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0 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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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却y冷道:“青州向来是以理服人,但是对于冥顽不灵者却绝不会手软,上古黄帝如此圣贤,尚且执干戚之舞以罚蚩尤,更何况我主了?司马懿等人都是大逆不道的叛国之贼,戏志才你不要逆天而动!”戏志才摇头道:“说来说去,无外乎就是要借机会占领宕渠,以窥益州,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是谁非图说无益,还是战场上见真章吧。”

言罢戏志才一摆手,益州的军队缓缓而动。

太史慈和贾诩面面相觑,没有想到戏志才居然会这般积极。

看着戏志才的指挥军队蠢蠢欲动,贾诩哑然失笑道:“这个戏志才还真是会装模作样呢!”

太史慈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个戏志才倒是聪明,不给我们开口的机会,谁不知道我们青州寻找开战借口乃是天下一绝?若是被我们在开战钱便弄得斗志全消,那岂非得不偿失?”言罢,太史慈一摆手,身后的西凉骑兵开始缓缓向前移动,蓄势待发,好似窥视猎物的猎豹,在缓慢的行动中充满了惊人的杀机。

贾诩点头道:“主上说得对,不过戏志才也是别有所图。所谓做戏作全套,既然戏志才想要混淆我军的视线,自然是弄得似是而非了。”

太史慈不置可否的一笑道:“文和退后,待我太史慈来献给益州军一个教训。”

贾诩策马后撤,却在耳畔听见太史慈大吼一声:“风——!”登时,在贾诩的耳边响起了千军万马的喊杀声,好似万里雷霆在天空掠过,惊天动地般吃彻云霄;马蹄的强力踢踏震荡得大地隐隐发抖,好似在脸上涂脂抹粉的年老女人一般,稍有动作,便簌簌发抖。

随即,看着刚才青默无声的西凉奇兵化作钢铁洪流,从自己身边飞驰而过,感受着这种催人性命的惊心动魄的力量,仿佛贾诩自己都有化成了一条逆流而上的小舟。西凉骑兵疯狂而不是冷静,运用纯熟的骑马技术,纯用双腿夹住战马,挺直身躯端坐在马背上,一个个猿臂轻舒,开弓s箭,虽然在颠簸厉害的马背之上。可是却不见动作丝毫的变形,仿佛在极动中有一种极静。

青州特制的神臂弓的弓弦不时的发出“咻咻”的强劲地崩动声。一支支雕翎箭划破长空发出“呜呜”的声音化作一条条细小的乌黑色的闪电直击对面的益州军队。益州军骑兵不多,而且即便是有骑兵,因为地理条件的原因,骑兵胯下地战马和西凉骑兵地战马比起来便显得瘦小得多了,而且益州骑兵可没有西凉骑兵那么好的控马技术。更没有在颠簸的马背上能够保持身体平衡的同时还能够有如此精妙的弓箭术。

故此。虽然戏志才对此早有预防,仅仅是让军队缓缓而动,在看见西凉骑兵发动冲击之后马上调集上来盾牌手用来抵御,但是效果仍然不佳。青州军一阵弓箭过后,益州军队的骑兵队形便无法保持整齐。纷纷掉下马来,弄得前面盾牌手的阵型也相当混乱。太史慈却看得心中大赞,这个戏志才果然非同凡响,若是换成一般人,见到骑兵冲击定然调集重步兵手上前横排战列,高举长兵器,用枪林抵挡敌人骑兵的冲击力。

可是戏志才令太史慈赞叹的事情是戏志才在一早便已经对西凉骑兵有了一个充分的准备,先是军队缓缓而动,似攻非攻,似守非守。令己方失去耐性率先发动冲击,这边已经把军队的损失降到了最低。若是和西凉骑兵比冲锋地话,那肯定不是对手,即便是调集重步兵,那也会被西凉骑兵直接用弓箭远程s死一大批,到时连阻挡西凉骑兵冲击的力量都没有了。

