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2)

“过去的事,我不记得了。”叙康嘴硬的死不承认。

“叙康,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对我恨之入骨的?”

叙康眯起了眼睛,精悍的眼眸s出厉光。“那我倒想问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你有耿伯伯和耿伯母的疼爱还不够,非得要来抢走我的父爱?从小爸爸对你的赞许就此我和叙伦的多,只要是j玩的他不惜钜资买给你,对我们却吝啬的连一个笑容都懒的给,你说我能不恨吗?”

“叙康,你误会了。我也不希望傅伯伯这样对我,我的压力并不比你们小,何况他也只是因为感谢我罢了。”

“笑话,无缘无故我爸爸为什么要感谢你?难道这其中有我所不知道的事?”

斩悎为难的不知该说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又何必再提?”

“好,我不提,那纺惜你放是不放?”叙康怏怏不乐地怒吼。

“不放。她已经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放弃她。”斩悎断然拒绝。

“你呀,要不是纺惜非得征求你的同意,我才懒的来找你。”叙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斩悎脚步踉跄了一下,他知道纺惜为了复仇不惜与叙康周旋,可是他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已经深到可以让她忘了仇恨、忘记复仇。

“这不是真的。”他的心好痛。

看着他—脸痛苦的模样,叙康知道他已经踏入陷阱,立刻转为低声下气以博取他的同情心。“斩悎,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在你身边周旋的女人也不差纺惜一个,何不大方点将她送给我呢?反正人你也玩过了,充其量我也只是捡你剩下的……”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走吧。”斩悎头痛欲裂,勉强耐着性子。

他仍不死心。“斩悎,女人如衣服,既然你已经穿过了,就没什么新鲜感,何不高抬贵手放了她,我将感激不尽呀”他极尽所能的感动他的心。

“我说够了。”他再也忍不住的大声怒吼,双手往桌子一扫,满桌子的东西洒落一地。

接着以淡漠的语气说道:“叙康,我警告你,离纺惜远一点,否则你应该知道,纵使今天在商场上你已经小有成就,我耿斩悎依旧能让你一无所有,到时候你别怪我心狠手辣,你应该很清楚,也知道我是不是有这个能耐。”

叙康静静的看着他,想了一下,一反刚刚狂傲的气势颓丧的离去。

因为,他知道斩悎从不唬人,而他也清楚的知道,他绝对有这个本事。

第九章

晓雾山庄的夜晚,皎洁的月光穿过浓密的树梢,稀疏的洒落一地银光。

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纺惜一点记忆都没有,一大早她就为了与叙康的三个月之约的到来而心绪烦躁,怎知下午斩悎怒气腾腾的从公司驱车回来,二话不说的就将她抓上车,之后开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车程才到这里。

至于自己是在几时睡着的?又怎么会睡在床上的?她更是完全不记得了。

“醒啦?”斩悎正坐在床沿一脸严厉的看着她。

他冰冷的寒颜令她惊慌不已。

“今天又不是星期假日……”纺惜低下头用眼尾瞟扫着,脑海里急速地翻转着,想猜出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话未说完,斩悎便冷冷的打断她。“谁告诉你要星期假日才能出来度假?”他的口气像吃了百斤大蒜,冲的令她皱起眉头。

纺惜被他犀利的眼光看的心里直发毛,整个身体宛如针刺般的不自在。他今天的态度实在太诡异了。

“可是……公司怎么办?”她嗫嗫嚅嚅,边说还边偷瞄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想着该如何安抚他。

唉!自从遇见他以后,她发觉自己越来越没有脾气,连傲气地快被消磨殆尽。

“耿氏企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打垮的,何况公司里还有阿拓掌局。”斩悎以一种听不出情绪的淡漠语气响应。

“你在生气?”纺惜苦着一张小脸,忐忑不安地问。

斩悎对她的关心,嗤之以鼻的冷哼着。“你会在乎我的情绪?”

纺惜双手不断的扭绞,眨着大眼睛,用力的点点头。“你知道我是关心你的。”

“既然关心为什么还要和叙康茧断丝连牵扯不清?”

