威严的郭淮,感慨道:“的确很漫长,不过却是值得的。几年间,你们都已经成长起来,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啊,西北地区地事情离不开你们。有你们在我太史慈才可以高枕无忧。”

郭淮摇头道:“在主上面前,我们这点本事便不值得一提了,总是说我和钟繇乃是解决西北问题的专家,可是还没有来得及我们对西北进行谋划呢,主上便已经把西凉地区搅得一团糟,让马腾和韩遂起了内江,这份本领实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