现在这么做虽然有一些损失,但是却好过前两种。

转瞬间,西凉骑兵便已经迫近了敌阵,冲在前排的骑兵收起了长弓,拿出了长枪,而在后面的骑兵则换出了小弓,准备在后面进行近s。通过长时间地马战,青州军早就总结出了一系列的马战规律,创造了青州马战地多样性,通过沙场征战,青州军的将领们发现,骑兵在战马上s箭虽然机动性增强,但是真正能够起到杀敌作用的是每次冲锋时冲在最前面三排的骑兵,在他们后面的骑兵会因为视线原因和惧怕误伤的心理耳边的投鼠忌器。

故此,在战斗冲锋的时候青州骑兵虽然采取了后世蒙古骑兵的战法“三重两轻”的突击方式,但是骑兵们的s箭时机却做了更为细致的划分。就像现在,前方西凉骑兵突击时便在用神臂弓,而后面的骑兵却不作任何的动作,到了近前才换出短弓,进行精准s击。

不过青州军的各个骑兵部队在这里会有细微的差别,因为西凉骑兵的s手们天生有一种s杀敌人的天赋,故此并不像其他骑兵那样在这个距离内换上在青州军中日益普及的“损益连弩”,而是用小弓来s杀敌人,这样才适合他们,最大限度的鼓舞他们的士气。面对西凉骑兵的冲击;戏志才的军中蓦地大发一声;全身铁甲的重步兵昂然向前;长矛斜指;挺立前方;抵御着西凉骑兵的冲击。

这个时候;因为一段时间的冲击;西凉骑兵的轻重骑兵的速度差异便体现了出来;西凉轻骑兵在此时已经渐渐地超前;找到了理想的s击位置;烟碱敌人的重步兵已经出来组成枪林以便抵御骑兵的冲击;当下用自己手中的小弓神速s击;完全打开敌人的铜墙铁壁般的防守。一时间;一波又一波的飞箭向敌人s去。

益州的战士虽然训练和作战素质与西凉骑兵相差甚远;但是也可以作到视死如归;面对西凉骑兵的剑弩面无惧色;昂然挺立;岿然不动。

大概因为他们全身铁甲的原因;所以西凉骑兵对他们的伤害并不大。太史慈刚才还在暗骂戏志才的愚蠢,毕竟在冲击骑兵的身后还有s箭的骑兵在,弄出重步兵来一样上找死,现在却皱起了眉头,没有想到对方的重步兵还真够“重”的。

在这之前,与青州军作战的敌人中还没有哪一支军队会花这么大的力气去打造一支步兵,只有富得流油地青州才会把大把的钱花在自己军队地武器装备上。青州的重步兵也是全身铁甲,不过因为锻造水平的提高。重量已经大大的降级了,看看眼前的这支军队虽然有力。但是却沉重的步伐,就可知道他们身上铁甲地厚度地惊人,由此可知,轻骑兵的近战s击对敌人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看来在经过多次作战之后,敌人已经渐渐的找出了一些对付青州军各支军队的一些方法,并非是像原来一般全无半点还手之力。

仿佛是在证明太史慈的预料一般。那些箭弩s在益州重步兵的身上发出铿锵的声音。一点点电光火花从铠甲上飞溅出来,对益州军的重步兵不半点损害。

只有偶尔的一些箭弩s在了敌人的脸上才使得一些敌人仰面倒地,被后面的自己人连拉带扯地拖了回去,然后他所留下的空位便被马上填补。看到这种情况,太史慈虽然暗暗吃惊,但是却丝毫不担心,要知道青州有无数智者。所谓的智者不仅仅是遇到问题的时候能够得心应手地解决,真正的智者向来都可做到防患者于未然,在青州军发明了种种战术之后,青州的智者们就已经想到了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破解自己的战术。以免敌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心念电转下,太史慈的人已经在马背上动了,先是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的“蹄踏雪”蓦地加速,向前冲去,明显的超越了其他的青州军骑士。与此同时。太史慈的双手魔幻般的一抄,本已经受起来的神臂弓再一次出现在了太史慈的手中,弓弦响动处,四道寒光闪电般标出!

