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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还能要求些什麽(上)

月紫芙先是胆怯的看了月秋珣,再看了无动於衷的月流星和那处静谧凉亭,想今日是无可避免了罢,故握紧了月银雪的手,终是两人手牵手往那凉亭处去了。

途中经过时,月秋珣只淡淡看了眼月银雪,再没多说什麽。

月流星奇异的看着他们,接下来就听到月秋珣笑着这麽对最後一个护法说:「轮你了,有什麽要跟我解释的吗?」

最後一个护法默默低着头,依然沉默。

月秋珣上前,笑着继续问:「不说?就是默认了,那麽你说,背叛我的人,我是该杀,还是该留呢?」

那护法脸色铁青,闭上眼睛,依然一字不答。

「後悔了吗?可惜都没用了。」他上前,手顶在他头上,作势要一口气用内力毁了他,他继续说道:「对你也算好的了,念在你为我月花g职守二十年,只为一己偏差才酿成此事,我给你个全尸吧。」

对方依然不说话。

二十年……从月流星「复活」後,当自己有意识、能跑能跳时,对方是被月秋珣复仇计画中拖累的其一无辜者,自他被月秋珣打败,为了苟活,他低头入这月花g。甚至这些年来以自己的实力站在了「护法」的位置上。

虽然月秋珣奉行着家人宝典,上下有分,并且严厉要求不许靠近他们,但总归是自己曾经喊着的「护法叔叔」,曾经在自己剑术不j时指导,并任自己差遣做事的人……月流星想到此处,忽然有些不忍。

他上前劝说:「爹,我们这次月花g死伤惨重,你把四大护法全部结果了,累的是我又不是几乎不管g内事的你,还是多少留几个有用的人给我罢。」

月秋珣望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已有二心的人,再不能留。」

月流星还想开口,月秋珣继续补说:「况且,这样就叫做『死伤惨重』?距离那次二十年的战役,这些不过是小儿科。不过是处死几个叛徒罢了,日後留着他们,才是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祸患。」

接着就要继续动刑。

月流星固然心有不舍,但自己爹的话还是有道理,他并不想违背,偏过头,他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那样遗憾的画面。

突然间,却听见凉亭处一巴掌声响起,月秋珣停下手边动作,抬头望去,嘴角居然弯起了一抹笑,他喃喃说着:「你娘亲……至多就动气骂人,很少打人的。」

几乎从不。

因为在花璃重生到这块大陆後,自缢为聪明的二十二世纪人,她生在和平的世界,只用嘴巴吵架,却从未对人动手、动chu过,是标准的和平主义者,不像月秋珣他们那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看不顺眼的就灭了对方全家……月银雪和月云飒之前就跟在她身边,因此大半也是养成这样x格,除非真的忍无可忍,否则没对他人下重手过。

至於老跟在月秋珣旁的小魔头月流星就甭提了。

月流星也感慨着:「嗯,从我出生後,几乎没有。」从来都只有他打人,她劝架的时候。

月秋珣看了眼月流星,再看了眼那地上跪着的雷霆护法,淡淡说着:「算了,你下去吧,谅你在刚刚那事发生时,老实的躲在他处,没来搅一锅乱,这次就饶了你罢,好好的跟在流星身边,剩下三大护法的空缺,你从资历较好的下仆去挑选提升上来,不准有误。」

雷霆护法微楞了下,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月秋珣,直到对方轻哼一声「嗯?」才赶紧回神。

「……是!多谢g主的不杀之恩!多谢流星少主!」他边补说,边急速退下。头冒大汗,g本是从刚刚的生死战历劫归来。

月流星楞了下,没想自己老爹前秒说的话,後秒马上推翻,居然反覆得这麽彻底……面对雷霆护法的感谢,他哭笑不得,毕竟他明明就没做到、或帮到些什麽事呀。

或许这只是个不想杀人的藉口吧,他知道自己老爹算的j明,於g中整治更是公私分明、铁血手腕,既然不杀他,就代表有不杀的理由罢。

事实上骷主闯进来杀光大批月花g仆从之时,叛乱的另外三护法也有推波助澜的趋势,他们原本就在等骷主带着月秋珣的头颅愉快离开,打算要来争这g主之位的,可没想计画赶不上变化,居然被那假冒月银雪、月紫芙的人马闯入,打坏了一整个事……算来,他们也很是倒楣。

不参与这事的只有雷霆护法,他对g主之位是最没野心的,但也没有忠心。所以就算知道背後的这些计画,却也知情不报,这才是月秋珣想大开杀戒的原因,一个不忠心的人,随时都可以成为有野心的人。

作家的话:

喔喔喔喔!感谢x77221同学送的果味冰砂+小黑子w

(感觉这小黑子很想偷吃我得冰砂欸(被揍死)

