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部分(2/2)

黄忠见状大惊失色,还没有来得及阻挡,黄盖和韩当便冲到了史阿的面前。史阿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也未见他动,他地人好似违反了物理规律一般,居然直挺挺的升到了半空中,与乘坐战马的黄盖两人保持水平,他的那把背负在背后的长剑也不知道怎么的便就出现在了他的大手中,居然一分为二,好似生生不息的太极划出两道相互纠缠的圆弧,直刺两人前胸。

黄盖两人措手不及。大惊失色下拼命拉回自己手中的兵器格挡。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把眼前此人想得很厉害了,却没有想到敌人的长剑会出神入化道这种田地。

半空中的史阿保持着绝对的平衡和静止,好似天外飞仙一般,刹那间和乘坐战马的两人擦肩而过,这种好似全无力量的方式去迎击冲劲十足的敌人。

血光迸溅,只见黄盖和韩当的胸前一片鲜血喷出,两人的兵刃也都撒手落地。只此一招,两名荆州军中的第一流悍将便身受重伤,看他们的样子便可知道失去了作战的能力,两人胯下战马极通人性。感觉到自己的主人受伤伏在马背上,便立刻选择道路,夺命狂奔,迅速地远离战场。

荆州军一片大乱,见到自己军中两位常胜不败之人在敌人面前居然走不上一招,那种对斗志的震撼和打压是难以想象的。黄忠地面色沉凝起来,眼中闪过闪电般的历芒。冷哼一声道:“若是老夫没有猜错,阁下应该便是天下第一剑师史阿先生吧?”

史阿此时已经飘然落地,好似从未动过一般,长剑上没有一滴鲜血,淡然道:“我也早闻黄忠将军大名久矣。今日一见,足慰平生。只是今日之后便无缘与将军与人世间再相见,y阳两隔下,令人怅惘。”

黄忠闻言瞳孔收缩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阁下是否太自信了一些,不会认为今天定会当场击杀老夫吧?”史阿闻方哑然失笑道:“黄忠将军何必紧张?本人的意思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知像你我这等人物交手,哪里还能留得住手?黄忠将军误会了本人的意思,是否是因为心虚。觉得一定会败在本人的手中呢?若是如此,今天你我二人不交手也罢,因为那结果实在太明显了。本人实在胜之不武。”

黄忠闻方微微一愣,这才发现面对史阿自己居然失去了一向有地冷静心。心中凛然,知道这乃是比武者的大忌,当下稳定心神,看向史阿,肃容道:“史阿先生胸襟广阔,不愧是大汗第一剑师,黄忠佩服。音就胸襟一项,我便已经输了一筹。”史阿不置可否道:“黄忠将军过奖了,虚名如浮云,人世间本来无一物,看破生死,天地之间唯‘道’永恒,对着乏味的人生早就已经心如止水已久,既不希望也不失望,和黄忠将军之间的战斗不过是无边宇宙的一瞬间,将军不要太过放在心上。”

黄忠的眼中再一次爆出了讶异的神色,点头道:“史阿先生真是神人也,能和史阿先生交手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史阿大笑道:“深有同感,如此,黄忠将军,看剑!”言罢,手中长剑化成一道寒光流光溢彩,美艳不可方物的击向黄忠,这一刻才出手,几乎与此同时便已经到了黄忠的面前,仿佛时间和空间都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们之间的决斗真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

黄忠冷哼一声,手中长刀扑朔迷离地挥洒而出,就好似无边无际的密林,令人有一种迷失方向的心醉神秘之感。

重重刀浪中,黄忠地身形和跨下的战马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让人观之十分难受,充满了一种时空倒错地感觉,但是人却又偏偏发生得十分自然,让人欲拒无从,无法自拔。史阿的眼中爆出异彩,手中长剑微一颤抖便化成一条玉龙,在黄中的长刀中间巧妙的穿梭,好似那重重的刀浪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一般,在那好似毫无破绽的刀法中间如鱼得水。

那种感觉就好像庖丁解牛,游刃有余的瓦解着黄忠长刀的攻势。

黄忠此招原本是试探,但是其中却也有无穷的后招,可是史阿的长剑根本不予理会,既不躲闪也不格挡,而是根本视黄忠的长刀如无物,毫无阻挡的把长剑的剑尖指向了自己的胸膛。史阿的长剑比自己的长刀断上不少,可是长剑在史阿的手中却完全突破了长短的限制,而且给人的感觉反而好似比自己的长刀还要多上一段。