她心虚的急急否认。“我没有。”

“没有?”斩悎瞪着她。“你倒是挺会推的,将一切责任推的一乾二净,纺惜你真让我伤心。”

纺惜倏地闭上眼,深深地叹着气,成串的珠泪落的更凶、更猛。

难道两人的情已经走到了尽头,缘分已了?

“想要分手就明说,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更何况我也早就跟你提过这件事,当初是你不肯的呀。”她尽量让语气平缓地说道。

斩悎窜地发出一声怒吼,一把将她的人像老膺抓小j般的拎了起来。“原来你早就迫不及待想滚到他身边。”他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冷声迸出。“你作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脸色苍白,不知该如何消化他的指控。

“不知道?纺惜。我发觉你的演技真的不错,你应该朝演艺界发展而不是光走伸展舞台。”

“你认为我在对你演戏……”她语音发颤,澄澈的黑眸不信的圆睁。

“难道不是?”斩悎一脸痛苦,语音瘖哑地陈述。

“你……我……”她紧咬着下唇,克制着想高声尖叫的冲动。

她又输了,上一次输了钱、赔上了名誉;这次不但失了身,还去了心。

不忍看她流泪哭泣,他转过脸看着云烟飘逝的窗外,他知道如果再不下猛药,纺惜这个小妮子永远不会明了爱情和仇恨在天秤上孰重孰轻?

“在我放你走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让我们好聚好散。”

他终于提到分手了。不知为何,她的心痛得就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她直直地望着他,眼眸中氤氲的雾气将她的视线盖住了。“既是最后的相聚,我还能拒绝吗?”一阵苦笑,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悄悄地滑落。

她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哭,这一切早是她预期之中的事情,但一发不可收拾的成串珠泪不争气地顺着脸庞、下颔而跌落,她拚命的深呼吸想锁住眼眶中的泪水,无奈泪珠儿仍一颗接一颗的夺眶而出。

她又哭了。只不过这次哭比任何时候都令他心痛,令他不舍。

斩悎走向前去将她纳入宽广厚实的胸膛,他的唇印上她带有玫瑰香味的芳唇,灵活的舌头钻进地唇齿闲,粗鲁的吸吮着里面的琼浆玉y。

这个吻没有半点温柔,反而粗暴的令纺惜心惊,肺部被挤压的不适,令她不断的晃动头颅,可是他却用厚实的手掌压住她的后脑勺,让两人的嘴唇密不通风的贴覆在一起,霸气十足的占有欲令纺惜感到恐惧。

“放开我。”纺惜瞪大眼睛,不断地推着他试图让缺氧的肺部获得喘息。

斩悎冷眉一拐,立即退回舌瓣,“怎么?嫌我不够温柔?”他的手邪气的拂过她的双唇,然后粗鲁地勾起她的下颔。“和叙康的吻比起来,谁的感觉比较好?”

“斩悎,你真的疯啦?”

“我会疯,也是拜你所赐。”他高声怒吼。“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回报你。”

她不理会他的威胁,不断地摇晃着头想摆脱他的箝制。“你疯了,我看还是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斩悎锐利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之后他那性感的双唇又再度覆上她,她倔强的不肯打开嘴巴让他进去,于是他便故意在她的嘴唇上报复的啃咬着,直到嘴里尝到血腥的气息才罢休。

“悎,你不是说好聚好散吗?”

他二话不说的一把抱起她,转向房间中央的大床,用力的将她拋在上面,然后粗鲁的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再抽出皮带将她的脚绑在床性上。

“你要干什么?”她惊慌的大叫。

纺惜被他疯狂的举动吓住了,不断地抽动身体,却挣不开身上的束缚,面对他粗野狂暴的眼神,她心好慌、好恐惧……

“你说呢?不过就是做平常我们常做的事,外加一点刺激罢了。”

接着,他俯下身,粗鲁地将她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隐藏在丝薄衬衣卜的雪白肌肤,随手他又将衬衣的暗扣解开,挺立的胸脯弹跃而出,在呼吸中上下抖动着。