某糖努力更文ing~~~

☆、171还能要求些什麽(下)

哪怕现在没有,日後也难保不会再有,他可不想无故留下这样一个隐忧,宛如二十年前的那件事。

可是,如果今日月流星要留,那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无论如何,死过一次的月秋珣再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一有风吹草动,要再取这雷霆护法的命,g本轻而易举。要斩草除g吗?就目前来说,还没必要。

边思考这些时,凉亭那边的燥动依旧。

「啪!」自那声响传出,月银雪惊愕的看着花璃,呆然的问:「娘……?」

月紫芙抚着自己的右脸,眼泪飙下,吃痛不解的问:「为什麽?芙儿……做错了什麽吗?」

花璃脸色铁青,一字不答。

月银雪心疼的瞧着月紫芙脸上的巴掌印,转头忙问道:「娘!您怎麽回事?您从不打姊姊的!」也从不打人的!

花璃转过身,手中拳头紧握,并不说话。

「娘!到底为什麽!」月银雪急问着,欲上前,旁边的月云飒却站踏出一步挡着,手里拿着个熟悉的黑色令牌。

月银雪皱眉,赶忙拿起,她翻开一看,见到牌上一「芙」字时,楞着了。

她回头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月紫芙,月银雪猛然想起在孟阡镇上最大的花绣坊时,月紫芙因为衣裙弄脏,索x全换新的,那时她在里头试衣试了很久,後来待她出来,脸色显得苍白,似在害怕些什麽。

月银雪那时虽担忧,但还是故作轻松的笑问对方:「姊姊,怎麽换这麽久,是碰上什麽麻烦了?」

可对方摇摇头,说没怎麽事,只因为这些衣裳都不喜欢,看多了那类型的衣款,都想吐了,其他的,就再没多说了。後来,他们还是依照原先计画那般,去看火灯会,观台戏,放水灯,赏花树……玩得尽兴快活才回来。

缓缓m上金字刻着的「芙」字,她脑中想起稍早之前,曾别有他意接近月紫芙的那抹红色身影……

原来如此。串起整个事情过程的她,咬牙切齿的说:「是那个女人!今天会发生的这一切,原来都是那个女人!」

就是因为他们偷走了姊姊的令牌,月花g轻而易举的从内部被人侵入,眼前满是血尸,还害姊姊成了月花g罪人……都是她!是她!

听见这饱含愤怒和失礼的话语,花璃转过头,神色气愤的拿起那令牌就往地上扔去,她喊着:「不许称呼她『那个女人』!」

月银雪楞了下,虽然不能理解娘亲为何袒护那红衣女子,但更多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她解释着:「娘,您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责怪姊姊!月花g的敌人这麽多,姊姊刚回g,不知人心险恶,没有防备是正常的,被那个女……」

接受到花璃的眼神,月银雪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雪儿的意思是说,就算被对方设计陷害,m走了身上令牌,让他们巧妙入了g中肇事……这也不能全怪姊姊呀!姊姊总是无辜的!」

花璃神色依旧冰冷,月银雪却站在月紫芙前面继续道:「说到底是明明雪儿就在身旁,却还是护不住姊姊、让姊姊有闪失的错,您要怪,就怪雪儿罢!莫要再生姊姊的气了!」说完,她居然马上跪下,膝盖用力一「喀」,竟不皱任何眉头。

「妹妹……」月紫芙楚楚可怜的望去,呆然的站在一旁。

花璃冷笑:「怎麽,你们姊妹感情不是好吗?雪儿为你而跪下,你倒还杵着不动?」

月紫芙脸色惨白,也马上要跪,月银雪却是抬手不让,急忙道:「娘,您到底在生什麽气?我们这一家人不是都还好好的吗?谁都没有事,为什麽您还生气呢?姊姊失去记忆,她对我们本来就毫无任何情感,她刚回g不久,对一切都不甚熟悉,她也在努力适应呀!雪儿不懂,您到底对这样的她还想要求些什麽呢?」

要求些什麽?还能要求……什麽?

听见这话,花璃想起那为自己舍身挡刀的冰心,泪水猛然落下。捂着脸,花璃悲伤难掩,她抽抽搭搭的哭泣着。

她想,的确,她还能要求什麽呢?她甚至连她真实的长相、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最後一眼就见她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还说着那些要他们不用担心的玩笑话……

作家的话:

某糖的姊姊挂急诊,又住院了orz

说不担心是骗人的,可能这礼拜某糖休假就要去医院陪她了

不晓得在那之前,某糖能不能先把两天份的草稿给拼出来……(吞口水)

总之,某糖尽量罗。

☆、172不愿意相信(上)

那时候,明知道这是玩笑,她还是顺着这麽说。花璃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呢?

那才是她的女儿啊!没有记忆!对他们都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丁点感觉的女儿!可她,却愿意舍身保护一个对她来说是「外人」和「陌生人」的自己……

这叫人如何不悲痛呢?