黄忠知道,这是因为敌人攻击的角度和速度都在自己之上,总是在自己之前便已经迫使自己按照敌人的意图行动,等着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史阿的长剑早就已经攻入到近身。

这是一个比自己更加贴近“自然”的人!黄忠心中骇然的下着评论。

心念电转,黄忠手中长刀好似陀螺转动,硬生生的格挡住了史阿的长剑,一张老脸登时一阵火红,显然是为了化解这一招花了不少的力气。

两人擦身而过。

随即,两人的目光好似闪电般交击,天地间似若都停了下来。史阿看着对面这个强劲的敌人,心中暗赞,仅仅是最后那一手,便已经有了和吕布并驾齐驱的实力,难怪太史慈和赵云这般夸奖这个黄忠了。

在自己对上吕布之前,现在便要自己和这个黄忠好好的打上一场。对手难得,史阿心中的喜悦实在是难以言表。

史阿的脸上露出了带有强大自信的微笑。

第三部一统第十卷第八章略定

周围,喊杀声连天,几十名特重精英利用自己的先进武器和过硬的能力硬生生挡住了几十倍自己的敌人,一时间所向无敌,但是这种情况不过昙花一现,毕竟他们人数有限,因此武器装备有限,很多东西一旦用完,便会限制他们强大实力的发挥,但若有几百人在此的话那又另当别论。

史阿看了看周围,然后又转过头来,向黄忠,微笑道:“你我之最好速战速决,毕竟彼此赶时间,相信你也想要赶回去看看孙策的伤势把?”黄忠此时心中滋味百种,难以言表,刚才史阿回头观看周围的形势,黄忠未尝不想要出手,只是史阿的行动间全无半点破绽,哪怕是在左顾右盼间,黄忠也无把握一举击杀史阿,更怕这是史阿故意设置的陷阱。随后,史阿的话又令黄忠那深沉如海的武者之心泛起微微波澜:自己的确是在担心孙策的伤势,黄忠虽然悍勇无双,但是并非是吕布那种莽夫。此人深通韬略,自然看得出来眼前的一切都是青州军的计策,因为这形势根本就是青州军制造出来的,不问可知,青州军另有大军来此,现在城内的青州军很有可能已经控制了城门,青州军已经入城了,现在孙策受伤,大多数的将领和谋士都有伤在身,根本就是群龙无首的局面,城固毫无疑问还会落入到青州军的手中,现在荆州军唯一能够做的其实就是脱身,而且要做到最完整的保存己方的实力,等遇到了周瑜之后,再想办法和青州军斗生斗死的周旋。所以眼前的战斗应该速战速决。可问题是从当前的场面上看,与自己纠缠的人仅仅是史阿加上几十个青州的特种精英,对方比自己更需要速战速决,但是现在被史阿这么一说,黄忠反而变得有点沉不住气了,因为史阿地话语中露出了强大无匹的自信。显然是认为自己可以在短时间内取得胜利,而且按照刚才史阿把表现出来的实力,黄忠承认对方的确有这个资格,但是自己却不能在这里倒下,融荆州军便又少了一个主事之人。到那时,这支荆州军便更加失去了全身而退的资格。被史阿这般一“提醒”,黄忠马上便产生了想要迅速离开这里地想法,眼光不由得游移不定起来。手中长刀露出了森寒的杀气!

史阿仿佛马上得到了心电感应一般。觉察到了黄忠的意图,不惊反喜,哈哈一笑,向前轻描淡写地跨出了一步,人便好似惊鸿,手中长剑宛如游龙,向黄忠击去。

黄忠面容木无表情,手中长刀迷样挥出,好似天地万物生生不息。不断地发荣滋长,让人感觉到欣欣向荣。史阿心中暗赞,这黄忠的武功果然自成一家,若说吕布的武功是一种毁灭的话,那么黄忠的武功则是一种诞生,这两者中间都蕴含着无穷的想象力。

但都是一样令他欢喜不尽:天下间的高手何其之多,可抗手者终又多了一人。

闪电般的一瞬,两人的武器便交击在了一起。史阿长剑的剑尖一下子便点到了黄忠的刀锋之上,令黄忠志在必得的一击失去了应有的效用。黄忠面沉似水,丝毫不以为意,手中长刀变换,反手便是一刀,史阿生出如斯感应。长剑再变,那剑尖再一次点中了黄忠的刀锋。