舌尖沿着她粉嫩的颈项往下移,湿凉冰冷的感觉燃起她身上一波波的悸动,体内的血y不断在四肢百骸流窜着。

他要征服她,用性a征服她,让她忘了仇恨、忘了叙康。这是斩悎心里唯一想到的方法,既然以前的温柔攻势无法奏效,那么就加上一点暴力来刺激一下,免得让她吃定了自己的好脾气。

恼人的欲火像万蚁钻心般的啃噬着纺惜的生理与心理,偏偏斩悎又像老僧入定般的不肯立刻满足她的需求。“悎,求你……求求你……”

“还早呢。”一阵调笑,他将手覆上郁郁芳草的小丘,顺着两腿间的沟壑摩挲。

“你……好坏……”纺惜嫣红着小脸,娇嗔抗议着。

“别嘟着小嘴,很丑哦。”他满足的将手指探入密道里,享受甬道内细致肌肤带来的紧窒与温热。

“不……不要这样……”纺惜双手紧握,浑身颤抖不已,想夹紧大腿却摆脱不了他的探索。

“别害羞,我知道你很喜欢。”当邪恶的手指探入后,开始以无情的挑逗与快速的抽c攻陷她的自制力,直到满手湿润后才缓缓的退出。

急速的抽动产生剧烈的快感,让纺惜忍不住高声吶喊,直到一声长呼后,高亢的情绪才缓缓的自云端落下。

纺惜又恼又羞的则过头低声怜泣,她痛恨任人宰割的窘境,她痛恨自己不知羞耻y荡的叫床声。

“看着我,不准转过头。”斩悎将沾有爱y的手指拿到她眼前,“你看,这是你的,好多呢。”

说完,他将昂扬的男性坚挺抵住她双腿间诱人的甜蜜花瓣……一记长顶,火热的巨硕迅速没入她窄小的体内。

“啊……”又是一声惊呼,纺惜的眼角微泛着泪光。

在她的惊喘娇吟声中,一记又一记的长刺,探入幽密核心,直顶着花心律动着,狂野猛烈的律动就像要将她贯穿似的,要她牢牢的记住,永志不忘。

此时此刻,纺借只能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交付给他,微微弓起身体配合他狂飙的冲刺,让体内的高涨欲火随着他的律动直往云霄……

孟瑜早上去了一趟耿氏企业,被斩悎左损右讽的,心里简直不痛快到极点,回到住处想阖眼假寐,眼前不断晃过叙康和纺惜在餐厅里幽会的情景,叙康注砚纺惜时的柔情眼神令她冷汗涔涔。

“不!桑纺惜,我绝不容许你将叙康抢走,他是我的,我孟瑜一个人的,谁也不可以抢走他。”孟瑜满身大汗的从床铺上跳起来,双手无助她靶着头发,低声啜泣。

就在这时候,叙康与斩悎谈判不成,加上东方拓的冷言奚落,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从耿氏企业离开后便直接返回孟瑜住的地方,决定找这个令他丢尽了脸的女人算帐。

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惊醒了正在哭泣中的孟瑜。

“康,你回来……”

她话尚未说完,叙康已经怒气腾腾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从床铺上扯了下来,往地板上大力摔下去。

“啊!”剧烈的拉扯使孟瑜忍不住大声惊叫。

“康,我到底做错什么事,要你生这这么大的气?”她强忍着巨痛,双手护着被扯痛的头发唯唯诺诺的问道。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叙康咬牙切齿的反问着,接着二话不说在她的脸上连甩了几个耳光。

孟瑜根本还来不及闪躲,就被这几个迎面而来的巴掌打得眼目金星倒卧在一旁,粉嫩的脸庞就像蒸熟的红龟立刻肿胀起来,嘴角也流下令人怵目惊心的鲜血。

“你告诉我,你去耿氏企业做什么?谁允许你去了?”叙康仍旧不放过她,在她身上连踹了数下,以泄心头之恨。

“我……只是要耿斩悎看好她。”看着叙康一副欲置她于死地的狠样,心头漾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蜷缩着身体不断地发抖。

“谁指使你去的?”叙康扭曲着泛青的脸。

“是……我……”

“我警告你,最好是给我安分点,至于我的事你少c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叙康凛冽的警告她,然后像一阵风似扫过大厅扬长而去。