一箭四矢!正是太史慈的拿手好戏。

太史慈手随心动,连连发s,一连五轮“一箭四矢”的绝技,拿手发当正是快逾闪电。

对面的重步兵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呢,只感觉到面门一凉,随后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青州军方面却发出了惊天的喝彩声。

只见超越在前的太史慈发出的二十支例不虚发,每一支雕翎箭都是正中那些益州重步兵的面门,而且还贯穿了这些士兵的脑袋,标出了很多红白的y体。

益州在后面的士兵们手忙脚乱的上前,想要把这些尸体拖到后面去,结果却被太史慈出神入化的弓箭术s的一个个仰面跌到。如此一来,在太史慈的正前方,益州军那原本毫无破绽的枪林便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而且还因为后面上来的那些士兵的受伤,这个口子在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太史慈此时已经冲到了益州士兵的面前,一下子便冲进了那个缺口,引得敌人一阵大乱,手中已经换上了自己的长枪,在下一刻,那用力最小、群战杀伤力却最强的“雨横风狂”立刻飚出,向自己战马的两翼的益州重步兵杀去,同时兼顾从那些缺口的后面为了堵住漏d而正在蜂拥而至的敌人。顿时;益州军眼前光华大盛;只见一个大光球在己方的阵地上不断地移动;所到之处无不血r横飞。

益州军方的众人顿时脸色大变;面面相窥;没有想到太史慈还有这一手;如此一来;己方精心布置的枪林完全用不上了。戏志才脸上的轻松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喃喃道:“原来如此,我们用青州军的步兵战术去对付青州军的骑兵战术,不过是为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看青州军如何破解自己的战术罢了,没有想到这步兵战术可以用武将的本领来打破战局的僵持,真是想不到。”

一项冷傲绝伦的关羽此时也神色凝重道:“说实话,若是做做样子,我们自然可以把青州的战术摆得似模似样,但若是像眼前这般,那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关羽此话才一出口,不少人都向关羽连连打眼色,毕竟这战术是细致才提出来的,现在受挫,自然细致才心中不会好受,关羽这么说岂非是火上浇油?

细致才看了众人一眼。然后看向毫无悔色的关羽,笑道:“云长将军说的对。这么做的确是有点邯郸学步的味道,不过这也是你们庞统将军的意思啊,否则即便我想要用眼前这一招,也没有时间来

这么一直耗费甚高在重步兵啊?庞统军师把这支军队交给

就有要试探青州军的也是了。”众人用心一想,这才明白原来戏志才早就已经有了自己地布置被破坏掉的准备了,这根本就是再想青州军交学费嘛。

戏志才用马鞭一直青州军。心生慨叹道:“看来我们对于青州军不可一味的模仿。而应该纵出一条自己的道路来,要知道青州军的战术是和他们的装备与训练紧密相连地,就拿眼前来说,若是易地而处,我方大将对上了青州地重步兵。一定没有机会采取太史慈眼前的这个策略,青州军当真是深不可测,”顿了一顿,戏志才果断下令道:“全军突击,盾牌手上前,重步兵后撤回城,重步兵回城后我们马上撤退!”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不明白戏志才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戏志才看了众人一眼,淡然笑道:“太史慈现在做的事情并非是为了自己杀个痛苦,而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身后的军队到底应该采取哪种战术可以破坏掉我军地枪林,若是我军的重步兵在失去了存在意义后,仍然站在那里。那岂非是送死?”

众人恍然。这个时候,西凉骑兵果然采取了太史慈的方式,不过却略有差别,他们可没有太史慈的那种“一箭四矢”的本领,而是开始放缓战马冲击的速度,用手中地弓箭开始专门向益州军队的面门s去。如此一来,s击的难度大大降低了。

登时,还没有来得及撤退的益州重步兵纷纷倒地,越来越多地缺口出现了。

不过也因为这样,西凉骑兵的冲击力也因此消失。益州军这才明白戏志才为何把盾牌手调到前方去,然后发动全军冲击了。

益州地重步兵“迅速”后撤,盾牌手悍不畏死的向前,而西凉骑兵在速度减慢的同时,也来到了敌人的前沿,纷纷换上了长枪,开始了r搏近战。

不多时,青州军的攻击前沿已经和太史慈相接,太史慈一枪挑飞一名敌人的偏将之后,转头看向已经来至自己身边的许渚,看看这小子一付杀红眼的样子,心中好笑。与此同时,心中升起一阵警觉,转头看时,迎面一阵刀气袭来!