月银雪猛然张大眼,事已八年,居然看见一向坚强、从不显弱的娘亲满脸泪水,她就跟稍早前的月云飒一样,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再冷静沉着的x子也因为花璃的泪水而慌了。

月银雪忙喊着:「娘!娘!您到底怎麽了?雪儿说错什麽了,您尽管责罚就是,何必为这事气着呢?」

她以为花璃是被自己说的「忤逆话」给气哭的。

花璃不理,继续哭着,每想起那不知去向的女儿,泪水就源源不绝,月秋珣大步上来这凉亭,来到花璃身後,揽她入怀,轻声道:「这事以後再谈,今天杂事太多,累了,就先歇下吧。」

花璃猛摇头,显然今天不把这事交代清楚,绝不罢休。

她随意的擦了擦泪水,红着眼框上前,盯着月紫芙,来到跪着的月银雪旁边。她冷声道:「雪儿,你起来,退至一边。」

月银雪想说话,却被走至一旁的月云飒给拍了拍肩膀,暗示她还是乖乖照做。察觉场面不对,看了身後月秋珣清冷的眼脸,月流星紧张的缓步走来,和月云飒一脸的默然……再看了母亲认真的脸。点了头,就算再无奈,她也只能先听话照做了。

前面少了人,月紫芙顿时毫无安全感,一棵顶在自己前方的大树不见了,忙委屈和无辜的对着旁边的月银雪喊着:「妹妹……」

瞧见她还想求助月银雪,花璃大喝:「看我这里!」

月紫芙一惊,转回视线,怯怯地看着对方。

「之前,我怜你是个弃儿,我怜你没有过家庭温暖,怜雪儿踏破铁鞋也要找到欣儿的这股冲劲,怜我们这一家的聚少离多……」一滴未擦乾的泪滑落於下颚,花璃并不理会,她眼里失望的瞧着月紫芙,续说:「那时,我准许了你入我们家,我也一直把你当作乾女儿相待。可今天,你胆敢顶着欣儿的名义,恣意而为、到处兴风作浪不知好歹,那也该有个觉悟!」

月花g长女的闺名,自八年前失去踪迹後就被封锁了,名字该为「月紫欣」。後面接回这个春璎院的「芙儿」,月银雪为了怕对方不习惯,且对方为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个好名字,故还是保留原名,以月氏,「月紫芙」称之。

「娘,您在说什麽?姊姊就是欣儿,欣儿就是姊姊……」可是今天花璃却突然区分这两者,月银雪很是不解。

「她不是!」这一次,花璃再也不要有所隐瞒了,今天所有的事,痛痛快快的都说清楚了罢!再瞒下去,对谁都不是好事。尤其是听到月银雪居然对那抢走令牌的人称呼「那个女人」时,花璃一肚子火气都上来了。

她的令牌是从假冒月紫芙的冰心身上拿到的,就这麽怀疑夺取令牌的是冰心,错以为是她而不是红衣的梅儿也是正常的。甚至,骷主他们的代表色就是非常强烈鲜艳的红色,月银雪误会梅儿为他们一夥也情有可原。

「娘?」月银雪脸色惨白,与旁边的月紫芙相比,没好看到哪里去。

「我的女儿我不可能认错!她不是我的欣儿!雪儿,我留下她,只是为了不想让你在江湖上继续流浪!我想你!想你回来!这八年来我一直担忧、挂念着你,就算都有固定从流星和飒儿那边得到你的消息,知道你过的好,不需**心……但是,已经八年了啊!与你的所有生活点滴,我这个做娘的居然都没有参与到……就算我们当初都说好了,可是,我不忍……还是不忍啊!」

曾经日夜期盼诞生的两个女儿,最後却都没能伴着她,属於他们青涩年华的岁月,她谁都没能参与!她不能接受,一直都不能接受,不过是因为现实状况而不得已强压忍下的,但现在,已是她忍耐到达极限了,她再也忍受不了!

花璃哭红了一双眼,吸了下鼻水继续说:「所以在那个时候,我认为这是个机会!我准许了她入我们家……」

就是在四月初的时候,他们欢天喜地的回来,说找到了姊姊那时候。

其中自然有一半也是因为白虎国师曾经的预言,元年五百一十九,是几乎所有死绝的希望都能够重新燃起光芒的时刻!

作家的话:

太遗憾了!南部没有台风假xddddddd

也好,某糖不用冒着风雨交加的日子跑去加班……(自我安慰)(?)