如此,黄忠连换了十八种攻击方式。但是每一次史阿的长剑剑尖都点在了黄忠的刀锋之上,的确是神乎其技。

两人兵器发出的兵器交鸣之声清脆悦耳。虽然周围杀声震天,却也不能掩盖。两人变幻多招,这才因为面对面的角度完全消失而擦肩而过。

黄忠地心中全无半点喜悦,刚才自己已经全力施为,但是依然有没有探出对方真功夫的感觉,对方是游刃有余,而自己却是全力施为。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黄忠一摆手中长刀,暴喝一声道:“再来!”史阿心中冷笑,自己经过两轮的试探,已经查不多摸清了对方的底细,便准备一击必杀。

谁知道此时异变突起,突然间从黄忠身后冲出来了无数地荆州军士兵,一个个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失措,口中还在大喊:“青州军入城了,青州军入城了!”

这一股人群好似洪流,根本无法阻挡,一瞬间之内便来到了眼前。眼看便可以将史阿和几十名特种精英淹没。史阿一见这种局面;心中微叹;知道自己失去了击杀黄忠的机会;虽然自己即便在千军万马中要来便来要走便走;但是却不能让自己手下的几十名特种精英丢了性命;于是便扯开身形;宛若泥鳅一般在人湖中避让。

青州特种精英利用攀爬工具飞檐走壁;转瞬间便上了屋檐;随后史阿也登上了屋檐;然后飘然而去。

更=!黄忠长出了一口气,却也不敢停留,连忙带领自己手下士兵,向孙策所在的地方前进,岂料迎面便碰上了带菌进城的庞德,两人见面又是一番“短”斗,不过此时黄忠心急如焚,而且锐气已销,知道庞德这种擅长于防守地战将不是自己段时向额可以击杀的,便徐晃一招,纵马而去。

庞德也知道黄忠英勇无敌,不敢过分相,便开始继续扫荡战场,扩大战斗胜利成果。等到黄忠回到孙策所在的地方,众人已经惶惶不可终日,一见黄忠到来,宛若见到了主心骨,纷纷询问怎么办。

黄忠先进去探望了孙策一番,发现孙策身上的伤势十分严重,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挺过去,不过此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组织荆州军出城,离开城固,去和周瑜会合,然后再作定夺。

众人连忙开始行动;收拾一切;带着众多的伤员。然后在黄忠的亲自断后下迅速撤离;城固城落入到荆州军的手中不到一天时间;便又被青州军夺了回去。

庞德等将趁乱攻伐;又是俘虏了不少敌人的士兵;荆州军此次可谓是损失惨重。五万多人的军队只逃走了两万多人。留下了不下三千人的伤亡;剩下的全都变成了青州军的阶下囚。

胡车儿更是幸运,居然在乱军之中一头撞见了因为受伤而伏在马背上昏迷不醒的韩当和黄盖两人,他哪里还会客气?利用自己的力大无穷。一拳把两匹战马都击倒在地,然后生擒活捉了两人。

荆州军则出了城固南门望风而逃,寻找周瑜去了。

汉中的战局终于出现了巨大的转折。可是,这件事情此时知之者甚少,远在巴西和西充作战的庞统就是一个,周瑜地军事行动他当然心知肚明,也知道周瑜在巴州城留下了少数的军队不过是稳军之计,最后可攻下把西川城还需要自己亲自动手,这也难怪。周瑜又不是傻子,仅仅是个盟友而已,又岂会为他人作嫁衣裳?

不过周瑜也算是有良心,没有把巴川城完全放弃不管,而是事先通知自己,要自己相机而动,而且还为自己攻下巴川城做下诱饵,引诱巴川的青州守军出城。故此,庞统命令关羽带领一支军队埋伏在巴川城周围,等待太史慈“识破”周瑜的稳军之计,然后趁着太史慈地军队出城后迎头痛击,夺下城固。

巴川,议事大厅。

太史慈和众人一起围在沙盘的前面,神色凝重地看着周围的形势。良久,徐庶的弟弟徐康微微叹气道:“转眼已经有十天了,荆州军仍然悄无声息,的确是令人担心。”

梁畿才要说话,却见一名青州军士兵匆忙走了进来,拜倒在地禀报道:“主上,城外的荆州军营寨今天与往日有所不同。”