关羽!太史慈心中暗叫一声。

手中抢魔幻般击出,“遍地游龙”似缓实快地应向了青龙偃月刀。

“当”的一声声震全场。在一旁的许褚才削飞一名敌人的脑袋,就看见太史慈和关羽交手在一起,大吼一声道:“主上让开,关羽小子就交给我许褚了。”

在西北战场上,许褚和关羽并非是第一次交手,对于许褚来说,这种可以杀得自己全身热汗却也被自己迫得无法近身的敌人才最具有挑战性。

太史慈却在心中暗骂许褚头脑发热,经过吕布之战之后还不明白出口国?在战场上无所不用其极的杀死敌人才是硬道理,讲什么单打独斗?不过许褚没有时间听太史慈给他训话了,因为敌人的一员小将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冷然道:“许褚,让老子来会会你。”

许褚怎么说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现在对方自称“老子”,登时有一种啼笑皆非之感,不过在看到对方那双血红的双眼和满身铺天盖地而来的杀气向自己袭来的时候,登时收起了轻视之心,喝道:“小子,报上你的名字来!”

那名小将傲然道:“本人乃是曹孟德手下战将凌统。”许褚吃了一惊,表面却木无表情道:“我听说过你的名字,不过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就要到战场上来送死,真是可惜了。”

凌统一阵仰天长笑,然后木无表情道:“没有想到许仲康还是说笑话的高手,不知道你的刀是否像传闻中的那般惊世骇俗。”

许褚冷喝一声道:“你试过不就知道了吗?就怕你没命回去告诉曹孟德你小子是我的手下败将!”言罢,许禇一刀劈向凌统。

凌统大吃一惊,许褚的长刀似乎可以隔空劈物一般刀未到便好似已经被他劈成了两半,看来与之对敌的人很多都是被他的气势所吓倒,根本不敢与之动手,便被对方削去了脑袋。

不过凌统和许禇根本就是一个战斗风格的无知悍将,与人对敌的时候最重气势,最不怕的也是敌人的气势,当下毫不迟疑,手中长枪一摆,向前刺出,后发先至的刺向了许褚的胸膛。许褚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敌人丝毫不受自己气势的影响,登时心中对对方的评价高了一个层次,把凌统列为和自己同级别的战将。

心念电转下,手中长刀调转方向,赶在凌统的长枪刺中自己之前便用长刀荡开了对方好似毒蛇的武器。

铿锵声起,两人策马擦身而过。

这凌统果然名不虚传,不是短时间就可以解决掉的敌人,许褚心中骇然。

不过此时无暇多想,调转马头便向凌统冲去。

凌统心中也自骇然,这个许褚果然力大无穷,这份力量绝对不会比典韦和关羽低,更在夏侯敦之上,当是平生劲敌,此时见许褚又向自己冲来,登时收摄心神,与许褚斗在一处。此时,贾诩军中众将常雕、陈造、万政、苏顒、张著、徐商等人一个个奋勇向前,领着本部的军队开始了对益州军队进行了强有力的冲击。

益州军队已经街道了命令,要掩护益州重步兵后撤,故此在一瞬间内爆发出了全部实力与西凉骑兵纠缠,希望在阻击了西凉骑兵的并非十分强力的冲击之后便撤军回城。

毕竟益州重步兵的装备是益州军方精心打造出来的,若是被敌人全歼的话,那实在是损失惨重,故此要先保证他们的安全。西凉骑兵因为冲击力减弱,故此第一轮的杀伤力并不是十分强大,但是也因为速度的减慢使得西凉骑兵们的灵活性加强,只见西凉骑兵一个个施展开精湛的马术与益州军队周旋,用长枪无情的刺杀着敌人。

不多时益州的重步兵的前部已经撤到了城中,剩余的部队也正在进城,戏志才见状便下令撤军,益州军队且战且退,向城中奔出。

太史慈和许褚虽然有心追击,但是一来有关羽和凌统阻击,二来西凉骑兵的确是人困马乏,自然也就放弃了追击,双方罢兵,各自回去。青州军很快创建大营,并且派出多股斥候部队在宕渠城周围逡巡。

青州军的行动自然便传到了细致才的耳朵里面,细致才完全没有想到这是青州军拖延时间的诡计。而是认为这是青州军为了判断司马懿等人不在城中所做的试探性动作,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半夜派人出城做出要直奔涪陵地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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