☆、172不愿意相信(下)

觉醒的龙珠,青龙许愿者的花璃是不可能认错的,纵使那天m了又m月紫芙的手,照理说也该有些感应或变化的,可是完全没有,毫无任何异常状况。反观一m冰心的,马上触掌心而麻,就算当下只感觉奇异,还m不出来,可是之後花璃却发现,这或许就是她想要的「感觉」。

龙珠的觉醒,是在那天月银雪误打误撞召唤玄武圣兽出来後,碰巧被发动的。但也是花璃和冰心分开的时候。她的女儿早晨出外去雪山处游玩,却一去不归了。

「不可能的,娘……她就是姊姊……她身上的淡疤……」月银雪摇头,想上前,月云飒却拦着不让,怕她冲撞了花璃。

月银雪一脸不敢置信、甚至是不想相信……她口里哀戚道:「不会的……她是我找了这麽久、这麽久的姊姊……不会认错的……不会……」话到後面,居然有些许的无力和无奈。

「雪儿!你到底还要糊涂到什麽时候!认清现实!她不是欣儿,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你早该清楚明白的!其实你比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还要明了,只是你不愿意接受罢了!」

「不……不……」月银雪站起,她不断摇头和後退,神色惊恐。

花璃呼吸了口气,终於说出了重话:「看清楚!你只是害怕到头来的一场空!」就算不忍心这麽严苛的对月银雪,但只要一想到她真正的女儿,再不忍,花璃也得狠得下心!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冰心的样子,一直是花璃心中的痛,就算那时她顶着月紫芙的皮囊,但那双失神虚弱的眼眸,她却是怎麽也忘不了!她的女儿!好不容易找着的女儿,居然就这样倒在她面前!现在还不知生死!

「娘……娘……」月紫芙脸色惨白,不断重复着这句。

忍着心中酸悲,花璃继续说:「她今天顶着的是欣儿的名声!惹得帐全算在欣儿头上了,你说我还能够装作不知情、继续不吭声吗!」

月银雪双眼泛红,看了看周围的人,只见除了月流星一脸的茫然外,大家皆是沈默不语,月秋珣缓步走至凉亭另一处的石椅上坐下来,不再看这边,月云飒头低下,拳头紧握,他也是後知後觉才从娘亲和爹的异状中发现冰心的身份的,可惜,最後却是那样结果……

「月银雪!你看清楚点!她不是你的姊姊!」

花璃坚决的喊出这句後,月银雪身子一震,泪水落下,她跪坐在地,神情凄楚的喃喃:「那她……到底又在哪里呢……三月……春璎院……」顿了下,她苦笑着,脸上的悲苦泪水显然对比:「国师……怎麽可能预言错误?」

怎麽可能?

月流星倒抽一口气,脑中的思绪越来越清明,从一开始的茫然到了然。

不畏惧毒物,除非真拥有龙珠庇护……他似乎知道了自己妹妹到底是谁的实情,可是又怕现在说出口,若结果真是错误的,那对月银雪不就造成了二度伤害吗?

其实那天比毒结束,他们明明比冰心早走,可x子敏锐的月流星却一直觉得有哪处不对劲,回想整个事情过程,一股怪异於心中油然而生。事後,他瞒着月银雪和月紫芙,悄悄返回春璎院,却看到了地上那瓶仰倒、从未被动过的解毒瓶……顿时他就知道自己中计的事实!

可是,对方为何骗他呢?若她真是他妹妹,怎麽就这样耍他呢……他完全不解。而这样一个古怪的事情,在面对月银雪时,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没有办法在不确定、不能肯定的事情上把结果告诉月银雪,所以他只能自己悄悄的去观察。却在循着线索到一半时,中途断掉了。因为没想到之後的医皇居然莫名失踪,似有什麽背後人在暗中撑腰,索x藏匿起了她的踪迹……

再来传出的,就是医皇被溺毙在河中的消息了,而且参与的凶手之一,竟然包含了自己的弟弟月云飒……

这真是个让人匪夷所思、相当不幸悲惨的结果。

如果说三月春璎院,国师的预言真的准确了话,那麽那时候自己的妹妹就该是医皇……此时,他应该说出口的,向月秋珣、花璃、月银雪、月云飒他们说的,可是,他却选择闭口,只因为在未证据确凿以前,他无法妄加开口。

他无法再看着满怀期待的月银雪,最後又失望落空的一面,他没有办法。所以现在的他只能紧咬着下唇,死命的看着一切,一字也不能多说。

作家的话:

今天某糖终於休息了(感叹)

在家中想了一整天的故事大纲,希望能抓出点端倪

好脱离目前草稿将近流失的窘态……

真的从中午爬起来後就坐电脑椅到现在了,虽然途中整理了东西一下,聊天了一下,洗澡了一下,吃饭了一下……(咳咳!)

总之,大半时间还是在努力想办法拼回草稿啦xd

实在要感谢会客室留言的亲亲们!某糖看了被狠狠感动一把!!!!