众人闻言精神大振,太史慈连忙道:“有何不同,你快快道来。”

那名士兵恭声道:“今天一早,我们在城头上了望的兄弟便发现了荆州军有一批军用物资运来,很多的荆州军士兵来搬运‘‘‘‘‘‘”许褚借了过来到:那一定是粮草了,荆州军人数众多,每日的粮草消耗十分惊人,算算日子,他们的粮草也应该到了。

众人点头,岂料那名士兵摇头道:“可是我们的斥侯说那不像是粮草,因为车队的数量并不多,而且每一车的东西看上去很沉,那些战马在行动间比运送粮草要吃力,显然是金属制品,看上去更像是武器。”

众人闻言微微一愣?武器?难道是荆州军自行发明的攻城利器?那名士兵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道:“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是粮草,结果敌人在搬运的时候不小心有人不弄翻了车,那些东西掉了出来,我们虽然离得很远,但是也可看出那车上面装地都是雕翎箭,而且其他的车上也似乎都是弓箭。”

众人闻言不愕,敌人居然运来了弓箭,难道是要攻城吗?j明明知道没有获胜的希望居然还要做这种无用功,实在是不可思议。

太史慈挥了挥手,要那名士兵下去,看向众人,沉声道:“大家有什么想法?”许褚大咧咧道:“周瑜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若是他还没有尝够我们守城的功夫,那便让他再来领教,哼!今次定要让他损兵折将到r疼。”

徐康却摇头道:“仲康将军此言差矣,周瑜是那种人吗?明明知道吃力不讨好他还要再试一次。依我看这个周瑜定然是另有所图。”

许褚这些天一战都没有打,心中当然憋闷,闻言闷声道:“都是你们说的有理,我看是你们怕了周瑜,所以才变得缚手缚脚。”太史慈瞪了许褚一眼,后者立刻噤若寒蝉,不再说话。

参军梁畿好笑地看了一眼许褚,然后才对太史慈恭声道:“主上不是说我们根本不必在乎对方做什么吗?只要巴川在我们手中就好了。”

梁畿仅仅是随意一说,太史慈和徐康听了却全身一颤,仿佛明白过来了什么。

徐康看向太史慈,神色凝重道:“难道这是周瑜的稳军之计?”太史慈脸色变得y晴不定,缓缓点头道:“看样子是了。”梁畿有点诧异道:“稳军之计?这怎么可能?”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但事实正是如此。事实上有一件事情被我们猜到了,就是周瑜此次出兵地真实目的。所以才会被周瑜摆了一道。”徐康苦笑道:“主上说的有理,荆州军地确不想汉中落入到我们的手中,要知道荆州军不是益州军,他们地利益根本不同。若是东川可以掌握到自己的手中,荆州军还会客气什么?现在益州军的势力范围摆明了在西川一带,这个时候正好是荆州军抢夺东川地最好时机,若是可以赶走我们。东川落入到荆州军的手中,益州也不好意思向荆州讨要,而且他们还要合作,刘备和庞统还是要忍让的。但是巴川城距离汉中很近,周瑜即便是攻下了这里,最后还是要让给庞统和刘备,所以说,周瑜根本就是没有必要在此多做纠缠。”在徐康的话听得众人一惊,太史慈点头道:“正是如此。还是梁畿刚才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巴川城的确不能丢,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和巴川城丢了又会有什么区别?我们现在和外界已经失去了联系,根本无法行动,益州军和荆州军可以随意地行动,我们的初衷是在这里起到一个牵制的作用,可是按照现在的架式看,反倒是我们被牵制在了这里。失去了作用。”

徐康点头道:“地确如此,主上和仲康将军都是冲锋陷阵的好手,现在只能留在城中,实在是失去了作用。:顿了一顿,徐康又道:“所以我说城外的荆州军实在没有多少人,周瑜的大军早就离开了这里。去参加争夺汉中的战斗去了,我们只是被周瑜迷惑在了这里,免得在后面s扰。妨碍他和孙策全力攻打汉中。”太史慈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我其实早就应该想到,汉中和城固两地互成犄角之势。孙策孤军深入,无论攻击哪里都不妥当,而且文和算无遗策,周瑜又怎么会放心孙策和加诩对敌呢?而且东川对荆州军异常重要,廖立的大军还要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