看着叙康的背影,孟瑜眼里发出恶毒的光芒,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双手愤怒地紧握着,接着白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桑纺惜,我要你不得好死。”

怨怒的余音不断地在宽敞的卧房内回荡着,久久不散。

远离尘嚣的斩悎和纺惜在度假山庄是是过了一个月没有电话s扰的日子。

平时的时间,斩悎除了疯狂的和纺惜做a外,就什么事也不做的搂着她一起看山岚、听风涛,彷佛要将以前没有抓住的光y全部追回来。

全然不知在台北市的东方拓和傅叙康几乎快将整个台北给翻烂了。

今天两人又为了找寻各自的目标不小心冤家路窄的碰面了,当然一番唇枪舌战又是免不了的戏码。

“狗仔子,你家主人到哪里去了?叫他快点把纺惜交出来,否则我告他绑架、限制人身自由。”叙康已经耐不住性子,以极为挑衅的言词卯上了东方拓。

“谁是狗仔子,你说话最好客气点。看你一副猴急的想找女人发泄的蠢样,简直跟路旁发春的公狗没什么两样。”东方拓也不甘示弱的耻笑回去,带着不屑的眼神还不时的在他身上瞟扫着,彷佛正在观赏一双长相令人作呕的动物。

“你……”叙康在言词上没有讨到好处,气愤的挥起拳头往他脸上扫去。

当然东方拓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大学时代大专杯的空手道、剑道的冠亚军可不是买来的,他轻松的接下叙康强势挥扫而来的拳头。

“野蛮人。”他不屑的冷哼。少了斩悎在一旁耳提面命,他根本不将叙康看在眼里,顶多两人旗鼓相当,叙康绝无法在他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哼!我是野蛮人,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纺惜租屋处前的马路上开打起来。

正当他们争执不休的同时,而男女主角又远离尘嚣,不问红尘俗世地隐居在山野间度假的当口,躲在黑暗中慑人的魔爪正缓缓地朝他们展开。

这天,阳明山上偏远的一处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在进行着一项骇人听闻的夺命交易。

“按照约定,如果一个星期内你将照片中的人除去,这五佰万就是你的。不过……如果事迹败露,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一个眼戴墨镜的女人,不急不徐的从皮包内掏出一张写着五佰万元的支票在手里晃了晃。

自从那天叙康像一阵风似的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去,孟瑜的心也由热渐渐转冷,所有的新仇旧恨她全转移到纺惜的身上,于是暗中搜集信息,透过各种管道寻找可靠的杀手,打算伺机杀了纺惜。

果然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眼前这个人正是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杀人魔——李刚。

“安啦。我办事从未失手过,倘若真的y沟里翻船,也不会出卖你,道上的这些规矩我还懂得。”职业杀手李刚对眼前这位女雇主不信任的质疑感到悦怒。

孟瑜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妖媚的笑容,使她原本冷艳的脸孔显得更加绝美。“希望能在这一两天之内听到你的好消息。”

语毕,她转身就要离去。

性情残酷的李刚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和她脸上一晃而过的落寞表情,冷酷的心竟然被撼动了,波澜不兴的心湖突然泛起涟漪。

他顿了一下,终究敌不过心魔的蛊惑,于是出声阻止她离去。“慢着。”

“还有事?”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冷言问道。

“除了钱,我还要一样东西。”看着她妖冶的身材,他兴奋地搓着手。

“你的胃口还真大。”孟瑜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问道:“说吧,只要你能将事情办好,而我又付的起的话,我也不会吝啬多给你一点小费。”

“我可以分文不取,还帮你将这件事办妥,现在就看你肯不肯。”李刚轻佻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面前,淡漠的眼神泛起了欲望之火。

现场气氛立刻陷入一阵凝滞。

突然,孟瑜笑了起来。“看来是要我提早验收你的能力啰。”

“你不肯?”李刚嘴角轻畅,带着饶富兴味的表情,慢慢地将手覆上她挺立的胸脯,动作轻柔地一抓一放揉捏着。

美目笑成半月形,她也不甘示弱的将手往他