(对了你们是约好在同天留言的吗xdddd)

总之的总之!某糖要(稍微)振作了!要好好把握这两天能写文的假期xddddddd

然後……原来x77221同学暗中搜集了这麽多的果味冰砂吗w(遭打)感谢小礼物罗> 3<

某糖自己也给自己一个狼牙b来提醒好了w

(你们有谁要狼牙b的也可以告诉某糖,某糖还留有一只~不用客气^++++^)

☆、173考生(上)

「妹妹……妹妹……」月紫芙有些慌乱,她上前走去以往总是能够保护自己的月银雪身边,拉扯她衣袖,轻声喊着。

月银雪低下头,失魂般的不为所动。

月紫芙瞧见,眼见这场戏被拆穿,两个月的暇意生活消失一空,也是跌坐在地上,一片茫然。

一直以为那天是个机会,可以从讨厌的春璎院离开,可以被带走,可以不用再为那连面都没见过的幕後老板工作,不用再利用r体,周旋在那些讨厌的人的身边,不用再去讨好那些恶心的权贵人士,去探听这种知道越多、将来一定死得最快的讨厌消息……

终於能够脱离这样的日子了,连朱雀的一国王爷也不放在眼中的月花g,将会是自己很好的靠山。

一直以为成为大魔头的女儿,所有世俗道理在他们眼中都不算什麽,对谁不满,就杀谁,可以为所欲为的不是吗?但是,原来这些权力,居然只有月花g正牌女儿才有的吗?明明他们也失去了一个女儿,可是为什麽就是不能接受她呢?

原来血统这麽重要吗?原来出生的命好命坏,就这麽重要吗?如果是这样,那比人落魄、只能够靠爬上他人床来谋生的自己,不是很悲惨吗?她也不愿成为一个孤儿,就这样流落於花楼里的呀。

可为什麽没有人能理解,为什麽没有人同情她的那些坎坷过去?原以为可以拥有了一切,却在弹指间失去,她忍不住哀怨道:「我就不能够……当你们的女儿吗?」

花璃看着哀戚的她,轻叹了口气,静静答:「你原本安分守己了话,可以是。等欣儿回来,我想她不会介意我多收一个乾女儿。」话到此处,她微微看了眼月云飒,之後转身,声音相当决绝。「但是现在……不可能会是了。」

紧抿着颤抖的唇,月紫芙两行清泪落下。

月流星摇摇头,事情定案,眼看月秋珣扶着因今晚刺激过大而走路摇摇晃晃的花璃离去,他给了月云飒一个眼神,对方收到,搀扶着月银雪起来,往她自己的宅院走去。

月流星则是蹲在对方面前,遗憾道:「你想去哪里?」

月紫芙不答,看着地上已经有其他下仆协助清理的死尸,只微微摇头,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好不容易的安身之所消失了,她还能到哪儿去呢?她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月流星也无奈,说实在的,和这位新妹妹相处,其实日子没多长,因为月银雪总是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就唯恐自己这个毒痴哥哥乱下毒药,若真要说相处久的,该不舍的,就是月银雪了罢。

她一直以为她就是她的姊姊,可没想不是,当谎言被拆穿後,她的所有希望全部落空,她该是最难以接受的。所以,月紫芙不能再留在月花g了,不然月银雪每看见一次,必心痛一次。

思及此,月流星好心的提议着:「你已经回不了春璎院了,想去哪里?我送你去罢。」

「呵,天大地大,你高兴送我到哪,就到哪吧,反正我从一开始……什麽就没有。」月紫芙神情凄楚,她这个时候对正牌的月花g长女月紫欣,倒是羡慕和嫉妒的,因为她拥有这样为她着想、为她设想周到的家庭。

而她,原来才是最可怜的,什麽都没有,呵,都没有。闭上了眼睛,空气中只有月紫芙缓缓的叹息。

其实在当初,花璃是有考虑暗中把这些都和月紫芙摊牌的,只望她认清自己的位置,先暂时忍着,不给欣儿名声添麻烦。只要现状能瞒着月银雪就足够……等到时机成熟,真相出来,她会认她为乾女儿,之後她爱怎麽闹怎麽玩,没到重要大事上,不会有人阻止,毕竟月秋珣都说这些只算是「小事」了。

可那一时候,月秋珣却不许。他以「难道路边一个乞丐或花院一个姑娘都能成我月秋珣之女?」为由,拒绝告知。

月秋珣的考虑很有道理,花璃接受。

可是,现在想来,他明明就说不在乎欣儿名声怎麽样的……但那果然还是只有对「欣儿」的吗?月紫芙在他眼中就像是一个考生,若不合格、没达到这样的标准,反而得寸进尺了话,想来还是会放弃她的吧,更别说收她为女儿了。

外表看似溺爱她、什麽事都由着她,但那也只是外界人的观点,其实他才是最严格的爹吧。

作家的话:

亲亲们再忍耐一点(?)

月花g一案快审完了,後面再一点那女医仙的,就要换好久不见的冰心+愔愔了xd

☆、173考生(下)

这都是他的计谋吧,月紫芙显然的没有及格,还在外面惹了这麽多坏名声,居然成功气着自己,逼自己放弃她……放弃收她为乾女儿的这个念头。理清这思绪後的花璃暗暗苦笑,月秋珣包容「欣儿」是另外一回事,考验月紫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显然的,月紫芙没通过他的标准。

花璃再叹了口气,月秋珣可恶归可恶,但也是用心良苦,让她认清这样面目……抱紧了对方手臂,她头轻轻靠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上,一路让他扶着回房。

月秋珣低下头微微看了眼花璃,眸中浅浅的柔光闪耀,一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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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着野猎的成果,那湖绿裙装的女子坐在用大把木枝架起的火堆旁,喜孜孜的吃着现在晚膳--蒜香兔子r。恍然间她想起了那两本价值千两的医书,刚好闲着无事想打发时间,就拿起来看了。但那书才一翻开,怎知里头的字都模糊掉了……

原来柳君诺那时只顾着担忧冰心伤口,拿错书本了,居然把「芸娘」的泡水亲笔书给了她。

里头字迹模糊,什麽都看不清,女子叹了口气,没想自己这麽斤斤计较,最後还是做了个白工……算了,想起那个眼缘的小姑娘,就算了吧,当作善心一件也好。

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愤恨不已,女子看得非常开,翻开书本,撕下一页又一页,就是要把书给当柴烧了,反正这字都模糊成这样,又看不懂,也没什麽用处了,烧了它来换取野火的兴旺,才能够发挥它剩馀的最大功用。

女子甚至满心祈祷,希望这夏季夜晚的温度啊,可千万别太低,她一个人露宿郊外的,毯子可没有第二条呢!要不是经那小姑娘的提起,让她不免更加的思念小小姐,否则她一般是不喜在外头露宿的,现在日夜赶往,只希望快点到达目的地。

这次再去一趟空乐山,就只是为了问问那天的事。

她那天想起记忆,注意到了自己认错人,马上懊悔,她的纸条写着要找的人就是月花g大女儿,可记忆归回时,那台上的人儿啊,却不是她所熟悉的面孔……认错人,损失了那些药不打紧,可浪费了时间却不值得。

於是她匆匆下山,辗转来到了奥狄斯那里,却在那处听见了月花g的他们可能会有小小姐的消息……哎呀,当时怎麽走得这麽急、这麽快呢!既然小小姐是他们家的大女儿,这是千真万确的事,那为什麽不留下来多问些相关消息呢?

真傻,她每每想起这件事,就懊悔的想拿头去敲石壁,真是太该死了。

所以,现在听着奥狄斯的建议,她决定再返回空乐山,向他们请教这些事。

因此她日夜不停的快马赶往,之所以到了夜间还出去采药,本就是因为这深山里头有株夜晚才开花的奇药,世间大夫鲜少认得,她就偏偏去采,想说多拿些「伴手礼」给他们,兴许愿意换得他们的一些秘密情报。

哎,其实现在什麽秘密不秘密的都不打紧了,只要这当中,能有一条是小小姐的就好了,别让她一阵苦找啊。看上回奥狄斯那样,他魂彷佛都要丢了……哎呀哎呀,这游戏圈子玩得这麽大,三年真的会到尽头吗?真会就这麽简单的结束吗?真是让人焦急担心啊。

边这麽想,她也边伤脑筋的一页页撕了那看不清楚字迹的书,从尾撕到头,却在撕到最前篇时,有一页居然看得出字体,那篇字体奇迹似的没有被水给冲混。

她先是好奇,再是认真的、仔细的看了那篇仅有的两个字,还有旁边红色的熟悉印章……

接着,手中书本掉落,她的脸铁黑着。

赶紧翻找另外第二本,一样翻到最前头,那两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字,还是自己的笔迹、自己盖的私章……不可能认错!她「刷」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惊疑未定。

那在盼月谷时,她还没喝下白水、还没接受这场天地游戏所赋予的任务时,她本质上还是个「神明」,超脱一般人类。所以在书本上签下了自己字迹,盖上了那神明私章,自然的也有神气庇护,不畏火烧水淹……如原初完整的显现在那两本书上。

可那奇怪的女子……怎麽会有这些书?怎麽会有自己的亲笔书?她明明重伤成那样,原本该死了的,却没死……

她甚至怕疼,好似不担心自己会死,只担心是否疼……

撇开那张凡庸的脸好了,那体型,那身材,莫非她……

女子咬着唇,该死的,错过了?没认出来吗?明明从奥狄斯那边听说她有易容面具,会戴着的……

作家的话:

下一章久违的冰心终於要出场了xd

然後要月底了喔~大家加油,看票票是否来得及到100

还是可以加更1篇的喔!

☆、174合情合理(上)

可她怎麽却没有认出来呢?怎麽会!死了死了……

是小小姐!那重伤却还能够和其他男人谈笑调情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小小姐!

得到了这般惊愕的结论後,女子匆匆收拾东西,赶紧上马走回头路,快马加鞭回到了原来那山脚客栈。现在她药不摘了,山不爬了,空乐山也不去了,硬是在强赶回来後,终是过了两天时间。

她想,不过才两天,他们住个一晚再起来上路,总还是能追上的吧,况且小小姐拖着那样伤势,定也走不远,兴许他们g本就还没走!

如若如此……女子想到这儿,脸上禁不住的开心,终於可以见到小小姐了!这一次,她再也不要喝下那什麽鬼白水了!她就要跟小小姐一起,跟奥狄斯当初踏入这游戏时的宣示一样--与她共进共退、共生共死!

抱着这股喜悦来到客栈,看见掌柜和伙计什麽的她也不理,二话不说的就上楼冲进自己原先那一房间,却发现,里头早已空空如也……

急忙跑下来问了那掌柜的,只听冰心他们早已离开,而且是在自己离去後的那天半夜……那麽是往哪儿去了呢?他们摇摇头,直说不清楚。

女子……不,是芸娘的脸顿时死灰。

药筐放下,包袱什麽东西全部掉落於地,芸娘空白着脑袋,脑中就只出现一行黑字:

要死了,居然就这麽错过了……

而且还过了这麽段时间,现下啥都追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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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的半夜--

伤口抹上了那些珍药,冰心本在夜间要好好养伤的,可她却辗转难眠,不知是否心难安,还是有什麽牵挂。总之冰心苦着一张脸,迟迟睡不下,就算旁边伴着个柳君诺也一样。

「怎了?」柳君诺睡在一旁,担忧冰心夜间伤口恶化,他一刻也不敢松懈,所以冰心的动静他能马上知道。

「我……」犹豫了一会,在柳君诺脸上焦急更甚时,冰心看着别处,轻声开口:「我们离开这儿吧,我担心梅儿他们,不晓得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在离开月花g时就走丢了。

明明他们应该是最先撤退的人马,他们得先去找着自己公子,然後再退离开的,可是冰心回程途中居然就这样栽在了宋荧荧的手上,离不开,逃不了,彻底和他们断了联系。

梅儿的确在後来找到了柳君诺,并告知这样一条消息。

知道冰心尚未安全离开月花g,柳君诺说什麽也不放心,一定要前往察看。并嘱咐他们快快退离此地,要这带伤的两人先到外头集合的逃命马车上等去。後来待他终於找着了冰心,并抱着她来到了月花g外处时,只见地上有战斗迹象,马车和阿科等等的人影却是消失无踪。

南恒山的骷主!一定是他们干的!柳君诺当下咬牙切齿,发誓此次事件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时间宝贵,就怕等会儿大批的月花g仆众出来追杀他们,他只好抱起冰心,轻功快速奔出这空乐山。

夜间听见冰心肯说出心中的担忧,柳君诺松了一口气,他点点头,也是颇有此感。接着起身把包袱东西都给大概收拾,甚至跟旅行的商人团高价买了一辆小破马车,只够塞下冰心和一些简单行囊。

那是他们在这荒路上所能卖的唯一东西了,就因为珍贵,所以在听见交易的金额後,冰心差点吐血,直在心中os大喊:趁火打劫不是这样的罢……

可柳君诺倒是毫无所谓,冰心要走,他就追随,仅此而已。

那小破马车的防震设备真烂,就算柳君诺有先见之明,早跟那客栈要求多买了几条棉被,垫在下方,却还是震得冰心一股难受,震得她身体的骨头几乎都要移位了……好在x道被针点了,没有痛感,只是在马车中的冰心被晃得头昏眼花,倒是真有不适。

脸色惨白,冰心真的不行了,在终於受不了之下,她要求柳君诺点她睡x,不然她真要吐了……柳君诺也急着,眼看她越来越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庞时,一听要点睡x,他居然有些怕了。很担心这一点之後,冰心还起得来吗……

不愿点x,柳君诺坚持要冰心在马车上稍等一会儿,他自己窜出,急忙在这山林间寻找能够先安顿一夜的地方。终於在努力下,找到了一规模不小的房子,推测应该是有钱人家的避暑地方吧,不然这山边荒地的,除了清凉还能有什麽呢?

正上前要拍门,对方的门却自己打开。

柳君诺戒备的望着前方,却看到拿着火把的一高男子,他身穿棕衣,身材修长,居然比柳君诺要高一个头。

作家的话:

我想芸娘应该很呕吧,不过都是後话了xd

现在某糖还没怎麽安排他们之後哪时才会认出欸~(-->超坏心)

可能……接近结局的时候吧?(马上被揍死)

☆、174合情合理(下)

柳君诺正要开口请今晚借住,那男子却是一脸惊愕,之後忙对後方另一模样十五十六、貌似是府内侍童的人影说:「快!公子说得没错,夜间的黄发男人真来了!快派马车出去接紫姑娘!」

紫姑娘?哪来的……紫姑娘?柳君诺犹疑间,猛然想起盼月谷时冰心的另外一个名字,单名一「紫」字。

当他想要再进一步确认时,只见对方把火把拿给旁边一人,两手抱拳,一脸诚恳对他说:「阁下不必再多说,你们的事情公子都已先做告知,我们大致都明白了,现在救人要紧,烦请带路!」

已经知道的事?连他们此夜出现在这儿的事情……都知道?似乎什麽东西串连起来,柳君诺捂着口,恍然大悟。

昨夜梅儿仓皇告知的消息,说白衣琴师早悄悄离开的事,他一个字都记下了,只是当下忙顾着冰心的安危,再没心思确认,现在听对方这样一说,一脸诚恳、毫无恶意……他几乎已经猜到那白衣琴师是何等身份了。

事先知道的事……放眼整个天地王朝,还有谁能有这本事呢?再加上从那些各种小道消息汇整而来的情报,柳君诺已有眉目了。

小条消息指出,白虎国的国师现在并不在白虎国,不知去哪了……另一消息指出,白衣琴师对白虎国的国宝并不陌生,见到至间美丽的神琴样子时,居然如吃饭喝茶这麽自然……再一消息指出,月花g的夫人认识前代白虎国师周神通,他为月秋珣最佳损友,所以月花g夫人自然认得他的徒弟,也就是这代的白虎国师。

近日最後一条消息,白虎国师不靠他人,以自己之力独取回西昂琴了!还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回白虎国了,至於自己是否也跟着回国了?有人说有,有人却说没有……

如果以他的身份和那传说中的预言之力,一切都显得合情合理!白虎国师,就是白衣琴师!他此刻才终於知道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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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们很久了,快进来,紫儿她……」柳君诺一踏入府中,一阵慌忙中带着柔和的轻喃嗓音就从前方传来。

来人一身白衣银月兰纹长袍,在这夜间,他随意散束起乌黑长发於一旁右肩上,几缕发丝顽皮落下,却不损他脸上的绝美。温文尔雅的公子,全身散发出清灵秀雅的气质,他只单披着绒毛白肩,一接到人马回来的消息,就快步往柳君诺方向过来了,他伸手想接过冰心,却被对方拒绝。

「不必,我来就好。」见他平静中却带着慌忙的迎接语态,见他双眼几乎都锁定在冰心身上,见他那脸上浓厚的担忧……柳君诺越看越不顺眼,他冷冷的拒绝,下意识把怀中冰心抱得更紧了,宛若这是自己的宝物,而他正在宣示归属权。

此刻他抱着只有些许意识的冰心,她脸色惨白,半睁着眼,处在想睡又不能安睡的状态下。

刚刚柳君诺回来,简略的告诉了她找到白衣愔愔的消息,害她现在惊喜的说不出话来,强撑着,都不用睡了,连x也不提醒柳君诺点了。(就算提醒了柳君诺,他照样也会因为个人因素不愿点,大概模糊敷衍的带过吧!)

白衣愔愔听了微楞,瞧见对方的戒备和冰心的惨样,也不愿再争,赶忙带路回厢房,并亲自开启房门让对方进入。

在柳君诺小心翼翼的把冰心给放置了床上,正为她盖被时,一旁的愔愔柔声说着:「你一路赶着也辛苦了,我让下面侍女准备了热水和柔软的床铺,还吩咐了厨房煮个宵夜,你先歇息吧。」

他看着一脸狼狈的柳君诺,看着他在把冰心给安稳放到床上时,瞧见他松口气的样子,愔愔顿时百感复杂。

此刻的柳君诺头发杂乱,脸上还有些灰污,衣裳几乎都蒙尘划破了,是在刚刚林子里东奔西窜的因故吧。现在他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去年那一时候,一开谷就煞气和娇媚十足的「柳夕姬」样子呢?

他摇摇头,要不是因为「天眼」的能力,或许他今日也认不出来这柳君诺就是「柳夕姬」,曾是玄武国贺兰家族备受尊崇的堂堂一谋师吧。

柳君诺回看着这位彷佛病弱的娇滴滴公子,淡淡说:「我没你们这麽娇弱,用不着如此。」

他自小是在生死和牢笼边缘成长的,就算拥有现在的一切奢华,他本就不稀罕,比起冰心的安危,比起这个游戏,那些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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